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的迷亂 第二部分:成長中… 第四十八章:突如其來的新生活
    潘總這小子,居然說廣東熱,準備回重慶渡假,可潘總做為重慶人居然還不知道重慶就是三大火爐之一的道理嗎?於是潘總帶著方芳,乘著航班,駕著白雲,呼嘯而過,飛回來了。

    我以前就有很大的一個疑惑,飛機上廁所裡面的廢物是排放在何處,輪船火車我知道,現拉現排,有時火車跑得太快,我真擔心那坨還沒落地的糞便,會被風給吹回來,砸在我的屁股上,看著下面的鐵軌,我覺得頭很暈。不知道飛機上是不是也是這樣,如果真是一個道理的話,如果有露天食宿的朋友,豈不是要慘受滅頂之災。回頭見帶到潘總我得好好問問,這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後來我問潘總這個問題,潘總說他沒有在飛機上上過廁所,所以仍舊不知道,看來這個問題只有伴我鬱鬱而終,或者在有生之年坐一次飛機,以便探究其奧妙所在。不會讓我在露天壩吃飯或者燒烤的時候,總是提心吊膽,惟恐天上掉下一坨還沒分解的屎。

    潘總下飛機的那天,是蘇棋開著自己的本田和魚P去接的,魚P看見從機場走出來的潘總說:又回來殘害家鄉人民來了。潘總盯了一眼方芳說,別亂開玩笑,當心被批鬥。兩個女人則像老友一樣侃侃而談,而且又來自一個老家,而我只是一個介質,我仔細想了想,蘇棋和方芳還好沒在一起讀過小學。不過兩女人的關係發展非常迅速,就在蘇棋的本田車上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周的購物作息時間。難怪公關這個職業永遠只適合女人。

    晚上聚會的時候,大家都祝福我早日雙喜臨門,我知道是說的工作和個人問題,看到方芳和蘇棋的喜笑顏開,我說一定會再接再厲,心裡想的是:我他媽找再多的女朋友也犒勞了我兄弟,都他媽什麼事這是。

    魚P煽情的說道:等我們三個都找女朋友了,來場集體婚禮該多有意思。

    結果居然得到全場的一致同意,而方芳並沒有出現我預料中的尷尬,這倒是出其不意。大家還要我在年底盡快落實這個事情,完成這個前兩任女朋友和兩鐵哥們交給我的光榮重任。

    「我問潘總回來準備耍好久?」

    潘總的回答卻讓我大吃一驚,他說:「廣東公司回重慶開辦事處,他向他舅舅申請了名額,他舅舅想回重慶也好,熟悉地方。所以便回來工作了,雖然沒在北碚,但是公司配了車,大家聚會還是很方便。方芳回來當家庭主婦,上個三五年的班,再自己買套房子。」

    人和人是有區別的,我和潘總也有很大的區別,我知道是不可比量的,我如果說買房子至少也得說三五十年,而對我來說很艱巨的事情,在潘總的眼裡就是三五年的事,可見我和潘總之間有十倍之餘的差距。這讓我很自慚形穢。

    自從老陳參加了維期長達兩個月的「西山平」監獄風景區旅遊之後,老陳不在的三個月裡,鄭軍將齊璐發展成了他隊伍中的一位老同志。我看見鄭軍的時候也能看見齊璐的身影,還有快滿一週歲的小陳,有時齊璐上廁所的時候,鄭軍並主動的抱著小陳,然後等齊璐回來繼續打牌。每天晚上都會陪鄭軍,或者鄭軍陪她奮戰至深夜。好在現在小陳的飲食都有了一定的規律。但鄭軍從來不在老陳家過夜,因為他們是清白的,純粹的麻友關係,當然也不收取任何勞動報酬,只為了晚上的牌局不出現三缺一的情況,而齊璐的態度是有人幫總比沒人幫好。我真替老陳擔心,擱置兩個月的愛情會不會變質。

    老陳在服刑期間,我去探望過幾次。

    老陳說:「齊璐兩母子過得好嗎?家裡沒個男人真是苦了她。」

    我說:「不用擔心,我們會盡量幫助她。」

    「怎麼幫的?」

    「別誤會,我只幫助她生活上的困難,生理上的困難我們也無能為力。再說她沒要求我們幫助,我們也無法開口。」我又將鄭軍和齊璐的經常在一起打牌的事說給了老陳。

    老陳聽後滿腔憤怒:「我早就知道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現在趁我不在,果然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儘管我一再強調,不是那麼回事,老陳死心眼的覺得齊璐和鄭軍有問題。

    兩個月的牢獄生活,讓老陳受盡人間苦楚,老陳出獄了,大家接老陳那天,相視無語。而老陳笑容滿面的徑直走到齊璐的身邊,接過手上的孩子,說了一句「回家」。後來老陳說該經歷的也經歷了,不該經歷的也經歷了,下半輩子可以清醒的度過了。

    我說:「怎麼現在說話都像一口過來人的口吻,更像是詩人,說話還特有哲理性。」

    老陳「說你不知道很多詩人都是牢房裡誕生的嗎?而且我在監獄的牆上看到一句由前輩留下來的話。」

    「是怎麼說的?」

    「忘記昨天,珍惜今天,擁有明天。」

    聽了這話,我也很贊同這位不知名的詩人留下來的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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