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流雲有赫毒聖子一稱,不是江湖人隨便給的。他手毒辣著呢,如果這樣放了,將來後患無窮」尉遲靖寒是好心,我知道。
「靖寒,若不是流雲,我就算百般能耐也不可能獨自游到你身邊,我相信他不會做傷我之事了,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再這樣看待他,那孩子挺孤單,與家裡的兄弟姐妹之間也是互相你毒我,我藥你,很無趣,碰上我又能鬥嘴,又讓他恨不得疼不得的人,他一時覺得新奇,迷了心智也可以理解,所以不要擔心,他再長大一些,自然就會明白了。」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受傷。
就因為我這一念之差,所以,在日後我也得到了玄家的傾力相助,特別是玄大美人,更是無任何回報的幫我了一次,這是後話,我們日後再說。
「那閆清呢?我查了一下,他的臉還是你暗害成那樣的,你也能確定他不會報復你嗎?」尉遲靖寒考慮的周到,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靖寒,閆清一行那麼多人,也只有他一個活著出來了,你認為他的總堂會容得下他嗎?即使讓他回去,他的日子也定不會好過,他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他明白哪頭更能帶給他想要的,他加入風落堂無非想要的就是兩樣,一是權,二是錢,權我沒有能力給他,但是錢方面我想我可以做到他滿足,有了錢再求權這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他不會不明白。」留在我身邊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會選擇回去受人白眼嗎?
「若白,你覺得蘭家還會由你當家嗎?」尉遲靖寒反問我一句。我的確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我的心裡總覺得不會出差錯的。「靖寒,有你在。蘭家該屬於我地,一樣也不會少。而且蘭府的金庫我還沒找著呢,想來他們也不知道藏匿的地點,是捨不得將我拋棄地。」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看我是不是越來越聰明了呢。
「你還真是頑劣,那麼現在我問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實地回答。」他面色疑重,目光深遂,直望盡我的心底。我點了點頭,他開口問我:「你到底是誰?」
又是舊話重提,這些人都不累嗎?怎麼那麼喜歡問以前的事,我不回他反問:「對你來講很重要嗎?」他點了點頭。
我前前後後思索了一下利害關係,現在蘭家我掌控不了,能幫我控制局面的人就是尉遲靖寒,如果尉遲靖寒知道我是個贗品。那麼他還會一回先前那樣事事護著我嗎?如果不事事護著我,那麼我要依靠誰呢?蘭若滄那小叛子恨不得我離他遠遠的,自然是指望不上。再加上蘭若白活著地時候惹了些亂七八糟的人,等著殺我的也不在少數。我現在如果沒了尉遲靖寒這棵參天大樹給我遮風擋雨。那麼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我想想將來,想想面前。是說還是不說呢?我拿不定主意,說了就怕得到的是以上所想的那種後果,不說,我又覺得對不起他,我這就一個為難啊
「你別為難了,我知道你不是若白,從你下船的那一刻確認的。」我憋到最後也沒有回答他,反倒是他等不急了,給我一個答案。
我的確驚訝,他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早上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有什麼陰謀陽謀?
「別用那種猜疑地眼光看著我,這身子還是若白的,只是這思想或者是靈魂卻不是了,若白暈水暈船暈得厲害,怎麼可能會站在甲板上眺望,而且一站就是一兩個時辰,還有唱歌,若白才華橫逸,唯獨不識音律,你那歌唱得怪異,可也確實押韻,只憑這兩點我就能認定,你不是若白。」尉遲靖寒說得我小心肝一個勁的顫啊,蘭若白啊蘭若白,你還說尉遲靖寒沒出息,看看人家現在分析事物這就一個詳細,將來必大有作為。
「你想怎麼辦?」我問他,關鍵問題都已經講完了,該是重點中地重點了。我的小命能保住於否就在此一議了
「不怎麼辦,依舊保持這樣,而且我對你這個人比較感興趣」他一臉地邪笑,讓我不寒而慄,這人,絕對要變壞。
「靖寒,目前地事態你比我還清楚,我能助你發財,我出主意,你出人就行,只要保得我安全,其他的事好說」明白人說明白話吧,都到了這份上了。
「蘭家地家產我都不要,我還會在意你說的那些」嗤哼一聲,不屑。
其實這種人才最可怕,不要錢,不要權,基本上沒有什麼弱點,弱點可能就是蘭若白了吧,我總不能以自殘相要挾,這不是傻嘛。「那你說說怎麼辦?」我豁出去了,看看他有什麼條件,我再看看我有幾成反駁的機會。
「與我一起,放棄軒轅治。」他提了一個什麼要求?
「感情的事怎麼能勉強呢?靖寒,除了這個你還能提點別的不?」我打著商量,正好掉人家阱裡去了。
「你隨我回家,未有自保能力以前,不得見軒轅治。」這都什麼邏輯,我去了他家要是被他軟禁了暱,我就是有千萬種想法也白費了不是!
不行,我不能在此妥協。「應該公平些吧,我回蘭府,你住進來,等我翻到蘭府的金庫,大家分了,那時候再定奪此事。」笑話,我張靜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往出打發的賠錢貨,這件事上絕對不能輕易許諾。感情是一輩子的事,我不能像爸爸和媽媽一樣,因為性格不和而總是打架,家裡總是有打人的聲音和哭泣的聲音,媽媽挨了一輩子的打,就是不肯離婚,我就不明白一個那樣的婚姻,她有什麼好堅持的
我的人生、我的愛情、我的未來我都會謹慎選擇,我不想重複媽媽的人生,我的人生要掌握在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