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即使捅流川楓一刀估計他也毫無知覺。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只覺得全身都要被掏空。
仙道靜靜地凝視著他。
小木屋裡
「十年前我是北海道散打優勝後來成為一名警察。」女人盯著自己骨節粗大的手。
「……」櫻繼續摩挲後頸。
「我很熱愛自己的工作不久便成為警局的骨幹。」女人揚揚濃黑的眉毛。「直到4年前我在北海道警官考核中獲得了第一名後本來充滿信心能夠升職可是!升職的名額卻被警視廳廳長的兒子佔了!不公平!」
「就為這點事?」櫻仰頭望望微弱的燭光。
「這點事?!」女人激動地說「你認為這是小事嗎?我付出那麼多的努力拚命做到的卻被別人像小偷一樣偷走!我應該嚥下這口氣嗎?」
櫻研究著木屋破舊的地板繼續聽她的話。
「後來我做工作再沒有以往的動力而且看什麼都覺得不公平:那些作威作福的人沒有任何本事也能有好地位而拚命工作的人只能拚命工作!就在聖誕節前我乾脆辭了職……」女人咬牙切齒地說。
「你說公平簡直是夢話。」櫻淡淡地說。「如果把什麼都寄托在公平上乾脆人就不要活了。」
女人呆呆地看著她。
「公平嗎」櫻抬頭看看全是縫的天花板「你說父親由於某些原因不到四十歲就病逝;最好的朋友在遠方悄悄病死;而且戀人完全失去了關於自己的記憶這樣的安排算不算公平?」
女人一時語塞偏過頭去。
「你如果只想著公平還是不公平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櫻說完這句話深深垂下頭去陷入沉默。
「那男孩……」女人看著她。
「綁匪注意!綁匪注意!你已被警方包圍!你安裝的炸彈也已成功拆除!再重複一遍!你已被警方包圍!」
突然警察的聲音通過擴音器清晰地傳來。
「可惡!」女人唾了一聲「只好用這招了!」說著她上前抓住櫻的胳膊想將她拉起來。
可是這身體卻像沒有骨頭一般軟。
「喂!你怎麼了?」女人駭然抓住她的雙肩:這女孩怎麼突然??
櫻勉強睜開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全身冷頭也有些暈。
女綁匪的眼裡透出一絲惻隱。
櫻透過木頭的裂縫望著戶外沒關係他已經獲救了吧?
頭好沉眼皮也好沉。睡一會就會好的吧?
她竟然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女人摸摸她的額頭:好燙!
「喂!不能這樣睡著!」她搖晃著櫻。「你在燒!」
對方卻毫無反應。
她太累了實在不想再醒來面對什麼不願面對的事情。
外面眾人都已經到達距小木屋5o米遠的距離緊張地盯著。
「流川別傻站著!來來我給你包紮一下不然這種天氣很容易破傷風的。」隊長關切地招呼。
流川楓就和沒聽見一樣愣愣地盯著木屋的門。
「櫻。」他喃喃地說。
要說狗急跳牆那麼綁匪是什麼都做得出的。
「小櫻會平安回來的!」這次櫻木倒相當鎮靜「除了身體我什麼都相信她!」
屋裡是昏迷不醒的人質與不知所措的綁匪。
公平?是啊什麼才是公平呢?
我真傻竟然為了自己所追求的一點公平去做差點傷害那麼多人的事情。
「對不起。」女人輕輕對櫻說隨後毅然決然打開了門。
警察們一下子繃緊了神經眾人也不約而同地直起身子。
流川楓徑直向她倆走去滿臉的殺氣。
「流川~!對方有槍!」仙道眼尖大聲喊著。
「狐狸!你瘋啦?!」櫻木連忙上去拉。
流川楓用力甩掉櫻木的手櫻木現今天他的力氣乎尋常的大。
真木、彥一等人也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女人緩緩舉起槍對準他。
流川直視那烏洞洞的槍口沒有停下腳步。
「想起來了?」女人嘴角綻出一抹苦笑。
「砰!!」一聲槍響。
只見女綁匪朝天放了一槍隨後將它扔到了雪地上。
「我自。」她聲明。
流川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近乎粗暴地從她手中奪出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