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喜歡當我是情敵那就當好了,女子的人都而且都是極能吃醋的,我讓你妒忌,我將目光迎上她的,上下打量著她,她很美,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她一點都不誇張,彎彎的柳葉眉下面一雙杏仁大眼正浸著笑,要燈光的輝映下璨然若星,小巧的鼻,一張櫻桃小口也抿著,嘴角微揚,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那副表情,初看上去平易近人,但若看得久了便知道那笑是假的,就像一張雕琢精緻的面具一樣,戴在臉上摘不下來了。
軒轅拓錦天天面對這樣的女人不生膩才怪!
我要著她,估計她也打量了我,軒轅拓錦對我有好感估計她們這些個妃子私下裡是都心知肚明的,只是這麼多年都沒有把我收在身邊,所以我這個最強勁的敵人一直沒有加入到爭寵的行列裡來。而今她這個深宮中的女子有幸見到我,而且我又是這般狼狽之態,她一定是在心裡暗自感歎,江湖上傳言的也不皆是真話,道聽途說的東西就是不能相信。
「大膽草民,為何見了皇上還不下跪?!」私下裡較量完一番,有人張口說話了,是軒轅拓錦身邊的人,讓我跪我就跪吧,演戲就演得真一些。
我跪下就是了,我看著他們,軒轅拓錦在他們誰也不好插口審問我。我就巴巴的等著你們問。
「你為什麼闖入我營?」小鬼頭終於按耐不住了,開口問我。眉頭皺著,一雙眸子都要噴出火來了,你當我沒看到之前你做的小動作嗎?你給你的手下打手勢。他們出去處理此事了。
不過我覺得啊,你最好別去找,你出去多少人得陣亡多少人,闖進皇宮那可是死罪一條,你是軒軒拓錦的駙馬。你那些手下可不是,凶多吉少了。
我們兩人大眼瞪小眼。我笑津津地望著他,他卻一肚子的氣,其實我看得出他的恐懼,他畢竟年少,空有一腔熱血卻被人做了炮灰,可憐哦∼
我用目光將我所想的都如數的投給他。他每接到我地變化一種神情時眼裡的憤怒就減小一分,轉而面上地恐懼就多了一分。這等氣度估計一會自己就先陣亡了,哪裡還用我們稍作逼問。
「大膽刁民,本王問話你為何拒答?」小孩子氣得站了起來,怒氣衝天。他越氣我越高興,就等著你自亂陣腳呢。
「蘭若白。你為何夜闖朕的駙馬營寨?」軒轅拓錦抿著嘴問我,語氣可是一點都不緩和。而且故意把他們的關係拉近,你們關上門是一家人。就我這麼個外人,像板上的肉,任你們剁不成?
「聽百姓說月鏡國大王子生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若白想來瞻仰大王子尊容,這才冒死夜闖駙馬營寨,還請皇上,大王子恕罪∼」這恐怕是今天說的最假的一句話了,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噁心。
納蘭震可能是以前接受過太多地表揚和誇獎的話了,所以免疫力很強。不過沒關係,揚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有軒轅拓錦在,他暫時還不敢殺我。
「呵呵呵∼∼」軒轅拓錦是如何也沒有想到我會找這麼個理由,不禁放聲開笑。
「皇上,不論她目地為何,總歸是個刺客!」之前的女人在軒轅拓錦笑得正開懷的時候打斷他,軒轅拓錦眉頭糾結在一起,之前還笑如三月柳一樣,這會就如臘月冰一般,冷如寒霜。
「草民不是刺客!」爭辯我還是要做的,不然這戲碼要演不下去了。
「你不是刺客你帶那麼多人闖進我營?」小孩子終於開始長大了,腦子也靈光起來,不過你越靈光越對你不利。
「那是家僕,保護草民來的。」我嘴角掛笑,我氣死你!我地話越不往那上面引你越著急,越著急死得越快。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納蘭震斥喝道。
「從側門進來的。」我回答他地話。
「不可能,守護森嚴,豈能容你等輕鬆入內?」納蘭震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自己嗷嗷大喊。
「根本沒有人把守,民女沒有理由撒謊。」人都讓我們弄走了,當然沒有人看管。你個傻蛋!
「那之前你們為何要與本王的護衛們發生爭執?」他再問我,我眉角向上挑挑,上勾!
