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我的邪眼式神 第四卷 前世故事·相遇輪迴 第七十 鬼故事的誘惑(五)
    才楊若水說到「我——」的時候突然感到身後逼過來回頭一瞟,徐琳琳正陰著一張慘白的眼低著眼貼在她身邊。楊若水退到一邊拍著胸口嚷道,「你別跟個鬼似的,嚇死人了。」話一說完,她才猛然想起,這徐琳琳本來就是個鬼。只是身邊天天見的人突然一下死了,她多少覺得有些恍惚了。恍惚一過,楊若水終於正視徐琳琳是鬼的事實了。她略彎身子,扶著自己那雙正在發顫腳,結結巴巴地嚷了一句,「你,你,你想怎,怎麼

    樣?她們之前也不是有意的,你本來就是自殺,在害她們的話會永不超生的。」

    「我知道!」徐琳琳幽幽歎了口氣,「所以我才要連你一起帶來。楊若水,用你一人的命助我們換道升天都有可能吧!」

    又是這個,這倒霉的靈力除了招鬼還有什麼鬼用。楊若水還沒抱怨完,突然風雲變色,山崩地裂。若水腳下突然變成無底沉淵。她那本就輕盈飄逸的身子骨這回飄夠本了。從開始的驚聲尖叫,到疑惑地看著身下深不見底的深淵,到無聊的數著手指,到無奈地打起哈欠,這深不見底的深淵讓她墜了足足N個鐘頭。頂陰沉沉的天空,思量著她這還要墜多久。閒著閒著她就想起了徐琳琳,憑她這個新死的鬼何以為有這麼大的怨氣呢?能支起如此真實的幻景不餘,還能讓山河變色,天地巨變,變個坑吧。還深不見底。

    楊若水記得,傑曾說過,新鬼突然擁有巨大的怨氣,一種是因為死得過於慘烈,吸引了外界妖物聚集。一種就是死的地方怨氣大重,致使怨鬼食怨而強。仔細一想她明白了,一定是學校,學校這種鬼地方。別的東西不敢余,說怨氣這玩意可以說是無限量供應。

    「楊若水,別亂猜了,告訴你,對付你地不只我一個,你的靈力引來了學校所有的怨魂。你的一點精氣就可以讓我們逃脫地獄酷刑。呃,你轉身看看,等著分食你的孤魂野鬼已經到齊了哦!」

    丫丫的呸。感情剛才她墜那麼久是等著那些鬼趕來聚餐的啊!楊若水鬱悶地轉過頭,身下那些半腐不腐,半變形不變形的胳膊爪子在黑黑地坑底伸抓著,鋪成了一片。

    楊若水看著自己的細胳膊嫩腳。在心裡默默哀悼著,祈禱著,神啊,讓我下輩子做個普通人吧!

    坑底漸進,楊若水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鬼手上閃著寒光的尖爪和它們臉上貪婪的光芒,它們的興奮哀號聲在坑底不停地迴盪著。突然,楊若水面前一片光明。她揉了揉眼,面前朱雀正抱著手飄在空中打磕睡。楊若水死命的揮舞著胳膊希望借此降低墜落速度。突然一陣刺痛傳來,楊若水睜開眼。面前已是一片光明。

    她揉了揉眼,面前朱雀正抱著手飄在空中打磕睡。若水揉了揉腦袋,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作夢?可這些事好像真的存在她記憶中啊!難道有人抹去了她這段記憶。記憶可以去除嗎?可沒聽傑他們說過,不過那天肖志誠臨去前好像就是要她幫忙抹去喬曉芸地記憶。那就是說在鬼的眼中,人的記憶的可以抹去地。傑從沒提過這類事。難道說這事就是傑做的?

