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從四周向目標包抄!開始行動!」警長有條不紊地佈置著。
忽然大家現從陡峭的山坡上滾下一個人。
「小心!小心!接住他!」警察們手忙腳亂地行動著將這人攙扶住。
仙道、櫻木等人也紛紛上前定睛一看不覺失聲喊道:「這不是流川楓嗎?!」
「什麼?這是流川楓?」警長不可思議地望著又像昏迷又像熟睡的流川。「這樣說劫匪放人了?還是他們跑了出來?那麼另一位人質呢?」
難道也放了?眾人僥倖地想著不約而同向上望去期盼還能滾下一個人來。
櫻木和仙道緊緊扶著流川。
就這樣等待了將近五分鐘最終也沒等到另一個人滾下山。
「死狐狸!怎麼回事?!為什麼就你一個?!我妹妹呢?!」櫻木由剛才再見流川的喜悅激動變成了惱羞成怒一個頭槌砸了過去。
「好痛……」流川楓嘟囔著醒了過來額頭上滲出血珠。
他驚異地看看櫻木、仙道又看看四周。
「我怎麼在這?」他不知所措地問。
「我還要問你呢!你這個混帳!」櫻木衝上去要打。
「行了櫻木這是幹什麼?」仙道和彥一等人上前拉住他「現在當務之急是怎樣救出小櫻啊!」
流川楓突然全身僵直地站住臉上的血淌過臉頰也沒有一點知覺。
「哎?流川?你還好吧?」彥一見狀關心地問。
「我都做了些什麼……」流川楓驚駭地自言自語本來就很白皙的面孔現在幾乎沒有血色。
「流川!流川!你怎麼了?」隊長和教練都感到他不太對勁抓住他的胳膊喊道。
他想起了櫻木家溫暖的晚飯想起了她的絮叨想起了《茶花女》想起了海報……
還想起了約會想起她躺在急救室裡與自己勾小拇指……想起自己怎樣替崩潰的櫻木為她在親屬欄中籤字……
往事如同電影似的一幕幕回放在他的腦海中。
他下意識地講手探入自己的衣領口摸到一個穿在繩上的圓環。
流川的手指死死抓住那枚戒指他又想起了自己近兩天的所作所為。
他為甩掉她任性走進小巷又無禮地拒絕了她的巧克力。
而她又是怎樣冷漠地向綁匪說那句話:「放他走!」
他額頭上的血滴到了潔白的雪地上。
她呢?她在哪?
「現在綁匪手中肯定還有一名人質!什麼?爆破專家已經找到並拆除炸彈了?那麼現在綁匪就只有那名女孩作為籌碼了!命令大家提高警惕!堤防她狗急跳牆!」突然聽見警長這樣說。
真木惡狠狠地瞪著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