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校門口才知剛才有多浪費唇舌溪眼睜睜地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把她拒之門外看來只有那條路了—爬圍牆,她可不想重蹈采兒的覆轍。
還沒回來時采兒就提過她遲到的慘痛經歷話說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因為看電視看到三點才睡結果早上醒來就到了九點等她大搖大擺的走進學校門時被教導主任逮了個正著按照校規整整打掃了一個星期的操場害她晚上做夢還不忘揮動掃把。
後來某女乾脆利用她媽的職權偷偷安了個偏門這也是她為什麼次次遲到卻能安然無事的走到教室的原因。
地勢最矮的西圍牆邊溪定定的看著那堵牆用心的目測著高度。
「白癡從大門進去就可以了」冷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風洛希板著臉看著正準備躍上圍牆的她。
陰沉的臉色看來剛才氣得不輕。
「我可不想被木瓜主任抓去掃操場。」溪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哼誰不知教導主任天天這個時候在門口堵遲到的學生就算跟著他大模大樣走進去了還不是送死。
「你以前常這樣?」看到她動作嫻熟的樣子他驚奇的問。
溪掂起腳尖試了試退後了幾步猛地向前起跑輕輕鬆鬆躍上圍牆。
她坐在圍牆上回頭看到緊跟其後的風洛希。
「你也不賴大家彼此彼此。」
風洛希跟著跳進來輕鬆落地身材比她要高幾乎是提了口氣就跳上來了。
「那個小子、說的、你別、相信、、、、、、」他低垂著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眼底的神情樣子有些扭捏邊走邊踢起腳下的石子。
哪個小子?是說剛才的事麼?
溪疑惑的眨了下眼偷偷瞄向他表情古怪幹嗎要她別相信?
「啊、、真是瘋了我幹嗎要你別相信。」風洛希還沒等她反應自己倒煩躁的撓了撓頭躁鬱的走在前面。
「沒關係這說明我的朋友你魅力大嘛啊、、、主任來了、、、」溪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背拍到一半手就僵住了嚇得拉起他就跑。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木瓜主任現有漏網之魚揮舞著教鞭怒吼著追來。
她說站住就站住那不是等死?除非腦袋秀逗了。
溪跑得更快了耳邊風呼呼刮過清晨的風扇過臉龐涼涼的。
「快給我站住前面兩個是哪個班的、、、」木瓜主任緊追不捨如響雷的喊聲越來越近。
溪懷疑她以前是長跑運動員怎麼不去參加馬拉松?
級鬱悶慘了!她在心裡不住叫苦倉皇地張望四周半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一不留神竟走到絕境來了。
正當她驚慌失措時一隻有力的大手把她拉入扇門內。
「風洛希你、、、唔、、、」溪震驚的瞪大眼睛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用手捂得嚴嚴實實的。
風洛希朝她使了個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溪會意的忙不迭點頭。
「你放開我手、、、、、、」他一鬆手她馬上又嚷起來不說話就不說話貼那麼近幹什麼?
一種很清雅的香味猛烈的灌進鼻孔臉頰貼住他身上的亞麻色T恤還能感受到他溫熱的身體。
「別吵。」風洛希低咒一聲再次摀住她的嘴。
溪立刻噤若寒蟬不是因為怕他只是聽著外面沉穩矯健的腳步聲不想安靜都不行。她只得用鼻子呼吸空氣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
「明明剛剛還看到的到哪去了?啪啪、、、」木瓜主任疑惑的低喃似乎在用竹片敲擊各個門板
竹子與木板的撞擊聲在安靜的走廊顯得格外的清脆、響亮。
走吧走吧、、、她暗暗祈禱。
「還不給我出來要讓我抓住、、你們就死定了、、、」
木瓜主任試探性的又厲聲喊了幾句手中的竹片在上下彈跳。
溪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屏住呼吸心裡緊張得要死。
『咚咚』的敲門聲後主任的恨恨聲音越來越小。
風洛希貼著牆壁聽了好一會確定沒事後才放心的鬆開手。
『呼、、、』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都快憋死了才吸了幾口氣就覺不對勁。
這味道聞著嫌惡有消毒液、還帶點臭該不會是、、、?
「風洛希你有沒腦子啊竟敢把我帶進男廁所。」溪掃了眼後面的設施頓時羞憤交加氣得直跺腳。
男廁所啊出門還碰到個同學上廁所一看到她馬上啊啊地尖叫著跑回了教室他那幅心靈受到極度震憾的樣子莫非把她當成了變態?
「我可是救了你不知感恩圖報的丫頭。」風洛希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一幅感歎世態炎涼的悲哀樣。
看著他大模大樣走進教室溪氣得血氣在喉嚨裡翻湧恨不得戳幾個洞在他背上。說不定明天校報上就會出現『男廁所驚現女色魔』的大標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