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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可無恙罷?」陽文不及下馬,立即就問道。
「剛才是誰的神助一箭?快告訴我,我要好好謝謝他!」陽天才一脫險,立即就想起了那活命一箭,連忙問道。
「屬下不才,剛才實在莽撞了!」卻見陽文身後,一名背上背著長弓,混身黑衣黑巾,看不清是何模樣的人躬身說道。
「陽總管,這人,不,這些人是誰?」陽天這才看清陽文身後的卻是一隊黑衣騎士,個個身體健碩,顯然是久經戰場的殺將,只是不知道為何以巾蒙面罷了。
「公子,這些人的身份恕在下現在不能實說,只是請公子放心就是!」陽文說著,把手一揮,立即就有四名黑騎向那激戰中的兩人走去,手中各拖一網角,兜頭罩向那名黑影,黑影雖然早知有人襲來,苦於弦尚糾纏,無法脫身,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網罩住,卻也躲閃不得。
「哼,區區一些身有異技的混混罷了,竟也膽敢自封什麼武林世家?」陽文對這些江湖人士很是看不起,見陽天盯著那被抓的人神情有些恍惚,生怕他心有異想,連忙不命人把這人給抬走了。
「陽總管,你說這世間真的有許多身懷異技的人嗎?我是說能飛簷走壁的武林異人!」陽天一想到前世看的電影裡,那些可通天入地的武林中人,心中就大為激動,若是能學到三招兩式,自己不是也多了份保命的資本?
怕什麼來什麼!陽武心中叫苦,這位公子哥是想什麼就要有什麼,剛才命人抬走俘虜,也是怕那人胡扯海吹,把這位公子哥給誆了!現在乘他心中熱火剛起,快要消去他的妄想為妙。於是忙道「公子別聽那坊間野肆妄言,天下若真的有這般能人,恐怕也早被朝廷所收,如何會准許他們自立門派,獨雄一方?」
「陽總管說的也是!」陽天想想的確沒有那個可能,就如剛才看到的弦尚與這所謂的南唐趙家之人打鬥,自己看來也不過是兩人知道些武功套路,在那裡胡捶亂打罷了!消去了這份異想,陽天立即就又想到今晚急事,連忙向陽文問道「陽總管,怎麼會來了這裡?」
「說到此事,我倒要替大人說公子兩句了!」陽天是陽文看著長大的,兩人的關係似父類叔,自然不必像那些曾通家人一般,只知一味討好。想到陽天這番惹的事情,若不是陽武忠誠,先就告訴了陽復清,恐怕還會有更多麻煩,立即把眉頭一皺,說道「公子想要替父分憂,這本是好事,但實在不應當擅自獨行,如此非單會有危險,就是陽府,恐怕在不知情的時侯,也難以防範!」
「陽總管,你不必說了,我知道自己錯了,回去後,自然會到父親面前負荊請罪,你現在還是快點告訴我情勢如何了吧!」陽天心中愧然,但現在關心的事情還不知如何,就算是心有存懺悔,也要等回了南京,平息此亂以後再說。
「這個公子倒不必過慮,大人早已有備,若是猜得不錯,現在恐怕已經把那些南唐細作給抓了起來!」陽文很是自信地說道。
「哦?那你快告訴我是如何做的?」陽天沒有想到不僅那紀雍,就連自己的父親都背著自己有了後手,可憐只有自己深夜跑到這山崗上吹風飲寒,還差點送了性命!
「此地不易久留,還是回城再說吧!」陽府有許多事情,不易為外人所知,陽文自然不能在這裡說明,只能借言道。
陽天雖然心中欲知究竟,但陽文不說,他也耐何不得,只能讓弦尚坐到馬車上,自己騎上一匹健馬,與那幾個陽文帶來的黑衣人並行一處,想要路上多多親近親近,好乘機套套他們的話,知道一些內幕。可惜讓陽天很是失望,這幾個黑衣人雖然對自己很是恭敬,但對他所欲知的事情卻總是左顧而言,竟使得陽天心中老大鬱悶,偏不能得願!
