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賓主坐下後四週一片吵鬧聲這種宴會其根本目的就是方便各派找茬若是哪派不服哪派完全可以在宴會上提出來酒瘋種種理由皆可。
但是張升預料中的熱血場面並沒有出現各派和諧的喝酒賞月不時有笑聲傳出幾個年老的修道者互相吟詩作對倒也風雅。
張升一陣恍然他彷彿置身在古代之中正與無數名人隱士同桌一起只是張升聽不懂他們說的話而已。
已經半夜了這群修道者性質依然很高而且不少人已經喝多了嘴裡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我說容月宮的各位姑娘你們是否可以把面紗摘下讓我等觀賞?」一個中年人搖晃著身子站起來帶著一身酒氣。
「混帳!」蜀山一弟子口中厲聲喝道知善子也不阻攔反而是面上也帶不悅之色看著那滿身酒氣的中年男子。
「滾爺爺出道時你媽都未出生哪裡有你說話的份?」那中年那子恐怕時真的喝多了酒竟敢在這種場合下對蜀山弟子無禮。
張升在一邊暗笑抿下一口酒小聲說道:「嘿嘿我就說嘛在這種美好的季節裡怎麼可能少了找茬!」
元覺在一邊解釋道:「說話之人是華山紫霞宮翠微真人的大弟子為人狂妄仗著師門的本事倒也是不把平常修道人放在眼中。」
「管他作甚咱們喝咱們的」有人跟蜀山派作對張升高興都不及呢。
「喂元覺紫霞宮很有勢力嗎?」張升再問。
「說不上近千年除了崑崙蜀山這些老牌門派外倒是除了許多後起門派紫霞宮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門內或許有些高手但是跟蜀山叫板他們還不行」元覺淡淡說道。
「哦」張升一陣失望紫霞宮既然不是書山的對手那麼自然就不會打起來了。
張升滿有興趣的看著蜀山派和紫霞宮的紛爭雙眼閃出一絲戲謔的神色。
「李根道友還請你自重容月宮是本派的貴賓是不容別人放肆的」知善子面色不喜淡淡說道。
那中年道人顯然對知善子懷有很大的畏懼當下嘟囔一聲:「我也沒有什麼啊只是讓她們摘下面紗而已讓大家看看容月宮的仙女到底何等樣子。」
「放肆」一道清脆的聲音想起容月宮一人站了起來妙目橫掃暗哼一聲身上強大的道力一閃而逝她看了看天下群豪又悻悻的坐了下來。
「道友若是再這麼胡亂言語貧道只能送道友下山了」知善子提高聲音不悅說道。
「好好我不說總可以吧喝酒喝酒好了」那中年道人鬧了個不趣臉色也不好看但是他卻是得罪不起蜀山派只能忍氣吞聲。
「蜀山派的威風還真不是蓋的這紫霞宮也是的居然不敢反抗我們要堅信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嘛。」張升的聲音不小在場的人是全部都聽到了。
一時間無數人的目光朝著張升看來。
元覺暗叫一聲麻煩來了臉上帶出苦笑的表情低著頭繼續喝酒鄒晃也苦笑的搖搖頭張升是在太能給他惹麻煩了。
「小徒一時口快眾位道友不要見怪」鄒晃笑著站起來舉杯說道。
「哪裡哪裡道友說的哪裡話那位小友心性耿直我等怎麼會見怪呢!」看在元覺的面子上眾人豈能真的生張升的氣。
「公子可是神農門的人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容月宮的聖女忽然面朝張升口中吐出天籟之聲。
張升看著容月宮的幾個少女那坐在中間的少女雖然也是蒙著面但是完美的身材亦是展露無疑此時那被成為容月宮聖女的女子正看向張升。
「小姐你在跟我說話?」
「呵呵。」那少女輕聲笑了兩下隨即說道:「自然是了這裡還有別的青年是神農門的嗎?」
「小姐!」張升面色一整正色說道:「我雖然是神農門的弟子但是我師父在此我豈能插嘴若是小姐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去問我師父我只是一個弟子罷了。」
眾人不由大奇能讓容月宮聖女主動說話的人竟然這麼不識相這讓許多青年修道者不由暗暗的不高興而那些老一輩的修道者也在暗自驚奇要知道容月宮可是僅僅次於崑崙蜀山的第三大派啊雖然不知道容月宮到底識何人所建立但是容月宮的勢力之大卻是眾所周知的。
而此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修道者竟然敢這麼對容月宮的聖女說話這讓一貫認為勝者為王的修道者們感到一陣不可思議。
元覺不由在心中叫道:果然不愧是大哥這麼多年沒見依然這麼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