立馬絞著手指,眉頭微蹙,一張小臉立馬皺起來,我笑那麼久臉也酸眼也酸,稍一醞釀眼裡的蒙氣就出來了,可憐巴巴的道:「民女沒見到大王子,正要與家樸離去,就來了一群好可怕的人,攔
又是吼又是罵的,民女害怕,家僕又都是粗人,護主得罪了大王子及手下參將們,民女這面就給您賠個不是。」我臉羞紅,一雙盈動大眼此時正陶醉般的望著他,任一男子見了這楚楚可人的模樣都會捨不下心再做批責。
納蘭小朋友當然也沒逃得過,心下一軟,我正暗自得意。軒轅拓錦開了口:「若白,收起你那一套吧,快把你的真正目的道來。」軒轅拓錦有些著急了,萬一納蘭楚為明則保身,這些才子丟了就丟了,他不要了,一會他一推乾淨,今天這場戲碼不就白白的浪費掉了。
我就是讓他急些,軒轅拓錦你竟然讓我鑽馬廄,這仇我怎麼能不報!
納蘭震聽到軒轅拓錦的話之後立馬收起了剛才已經升起的柔情,換上最初的憤恨之色。我撇了下嘴,然後開始進入正題:「不瞞皇上,若白今夜冒死前來都是為了舍弟。」語重心長的一聲歎,調集了全場人的注意力。
「和你令弟有什麼關係?」軒轅拓錦也進入角色,開始問我。
「若白因事出門前幾日才回到家,卻未想到舍弟竟然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舍弟年幼受奸人所騙做出了糊塗事,我這做姐姐的怎麼能不適應的阻止他,為了將他的罪孽降到最低,若白也只好冒死前來為舍弟補過!」我說得聲情並茂,不時的皺眉和絞在一起的手指及適時的拭淚動作,讓我的演出更加的精彩。
「令弟到底做了什麼?為何你要夜探駙馬營寨?」軒轅拓錦終於問到了重點上了。「請皇上赦令弟不死!!」我這個冒牌的姐姐,這個時候還得為他求情,蘭若滄,你個小叛子!心裡也不說愧疚!
我磕了兩個頭,然後跪著撲倒在軒轅拓錦的腳下,有人上前攔我,軒轅拓錦阻止了,我就順順利利的爬出到了他的腳下,然後我的雙膝就跪在了他腳下的虎皮上。舒服啊∼
你當我願意跪他腳底下啊,我那是不想在硬地面上跪著,就軒轅腳下踏著著虎皮,我可不想自己的膝蓋回去都青了,如果弄個小燕子的跪得容易就好了,現在反正也是跪,當然是跪得舒服些的好,誰讓我這個姐姐如此的護弟呢∼
「這話怎講?」軒轅拓錦蹙了一下眉頭,明知故問,裝的真像,他沒生在現在當個演員都浪費了。
「皇上,令弟年輕不經世事,難免做出錯事,若白願意為弟受罰,令弟勾結他國之罪請皇上開恩!!!」我聲淚俱下,就以外人來看,我這個姐姐真是太愛自己的弟弟了。
「把話說清楚。」軒轅拓錦把臉沉了下來,任一個皇帝在聽到叛國兩字應該都會這個模樣吧,所以我可以想像,當時軒轅拓錦聽到學子一夜之間全部消失的時候是什麼心情了。
那種被子民出賣的怒氣,他在我面前那麼淡定,我真的應該佩服他!
挑起眉眼瞥了一下納蘭震,他此時在聽到我所說的這些以後,人也開始不安起來,他其實早應該料到的,我一但被抓其實比放我走還不利於他。畢竟人丟了可以再偷,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讓月鏡的國內動盪,然後還可以曾強自己國內的有智之士,如果不出意外,還能娶個美嬌娘,一舉好幾得。
可是他就是因為太過於自信了,以為蘭若滄可以壓得住我,所以現在才將自己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納蘭震你還太嫩了些,等你學得聰明時,估計陷害你的人早已經勝你百倍感了!
「皇上,令弟趁我出門之際,把安頓在郊外客棧裡的學子們偷偷的送於他人,這等賣國之罪若白知道是大逆不道,本應死罪,念在令弟現在也只有一口氣在,再也不能做惡,而蘭家只此一條命脈,求皇上開恩∼」大家都是明白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要接近尾聲了。
「你的意思……」軒轅拓錦定定的看著我,等我說到最後,好定那人的罪。「皇上,令弟所通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王子!」唉,納蘭小朋友你不要怪我,誰讓你也是做到這了,讓人家抓到了把柄。也不知道你私下裡開罪了何人,竟然私下裡指點我們鍋下有暗道。
「你胡說!」納蘭震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我手在顫抖,心裡已經極度的恐懼了,被人當面揭穿,他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世事經歷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