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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來大餅哥積累的聲望在這個時候就完全的體現出來了。眾人抬起了頭看著大餅哥的時候眼中又出現了一絲生氣。既然蹲在這裡是等死那麼為何不拼上一把看看能不能將上面的土層挖通?
眾人有了這點希望馬上就開始行動起來。站在石堆之上頭頂上的洞頂觸手可及。雖然大家沒有什麼工具在身邊但是在求生欲望的支撐之下硬是用手開始挖掘起來。
泥土和碎石紛紛的掉了下來挖掘的人鼻子嘴巴裡面都進了沙石。大餅哥想了一下然後將所有的人分成兩隊一隊休息另外一隊就負責挖掘。挖掘的工作必須倚靠著洞壁進行而且還必須略微挖出點傾角不然到時候人根本上不去。
當第一隊所有的人都鮮血淋漓之後換第二隊上去。流天暗也在第二隊裡面雖然他雙手已經是無堅不摧但是同樣也隨大流的叫痛。等到大家都雙手血肉模糊的時候流天暗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藏在身後回來休息。
來回幾次之後眾人全都頹然倒地。看著頭頂上的洞頂誰都不願意再多動一下。因為一層堅硬的巖石層打碎了大家所有的夢想。
流天暗看到大餅哥也頹然坐下便上去問道:“大餅哥現在如何是好?”
大餅哥也是完全沒有主意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好半天才擠出一句來說道:“能有什麼辦法總之就是老天不照應了。”
看到大餅哥也失去了希望流天暗也不說什麼。反正他能夠靠天地元氣來維持生命這種環境對於他來說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如果在這裡坐等那很多事情就要被荒廢掉了。
流天暗在一個角落裡面閉目養神。也不去理會那些礦工嘮叨抱怨些什麼。等到過了一天那些礦工們肚子開始嘮叨抱怨的時候各個都沒什麼精神說話了。雖然面前就是水但是有按耐不住去喝了一口的人馬上狂吐起來。水的味道實在是過於惡臭只要下肚恐怕吐出來的比喝下去的要多。
正當大家都有些絕望的時候流天暗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他悄悄的靠近大餅哥。然後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到角落裡面來。
大餅哥正在想要是自己去了老婆日後該怎麼生活這種嚴肅的事情。看到流天暗那神神秘秘地樣子他又忍不住好奇靠了過去。
流天暗低聲的說道:“大餅哥我跟你商量個事情好不好?”
“操。大家都這地步了還商量個鳥。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別婆婆媽媽的。”
流天暗看了一下其他人現大家要嗎是在熟睡要嗎就是在出神呆。並沒有誰留意這裡。
“大餅哥我有辦法救大家出去。但是如果我救大家出去你能不能要求大家作一件事情?”
大餅哥看著流天暗一時不知道他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大餅哥問道:“暗兄弟現在咱們確實是被困在這裡。你要是能有辦法救大家出去……還有什麼比命更值錢啊。你有什麼要求就只管說。”
流天暗淡淡的說道:“我確實是有辦法救大家出去但是如果大家能夠逃出去請不要說是因為我的關系就說是運氣好剛好挖通了一條沒有浸水的坑道然後大家都逃了出來。”
大餅哥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能夠救大家出去分明是一件好事流天暗為什麼不然大家說?不過通過帽子上地燈光大餅哥看到流天暗的表情相當認真而且還是相當堅持的樣子。
無奈。大餅哥說道:“好吧雖然這個要求是有點怪但是相信你也有你的原因我就代表兄弟們答應你。”
流天暗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大家讓開一些距離。眾人不知道流天暗要做什麼。但是在大餅哥的吩咐之下大家還是照辦了。
“不夠站的還不夠開。離開這個挖掘的地方遠一點。”流天暗揮手示意大家都讓得更開一點然後將帽子上地燈光都對著挖掘口照射。一切准備就緒之後他就從儲物手鐲裡面掏出了博浪角。
調整了一下體內的真元達到與法寶的和諧之後流天暗將博浪角放在嘴邊一吹。
“嘩嘩”聲中洞廳裡面的水流突然激蕩了起來。在大餅哥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一道水箭狠狠地射向了先前阻擋住大家挖掘路線的巖石!
