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優那提得斯坦國的歷史中,有一段被稱為『暴徒時代』的歷史。英勇的鬥士們在風衣下藏著衝鋒鎗,火並時用手榴彈開路。
身為芝加哥王者的阿爾#8226;卡彭親手幹掉的不下百人,僥倖躲過的伏擊至少百次。在那場載入史冊的屠殺中,彭哥指揮手下一連幹掉了322人。
他在那長達十個月的清洗中,不僅使用了手槍、衝鋒鎗等常規武器,甚至還動用了手榴彈與重機關鎗。(著名的芝加哥打字機——湯姆森衝鋒鎗就是在那個時候一舉成名的。)
當這位王者遠去之後,留給了黑手黨的3大彌可珍貴的遺產:一、重機槍比衝鋒鎗好使;二、**時一定要戴安全套。除此之外,還有……呃……還有,最重要的一條——要按時向聯邦政府納稅。
儘管這位留下了『好話一筐,不如一把手槍』等等之類被小布哥內閣官員們廣為稱頌的名言的王者殺人放火,甚至於插手政界,就連政府官員也以結識這位大哥為榮。
在1928年總統大選時,芝加哥刑警隊隊長羅特士找到卡彭,請求他不要介入總統競選。卡彭同意了,作為回報,警方承諾盡量不為諸如謀殺一類的小事騷擾卡彭和他的手下。
但是他犯了一下錯誤——沒有按時納稅。
聯邦稅務部門在收保護費方面比英勇善戰的黑手黨們更有經驗。
一個聯邦稅務偵探偶然發現卡彭控制的一家賭場隱瞞收入。於是順籐摸瓜,把這位芝加哥王者查了個底兒掉,並於1931年把卡彭和其他69名黑手黨徒送上法庭。在理論上,他們面臨2。5萬年徒刑的懲罰。
最後這位叱吒風雲、威名遠播的帶頭大哥不是以謀殺罪,不是以放火罪,也不是以其他的罪名,而是以隱瞞個人收入罪被關進了監獄。
雖然他依然保有了國王般的尊嚴,但卻只能以女人來打發時間,最後因為防護不到位,而得了某種不愈性的疾病。變成了太監。(摘自百度)
由此可見稅務部門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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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拉聽了那婦人的話,不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為了一隻雞,就要把人帶走賣掉?這是真的嗎?」
那婦人點了點頭,道:「稅吏大爺們的話,誰敢不信。他們可是說扒房子就扒房子,說牽牛就牽牛,從來都是毫無人性……呃……不留情的。」
然後,緊緊地摟著兩個孩子,又哭了起來。
歐拉一下子愣在了當場,半天也沒有說話。
雖然知道迦太這幫狗官們不幹好事,那歌舞昇平的宣傳完全是那些狗官們對了嘴吹牛13,但是當這真實的平民生活真的一下子到了自己面前的時候,他還是一下子被震憾住了。
僅僅只是為了一隻雞,就要把人給拆得妻離子散,這在他看來簡直是一件天方夜談,不可想像的事情。
他此時終於明白了葉風定下嚴厲軍規的原因。雖然一隻雞對於自己並不算是什麼,但是對於這一家人卻是全部,讓他們能團團圓圓地生活在一起的。
片刻之後,那名婦人透過淚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已經跑遠,不由得用力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堅強地站了起來,摟著那兩個孩子,道:「我們走。說不定還有機會。」
說著,就要追下去。
「還有機會?」歐拉嚇了一跳。他側頭看了看不遠處那隻母雞的葬身之處。知道它是不可能復活的。不由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看著那母子三人,奇道:「你們這是去哪裡啊?那隻雞如果是被偷了的話,說不定早就進了別人的肚子裡了。」
「不會的。」那婦人厲聲叫道:「一定不會的。那些賊偷了雞的話,也不會是自己去吃。他們一定會拿到集市上去賣的。」
「我們一定能把那隻雞給找回來的。」她揮動著手臂,大聲高叫著,像是瘋了一樣。道:「一定能的∼!」
歐拉嚇得不由後退了兩步。不知所措地回過頭來,看了看葉風。
葉風一笑,伸手指了指他的錢包。
歐拉立時恍然。
他想了想,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金幣,有些肉痛地遞了過去。道:「這位大嬸,雖然不知道要收你們多少的稅。但是我想這個金幣就已經是足夠了的,你也別找雞了。趕快把它拿回去交稅吧。」
「金幣?」那婦人懷疑地看了看他手中黃澄澄的錢幣,道:「這真的是金幣?不會是假的吧?」
歐拉氣得想把手收回去,道:「你不要算了。反正我正有些後悔呢∼!」
