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還是很成功的。
禾早的一箭以後,獨腿的NPC立刻就朝著她的方向撲了過去,我簡直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在他的後面又放了一箭。NPC一個吃痛,立刻又倒了過來,朝著我奔跑過來。
嗯,我承認我非常的不厚道,否則,我不會當我看見他向著我奔過來的時候還去注意他奔跑的姿勢。我真的不是有意嘲笑殘疾人的,但是,我看著他在那凹凸不平的地板上跑得一瘸一拐還是有些想法。當然,我的想法不是想笑,而是想他要是摔跤就好了。
可是,獨腿NPC的平衡能力卻是非常好的,就算是這樣跌跌撞撞得跑也沒有摔跤,反而顯得有一種很特殊的美感,一種叫做堅忍不拔的美感。
我一邊退後一邊朝著NPC丟技能,就在他離我不到十米的時候,禾早的大招又丟了夠來,NPC嗷的叫了一聲轉身又奔向了禾早。
我則在他奔跑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很不厚道的朝著他的右腿下面射了一箭。我本來只想造成他奔跑上的不方便的,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轟得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並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和禾早兩個人忽然就愣住了,她停止了攻擊,有些呆滯的看著我說:「他是自己摔跤的?」
我抽動著自己的臉皮,過了幾秒鐘才猶豫的說:「我想不是的。似乎是我不小心能弄倒的。」
早地表情依然是無比的呆滯,她點點頭。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做什麼,沒有什麼顧忌地和我就這麼聊天起來:「怎麼弄摔倒的?」
「我就是射中了他的那根木棍子的腿。」說到了這裡我還不忘為自己的高尚情操爭辯幾句:「我沒有不厚道哦。我只是無意中朝著他木棍子做到腿那裡射了一箭。」
就在我們這兩個無良的主人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我們地一堆寵物已經瘋狂的衝了上去,對著趴在地上的NPC就是一陣瘋狂的蹂躪。也不知道是不是類似神獸這樣的高級寵物都比較有智商,眼看著那NPC就要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倒是好,呼啦啦的一下子全部都散了。
禾早見那個NPC已經爬了起來,立刻又不厚道的朝著他的右腿放了一箭。然後他又搖搖晃晃的摔了下去。這回我們沒有再閒著聊天了,而是一邊放著技能一邊指揮寶寶上去暴扁他,一邊再聊天了。
禾早歎了一口氣,她地臉上出現了一種非常惆悵的神色,就好像是很內疚的樣子,不過我能很輕易的識破這個傢伙地虛偽面孔:「你說我們是不是太不尊敬殘疾人了?」這個虛偽的傢伙這樣虛偽的問著我。
我微笑著哼了一下鼻子:「那我也沒有見你下手溫柔很多。」我立刻就不客氣的拆穿了這個人虛偽面具。
禾早故作天真地眨著眼睛,不過我卻能在她那雙眼睛裡看見很多的得意:「哎呀,你說我的手上嗎?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的手好像不停我使喚了一樣。就是這樣不停的射,真的是討厭死了!」說著她還裝出了幾分小女兒的嬌態,看得我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好了,大姐。你無敵了。」我無奈的搖搖頭:「你還真是說得出口,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是太……」
「口是心非是吧。」禾早對著露出了純天然綠色無公害的笑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難道藍色你不是嗎?」
我瞪著這個女人,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我說是?那我就和她一樣這樣的惡毒。我說不是?那我就不是女人。我歎著氣很久才說:「禾早。你和我一樣的惡毒,不,你比我更加的惡毒,不不,我絕對是沒有你十分之一的惡毒的。」
禾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歎息,她對著我說:「好了,快點解決掉這個傢伙吧。不要開玩笑了,也不知道對面的兩個人到了什麼地方了。」
我點點頭,卻在心裡忍不住嘀咕,不知道是誰在開玩笑。
獨腿的NPC其實還是很凶悍的,他一個魔法攻擊能打掉我們近八千的血,如果他連著連幾個我們就根本沒有招架的力氣。不過,還好,他的假腿是他的弱點,我們基本就沒有讓他成功的站起來過朝我們發射魔法,一直讓他貼著大地作掙扎狀。
果然,兩個人的力量是疊加的,而兩個人的無恥更是疊加的,我們對於讓這個獨腿NPC一直趴在地上根本就沒有表現出應該有的關心和內疚,而且還不停的讓自己無視他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這個還算是彪悍的BOSS,無恥的方法給磨死了。他的死說起來還是有點讓人覺得非常的華麗,屍體變成了無數條的彩色光芒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裡,我看著這種帶著一點奇幻形式的屍體消失的手法,不禁暗自稱讚:「這個死倒是還漂亮,比我們死可是好看多了。」
禾早只是笑著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走向了屍體消失的地方,一邊走一邊說:「真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晦氣啊,為什麼我們接連打了幾個BOSS,居然沒有一個掉什麼好裝備的,更沒有掉什麼錢,照這樣下去我們不是虧了嗎?」
我則聽著禾早的話笑了起來,邊朝著屍體消失的地方走去邊淡淡的說:「這個也不見得。」
「你的話裡有別的意思哦。」禾早聽著我的話,站在離屍體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微笑:「你這樣的說話會讓我燃起對生活的希望呢。」
我站在屍體消失的地方,只見地上只有兩塊流光溢彩的石頭,彎腰撿了起來,放在手上仔細的觀看,然後笑著:「你本來就沒有對生活失去希望不是嗎?」我抬頭對著禾早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兩個人那裡應該爆了很多東西才對吧,我倒是很喜歡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