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艷 第二部 風流才俊 第三卷 第十二回 箭殺惡人
    陶柏海本以為秦觀會欣然答應他,卻沒有想到秦觀會斷然拒絕,他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你不是說你乾娘是我幽雲宮的嗎,卻為何不願為我幽雲宮辦事。」

    秦觀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然後說道:「幽雲宮現在的宮主蔣騰龍是個連自己女兒都要強暴的禽獸,我怎麼能讓《洗髓經》落到他的手中。如果你要我把《洗髓經》交換給少林寺,我到願意。」

    陶柏海聽到蔣騰龍連姜懷月的女兒都要強暴的事情時,心中也異常氣憤,他說道:「既然幽雲宮現在的宮主是此等禽獸,那這《洗髓經》就更不能落到他手中了。」想了想,道,「罷了,罷了,你就算把《洗髓經》交還給少林,也比落到柳殘月手中強。坐好了,我傳內力於你。」說罷,即把雙掌放到秦觀背上。

    秦觀知道,這是出洞的唯一辦法,所以也沒有推辭,忙暗運內氣,迎合起了陶柏海的內力傳送。

    一個時辰後,陶柏海傳功完畢,他聲音微弱的對秦觀說道「你現在才接受我的內力,不能運用自如,當用你的道家內功心法調節幾個時辰,不然冒然使用,不但不能發揮威力,還會自傷經脈。」

    秦觀站起身來,把目光落到陶柏海身上,道:「嗯,我現在就開始調節,爭取早時出洞。」這時,秦觀才看見,陶柏海臉上的皺紋更多了,雙眼也沒有了神采。他趕忙關切道,「陶前輩,你沒事吧。」

    「我現在沒了內力,命將不久,小兄弟,你可要幫我實現諾言,別讓柳殘月奸計得逞,並要當眾揭穿他的真面目。」陶柏海的聲音雖然微弱無比,但卻充滿了仇恨,想必這二十年來,他受了柳殘月許多折磨。

    「嗯,我一定完成。」秦觀忙道。陶柏海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能夠辦到。」話音剛落,頭邊一低,沒有了氣息。

    李雲鳳趕忙伸手搖了兩下陶柏海,口中還不停叫道:「陶護法,陶護法。」但卻不見陶柏海有所反應。她歎了一口氣,然後目轉秦觀,道:「他已經去了。」

    「我也沒有想到他沒有內力後,竟然如此脆弱。早知如此,我就不要他內力了。」

    「如果你不要他內力,我們恐怕永遠不能從這裡出去。」李雲鳳道,「大俠,你快些調息內氣吧,我們也好早點出去阻止柳殘月。」

    現在李雲鳳已經知道了秦觀的真實身份,再叫秦觀大俠,這讓秦觀覺得有些彆扭,他忙道:「雲鳳,你別叫我大俠,還是叫我呆瓜吧。」

    「這不重要你還是快調息內氣吧。」李雲鳳道。秦觀點了點頭,然後又坐了下來,運氣丹田,調息起了內氣。

    旁邊的李雲鳳呆呆的看著聚精會神的秦觀,心中暗歎:「沒想到大俠就是呆瓜,呆瓜就是大俠,而我的身子和心,竟然都是給了他。不過這樣也好,能包第一次給我最愛的人,我心中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了。」想到這裡,她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笑容來。

    秦觀一直調息了三個多時辰,才讓體內內氣暢通,他站起身來,說道:「雲鳳,我想我現在應該能夠打破那石門了。」然後,就和李雲鳳一起來到了那洞口。

    秦觀叫李雲鳳站開一些,然後在石門前暗暗運起內勁,雙掌齊出,狂風般擊向了石門中間位置。只聽碰一聲巨響,然後便是嘩嘩一陣石頭墜落的聲音,那近五寸厚的石門竟然給秦觀這雙肉掌打破。

    這時,洞外已經有些明亮了,東方更是生起了幾束黎明的曙光,顯然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秦觀一把拉起李雲鳳的手,然後飛身躍出去,直往純陽山下趕去。

    在經過一塊平地處,前面突然出現了一行人,攔住了秦觀和李雲鳳的去路。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純陽教的教眾,這其中,還包括柳殘月、韓永騰、孫岳志等人。站在正中的柳殘月一見秦觀,便喝道:「幽雲宮的逆賊,竟敢混到我純陽教來,真是大膽。」他望了望兩邊的純陽教眾,命令道:「給我把她們兩人圍起來,我們決不能讓他們逃跑。」眾人一聽命令,趕忙把秦觀和李雲鳳兩人圈圍起來。

