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人們怪異的看著坐在路邊哭得淚流滿臉的女孩一身黑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稍顯寬大雙肩在輕輕抽*動一頂黑色的鴨舌帽遮住了整張臉如果不是那聲低低的哭聲誰也不會注意黑不隆咚的她。
不知跑了多久溪已累得氣喘噓噓鼻子陣陣難過的酸澀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更覺悲傷心中那股無助感充斥全身。
她環抱著雙肩蹲在街邊哭得像個無助的小孩所有人都以為她是瘋子吧光有哭聲卻沒看到半滴眼淚掉下來難道自己真這麼無情?記憶中只有阿姨受傷時在醫院那次才哭了。
「別哭了傻瓜。」溫柔好聽的聲音如微風吹過耳際。
溪心中一凜有種似曾熟悉的感覺猛然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眼前那個帶著溫和笑容的人影。
「哥哥他們都是騙子騙子~「她抱著他的腿低聲哭訴難過的神情隱藏在帽簷下。
雨哥哥為什麼每次無助都是你安慰我。
「好了別哭了木魚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們都是騙子。」他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著她。
木魚?哥哥什麼時候叫她木魚?
溪猛地驚醒揉揉雙眼看清了眼前的男孩「你~~風洛希你這個大騙子嗚~~不是哥哥連你也欺負我~~」她手指顫慄地指著他內心的憤怒像要從指尖迸出。
只是眼前似乎被一層厚重的霧氣給蒙住晶瑩剔透的眼眸已經蒙上了一層濕光
「~~~」看到她眼中閃動的淚光風洛希一時慌了神手足無措的道歉「別哭了算我不對好不好?」
「如果你是因為安晨對我好才接近我那你也給我走。」溪用手摀住雙眼一滴滴淚水從指縫裡流出。
她可沒糊塗清楚記得他說過安晨要保護的人是他要欺負的人。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那個跟我講不要放棄希望的人哪去了生什麼事?那些人為什麼要抓你?是不是因為他?」他輕敲了下她的頭妄自揣測著。
「誰說我哭了我才不會因為他傷心他們根本不配。」溪抽噎著說拚命用手背擦著流個不停的淚水。
「不要哭了女孩子的眼淚不是最寶貴的嗎?你為什麼要浪費?」風洛希輕柔的擦拭著她眼角的淚他越擦卻流得越多。
路人從他們身邊穿過紛紛用責備的眼神看了眼笨拙的男孩。
五分鐘後溪哭得累了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反倒咯咯笑起來淚水戛然而止無賴的要他請客兩人來到麥當勞化悲憤為食慾。
她吸著可樂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風洛希級鄙夷的瞅著他。
進門還說什麼不吃垃圾食品怎麼看都像需要洩的是他。
「你吃夠了沒有我有話要問你。」溪輕扣了扣桌子不滿的嘟起嘴。
「?」風洛希拿著雞腿悶頭繼續啃把她的話當耳旁風。
沒聽懂她話還是根本沒聽啊?
她有些動怒了手握著拳頭加重力道又敲了幾下。
「你說~」吃的人頭也沒抬只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
要不是看到他嘴動了幾下她真懷疑那難聽的聲音是他出的。
『啪』
溪猛拍桌面滿桌的食物震翻在地可樂飛濺得老高。
周圍的人嚇了跳幾十束目光同時投來看到是有人在胡亂脾氣全都由驚訝表情換作了嫌惡的神色。
不理會旁人詫異的目光她雙手撐著桌面朗聲問道:「你告訴我哪裡的中餐好吃?」
「咳~」風洛希嗆得猛咳半晌才緩過神困惑的問道:「你問那個幹什麼?」
「這個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告訴我就行了。」溪一幅天機不可洩露的神秘樣擺了擺手示意他別問緣由。
「不知道。」風洛希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雲淡風輕的笑望著她。
她的手指在桌上正要收緊旁邊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已乖乖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就是6怡酒店那裡的飯菜和點心都很好吃。」
她指著窗外對街那幢高樓大廈——6怡酒店聽說是那個霸道加有錢的凌風集團的下屬公司凌風集團作風全國最大的集團公司其之所以屹立不倒與其先進的管理水平以及不拘一格的用人制度有很大關係更為同行所稱頌。
溪透過玻璃窗仰望著遠處的高樓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
憑借五年來在藍氏累積的經驗小小的凌風集團她是進定了最重要是那個凱悅酒店的大廚師可是世界有名的偷偷拜師學藝才是目的她不要再被人說做飯只會燒廚房。
無所不能的溪就去攻破最後一項難關吧。
可是~~?
一對母女從她眼前晃過驀然地她隱隱覺得心裡很疼像細細的針在上面輕輕劃了幾道傷口痛卻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