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我,青蓮。」青蓮的聲音響在門外,我應了聲,她就進來了。「剛才那人是誰?」我問她。
「什麼人?」青蓮反倒問我一句,我還以為她是來報信的。「剛才有人在我的窗下,我還以為抓到了。」我喃喃的回她一句。
「我剛才不在這院,我到前院去了,子莘這個時候要查帳,所以我去給他送早點,回來時看到小姐房裡的燈還亮著,就給小姐端了一碗蓮子羹來。」青蓮紅著張臉解釋給我,我看了看她的模樣,是啊,那會如果小治不出事,我也許都為他們主婚了。
「等靖寒的毒解了,我們就為你們主婚。是我耽誤我們的好事了,到時候我一定奉上大禮的。」青蓮這次從水牢中救我與軒轅拓錦出來,就說明她是要站在我們這一方的了,估計是薛子莘轉變了她,再加上她對我後來的印象不壞,所以也就倒戈相向了。
「小姐哪裡話,做奴婢的哪裡敢勞煩小姐來主婚。」嘴上說不敢,臉卻笑開了花,這妮子真不老實。「不知道剛才是誰來拜訪我呢」我又望向窗外,天已經泛白,四周也不顯然得那麼冰冷了。春天來了,慢慢的就要轉暖了,偶爾可以聞到綠葉的味道。
「小姐,你想什麼呢?」青蓮的聲音的拉回我的思緒。「沒想什麼,可能是有些累了。」一夜我也沒睡,事情都擠在了一起,我有些累。
「您把蓮子羹吃了,好好睡一覺吧,最近你是太累了。我都要看不下去了,一邊照顧尉遲少爺,一邊還要打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您可不能累倒了。快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再叫您。」青蓮說完就催著我喝掉那碗甜香的蓮子羹。然後替我掩了門就離開了。
我躺在靖寒的身邊,越來越精神,聖靈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軒轅拓錦那廝怎麼樣了,估計以他的聰明勁應該不會被收拾地很慘吧。如果他這次失策,那麼這個水鏡可就要改姓納蘭了。
如果水鏡改姓納蘭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一點好處也無吧,所以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個事還真得管而且還得管好管得漂亮。…我先靜觀其變,如果朝廷裡的人真沒有什麼好地決策,那麼我再出手,總之不能讓水鏡改姓納蘭!
我想明白了這些,看看身邊的靖寒,他安安穩穩地躺在我身邊。睡的這麼沉,我不希望他再睡了,我想要他起來陪著我面對這一切。我不喜歡沉陷在沒完沒了的陰謀算計裡,我想要快一點離開這些喧囂。我想要尋得一片平靜
「靖寒。我們賭一次吧,就賭這個解藥是真的。你敢不敢?」我爬了起來,重又把解藥和酒罈拿到手裡。按照趙福說好的份量,把艷春倒進靖寒地嘴裡,然後給他灌了一口酒下去。
沒有人知道我的決定,就連我自己做這一切的時候都像是受人指使一樣,鬼使神差般就把一切都做完了,然後我就躺到了靖寒的身邊,抱著他的身子,感覺到他的身子一點點變暖,聽到他的呼吸一點點變粗,直至整個身子都開始變熱的時候,我才知道,趙福沒有騙我,靖寒醒過來了。
只是現在醒過來的靖寒雙眼泛紅,像一隻兇猛地野獸,而我就像是野獸口中的食物,飢腸轆轆的野獸在看到我這份大餐地時候,那興奮的神情,嗜血地眼神都讓我不由得發顫。
現在地靖寒是沒有意識的,他受體內毒素地支配,他雖然能動卻自己沒有記憶,他不知道我是誰,任我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回應我,我伸出手摸他的臉卻被他躲開了,他的眼神猙獰可怕,空洞只剩下了嗜血的慾望。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身邊要準備一個女人了,原來女人是來排解他的慾望的。
做這種毒藥的人是個變態,而使用這種毒的也是個變態!我在心裡暗罵著這些個變態。現在的我只能變成這些變態製作的藥品下的犧牲品了,靖寒正紅著眼睛,兩隻手像是狼爪一樣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本可以反抗,現在的靖寒雖然處於癲狂狀態,力氣很大,卻很單一,我應該可以治住他的,可是我沒有,我不想去阻止他對我做的任何事,我不是個守著貞操不放的人,那層膜對我來講根本不重要。而且我的一切本就是要給靖寒的,早一天晚上天又有什麼關係,只要知道他是活的,他是健康的,別說是要我一層膜,就是要我一條腿我也捨得。
