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這都城裡的醫館,大夫都是這樣治病的嗎成大病,大病治成絕症,然後治死。最後像吸血鬼一樣吸乾了病人家屬的錢財,這些黑心肝的大夫,不懲戒他們絕對不行。
總有一些是皇權觸及不到的地方,比如現在這個醫館,根本就沒有辦法查辦,他們開的藥單子上面總有那麼一味半味的秘方,這個秘方不論是什麼藥,只要人家說了是秘方,這價錢就抬上去了,而且還不一定會好病,多數都是騙人的,這些個黑心肝的混蛋!
「大多如此。」那老婦點了點頭,回道。「明白了,拿著這個給你家男人再尋一家醫館治病吧。」我從懷裡掏出了十兩銀子放到那老婦手上。
「多謝小姐。」那老婦連連磕頭,將那錠銀子收入懷裡,定定了看了一會懷裡的孩子,然後才狠心的轉身離開。
「怎麼不讓你娘帶你回去?」我有些奇怪,一般的小孩子不是都應該哭又嚎的抱著母親的腿不放,他怎麼這般冷靜。
「您給了銀子,我以後就是您家的下人了。爹從小就教我要報恩,您是我家的恩人,我要報答您。」小小的孩子目光堅定,哪裡像五六歲的模樣,就是一個小大人嘛。
「你多大了?」我有些疼惜的問道。「五歲半。」那孩子這次倒還真是誠實,這樣便說了。「我會好好教育你的。」看著這個孩子,我就知道日後此童絕對非池中之物,怕能為逸風的有力助手。
有這樣一個上進自強地孩子在身邊。也可以激勵逸風,不然大富人家養出的孩子總是有些浮性,傲性,有這樣的孩子在身邊,攀比著也罷,總歸可以收斂一下那些不良之性。
「多謝謝夫人。」那孩子乖乖的作了一個輯,我摸了摸他的柔軟的頭頂,問道:「我再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
他一聽,有些迷茫的點了點頭。「那就叫蘭宇軒好不好?氣宇軒昂,錚錚傲氣。直衝雲霄。」我希望他可以有一個好的將來,叫小豆子太過不雅,還是取一個雅些的名字的好。這個名字也是我對他地希望。
「謝謝夫人賜名。」他十分懂事的跪下來磕了一個頭。一直到他長大了些,懂了些事的時候才知道我賜了他蘭姓,言下之意也就是承認他是蘭家人一般。那孩子果然在日後得知此事後,心懷感激,助吾兒逸風成就一番大業。
我管了這個閒事,卻也是暗下裡幫了靖寒在民間留下了好評。一個帝王最需要地也就是民心了。我這個王妃才到,還沒有正式的冊封就為民做了這麼大的一件實事。靖寒私下裡還不感激我?
因為以前都沒有人注意過這些醫館。所以,這些醫館便橫行無忌起來。現在既然我遇到了,這事便一定會管到底。
我帶著流雲,穿得破破爛爛的,四下裡看病。結果被黑了不下的次方次,我咬著牙,忍氣又吞聲。這次我豁出去了,不嚴厲的懲治一下這些個黑心肝地醫者我根本無法安眠。
「夫人,這事要不要同公子商議一下再辦?」西門玄劍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問道。
「不必,這事我說了便算。」媽了個巴子的,姑奶奶我就不信了,幾個大夫我還整不了你們了!
再***不好好治病救人,搞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再這麼黑心肝,全***脫光光掛車上遊街!
我氣得手直哆嗦,他母親地!!我之所以這麼生氣,那是因為先前遇到一個大夫,你說他一個大夫,說話都不利索,還給人家看病,把上我地脈就說我氣血不調,什麼什麼的,說了一大堆,那意思就是我要不行了,趕快讓家裡人準備後事吧。
然後我一說大夫請救命,他支支唔唔好一會,本來就是個結巴,現在還***給我講什麼病理,我一個頭兩個大。最後還是在玄劍一句冰冷到底地話,那大夫才止住嘮叨。玄劍冷哼著問:到底有沒有救了?
那大夫住了嘴,捋鬍子磕磕巴巴的說道:自是有救!不過……
繞了好半天,才聽明白,就***要錢唄!要錢你就直接要唄,還拐那麼多的彎,真***沒意思。不痛快。
等一付診金的時候我真是傻了眼了,就問個診就收我三兩雪花銀,我還沒拿藥呢!這不是明搶嗎?
我與玄劍穿那麼破去看病他都敢黑我們三兩銀子,這要是穿得稍稍華麗一些,不得被黑多少錢財?
「不行,玄劍,我們再去一趟。給我弄個面皮,咱們換兩套衣服。」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這城都裡的大夫都黑了心肝了?
結果不去不知道,果然是看人下菜碟,我換了衣服,他幾乎還是那些說詞,可是竟然獅子開口要了我二十兩。
我,我,真被氣瘋了!!
我把他開的藥單子收收好,忍住想掐死他的衝動,千恩萬謝了他,等我們出來後,我差點沒氣抽過去。
「玄劍,給靖寒捎個信,問他要點東西,只要能把都城裡的禁軍調出來就行。」我對官職一向分不清楚,靖寒同我說過幾次我都是雲裡夢裡。
劍應了聲便嗖的一下子不見了。我要我最近『拜訪』過的大夫們都請來喝茶,全部!!