    秦觀見柳殘月臉上留露出來的那份欣喜,就知道他已經在昨晚下山拿到了《洗髓經》,他憤憤道:「柳殘月,你別在這裡裝好人了,真正的惡賊是你,你當年不但……。」

    柳殘月想到秦觀的武功,就已經猜到了他很可能是丹陽真人的傳人,也知道他現在將要揭穿自己真面目。他忙打斷秦觀的話,道:「惡賊,少廢話,你別人會相信你的話嗎音未落,便第一個攻向了秦觀。他旁邊的純陽弟子見他動手,也一齊攻了過來。

    秦觀和李雲鳳也展開武功,背靠著背和柳殘月等人鬥了起來。

    雖然秦觀現在武功更上了一層,但是對方人多,而且他不想傷害純陽教的其他人,所以出手有所顧忌,和眾人打鬥起來,卻是佔不了多少優勢,而是以防守為主。而秦觀內力高強,別人也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別人也傷不到他和李雲鳳,兩方就這樣形成了一個僵持的局面。

    柳殘月知道時間久了,秦觀很有可能把自己真面目揭穿,所以很想在短時間內把秦觀殺掉。他大喝一聲,「布五行伏魔陣。」

    眾人聞言,趕忙退了開來。而韓永騰、孫岳志、柳殘月、高全和下一代弟子中的另一個佼佼者著圍成了一個圈,把李雲鳳和秦觀圍在了中間。

    秦觀聽說過五行伏魔陣的威力,雖然這陣法的威力在大師兄李元宵失去武功,二師兄楊正義離開純陽後而大打折扣,但仍然不容小視,所以秦觀聚精會神的運起內勁,準備接受這五行伏魔陣的考驗。

    正當眾人將要動手的時候,卻聽那邊穿來一聲厲喝:「住手。」眾人知道這是李元宵的聲音,趕忙把目光投向了那邊。

    眾人雖然在鬥敵之時,但卻還是向李元宵招呼,惟獨柳殘月卻沒有向李元宵招呼。

    「四師弟,五師弟,這秦兄弟是自己人,你們為何傷他?」李元宵問。

    「自己人?他和你乾女兒根本就是幽雲宮派到我純陽教的奸細。」柳殘月咬牙切齒,「李元宵,沒想到你竟然勾結幽雲宮的人。」

    周圍的人發出啊的驚歎聲,他們想到李元宵的乾女兒是幽雲宮的人,又想到李元宵極力維護他們兩,便有些相信柳殘月的話了。

    「三師兄,我想這是一場誤會,大師兄也不知道這兩人是幽雲宮的人。」韓永騰為李元宵辯解道。

    「他怎麼不知道,你看他現在,擺明了要幫這兩人說話。李元宵,算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卑鄙小人。」柳殘月大喝一聲,「我殺了你這個卑鄙小人。」話音未落,便重重一掌攻向李元宵胸口。

    秦觀知道,李元宵武功盡失,要是被柳殘月這一掌擊中,那必然亡命。他趕忙一個晃身,閃到李元宵面前,揚起起右掌,迎向了柳殘月來掌。柳殘月雖然知道秦觀內功深厚,但現在見秦觀是倉儲出手,又是一手迎接,所以並沒有害怕,而是用盡全身內力,擊了過來。

    碰一聲大響,柳殘月只感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氣從秦觀右手傳了過來,他身子給這到氣流震得連退六七步才停下身子來,剛一定身,就感胸口一悶,然後吐出一口鮮血來,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眾純陽弟子在啊一聲驚歎後,都劍指秦觀,準備又一次攻過來。而這是,韓永騰卻站在了秦觀面前,排開雙手,大聲說道:「大家別忙動手,我看這件事情很有蹊蹺,等大師兄和這位小師弟說清楚事情原委了來,我們再做定奪。」韓永騰一向相信大師兄,現在又見柳殘月急著殺人滅口,當然感覺有些不對了。

    柳殘月心中暗暗急了起來,無奈他武功差秦觀許多,卻是不敢輕舉妄動,而現在韓永騰又站到了中間,他也不可能下令眾人一齊出手。

    「大師兄,請你把這件事情的原委詳細的告訴我們。」韓永騰轉過身來,很恭維的對李元宵說道。

    李元宵從懷裡取出秦觀剛在屋裡的那支玉蕭,說道:「其實,師父他老人家並沒有死,你看這玉蕭,就是他老人家留下來的。」

    眾人都認得丹陽真人的玉蕭,現在見了,皆是發出了啊的驚歎上。韓永騰微微張嘴,過來接過那玉蕭詳細打量了一番,道:「這玉蕭果然是師父的,師父當年和林尊南決戰的時候,就帶著這支玉蕭,現在它怎麼會再現人間?難道師父真的沒有死。」

