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的迷亂 第二部分:成長中… 第四十三章:情場失意,賭場得利
    魚P和蘇棋強烈建議我們一起去逛逛,我便以有事為由,拿出手機假意很大聲的接聽,這招來自於張記者張小小。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如果有飛機我恨不得馬上坐飛機離開,坐上出租,搖下了玻璃車窗:「你們玩好!」二人見我真的有事,或者是他們只是假意的邀請我,我便叫司機開車,將二人遠遠的甩在了腦後。看著玻璃窗外的花花世界,我感到一切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遙不可及。又與我毫不相干,這是我二十五年來最鬱悶的一個生日。

    回到家,我只覺得心情很失落,並沒有像失去周娜時候的那種驚慌失措和苦不堪言。這樣我更加思念起周娜對我的好,因而對周娜的思念慾望更加強烈。

    手機因為一條不知誰發來的短信息而震動,我打開後發現是鄭軍,我順勢撥了鄭軍的電話。

    「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你找我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三缺一。」

    「好,好。在那裡。」

    「等會兒,我還在叫人,你要來的話,我就給你留個位。」

    「我叫你說地方。」

    「你吃了火藥啊,老地方,上次那裡。晚上早點來喲。」

    「掛了哈。」

    「拜拜」

    我掛了電話,之所以答應鄭軍的麻將應邀,我聽說過一句古話,叫「情場失意,賭場得利。」我決定去撈一把,來彌補給我心靈上帶來的創傷。我趕緊下了樓叫了一個快餐,為晚上的戰鬥做著精心的準備。

    人們常說往事不堪回首,想到錢,自打從娘胎出來,到我現在的25年中,我除了個頭比原來大,頭髮比原來長,其他的和從娘胎剛鑽出來並無差別。

    晚上鄭軍準時出現在金玉堂茶樓。第二天是星期天,當即決定決戰到天亮,四個人當中除了鄭軍有點高興之外,包括我在內的另外三個人,倒不覺得星期天和星期一有什麼區別。

    牌局在鄭軍的一把自摸中拉開帷幕,鄭軍鼓舞了士氣,大家情緒高漲。

    鄭軍將牌全部丟進麻將桌中間的那個小空,。鄭軍一邊丟牌進小空一邊問我有什麼打算。機器麻將的好處在於不用自己碼牌,打完一局,按下中間那個按鈕,又可以再續前摸,無論上一局是輸還是贏,這一把牌大家更看好。

    ど雞,我能有什麼打算。我盯著手中剛剛抓起來的東風說道。

    鄭軍在我下家,他抓著手上的牌在我剛剛打出的ど雞上引了一下說,給我也引個ど雞起來,翻過來一看,是八筒,又丟在了牌桌上,你這種情況的話,考研更適合你,我看你是習慣了學校的生活,現在還適應不了,你這樣的人只適合生存在學校。

    我開玩笑的說道:「烤煙?我沒那個技術。烤煙在我們農村老家,倒是很多,現在都還能隨處看到『種煙不要怕,好煙有好價』的標語」

    兩位麻友被我的話逗樂了,將摸起來的牌放入了需要的位置。我猜龜兒子肯定摸到好牌了,我暗下心來,決定將這把牌打好。

    鄭軍說:「你還是好好搞,別一天就荒廢了。」

    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還是能成大氣候的?

    「考完研,然後留學。前途肯定光明。」

    我打了一張牌:「留什麼學,以前經常做不到作業,被老師留在學校。」

    鄭軍說:「鼠目寸光。」

    「該你摸牌,快點哦。」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腹中中頓生飢餓,大家都有吃夜宵的意思。高檔一點的茶樓就是語重不同,鄭軍叫來服務員,讓她給我們一個人買了一個幾串燒烤,吃完夜宵,鄭軍上了一趟廁所,正是這趟廁所,讓鄭軍的紅運也像剛撒出去的那泡尿一樣,一去不復返。結果很殘酷,讓鄭軍鬱悶不已。我沒有被鄭軍的鬱悶所感染,因為我贏了,贏得還真不少,情場失意,賭場得利,這句話還有幾分道理。贏了還想在贏,輸了想撈幾把看能不能翻本。我想鄭軍就是這樣從除暴安良到迷戀上牌桌的吧。

    天亮了,鄭軍開始心慌氣短,坐力不安。他沒有撈回本,反而又拿了我一百做本,也輸了精光,另外兩個麻友輸贏不大,也就是說我贏的錢基本上都是來自鄭軍的腰包。可憐的人啊。白白陪我熬了一個通宵,散場後,我請大家去了金玉堂隔壁的一家豆花館吃了幾屜包子,兩位麻友狼吞虎嚥後還打包帶了一屜。便回家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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