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定定看著他。
安西教練看著兩個男孩相對的高大身影。
他走上去微笑著拍拍他倆的肩膀。
「下周可要加油!」安西教練胖胖的臉上綻開笑容。
「老爹!放心吧!我們一定打敗海南!打敗陵南!!!」櫻木吼聲震天。
「白癡你能打敗仙道麼?」流川冷冷瞧著他。
為什麼特別提起他?櫻木等人都不解地看著流川。
「呵呵呵∼」安西教練卻笑得很和藹他一邊一個拉住流川和櫻木。
「只要你們兩個全力合作打敗仙道絕對不是困難的事情!」他笑道。
「教練~」流川細長的眼睛睜了睜。
「老爹~」櫻木也傻傻地嘟囔。
旁邊從赤木到神宗統統被安西教練這句氣定神閒的話語所感觸。
「還有大家只要你們同心同德我相信你們是最強的!」安西教練微笑著對大家說。
「我們是最強的!」櫻木舉起拳頭。
「我們是最強的!」包括文秀的神宗現在都釋放出了氣壯山河的士氣。
「這個夏天只能屬於湘北。」赤木眺望著遠方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預言。
放學櫻穿過走廊向學生會走去。
「你看你看她的胳膊和腿!」
「是啊還有她的胸部真的和男孩一樣平哎!」不知誰在竊竊私語。
她眉頭一皺繼續前行。
其實比起那些大字報謠言她倒是更為自己現在的樣子愁。
平時她都穿很寬鬆的t恤和線條硬朗的牛仔褲雖然簡單又不華美但多少還能遮蓋她平板細瘦的身材但是到了學校便毫無辦法了。
夏季的湘北制服是十分修身的而且短裙和短袖襯衣使得纖瘦的身材簡直暴露無遺。
如果個子矮小長得瘦還可以用嬌小玲瓏來形容偏偏自己的個子還比較高這樣使得缺點更加明顯。
算了!索性隨他們去說!櫻搖搖頭走進學生會室。
櫻木軍團正在和佐伯理惠談論著什麼。
「大楠雄二!你這次立了大功!我對你這個不良少年的看法改觀啦!」佐伯理惠用力一拍大楠的肩膀。
「怎麼了?」櫻走上前去。
「小櫻!你好啊!」高宮等人忙招呼道。
「是這樣大楠找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哦!我都覺得他很有當偵探的潛力!」佐伯理惠向大楠努努嘴。
櫻向大楠看去還不等他開口野間便滔滔不絕地解釋起來:
「是這樣!大楠現那些大字報的紙非常特殊!然後他便去垃圾堆裡將那些大字報找出來到附近很多文印所去詢問可是附近的文印所都沒有用這樣的紙!所以洋平便用自己那小摩托帶著他到更遠些的文印所去訪察終於在近郊的一間特別小的店現了這種紙!而且由於那家店生意清淡店主還記得印這些東西的人是個男孩至於長相、身材都和那個人渣島村一模一樣!」
「所以肯定是他!」高宮說。
「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這次就給他來個人證物證俱全!看他服不服!」洋平幹勁十足。
「我說大楠我可真是佩服你你連紙的問題都能現!好強的觀察力!而且還這麼內行!」佐伯會長還是很佩服這位染著金的男孩。
「哈~那是因為我家也經營著一個文印所~」大楠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小櫻你放心!這件事馬上就能擺平!」高宮不忘寬慰櫻木櫻。
「洋平哥哥謝謝你們真的非常感謝!」櫻對大家深深一躬。
「你看你!謝什麼?花道的妹妹就是我們的妹妹!妹妹有難哥哥怎能不管?」洋平等人連忙這樣說。
櫻微微一笑。
「這次我也不會放過他!如果說他對我上次的所作所為懷恨在心那這回我一定會讓他輸得心服口服。」語氣一如既往地平靜卻字字擲地有聲。
回家的路上高宮望對水戶洋平說:「你覺得如果抓住那傢伙小櫻會怎麼做?」
「該不會是像櫻木那樣吧?」野間問。
「你們真是傻沒聽見她說要對方心服口服嗎?所以不會硬來啦!」洋平笑著回答。
「我倒覺得那個心服口服更可怕~還不如打一頓~」大楠這樣說。
「說實話我倒更期待看看小櫻爆打流川楓會是什麼樣子?」高宮突然促狹地笑笑。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洋平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活寶「那麼你是不是還想看看赤木晴子爆打櫻木是什麼樣子啊?」
「哈哈哈哈哈~」大楠和野間聽到這話都捧腹大笑。
「對了這次的事件暫時千萬別讓花道他們知道!特別是那個流川楓!」洋平忽然想起這個很重要的問題叮囑著。
「知道啦!」這次的櫻木軍團倒是很聽話。
「我會在他們拿到全國大賽通知的時候告訴他們的。」高宮擺出認真的臉又瞬間作出無賴表情:「好可憐哦好可憐!被櫻木和流川一起修理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如果要半身不遂那還是直接打死得好!」
「阿彌陀佛~」呆瓜三人組馬上雙手合十一幅悲天憫人的樣子。
「真怕了你們~」洋平將書包往肩上一甩拋下他們揚長而去。
「洋平!等等我們!」
「好久都沒打小鋼珠了手癢啊~」
「乾脆找時間去玩!」
「很可能又被趕出來~」高高矮矮四個人又打又鬧走在回家的路上。
「哥哥這些三文魚飯卷你明天帶上吃。我先放在冰箱裡。」櫻一邊說一邊將一個裝得滿滿的大飯盒拿給哥哥看。
「哥哥最喜歡三文魚!小櫻作了這麼多我一定都吃光!哈哈哈哈!」櫻木花道開心地大笑。
「不許自己吃!」小櫻扭過頭凶凶地看著哥哥。
「那那我給大猩猩還有小宮他們吃?」櫻木故意咧開嘴伸出一個食指揮舞著。
「那也不行~」櫻不樂意地轉過身。
「好啦我知道了本天才會剩下幾個給那隻狐狸當飼料的!」櫻木一邊說一邊鑽進自己的臥室。
櫻看著哥哥高大的背影臉微微一紅將飯盒小心地放進了冰箱。
已經是週三了明天是週四她忖度著。
眼看聲勢平息你是不是又該活動了呢?櫻眼中忽然寒光一現。
將我惹怒是不可饒恕的。因為我是個幾乎不會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