一路平安,陽天自從得知那陽武已經被救回,心中大定。回到城內,隊伍停都未停,直接就駛往陽府。雖然陽天有心到賭場去看看燕三,隨便找張信昌問問情況,但陽文隨在左右,他卻也不好借言脫身。
「喝,我們的大英雄回來啦?」陽夫人早就在府門前等得心焦,一看到陽平安無事,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接著把臉一沉,嘲諷道。
「娘,孩兒差點就死在山上啊!」陽天一看到母親這個大靠山,知道不想被父親過重責罰,非要依靠母親代為周旋不可,立即把嘴一扁,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得到她的同情。
「嘻!」一聲笑語從母親身後傳出,把本想上前撲到母親懷中的陽天聽得一愣。轉眼見那秋嫣正站在母親身後,捂著小嘴強忍著笑意,正看著自己。立即大羞,滿臉尷尬地站在那裡,束手無措。
「吾兒怎麼了樣了?快讓娘看看傷到哪裡沒有!」陽夫人一聽陽天竟在山上遇了危險,也顧不得嘲諷他了,急忙拉過他來,仔細察看,卻見身上除了衣衫略顯凌亂外,並沒有任何傷處,這才心中稍安,一臉關切地問道「你在山上遇到了什麼風險?快告訴娘,一點都不准許錯露!」
「你看你,天兒才回來,正感困乏,就如此盤問。往日你常說我對天兒嚴厲,今天看來,你這做母親的也並不知體憐孩子!」陽復清背負著手緩緩走來,見夫人在那裡拉著兒子盤問不休,於是說道。
咦,這個父親轉性了?陽天心中訝然,他還有著被這父親一番狠揍的準備,現在卻見父親兩眼含笑地看著自己,如何不讓他心中怪異?
「哼,現在知道在天兒面前賣弄父慈了,往日卻不見你待天兒如此好呢?」陽夫人嗔怪地看了眼丈夫說道。
懷著顆莫名其妙,忐忑不安的心情,陽天隨著忽然轉變了態度的父親走進書房。關了房門,陽天已在心中準備著把實情說出,希望著能通融過去了。但等了許久,不見父親說話,悄悄抬頭看去,卻見父親正怒目瞪著自己,心中一寒,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你可知道錯在哪裡了?」陽復清見陽天自己跪下,知道他認錯,也不願再在說什麼,直接問道。
「孩兒不應這麼大的事情瞞著父親,反讓那些南唐細作逃跑不少。」陽天垂首說道。
「不對,你的錯誤,是在你貪心不足!」陽復清歎了口氣道「你當為父不知道那些南唐細作存在南京嗎?想這江寧一地,是我楚國唯一位於江南的觸角之地。進,可直逼湖廣南唐腹地;退,可收防江北,是為我大楚軍事重地!這般重要的地方,若是不被南唐重視,那南唐又如何在秦楚兩國的夾縫中生存至今?」
「為父之所以沒有對這些南唐細作進行剿滅,是因為為父知道,這批細作沒了,還會有別的細作前來,與其讓不知根底的細作在眼皮底下活動,倒不如留這些知根知底的在這裡竄動,時不時的再給他們一些或真或假的情報,有時候,敵人之力,反倒可以為我們所用!」
「至於說那個南唐公主,也許是我太過大意,竟不知道她來了南京!怪不得這幾日南唐細作活動風格大變,全然不像似先前那般慎重,原來是換了領頭之人!但你錯在不該一心想著全殲這批人,試問你對這南唐細作瞭解多少?又有多少把握,就妄想一舉全剿?不過你能出以奇兵,不動城內衛軍,反倒是夜奔數十里,憑著紀雍的臉面,替你借來數千江南大營的駐軍,卻也是不容易的!」
「只是你只顧眼前,卻忘了留下後手,全憑著一些小聰明,以為那些南唐細作就會為你所誘,全部被你誘到城外去,但忘了城內的殘留,若不是為父早知,你走後立即就派張信昌把這些細作全部抓起,你認為事情會是如何後果?」
「那現在如何了呢?」陽天聽著父親說了老大一通,心中雖覺愧然,但還是急於知道答案,立即問道。
「跑了!最大的那條魚跑了!」陽復清似笑非笑地看著陽天說道。
「父親是說那個蘿莉公主?她怎麼會跑了呢?」陽天一臉懊惱,想那小蘿莉是自己最想要捉到的人物,現在竟然被跑了,不是白枉了自己一天一夜的功夫,死了那麼多的家將?
「蘿莉公主?哼,我原本還以為你對這人身份很是清楚呢,原來卻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給我記住了,那個南唐公主名叫雲蘿,是南唐王李林的同胞小妹!」陽復清自然不知道陽天的「蘿莉」是若有所指,只當陽天分不清身份,於是惱道。
陽天老臉一紅,心中有羞,但表面上還是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又被父親老大訓了一通,正準備離開時,忽然想到隨著陽文救自己的黑衣人,又急忙收住腳,回頭道「父親,那些黑衣武士可是我們府中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