    「對,師父當時只是掉到了那懸崖下面,卻並沒有死去,而這支玉蕭,就是他傳給這位小兄弟……。」李元宵說到這裡時,柳殘月卻突然從他身邊一個純陽弟子的手中搶過一柄劍來,然後以速雷不及眼耳之勢,架在了孫岳志的脖子上。

    孫岳志離柳殘月本就很近,又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向自己動手,卻是沒有來得急躲閃。等他緩過神來時,自己的脖子不但被柳殘月用劍架住了,身上的靜穴也給柳殘月止住了。

    「都不許動,李元宵,告訴你吧,當年確是我害了你和二師兄,也是我害了師父。但是,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哈哈?」

    「畜生,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來。」韓永騰轉過身去,怒對柳殘月:「快放了五師弟,不然我們絕不放過你。」

    「三師兄,沒想到你是這樣能的卑鄙小人,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孫岳志也大聲叫道。

    「哈哈,我怎麼捨得殺你,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質。」柳殘月正起頭來,對韓永騰大吼道:「就算我放了他,你們也不可能放過我的。快去給我準備一匹好馬,不然我即刻就殺了他。」

    眾人無奈,只得去給柳殘月準備了一匹好馬,柳殘月退到純陽教大門的時候,便押著孫岳志上了馬匹,說道:「你們千萬不要來追,不然我就殺了他,等我脫離危險後,自會放了他的。」說著,就一揚馬鞭,向山下而去。

    「大師兄,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秦觀問道。

    「岳志在他手中,我們不敢輕舉妄動,我們現在只能跟去看看。」說著,又叫人找來幾匹馬,和秦觀等人一起下山而去。

    剛在山腳處,突然看見前面有兩個男子,而兩個男子旁邊,卻有一具屍體,那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柳殘月。眾人疑惑之餘,趕忙走了上去。

    「大師兄,這卑鄙小人已經給楊大俠殺了。」孫岳志滿臉欣喜的向這邊趕了過來。而他的後面,則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就是楊正義之子楊程嘯。

    原來,剛才柳殘月帶著孫岳志下山時,正好給前往純陽教的楊程嘯看見了,楊程嘯見柳殘月控制著孫岳志,又見他走得這麼急,便已經猜到了他的惡行被人揭穿,於是他在側面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拔出背上射日箭,一箭射向了柳殘月的腦袋。

    柳殘月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襲擊自己,再加上楊程嘯來箭如電,他卻怎麼躲閃,結果腦門中箭,當即慘死。

    楊程嘯過去解開孫岳志穴道後,剛問清這是怎麼回事,李元宵等人就到了這裡。

    眾人先是謝過楊程嘯,韓永騰才問:「程嘯,不知道你此次到我純陽是否是什麼事情。」

    楊程嘯道:「我聽人說吐蕃國師到了純陽教,便打算到這裡來揭穿柳殘月陰謀,卻沒有想到他的罪行已經暴露,還把五師叔做做為了人質,我剛才恰巧趕上了這個時候,就在暗處射了一箭。」

    李元宵雖然以前常聽韓永騰提起二師弟楊正義有這麼一個虎子,但卻沒有親眼看過,現在見了他,心中到是有幾分激動。他過來握住楊程嘯的手,說道:「程嘯,你是正義的獨子,我們幾個師兄弟見了你,就等於見了他一般親切呀。」

    「大師伯,程嘯見了你,也如見到我父親一般,哎,只可惜,我父親被奸人陷害,不能再和你見上一面了。」楊程嘯遞過一本書來,道:「對了,這本《洗髓經》是剛才我在柳殘月身上搜出來的,現在我交給你們,等你們有機會在轉交給少林玄空大師吧。」

    「好的,我們一定會將經書交換少林。」李元宵說道。

    楊程嘯看了看李元宵旁邊的秦觀,心中暗道,這少年不就是當日在江城對調逗靈兒的那少年嗎,卻怎麼會在這裡。「大師伯,這位小兄弟是?」楊程嘯問。

    李元宵忙道:「這是你師公才收的弟子呢,叫秦觀,若不是他,我們還不能揭穿柳殘月的真面目呢?」李元宵不知道丹陽真人乃是楊程嘯外公,只知道是他父親的師父。

    楊程嘯愣了一會,問道:「難道我師公現在還活著……。」在確定丹陽真人還活著以後,楊程嘯非常心喜,他心中暗暗祝福:「我外婆外公以前少有在一起,但願我外婆能和我外公在剩下的日子裡享受天倫之樂。」