那婦人立時飛快地伸出手去,將那枚金幣抓在了手中。
她緊緊地握著那金幣,皺起了還帶著淚花的眼睛,小心地陪著笑道:「這位小……小大人。我們鄉下人見識少,從來沒有見過金幣。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她一轉頭,向那兩個孩子道:「快,快。給兩位大人磕頭,謝謝他們的大恩大德。」
那兩個孩子嚇得躲在她的身後,哇哇叫著,不敢出來。
歐拉擺了擺手,乾巴巴地笑道:「算了,算了。誰讓我……」
他正要說『偷雞『兩個字,卻猛然一下醒悟了過來,急忙改口道:「誰讓……誰讓我心眼好。見不得別人受苦呢∼!」
「謝兩位大人,多謝兩位大人。」那婦人口中不迭地說著,卻狐疑地看了歐拉兩眼,越來越覺得可疑起來。
但是那沉甸甸的金幣握在手中,她的心中卻是知道,這比那隻雞要值錢的太多了。
這種有身份、有金錢,而且還隨手就送出去一塊金幣的人會去偷一隻雞?就是說出去,也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那婦人想了想,隨即驚叫了一聲,又道:「兩位大人,我那個死鬼丈夫還不知道兩位的。我這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說完,她拉著兩個孩子,飛快地追了下去。好像是生怕歐拉再將那枚金幣要回去一樣。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從兩人的視線當中消失了。
歐拉轉過頭看了看葉風,看到他臉上戲謔的笑容,不由懊惱地一跺腳,道:「好了,好了。不用你說,我知道了。我把這偷雞摸狗的毛病改了還不行嗎?」
葉風看到歐拉臉色通紅,羞愧難當的樣子,不由笑了笑。知道不用自己再說什麼,這個孩子也已經是印象深刻,以後是絕對不會再犯了。
他轉頭看了看天上升起的紅日,道:「太陽已經出來了」
歐拉低頭答應了一聲。有些沮喪地喃喃說道:「那隻雞你也有份的,憑什麼要我一個人掏錢?」
葉風一皺眉頭,愕然道:「你說什麼?」
歐拉心虛地乾笑了兩聲,道:「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我們該走了。走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晃著手向前面跑去。
葉風歎息著搖了搖頭,然後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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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沿著大道,一路前行。走了數里之後,只見前面出現了一個小鎮。雖然不大,但是卻是店舖林立,小販們沿街叫賣,顯得異常的熱鬧。
歐拉立時又來了精神。整理發佈於
他拉了拉葉風,央求道:「走了這麼半天,我累了,而且我也渴了。」
葉風歎息了一聲,停下了腳步。無奈地道:「知道了。咱們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
兩人來到了一個酒館門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後叫一杯被店員極力推薦的淡酒。一邊休息,一邊慢慢地喝了起來。
歐拉一邊喝著淡淡的甜酒,一邊不住地四下亂看。想要找出什麼有趣的東西。
葉風看到他不時地用手捶著小腿,不由得一笑,這個小傢伙一下子走了這麼遠的路,可能是真的累了。
他喝了一口酒,然後道:「你走累了吧,等一會兒,咱們去買兩匹馬代步。」
歐拉眼珠轉了轉,道:「咱們不如弄一輛馬車吧。坐馬車要比騎馬舒服很多的。」
葉風笑了笑道:「你以為他們這裡馬車跟咱們那加了減震的一樣嗎?坐在馬車上,就跟坐在橫樑上沒什麼兩樣,一會兒的工夫就可以把你給晃散架了。」
歐拉不由失望地叫了一聲。
正在這時,就聽遠處一陣喧嘩。
緊接著,街上的眾人像是受驚了的兔子一樣,全都是四散奔逃。
眾人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叫:「快跑啊。收稅的來了。」
歐拉立時一震,興奮地道:「又有熱鬧可看了。」
然後,抬腿就爬上了桌子,站在了上面,踮著腳尖高聲叫道:「哪裡?哪裡?在哪裡?收稅的在哪裡?」
葉風看著慌亂的人群不由得心中奇怪。
他轉過頭來,正想要找那酒保打聽一下,只聽到光噹一聲,那酒保卻是連酒錢都顧不上收,就已經竄進了店中,將店門牢牢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