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順流成河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我叫周詩筠
    對於現在的封聆來說去醫院已經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隔三差五得就得往醫院跑跑檢查下胎兒的育情況。醫生是頂級的服務是VIp的設備是一流的檢查是周到的當然費用也是可怕的。不過萬幸的是石瑾「強烈要求」下封聆難得奢侈一下——用石瑾的名字做檢查天曉得林夫人哪天又心血來潮地要看呢?再說這點費用對石瑾來說都不夠她打回牙祭的。當然封聆已經習慣了這一套流程不過她還是喜歡有石瑾陪著。石瑾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副主心骨一味定心丸總覺得天塌下來石瑾只要豎根手指就可以給頂回去當然!不會是中指。

    「你說醫院裡怎麼老有那股藥水味啊?」封聆嘟著嘴抱怨道「這對阿健能有好處嗎?」

    「什麼阿健?」石瑾好不容易把她那對電眼從一帥哥醫生的臀部上移開。

    「我剛給我兒子取的小名!」

    「嗯?」石瑾張大了她那色瞇瞇的電眼「俗!現在連狗都不用阿毛阿這類名字了。我這乾媽可不答應這名字!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是兒子?難不成你個丫頭片子還學會塞紅包讓主任把B結果告訴你了?」

    「什麼?那不是違法的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年頭還不知有多少人跟你一個姓呢!」

    「姓封的很少啊。」

    「我說是封建迷信的封你以為像你是瘋子的瘋啊。」

    「哦這樣啊不對啊我的確是封建迷信的封!」封聆腦子轉不過彎來上了石瑾的道了惹得護士小姐們一陣白眼。

    「跟你說正經的!你沒聽說嗎?肚子尖是兒子你看我這肚子多尖啊!」封聆努力挺起她那不大的肚子氣鼓鼓的說。

    「是啊是啊!你說他屁股怎麼就那麼翹啊!」石瑾眼珠子又不自覺得滑到了帥哥醫生的屁股上很顯然耍封聆和欣賞男色是兩個半腦負責的可以同時進行。

    「喂!色石瑾你看夠沒啊?」封聆托了托石瑾的下巴努力將她的臉朝向自己。

    「幹嗎呢!」

    「我怕你口水流到地上。」

    「別打岔你說是他屁股翹還是瑞奇馬丁的屁股翹?」

    封聆看著石瑾雙手比劃口沫四濺地說著心裡不禁嘀咕「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怎麼石瑾現在就這樣了?可能太缺少愛情的滋潤了。可我不也好久沒那個啥了嗎?我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啊?是她不正常還是我不正常?」

    在人類這個物種中女人是最難琢磨的。比男人複雜多了男人很簡單除了色就是更色。而女人不同外表清純的說不定背地卻是個浪蹄子就像那個自稱很傻很單純的;而有些外表看似熱情的在背地裡嘿!也是個浪蹄子就像那個穿著警服卻不是警察的。當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否則叫那些個玉女掌門人靠什麼吃飯吶!更何況這個世界還有像石瑾這種提倡精神出軌的種類以及像封聆這種無慾則剛的瀕危物種。

    「我覺得吧還是林逸之的屁股最翹!」封聆湊到石瑾耳朵邊小聲說著邊說邊呼出半口氣逗得石瑾直癢癢。

    石瑾揉揉耳朵說道:「我說也是!」突然調轉頭打量著封聆「那個狐狸精不會真是你吧?」說完就直撓封聆的胳肢窩。

    自從上次吵架以後封聆感覺她們的心更近了感覺又回到了大學那個嘻笑打罵的歲月她們又成為了對方的知心蟲或者說是知心蛔蟲!看著石瑾那時常微笑著臉封聆打心底感到幸福慶幸自己在最艱難的時候有這麼一個好姐妹陪伴在自己的左右鼓勵自己。

    「下一個石瑾!」實習護士在門口喊著說她是實習護士是因為她還掛著以護士為榮的天真的天使般的笑容。

    封聆拉著石瑾走進診療室對於白大褂仍然心有餘悸這是每個未婚未育女性必然的心裡封聆也不例外。說到底生孩子是件大事。沒生之前總說生塊叉燒也好可真要生了吧還真怕生出個史萊克或屎什麼的。

    檢查一切正常封聆長舒一口氣挽著石瑾的手走人了。話說中國真有很多中國特色的東西就好比是女生之間挽挽手那只代表親密。在外國人看來:「呀這不是對拉拉嘛!」歸其原因這怪現象可能是從小學開始習慣手拉手上廁所養成的。當然男生牽手就得兩說了。我保證謝賢和謝霆鋒牽手但他們絕不是gay。

    「對了你們那個吳大維真名叫什麼來著?」石瑾和封聆走在醫院大廳石瑾問道。

    「他叫……啊!那個不就是吳大維嗎?」封聆一抬頭偶然現吳大維和一女孩在遠處說著什麼。

    「哦?是他?」石瑾順著封聆的手指望去很顯然吳大維和那女孩在爭吵著什麼「那小姑娘是誰啊?」

    「天曉得管他的呢走走走!我們回家去。那麼多中儀器在我身上搗鼓來搗鼓去的累死我了。」

    「嘿嘿等等我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石瑾表現出那少女般好奇的表情。

    「別人的事少管!唉……別去啊……」封聆還想說什麼石瑾已經漫不經心地向吳大維走了過去。看著她扭動著的小屁股這女人絕對可以當個出色的女間諜當然還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質。

    「我不要你管!」石瑾剛走近就聽見那女孩喊道。

    吳大維看看四周貌似沒有誰被女孩的喊聲吸引壓低嗓門說:「你以為我想管你啊?快!去把孩子做了!」

    「不做!」

    「不做!我打死你!」吳大維邊說邊舉起手嚇唬道。「快進去!我在外面等你!」

    「誰要你等啊!你給我走!我不想看見你!」女孩邊說眼淚邊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又一個混蛋男人!」石瑾搖搖頭然後往回走著。

    「唉!又一個逼著女人做人流的混蛋還是個那麼小的小姑娘!真不是個東西!」石瑾一回到封聆身邊就罵道。

    封聆湊上去問道:「你說那個吳大維?」

    石瑾點點頭再看吳大維那邊居然只剩下小女孩一個人了吳大維一甩頭走掉了。

    「我就說吧他就是一個壞人!混蛋!」封聆也有些氣憤,真不知道這世界的負心漢怎麼跟蝗蟲一樣她之前還以為只有泡菜國的苦情戲裡才有這類東西呢沒想到就她認識的就已經有仨了。

    封聆老是想為什麼男人就沒那麼多的事?真想哪天能在醫院裡看見女人逼著男人去接扎的那才解恨!

    「唉……走吧。」石瑾對封聆說道。

    「走什麼走你看那女孩多可憐走!我們去幫幫她。」說完拉著石瑾向女孩走去。

    「你想被炒魷魚啊!這閒事不能管!」石瑾就像那古裝片裡看雜耍的過客只捧人場不捧錢場。

    「哼!我豁出去了。」

    那女孩這會兒已經哭成個淚人了雙手抱著腦袋蹲在角落。封聆看在眼裡突然想到自己。鼻子也不免一酸。

    「小妹妹你的事我都聽見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封聆溫柔地問道。

    那女孩抬起她那紅紅的眼圈抽抽搭搭地說道:「我……叫周……詩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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