所有的礦工都以為是因為缺乏空氣所以自己看到了幻覺。之間流天暗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號角每吹動一下積水裡面就會射出一道水箭狠狠的沖擊著巖石。
如果這僅僅算是奇怪的話那當大家看到流天暗收起號角用手直接去挖掘巖石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了。在流天暗略微白皙地手指之下巖石仿佛是豆腐一般三下兩下就在流天暗雙手的分撥下變成碎塊掉了下來。hTtp://
過了一會流天暗手中抽出了逆天劍。雖然不能操控來使用劍訣但是變成正常的大小拿在手裡做碎石工具倒是稱手。
逆天劍將大的巖石劃分開然後流天暗將真元聚集在雙手之上用拳頭去砸那些石塊。這樣一來在巖層中挖掘的進度竟然比大家在土層的時候還要快上一些。大餅哥好歹也是曾經游走過幾個礦區看到流天暗的非人動作他馬上想起了關於修真的傳說。
修真這個概念對於這些生活在礦區的礦工們來說要嘛就是不存在要嘛就是虛幻得如同一個符號。現在看到流天暗竟然以人力掘開巖層大家全都沉默不語。機靈一些的已經明白了為什麼流天暗要求大家統一口徑說獲救是因為意外。
大餅哥看著流天暗身子已經進入了挖掘出來地新坑道不禁喃喃的說道:“原來。真的有這種神奇地修真隱藏在普通人周圍啊。”
忙碌了大約四個多小時流天暗也感到體內地真元不繼從坑道中跳了下來。大餅哥推了一個矮矮壯壯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一把然後說道:“老羅你自己看著辦吧。”
老羅上前兩步從他臉部肌肉地抽*動來看如果不是因為牙疼。那就是因為心疼。果然老羅從衣兜裡面小心的拿出了一個布包然後慢慢的打開。布包裡面竟然裝著兩個白面饅頭。布料應該是防水的所以饅頭沒有在水中被泡地太厲害。其中一個饅頭之上還被咬過一口。
“暗兄弟……啊不。暗暗大爺。您辛苦了那麼久坐下歇歇。我這裡有兩個饅頭是婆娘在我下礦之前塞給我的。您看看包的很好。沒有被水泡壞。您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養足力氣再繼續忙。大伙……大伙能不能出去就靠您了……”說道這裡老羅想起了自己的老婆還在家裡沒准聽到礦下出事的消息之後著急的正在井口邊徘徊哭喊。鼻子一酸就落下眼淚來。
幾個有老婆的想到自己去了之後老婆肯定日子不好過。當下老羅“咿咿嗚嗚”地先開個頭就有幾個礦工忍不住抹眼睛。
大餅哥看著氣氛不對又大聲的吼道:“灑什麼馬尿啊啊?娘的又不是孝子送終你們都看看都看看自己那孬樣。”
幾個流眼淚的有些不好意思當下就微微的側過身去將眼角上地淚珠抹去。
流天暗將老羅遞過來的饅頭推了回去。說道:“老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不並用吃什麼東西來補充能量?這兩個饅頭你先留著可別到時候。真要有人需要進食。你再把這個吃的東西拿出來。”
老羅本來就捨不得把他嘴婆娘在出前悄悄塞給他的饅頭捐出來只是剛才躲在角落裡面悄悄掏出來吃的時候。很不幸的被大餅哥現了。現在大家地希望都寄托在流天暗的身上。大餅哥一直覺得流天暗這樣劇烈的運動量不吃點東西那是絕對不行的。所以他采用接近半強迫的手段讓老羅把饅頭拿出來。
流天暗端坐地上調息了一陣之後又開始繼續這個過程。這次經過三個多小時之後他就不得不休息。畢竟連續的挖掘巖層實在不比跟一個中階實力的修真動手輕松多少。
當流天暗挖通最後一點巖層手指觸碰到土層的時候他無力的從坑道裡面滑落下來。舉起雙手他一陣苦笑。現在他無堅不摧的雙手經過將近三十個小時地挖掘同樣也血肉模糊了。因為長時間利用體內真元來強化雙手所以流天暗現在覺得真元相當的混亂。
低聲的示意大家可以繼續挖掘之後流天暗再次開始打坐。本來在這樣深的地下天地元氣地含量是比較稀薄地。流天暗即使是打坐對真元的恢復幫助也極其有限。
“上面真地有一條坑道!沒有水!”
