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的迷亂 第二部分:成長中… 第九章:在拍拖中成長(一)
    我們更像老熟人一樣,拉起了家常,許成說最近一年學校的改變,那個系新來的女生特漂亮,誰誰又懷孕了,誰又被包養。學校還是老樣子,學校並沒因為教出我們這樣的垃圾,而自我檢討。還在繼續為社會輸送更加劣質的人才。看來,我為我國的共產主義社會的前景堪憂。我不像聽故事,卻有種重溫舊夢的感覺。

    我問周娜:「喝點什麼,我們男人喝酒可不能落下你。」

    周娜說:「隨便吧,就喝茶。」

    魚P說:「客氣什麼,韓晨今天出血請客,別喝茶,喝點貴的。」

    老陳也說:「對頭。」

    周娜盛情難卻說:「那就來瓶太子奶吧。」外面才賣五塊錢一盒,這裡賣成了一十五。

    我捏了捏錢包說:「這就對了。喝茶豈不怠慢了你們。」推杯倫盞,好像忘記了今天的主題。周娜吃得很斯文。一口菜一口奶。

    老陳在興頭上,卻被電話打斷。臉色凝重的將嘴裡的半個雞爪子吐在碟上。

    我說:「怎麼了。」

    老陳端起啤酒一個勁幹完說:「齊璐出事了。」

    魚P說:「我們一起去看看。」

    老陳說:「我先去,你們陪美女和兄弟喝好。等會兒給你們電話。」

    我站起身說:「有事需要幫忙的打個電話過來。」

    老陳說:「一定。」

    老陳走後。

    周娜說:「齊璐是誰。」

    我說:「是老陳的老婆。」

    周娜很驚奇的說:「啊他都結婚了。」

    我說:「別人馬上就要做爸爸了。」周娜還是不怎麼相信。

    我說:「你呢,快畢業了吧,你男朋友呢。」

    周娜說:「你幫我介紹個有錢的哥們兒吧。」

    魚P說:「我幫你介紹,就他。現在還是單身。」

    只有許成在埋頭苦幹。周娜和我們年齡相仿,小不到那兒去,我們也大不到那兒去。到後來估計是實在喝不下去了,山城促銷抬來的一件啤酒我們才喝一半。從學校剛畢業一年,生活變了,沒想到酒量也變了。以前我們幾個專門挑酒水免費的地兒去小吃大喝。一盤花生米我們能喝三瓶。

