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事還毫無知覺的櫻木花道與流川楓則由於強度和緊張的訓練而睡得死豬一般沉。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關於櫻木櫻的謠言再次捲土重來這次不再貼在走廊裡而是直接貼到了各班的門上。
比起上次的氣急敗壞這天的佐伯會長以及彩子等人倒是十分的胸有成竹。
「麻理你都錄下來了?」佐伯悄悄對麻理說。
「那當然會長的命令嘛!不過能夠錄下來也不枉我每天大清早的埋伏。」麻理塗著粉紅色唇膏的嘴咧了咧一邊還揚揚手中的小型錄像機。
「那就好!午飯後我們先去學生會看看這些錄像明天行動!今天還要先鎮靜再鎮靜!」佐伯看看旁邊小聲囑咐。
「明天行動的話教務主任也會出面吧?」麻理道「幹出這樣惡劣的事情估計全校通報警告都是輕的!」
「至於怎麼處分那是老師的事情!我呢是認為處分得越重越好。」佐伯事不關己地說。
午休時櫻去三年級辦事在去學生會室的路上與島村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狹路相逢。
她頭一偏裝作沒看見走過去。
「臭娘們裝什麼裝!」擦身而過的時候島村咬牙切齒地低聲罵。
櫻猛地站住回過頭一臉冷漠地瞧著他。
「娘們?你的稱呼出問題了吧?」她皮笑肉不笑地問「還是說我是個沒有性別的兒子?」
「你你說什麼?!」島村並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櫻十分鄙夷地輕嗤一聲:「智商為零鑒別完畢。」說罷揚長而去。
島村的臉由於疑惑和恐懼而顯得越猥瑣:他覺得自己這招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可是夠狠的誰知現在卻明明感到對方不但沒有被打擊到反而比自己還狠!
櫻木櫻表面上雖然仍舊平靜但內心卻早被這強烈的恨意與蔑視磨得雪亮。
如果這次我輕饒了你我就不叫櫻木櫻!
「小櫻。」大島由美溫柔的聲音響起。
「由美?」櫻聞聲向她望去。
大島由美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拉拉她的衣袖。
櫻有些驚奇地看著她。
「小櫻」大島由美紅著臉輕聲說「你別在意那些有的沒的!我們都支持你!」
「謝謝你由美。」櫻咬咬下唇點頭答應。
「不客氣∼」大島的臉更紅了她話題一轉:「對了我最近又寫了個小劇本打算下次的校刊投稿∼」
「那太好了!由美你的文筆很獨特呢!」櫻微笑著說。
學生會佐伯理惠正對著麻理大吵大鬧。
「你怎麼做事情的?!太大意了!你到底會不會用錄像機?怎麼錄了半天什麼都沒有?!」佐伯簡直想把錄像機給她摔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麻理對自己犯了這種低級錯誤十分的懊惱。
「現在怎麼辦?!不知道那混蛋什麼時候再現身!眼看就要放暑假!難道你要我的秘書背兩個月黑鍋?!」
「呃∼」一向神氣活現的麻理現在簡直想找個縫鑽進去完事。
這時候在安西教練家中。
上午進行了必要的訓練後大家便聚集在老師的客廳裡安西教練開始理論方面的授課了。
從球場上的佈局到如何突破各種各樣的防守安西教練都以一個前國手的經驗為大家做了介紹。
每一步都說得極其詳細而且還為大家制定了切實可行的方法。
大家愈感到:面前這位可愛如聖誕老人的白佛教練真是一代名師啊!!
平時最愛插科打諢的櫻木花道現在比誰都專注而流川楓也不覺豎起耳朵。
他腦海中又忽然顯現出那個詞:意識。
這是個很抽像的含義但是這個抽像難懂的名詞現在已經在他心中越來越明確了。
如果想成為全國第一的高中生那麼就要輕車熟路地駕馭自己的意識!而且還有∼
他斜眼看看旁邊聽得入迷的櫻木花道。
可見這節理論課對於湘北隊簡直有某種靈魂上的效果。
陵南籃球館彥一剛從海南打探消息回來。
「今年的海南了不得!我看清田的球技也進步了不少而且新生中的那個黑人恕我直言各方面都不比魚住學長差!」彥一有些肝顫。
仙道微微一笑拍拍彥一的肩膀。
「那不是很有意思麼?」他笑起來就像一朵花躲在門口的尼娜看得簡直要留下口水。
「隊長∼」越野等人看著氣定神閒的仙道。
「和強勁的對手作戰我們如果贏了那不是很有成就感麼?而且會很有趣。」仙道笑著對大家點點頭。
「是!隊長!」大家的臉上瞬間放出光芒。
「好了!練習練習!」仙道就近大力拍了植草一下。
「加油!加油!」陵南隊員們互相鼓著勁。
「尼娜!你怎麼還在這?!真沒出息!馬上和我去音樂教室!你那《綠葉青蔥》還沒練好!」栗尋千代哭笑不得地抓住尼娜那條金色的辮。
「不要∼」尼娜的反抗是沒有效果的就這樣慘叫著被千代抓走。
「看樣子仙道學長要走向國際化了∼洋妞都這麼喜歡他∼」彥一自言自語。
「也不是洋妞啦!混血兒而已。訓練!」越野提醒他。
傷腦筋∼仙道苦笑著抓抓頭。
說到這些那檸檬和那情書到底是誰所作所為?仙道邊跑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