“挖通了挖通了!”
從向上的坑道中傳來了眾人驚喜的叫喊聲沒有上去的礦工們全都跟著歡呼起來。大餅哥滿臉喜色的走過來但是看著流天暗打坐的樣子又不敢貿然接近。
流天暗睜開雙眼對著大餅哥笑道:“沒事了不過大家三天都沒吃什麼東西還是別鬧騰得這麼歡啊。”
大餅哥突然覺得喉嚨好像被什麼卡住一樣有些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陣才對流天暗說道:“好的回去之後去酒館老子親自跟你拼酒!”
在礦井之外從礦井裡現浸水之後逃脫的人、大餅哥工會的人甚至還有冼哥的人都已經來了。大家焦急的詢問著那些逃出來的人下面情況如何。但是因為當時這些礦工在比較上面的通道裡現前方情況不對勁馬上扭頭就跑。所以他們的腳連水都沒沾上哪裡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已經三天過去了冼哥盡管已經多方奔走但是老板那裡就是一個太極拖推拉三式將他打。工頭曹大虎忙碌著去找新的人手來補充汴四也開始找人來勘探其他的坑道盡量避開已經浸水的坑道繼續進行巴郎石礦的挖掘。
正當冼哥還有其他人都已經絕望的時候大餅哥竟然和十多個人一起出來了。門口的礦工看著他們全都目瞪口呆仿佛看到鬼一樣。不過這些脫險的礦工因為一直在挖掘坑道所以渾身除了除了濕泥之外就是干泥。臉上有劃傷的有糊滿泥漿的總之是絕對認不出原來的面貌。
那些早就守候多時的婦人們哭喊著撲了上來那些滿臉的污泥也沒有對她們辨認出自己的男人造成什麼困難。不過那些在水中失散的十多個兄弟卻沒有這麼幸運的再次回到地面。其中有幾個婦女看到出來的人裡面沒有自己的丈夫不是哭得天崩地裂就是當場暈倒在地。
看著幾個才幾歲大的小孩跟著母親一起哭泣大餅哥心裡就是一酸。雖然那些沒有上來的兄弟們都交了保險金他們的妻子孩子日後都會有工會來養活。但是這種失去親人的創傷是其他東西無法彌補的。
“暗兄弟……”大餅哥正想回頭叫流天暗沒想到流天暗竟然已經不見了。左右看了看也沒看到他。轉念一想大餅哥卻也釋然。這樣的人就當他不曾存在過也好。畢竟這種傳說中的人物跟這些礦工不是一個世界的。這一次偶然的交集已經算得是個奇跡了。
流天暗原本想混在礦工中間然後趁機去打探一下旒溯飛空島的情況。但是現在大餅哥他們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流天暗沒有把握那十多個人裡面各個都守口如瓶。畢竟人心隔肚皮跟這些人混在一起又沒有幾天他現在不想冒這個險。
躲在一處山坳裡面流天暗正在等著天黑的時候。現在修真盟的人在空中巡邏得很賣力如果現在隨便行動沒准會被對方現。一旦行蹤暴露那麼一次出動上百個修真盟的修真出來追殺流天暗的狀況情景是絕對很有可能生的。
跟地底不同周圍的天地元氣流動的非常順暢流天暗就像一個在窒息邊緣掙扎了好一段時間之後接觸到新鮮空氣的人身體正在貪婪的吸收著這充沛的能量。
體內的真元因為天地元氣的補充所以再次的活躍起來。流天暗躺在一叢枯萎的灌木之下耐心的感應著身邊如同跳舞河流一般的天地元氣。正爽到一半的時候流天暗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