    「阿水,你胳膊不痛啊!」一個好心的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

    楊若水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正磕在病床邊的護欄上。「啊!」她總算想起痛了。這會她也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從夢中痛醒了。只是心底裡,她仍有點疑惑,夢裡接下去發生的一切應該很重要很難忘,可她為什麼偏偏一點也不記得呢?她甚至記得後來她有去徐琳琳家給她上香,也有讓傑驅鬼去找那個幾混混麻煩。可她就是記不起自己是怎麼從那個鬼坑裡逃出來的。

    楊若水記得從那以後小傑就化身成人跟在她身邊,也是從那以後清出國借留學之名尋找式神,從此很少和她見面。難道那天發生了什麼大事。若水閉著眼使勁想,想挖出心裡被埋藏的記憶。可絲緒纏亂。記憶糾結,無論

    想,也始終想不起。只是依稀好像有個白色的地身處,模糊不清,卻也揮之不去。

    猛然間她想到,難道自己心底還有個人,那人才是自己真正與自己感情有牽絆的人?難道清會遠離,難道Susan表情猜忌,難道那兩式神躲躲閃閃。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這段記憶。唉!想得頭痛。楊若水沉吸了口氣,心裡有了計劃。

    一大清早,辛勤的人們又來看若水吃早餐了。最近勤奮的人特別多,馨兒的姑姑、喬曉芸、朱雀、還有那些不認識的同學就不說了,這次連每天忙得看不到影地Susan也熬好粥送過來了。水喝著喝著淚就掉粥裡了。

    一看這情形,大家都轉頭怒目看著趕緊奪過粥自己吃了一口,雖然熬得不到火候,可也沒那麼難吃啊?

    她忒無辜地看著若水問道,「也不至於這麼難吃,還是若水你太感動了?」

    「不是,不是!」若水低頭擺著頭,跟個失戀的小丫頭似的,哭得西裡嘩啦的。

    Susan和朱雀那是個心痛;:右地坐到若水邊上,又是摸頭又是拍背的。那態度怎麼看也不像是式神對主人應有的態度。

    Susan一一,院都可以,求你別這麼哭了。再哭,朱雀也要哭了。」

    「嗯!」若水點了點頭,抑起一雙淚眼無限可憐地說,「你們幫我把這還給他。」說完她小心地、偷偷地、怯怯地,外加賊賊地把一枚戒指放在桌上。

    —

    兩式神目光凝在戒指上,突然他們同時跳到一邊,指著若水驚叫道,

    「你要毀婚!」

    「你要離婚!」

    「我,我我……」若水又是結巴,又是擺手,「我還沒跟他結,結,結婚。」

    Susan仔細看了她一眼,沒感覺嗎?他現在不能在你身邊也是逼不得已,難道就因為這個你就……」

    「不是!」若水委屈地低下頭,聲音裡滿是可憐巴巴,「我知道他對我好。可是,可是我這樣沒出息的人真的承受不起。我不是水,我承受不了他的感情。」

    她話都說這份上了,Susan也無話可說,她慢慢走到若水床邊,伸手收起戒指。

    這一天,她或是清都早已料到了。當初Susan就曾問多和若水培養一下感情了。」

    記得那時清對著遠方歎道,「我這樣做或許不對,給她一點時間選擇也好。」

    或許那時地清就已猜到今天了。

    小小的病房也隨著Susan沉寂的心緒安靜了很久,楊若水在安靜中扭了半天,忍了半天,終於問出那另一句想問又不敢問的話,「朱雀,小傑到底怎麼樣了,你們老實說,他到底是不是出事了。」

    「啊!」朱雀詫異地看著Susan,這丫頭唱的是哪出啊,剛還在那裝憂傷地甩清呢,轉眼就問起人弟弟了,她丫頭玩什麼呢。他的反應或許慢了點。

    「哇!」若水一抑臉張著嘴就大聲哭了起來,「哇~~~~,是已經死了,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沒出現?我那天就覺著他不對了,你說,他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朱雀揉了揉耳朵,繃著臉推開楊若水面前的小餐桌。若水一看他這表情,心裡的悲傷如跟她臉上的哭一般迅速氾濫成災。她一下收起誇張的哭聲,低下頭真正打心裡哭起來。

    「若水——」Susan剛要;|)起一身繃帶的楊若水。跟風一樣颼颼往外衝。

    「你要幹嘛?輕點!」

    「走慢慢點,小心她的傷。」

    「快隱身!別嚇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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