殺雞給猴子看,我這次要把全都城裡的黑心肝大夫都抓起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亂收人家錢財。
靖寒更是痛快,直接給我一道密旨,令我私下裡調多少人都行。
我四下裡看了看,找了一家位子偏僻了些,但是房間夠多的客棧,整間包下來,我要私設公堂。我得讓他們的小辮子全都得攥在我地手。我不但得讓他們不敢再作惡,還得在以後老老實的行醫。
我每天依舊四處看病,把我認為黑心肝的全都記住,然後在某一天的夜裡,如數請來。
當他們次日早上起來的時候,一看在異地,心下全慌,我命人把他們綁住全都集到一起,嘴巴用碎布全都塞住,這樣我就可以耳根清靜了。
「我想你們大家對我都不生疏。我這幾日可是被位醫術高明的大夫們診也了不下百種病啊,我不知道是你們的醫術有待於考量,還是你們的醫德有待於考量?」我冷哼著。看到那些人早已經頭頂冒汗,更有甚的就癱在那時在,哆嗦成一團。
真是沒出息!!
「告訴你們,我現在心情十分的不好。我心情不好就想殺人,還喜歡把他地祖宗十八代都一起拉出來卡嚓了,這樣才痛快!!」我口氣不輕不重。讓他們聽不出真假來。
「你們別懷疑,我告訴你們我既然有本事一夜之間把你們都弄來。也有本事一夜之間殺光你們全家。如果想跑,我也一樣給你們機會的,最好別讓我追到,不然一定會死的更難看!」我頓了一下,想起了十大酷刑。這才繼續說。
「我記得那個用鐵鏈穿過琵琶骨很疼地,這要是把一家老少全都穿在一根鐵鏈上,一定很壯觀!!」我稍稍遐想了一下。
「還聽說。把人的手腳在冰室裡凍上一夜,然後只要放在溫熱的水裡泡上一泡,就會露出雪白的骨,不知道真假,真想親眼看看∼∼」我抿著嘴,看著這一地的黑心肝大夫。
這時他們的模樣真地沒有什麼好形容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媽地,他們壓搾百姓的時候怎麼膽子那麼大!
「我記得蛇膽可以用來泡酒,如果用人膽來泡酒不知道會不會功用更大呢?如果沒有膽了應該死不了人吧,而且沒有了膽,也就不敢再做壞事了,現在要不然就用你們的膽來試一下好了∼∼」我瞄著這些人,看他們又哭又哼哼的噁心模樣,真想一個賞他們幾十個大耳光。不過,打這種人,我還怕髒了自己的手,懲治他們地辦法自然還有的是辦法。
「你們認罪不?」我在袖子裡抽出一把精緻的小匕首把玩著,那些人嘴裡被塞著,只能連連地磕頭求饒。
有的人誠意真大,頭都磕破了,我一見紅就討厭。「你們這麼多年欺壓百姓,把你們多收的黑心錢交上來,我就暫時放過你們,當然也會保你們醫館和家人的安全。但是,如果你們繼續為非作歹,我就片他的肉來喂狼,用他的心來餵狗,當然片他肉的時候一定會讓他自己親眼看到的,自己的一片片被割下來,那感覺一定得真真實實的感受到。」
我頓了一頓輕咳了一聲,緩緩的輕問:「先片左腿還是片割右腿呢?」蘭若白這臉本來陰下來的時候就挺嚇人的,這些個大夫早就慌了神,全都頭搖成撥浪鼓,我嘴角上翹,滿意的點了一下頭。
「每人一張紙,咬破你們的手指,一人寫一份血書,把自己騙百姓的錢數寫出來。你們這些人,誰是最少的,那麼誰就是第一個挨片的,我都等不急了。」我一揮手,一群人上去,將他們的繩子解開,這些人哭聲喊聲響徹震天,我摀住耳朵大吼道:「誰再喊冤拉出去凌遲處死。」
這一聲吼他們全都安靜下來了,這次是真的安靜了。就算他們有冤言也不敢發作,我端起了茶碗,品著杯子裡的毛尖,真的好味道。
又續好一杯,我看著杯子輕聲的說:「這杯茶喝完便走,沒交待完的,就不用再交待了,你們先行一步,家人很快就會來陪你們的。」我說完還向著那些面面面相覷驚異無邊的人露出一個莞爾一笑。
看我的笑多甜啊,我的笑多美啊,我知道這張臉美的可以,但是此刻這麼美的笑在他們的眼裡一點十分的刺眼,十分的狠毒。不過沒關係,他們怎麼想都無所謂,只要他們可以以後安分守己,好好的造服百姓,我也不與他們計較。
我端起杯子,緩緩的喝著茶,他們這次全都低下頭來,細細的寫過。然後按上自己的血手印,這一交出去的,可就是他們的身家性命,可若是不交,他們死的更快。交了,還有機會活下去,哪怕是一絲希望他們也不會放棄。這就是人類,如此的現實。
我喝完茶,未等起身,這些人便忙將手裡的血書顫顫巍巍的舉過頭頂。我滿意的笑笑,命人把血書一一收了。然後吩咐了玄劍監視著這些人把銀子吐出來,雖然我知道他有所保留,但是也不能把人真逼了斷崖上,不然他們很可能會反擊的。如果他們豁出去了,就不交錢也不給病人看病,天天關門,那才是真正麻煩的。
所以,這些人以後我得約束住他們。
我晚上躺著床上睡不著,就翻來覆去的想這些事。最後我決定在都城和每個有規模的城裡都設一個『醫監會』,專門用來約束他們,而且也是用來方便於民的。
如果哪個醫者亂收費了,只要百姓到那裡去申告,查後屬實,那麼一定得在該醫館的負面記錄加上一筆,還要罰款。如果某醫館遭遇了太多次的投訴,那麼就不單單是記過,被超過三十次投訴,那麼就吊銷他一年的行醫資格。
林林總總洋洋灑灑,我列了好長一大篇子出來,全都是以百姓為首而思考的。我就不信了,我還治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