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人雖是相擁著但沒有任何情慾的氣息只是一種理解與相知是心靈的交匯如果二人真能夠結婚的話這一刻的和諧就足以讓他們親親愛愛的生活上十年八載可惜的是世事難料誰能知道最後的結果呢。
二人相擁片刻後沉沉睡去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是阿綸嬸子招呼吃飯的聲音把二人驚醒的醒來後阿刃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感覺神輕氣爽他看著滿臉慌亂與緊張正在整理衣服的韓飲冰笑道:「阿冰你緊張什麼啊?」
「被爺爺看到就糟了……。」
韓飲冰懊惱的回答自己怎麼睡得那麼熟。
片刻後二人出房韓飲冰是偷偷溜出去的幸好沒被藥王瞧見。
之後的一天平靜無比阿刃被困在這座大宅裡很是無聊直到韓飲冰把一樣東西給了他。
「什麼啊?」
阿刃接過那本舊書真是本舊書是本豎版線裝書書頁因年代久遠而泛黃磨損韓飲冰的動作小心翼翼似乎這本書貴重無比她怕一不小心弄壞了。
接過書阿刃細細打量只見扉頁上用繁體的毛筆字端端正正的寫著。
「諸天化身心決」。
哦?
阿刃訝然這不是四方雜家魅族的秘法麼?
「媽媽說藥王的身體狀況很複雜你看看這個可以做為給藥王治病時的參考成功的機會更大一些。」
阿刃點點隨手翻開下一頁只見這頁上有朱紅字跡寫著。
「外族人不得翻閱」
這?
阿刃抬頭微笑著指著書頁上的字跡。
「沒事的其實我和媽媽現在不算四方雜家的人了也不受四方家的規矩限制。」
韓飲冰答道。
原來如此阿刃一頁一頁翻開這本記載著魅族異術的書心中很是期待。
能讓人記得過去、但是忘了相聯的感情還可以催眠人的身體這樣秘術的全部奧秘在就阿刃眼前讓他如何不期待。
有事情做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當阿刃的心思從書中清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
阿刃還記得和昆達的約會要不然他會繼續沉醉在這本心決的奧秘之中。
用兩個字可以形容他對這魅族秘法的印象。
神奇。
實在是太神奇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武技心法這些東西之後還有更上一層的奧秘存在。
如果說武技是針對著人類身體的強化與鍛煉然後借助身上的優勢征服別人那這本書就是在鍛煉人的精神並且可以仗著精神上的優勢像武技一樣去壓抑敵人。
並且這種壓抑不論敵人的武技強弱只要敵人沒受過相關的精神訓練那麼十有八九敵人都會被控制。
怪不得在火車時對付那兩個實力不凡的逆火殺手韓飲冰初一出現便奪去了他們的神志。
一個新奇的領域在阿刃面前展開這是一個他從未涉足、甚至從未聽說過的領域這讓他很是興奮。
不過這種精神上鍛煉是長期而艱苦的若是想掌握一二恐怕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阿刃的心神已經全被這書上的奇技所吸引他真想放下一切盡情的沉浸在這未知的領域中。
不過答應昆達的事情也不能不做。
阿刃放下書長身而起。
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說服韓飲冰放他出去了。
阿刃走出門只見那清爽的秋日陽光裡韓飲冰正在為院子裡的花莆澆水她提著噴壺略微彎身小心翼翼的把水撒在花叢上神情專注彷彿她手底的花每個都是鮮活的生命一樣。
阿刃靜靜的立在一邊直到韓飲冰注意到了他的到來。
「你終於出來了書獃子。」
韓飲冰用手捋起落在耳邊的散笑意盈盈的盯著阿刃語意中有幾分嗔怪。
這兩日裡阿刃真是全心全意的把自己埋在未知的玄奧秘技中韓飲冰與他說話十句換不回一句怎麼不叫她鬱悶。
「書獃子?」阿刃聽了這個稱呼不禁有幾分新奇「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小盲流小混混小民工小流氓可從來都沒人叫我過書獃子阿冰你叫我書獃子說明你終於現我的內涵了你知道其實我一直都是個心憂天下的讀書人啊……。」
阿刃正欲胡吹下去韓飲冰卻悄生生的「呸」了一口。
「你的內涵?你哪來的內涵我怎麼沒找到。」
「就在我最隱秘的地方啊你想看的話咱們就回房去。」
阿刃果真是個流氓跟他抬摃韓飲冰是佔不到便宜的現在一句話出來韓飲冰就又覺面如火燒幾抹紅暈飛上了臉。
「你……。」
她低著頭「你」了半響也「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呵呵。
阿刃看了直笑笑過後他說出了正經事。
「阿冰我要出去一下。」
「出去?去哪裡?」韓飲冰有點詫然。
「去見個朋友。」阿刃沒明說他看韓飲冰見到昆達的恐懼模樣知道她恐怕是不喜歡自己去見昆達的。
「……非去不可麼?」
韓飲冰楚楚可憐的問著阿刃看著幾乎有點心軟不過出去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值得她如此緊張?這麼想著阿刃便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非去不可。」
「那好……你去吧。」
韓飲冰答應的很痛快不過她那受委屈般的神色表明了她不想阿刃出去是怕他遭到凶險吧。
「嗯那個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武功厲害的很沒事的還有我盡量早點回來。」
「你小心點。」
一會後阿刃下了山下山時仍能看到韓飲冰在門口擔心的眼神一直追著他。
不就是出個門麼至於這麼擔心麼?
阿刃懷疑著。
這個疑問將會得到合理的解答的。
可惜那個答案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