    楊程嘯得知秦觀是自己外公的徒弟後,對秦觀也漸漸有了好感,並以師叔稱呼他。秦觀趕忙還禮,說道:「我和玉蘭是好朋友,而玉蘭叫你大哥,我也當叫你大哥才對。」

    楊程嘯想起外婆曾經帶回來的那個小妹妹,心喜道:「你認識玉蘭,她現在可好?」

    「何止認識呢,還很熟的,她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秦觀笑呵呵說道。

    楊程嘯看出一些端相來,笑笑道:「那小蘭現在在哪裡呢,可否還好。」

    「很好,她才回江城,我過兩天就去找她。」

    這樣一來,楊程嘯和秦觀的距離又一步拉近了,楊程嘯也不再稱他師叔,而是該口叫他秦兄。

    眾人聊了一會,李元宵便邀請楊程嘯上山住兩天,楊程嘯也不客氣,和眾人一起上山去了。上山後,韓永騰便叫人把高權和柳殘月的其他同黨關押了起來,等待發落。

    當天晚上,楊程嘯和眾人坐在一起,談起了純陽教這幾天所經歷的事情來。

    第二天,李雲鳳便要離去,在和李元宵告別時,她有些愧疚的說道:「乾爹,這些年來,我一起欺騙著你,真是對不住你。」

    李元宵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非平凡之人了,只是一直沒有揭穿你。說實話,開始我對你的這種做法很是氣怒,不過後來看在你這些年精心照顧我的份上,我也不與你做計較了。」

    李雲鳳沒有想到李元宵並不責怪自己,非常感激,「多謝乾爹的不怪之恩,我雖然是我姥姥派到這裡來查探陶護法的消息的,但是一直以來,我卻把乾爹你當做真正的親人看待,雲鳳沒有其他要求,只希望乾爹以後依然能夠認雲鳳這個乾女兒。」說著,李雲鳳竟然一下跪拜在了李元宵面前。

    李元宵趕忙扶起李雲鳳道:「我當然會認你這個乾女兒,你回到仙月四壇也當好自為知,別跟著那蔣騰龍同流合污。」

    李雲鳳忙點頭道:「乾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這樣,乾爹,女兒以後就不能在你身邊了,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說著說著,兩行熱淚便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和李元宵說了許久後,李雲鳳又和楊程嘯道別。楊程嘯在得知李雲鳳乃仙月四壇柔情壇壇主的時候,心中非常吃驚。他說道:「李姑娘,你回仙月四壇時,還請你幫我向多情玫瑰和無情寒梅問好。」「怎麼,楊大哥你也認識我兩個姐姐?」李雲鳳問道。楊程嘯笑道:「不僅認識,還是好朋友!」

    和眾人道別後,秦觀獨自把李雲鳳送到了山腳下。「雲鳳,你真的打算回仙月宮。」秦觀在和李雲鳳分別的時候,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李雲鳳雙眼望著秦觀,良久才道:「我從小在仙月宮長大,現在當然應該回去了,秦大哥,多謝你這些天來對我的照顧。」

    秦觀心中有些絞痛,說道:「雲鳳,那我以後再來找你,好嗎?我真的不想讓你一輩子孤苦。」

    李雲鳳道:「以後的事情,我們誰也說不定,就看以後怎麼發展了吧。」她癡癡的望了秦觀一會,又道:「秦大哥,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竟然就是那救我的大俠。」

    秦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當時為了掩飾身份,所以並沒有讓你知道,希望你能諒解。」

    李雲鳳微微一笑,「我當然能夠諒解,而且要不是你這樣做,我的貞操恐怕早已經被那淫賊奪走了。」

    秦觀想起那件事情,還有些不好意思:「呵呵,當晚我也喝了那茶水,所以才……。」李雲鳳會心的笑了笑:「我知道,就算你沒有喝那茶水,我也不會怪你。」

    兩人聊了好一會,李雲鳳才騎馬而去,在她轉過身去,秦觀清楚的看到兩行淚水從她雙眶中滑落了下來。秦觀心中陣陣傷歎,「雲鳳姐姐,你一定要過得快樂,但願我們能夠有重逢的那一天。」

    回到純陽教後,眾人便一起商討了對高權的處理辦法,高權因為惡事太多,被純陽教永久監禁起來。在一起處理完後,純陽眾人又要推舉秦觀做為純陽新任掌門,秦觀卻拒絕了這個位置,他的理由是自己不願意進入道門。

    眾師兄也沒有強求他,於是韓永騰也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純陽教的新任掌門。

    又在純陽教呆了兩天,秦觀才和楊程嘯一起離開了純陽教。在江城裡,楊程嘯見到了久別的玉蘭,秦觀和玉蘭又留楊程嘯在江城呆了幾天,這才把楊程嘯送上了進川的客船。

    此後的一段時間了,秦觀便和玉蘭在江城裡住了下來,卻是過著幸福開心的日子。

    (本書就暫時寫到這裡了,等以後有時間,小弟在寫續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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