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別以為你身體裡的幾根鬼針就能破了老娘的生死界上次是老娘沒防備這次你再試試!」
女人的話阿刃一句都沒聽到耳裡他伏在地上看著面孔被打得變形眼神卻是依然空無一物的韓飲冰心裡痛得幾乎要裂開。
「阿冰你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老妖婆!你究竟把阿冰怎麼了啊?!」
阿刃認為是女人對韓飲冰作了什麼手腳才把韓飲冰弄成這個樣子。
這話吼出來女人反倒停下了毆打韓飲冰的動作她用一種極其嘲弄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阿刃:「小子你說的阿冰是誰呀?是不是她?」
說著女人用手輕輕觸了一下韓飲冰的額頭。
阿刃清清楚楚的看到韓飲冰的眼神裡突然有了光彩就像是一個上了條的人偶猛得會動了。
她驚訝的看看四周接著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突然間捂著嘴蹲下了口中嚷嚷著:「好痛喲好痛……。」
喊著痛她的眼神不小心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阿刃便忘了自己的痛急忙跑到阿刃身邊蹲下眼睛裡閃動著關切的光芒。
「阿刃你怎麼了怎麼躺在地上呢?」
毫無疑問。
這是那個關心阿刃勝過關心自己的韓飲冰。
阿刃呆呆的看著韓飲冰個性的回歸心中升起荒謬絕倫的感覺。
「或者不是她?」
女人嘻嘻笑著伸出手再次點在韓飲冰額頭。
於是韓飲冰眼中慌亂的關懷之意不見了變成了一種清冷。
她蹲在那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的痛輕輕的摸了一下之後皺著眉似乎有幾分不解卻是沒有喊痛。
再看看自己腳邊的阿刃這女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你是何刃?會針術的那個何刃?你怎麼在這裡?」
如此的沉著冷靜……。
阿刃記起來了初見時的韓飲冰就是這個樣子。
她什麼時候變成了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呢前後的個性對比起來如此截然不同可是轉變之後自己竟然沒有查覺到絲毫的不妥這不是怪事麼?
「要不再換一種?」
女人又碰了韓飲冰一下。
韓飲冰的眼神又變了那種熱烈如火的顏色是阿刃從來沒有在這個女孩眼中見過的。
「啊好痛媽的誰打我了!」
韓飲冰第一個反應便是跳起腳來大罵不已。
半響之後才注意到了腳下的阿刃看到阿刃之後韓飲冰露出一種火辣辣的眼神。
「唉喲帥哥你怎麼躺在這裡啊?跟我回家去吧咱們好好聊聊。」
這個放蕩的女孩也是韓飲冰?
阿刃要崩潰了。
「還想換麼?清純的、天真的、可人的、會勾引男人的、悶騷的、聖女的你想要哪個?」
女人惡毒的笑著她知道自己在阿刃心裡戧開了多大的一個傷口。
「住手……不要換了不要了我求求你……。」
阿刃終於低頭了無情的事實把他沉入了無底深淵中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該怎麼辦韓飲冰這個女孩竟然只是畫布上的顏色可是隨手塗去也可以隨手抹上他以為可以共度終生的女孩竟然只是一個玩具這樣的打擊讓他如何受得了。
「這個布娃娃好玩吧?」
女人的語氣有些瘋狂「想要麼?想要我就給你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她就歸你了。」
「不過……。」女人又開始怨恨起來「她是個小婊子你記住了你看我沒讓她跟你上床她竟然勾引你了我讓她看住你她又把你放跑了你拿回去之後要看住了她最好把她鎖起來要不然她還會勾引男人的你聽到沒有……。」
「**你媽!」
阿刃抬頭朝女人狂喊對於女人的要求他的答案就是這個。
「不聽話的孩子。」
女人喃喃自語著。
「我也要把你變得和她一樣和她一樣……。」
隨著女人的話阿刃身上黑霧驟然縮緊似乎要浸到阿刃骨子裡去也就在這時阿刃懷中的那隻小鼎輕輕的跳動了一下一股溫醇之意開始在阿刃表面聚集雖是沒有顯形但只要黑霧有所動作那溫醇的暖意便會做出反擊。
阿刃卻沒有心情感覺這些他只是在破口大罵著把所有他知道的髒字都吐在這個女人身上這樣都無法洩出阿刃心底怨恨的萬分之一。
「不行不行不行。」
女人神經質的搖頭纏在阿刃身上的黑霧又鬆了下來。
「變成那個樣子就不能用換日之法了不用換日之法我就活不成了我活不成了你們都要死……。」
「你們都要死!!」
女人突然高聲厲吼聲音之刺耳猶如一百隻老鼠在同時嚎叫這聲音猶如一柄大錘狠狠的砸在阿刃腦中阿刃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