那少女亦是一愣但是馬上便回過了神微微笑了兩聲道:「是我的失誤了道友教訓的是我記下了這位前輩你們當真是神農門的?」
鄒晃也不起身喝了一口酒臉色平淡如常微笑道:「一個弱小門派我們是在沒有冒充的必要老朽不才正是當代神農門的掌門。」
「啊!」那容月宮的少女一陣驚叫連忙從座位上起身輕挪腳步來到了鄒晃的身邊在所有修道者再次目瞪口呆的情況下盈盈跪拜:「拜見前輩。」
鄒晃也被這奇怪的事情給弄糟了更別說那些不知情的修道者了神農門張升鄒晃這幾個名詞現在是真正的響徹修道界了。
先是崑崙天才元覺是神農門內一個弟子的小弟後是天下第一神秘道派容月宮的聖女跪拜在神農門掌門的腳下無論是哪一件事情都足以震動整個修道界。
此時誰也沒有看見知善子的目光中多了絲狠毒和不解的神色。
「姑娘你這是?」鄒晃有些手忙腳亂。
少女緩緩起身微笑說道:「前輩不必驚訝我們容月宮自古便有祖訓容月宮聖女見到神農門掌門須以晚輩自稱並尊神農門掌門為師伯。」
「呃?」
「晚輩告退」少女沒多做解釋欠了個身便離開了。
「哼神秘兮兮的不像好人」鄒如不滿的說道。
在社會打滾這麼多年的張升豈能不明白鄒如的心思同是妙齡少女但是今晚的風光卻是被哪容月宮的少女全部佔盡了這讓微微自負的鄒如心中自然破多的不平衡。
「師姐我看那所謂的聖女就沒有你漂亮」張升傳音道。
果不其然鄒如臉色好上三分不確定的傳音過去:「哼師弟是哄我開心呢?」
「怎麼會呢」張升輕輕咳嗽兩聲再次胡編亂造:「你看呢她的身材瘦弱的如同一隻小柴雞哪有師姐你這般完美的身形再看呢蒙著個面紗定是因為長得難看不敢讓人瞧嘍哪像師姐你美麗大方聰明可人。」
「就你會油嘴滑舌」鄒如雖然知道張升在那裡胡說但是芳心也不禁一動看著張升的目光也越的溫柔。
宴會後面進行就像是白開水一樣的平淡了用張升的話說就是一群衣冠禽獸在那裡吹吹牛侃侃自己或者別人的豐功偉業但是他們倒也是樂呵呵的。
黎明了宴會才散去張升他們也回到了別院。
「我真是服了那些傢伙了吹個牛用了一夜比我們當時還猛」張升搖頭晃腦對元覺說道。
「呵呵」元覺微微一笑腦中浮現出幾年前跟張升一起深夜在馬路上吸著香煙胡說八道的情景。
「不行了老子喝了一夜的酒得去睡一會了對了元覺今天有所謂的比賽嗎?」張升此時也把稱呼改了畢竟張升也明白元覺現在有自己的地位若是一直喊他的外號多少會被那些修道者嘲笑的。
元覺笑道:「大哥去睡覺吧上午沒有任何事下午便是正式開始了有一場比賽不過都是一些弱小的門派比的。」
「那更沒意思了我中午起來吃飯師父師姐我去睡覺了。」張升打著哈哈走進自己的房間。
「懶鬼就知道睡覺人家本來還想讓他陪著我去逛逛呢。」鄒如跺著腳望著張升離去的背影不滿的說道。
元覺一邊笑道:「嫂子大哥他標準榆木腦袋你要是不提出來他才不會知道呢!」
鄒如被元覺突如而來的一句嫂子給喊蒙了一張俏臉瞬間羞紅聲音如同蚊子般的哼哼:「元覺你瞎說什麼呢看我不讓你大哥揍你。」
「好啊嫂子就告我的狀吧」元覺也曾經是市井無賴論起鬥嘴豈會輸給鄒如。
「你跟你大哥一樣都不是好東西爺爺我也去休息了」鄒如臉色紅撲撲的離開了。
「呵呵這丫頭臉皮還是薄了點」鄒晃笑呵呵的說道。
元覺在一邊笑道:「大哥能得到嫂子的喜歡當真是大哥的福氣。」
「呵呵那兩人都去睡覺了小友可有興趣下盤棋?」
「呵呵晚輩的邀請晚輩哪敢不尊我從藝幾年在崑崙也學了不少棋藝今日就跟前輩下上一盤。」
「好!」
張升這邊一片祥和蜀山派的幾個長老卻是秘密開了一個機密會議。
「掌門師兄既然那所謂的神農門敢自投羅網我看咱們就在這裡了結了他們算了」說話的是一個頭烏黑的中年人一臉煞氣背上背著一把長劍。
「不可知覺子你還是這麼的魯莽這麼多年的修身養性的功夫都白練了現在崑崙容月宮都跟他們來往甚密難道我們要和他們為敵?」知善子輕聲呵斥。
「師兄難道你的仇就不抱了?」知覺子不甘心說道。
「你說呢報仇也不用這麼著急一時他們來蜀山就是看準了我們不敢在蜀山下手但是這次大會結束後等到元覺毀了崑崙容月宮的那些女子也回去了消滅神農門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知善子雙目爆射出狠毒神態語氣卻平靜的很。
「那就按師兄的意思做吧師兄你說我們這次能不能勝利?」
「呵呵知覺子你就放心好了雖然元覺修為高深但是我們雲兒不但得到上古寶物的認主而且更是吸收了一些魔頭的功力此時的修為已經隱隱約約向著窺仙期邁進了其實這次大會我倒是很放心另我擔心的卻是雲兒他吸收了一些魔頭的修為後性情大變若是在這次大會上被有心人看出了他身體內的魔氣可就是大大的不好了。」知善子微微皺眉道。
「師兄還請放心我煉製的四光丹足可以讓雲兒身上的魔氣消失一段時間我想這已經足夠了。」另一個頭上沒有絲毫頭鬍子卻花白的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