靖寒對於我來講,是和我生命一樣重要的。我在這個地方沒有親人,孤苦無一,從一開始就是靖寒陪在我的身邊,一直一直以來都是他陪著我,他在為我付出,偶爾也應該有這麼一次讓我來為他做些什麼,其實我是很高興自己能為他做些什麼的
他會中毒也是因為我的原因,現在的我來承擔這份責任也是應該的。況且如果找其他的女人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會吃醋的,我會把那個女人丟出去的,所以,還是由我來承擔吧,我可以
靖寒真的瘋了,他不單單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而且他的嘴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斑斑血痕,好像只有在吮咬出血了以後才可以讓他更快樂,他在看到有血流出來的時候更加的興奮,我伸出兩隻被他咬得青青紫紫的胳膊環住他,他卻在我溫柔的環抱下更加的亢奮和放肆,用力的揉捏著我的細膩的皮膚,我被他捏痛的時候只得緊緊的咬住下唇,他卻在見我痛苦的表情後而激動起來。
將我的衣服撕的一片不剩,沒有阻擋他,只要他能動起來對我來講就是最開心的事了,他能動起來真的很好,至於他的意識,我相信靖寒這樣堅強的人一定可以恢復過來的,這是遲早的事。
「靖寒,你喜歡我對嗎?」我一直一直盯著他,盯著他的眼睛,在他對我上下齊手做著本應該是情侶間最為親密最為美好的事情的時候,我輕喚他的名字,只是從心裡有一絲絲祈盼,他可以聽到我的呼喚,再次用那種深情的目光看我
「靖寒,我愛你,很愛你,所以不論你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接受的,將來你不要自責,不要懊悔,我很高興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環著他的頸項喃喃的低暱,他的唇正在啃咬著我的胸,傳來陣陣的鈍痛,他像一隻瘋狂的野獸,正在試圖撕碎我。我用最最溫柔的目光對待他,希望他可以感受到,我沒有不高興,沒有不開心,我是願意的,靖寒,你知道我愛你就足夠了。
當他蠻橫的闖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的感觀中只有火燒般的疼,其餘的都感覺消失殆盡了。靖寒卻越來越興奮,面上的神情從最初的癲狂到癡狂,他迷戀於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講那也許是至高無尚的快樂,可是對於我來講那卻是無法言語的痛,痛到整個下身都無法動一下,混身的力氣都被他的攻城掠地而抽走,我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唇,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卻也不吭一聲,我怕自己一但開了口會求饒,會求靖寒不要繼續,我不知道如果半路喊停會不會對他解毒有所影響,所以,我不想喊停,就讓他繼續好了,我能忍得住。
本應該是醉人萬分的纏綿對於我來講卻是說不出來的痛苦,希望不要讓我留下什麼同床後遺症才好。自我嘲解著,腦袋裡胡亂的想著,我希望我的意識是一直存在的,一直一直存在,一直一直可以感受著靖寒,他在我的身體裡同我一起,我們是一個整體,不會分開,就這樣,以後也不要分開,哪怕沒有了全世界,我也不能沒有他,在這裡他就是我的唯一。
靖寒,回到我的身邊我在心裡想道。我不會再把你置於危險之中了,再也不會了,等你好了,我們就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靖寒」我再也忍不住了,疼痛像海浪一樣席捲著我,一浪隨著一浪,我嬌弱的身體跟本沒有辦法承受靖寒如此猛烈的掠奪,我的手已經握不緊身下的床單,癱在床上任他擺佈,因為疼痛而流的淚水漸漸模糊了我的視線,靖寒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模糊,我越想看清越看不清,就連我的意識都漸漸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