    周娜說:「你們還真能喝。三個人都喝了半件啤酒。」

    我說:「你們成都的啤酒貴,照這麼喝下去。我只能結點酒錢。」

    結完帳,我說:「魚P你不是還有事麼。」魚P說:「是啊,那我先走了。」

    周娜說:「你怎麼這樣啊。」

    魚P說:「我真的是有事。」

    許成說:「我也走了,回寢室上網打遊戲去。」

    周娜說:「等我,一起走。」

    我說:「兄弟你先走吧。我送你姐。」

    周娜說:「我不要酒鬼送我。」

    我說:「沒事才喝這麼幾瓶。」

    周娜說:「你還是自己送你自己吧。」

    我說:「怕什麼,這點酒還沒有到亂性的地步。」

    周娜:「誰怕了。」

    我說:「不怕那就走吧。」許成也知道我的用心。也沒邀周娜一起回去。

    我和周娜走在送她回宿舍的路上,彼此間沒有什麼話語。我決定主動出擊。邁出第一步,這一步還要邁得穩健、漂亮。

    我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周娜說:「好啊。」

    我說:「你喜歡聽葷的還是素的。」

    她說:「隨便。你擅長講什麼就講什麼,但一定要好笑的。」

    我拍著胸膛說:「沒問題。」

    笑話是這樣的:一男請一女吃飯,男說今天下班了我請你吃飯,女說算了今天沒空去了,男說那怎麼行呢,我還沒感謝你呢。女說改日吧。

    周娜聽後說:「淫穢,你們男人怎麼這麼色。」

    我說:「這就對了你沒聽過男兒本色麼。」

    後來我又給她講了我和潘總一去翻牆出來上網,以及上課的時候趁老師不注意,而悄悄溜出教室出來抽煙。

    周娜說:「你怎麼都不講你女朋友。」

    我說:「沒有,再說都是往事,往事不堪回首。」

    周娜說:「你也會怕傷感,看你還是比較幽默,如果你追我,我還是可以考慮。」

    我說:「那就請你垂愛了。」

    我說:「電話是多少。」

    周娜說:「有本事自己去查,我到了,你回去吧。

    我說:「下次再叫你出來玩。」

    周娜說:「看你本事了,能不能找到我。」

    我說:「好!你等著。」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憶起從小到大的情感歷程。算上周娜應該是第四個。

    假如寫寫情書也算戀愛的話,應該在初中我就已經開始了初戀。那是沒主見,班裡好幾對戀人已經牽手,讓處於青春期的我掩飾不住內心的好奇,我義無返顧的選擇要隨波逐流。不做出淤泥的青蓮。在幾乎沒用九牛二虎之力,便得到隔壁班長相稍微出眾的女孩子青睞。她叫蘇琪。可能是蘇琪也想隨波逐流,當然也不排除她喜歡我的可能。從開始到分手,我們沒牽過一次手。這也許也當前的形勢有關,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分手潮又席捲而來。基本上來說我隨流隨晚了。

    學校抓早戀抓得嚴,把這事做為學期工作的重點來考評每個老師,說我們這是一個學習的時代,不要把心思放在與學習無關的事情上。讓每對鴛鴦都在提心吊膽的默默進行我們那時認為的愛情。同學們的心理承受了與年齡不想符合的壓力,而被迫分手。大難臨頭各自飛。分手時有說畢業了繼續發展的,有說等幾天看看情況。也有說畢業了我娶你,你一定要等我。我和蘇琪的分手也是迫於無奈。一次我們在教室走廊的盡頭。

    我說:「我們分手吧。」

    她說:「為什麼。」

    我說:「大家都分了,我們怎麼還不分。」

    蘇琪冷笑了三聲說:「膽小鬼。」爾後心情也象徵性的失落了三天。

    高中的時候,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一絲不苟的為考大學而奮鬥。偶爾還能收到蘇琪寄給我的卡片或者是信箋。我上了高二之後就沒有再收到過。後來我覺得挺對不住蘇琪的,翻出泛黃的信箋,找到那張寫有電話號碼信紙。卻是停機,從此杳無音訊。

    大學的時候,可能是荷爾蒙分泌的增多,也可能是食色性也的緣故。便開始對有挖掘空間的女生暗下黑手,林琳便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女友。剛開始我熱情似火,她不解風情。經過感情培養之後。把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天長地久,時間沖淡了我對她的熱情,每天在一起只有規律性的事情可做。導致她熱情似火,我卻又不解風情。

    其後就是黎婷,社會大學畢業,自給自足的生活方式。想起黎婷心理一陣說不出的滋味。像生不出孩子的婦女一樣,但又不得不生。

    那時也曾彷徨,不再傷害別人。畢竟我不是聖人,做不到六根清淨,禁不了七情六慾。日新月異。看不透紅塵。此時懸崖勒馬還為時不晚,俗話說從那裡跌到就要從那裡爬起來。

    秋天的季節,並沒有涼爽,秋老虎肆無忌憚的發出它的餘輝。這一覺醒來已是中午時分。魚P打來電話問我:「在那兒呢。」

    我說:「還沒起床,幹嘛。」

    魚P說:「快來老陳這裡,齊璐要生了。」我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除了齊璐之外其他的親戚都在。大家愁眉苦臉,都在為齊璐憋著一股勁。

    老陳說:「是剖腹產。」

    我說:「不危險就行。」我看見大家凝重的臉色,又不是您生孩子幹嘛憋著那麼大股勁,再說還是剖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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