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這樣的光亮在陽光的下面也許算不上什麼,就算***下面也是算不上什麼的。可是,在經過了長久的黑暗和寂靜過後的我們來說,這樣的光亮卻顯得那樣的可愛,那樣的生機勃勃。
在這片或許昏暗的光亮下面,我看見一扇巨大的、朱紅色的大門,它被深深的嵌在這個洞壁坑窪不平的山洞裡,上面鑲嵌著金色的門釘,還有一對碩大的明亮的金色門環。我細心的數了一下,每扇門上都有橫九豎九八十一個門釘,看上去實在是氣勢磅礡。
「八十一顆門釘啊。」禾早看來已經數過了門上的釘子數:「這可是皇帝用得數量,難道這裡面是一個皇帝?」
我則聳了一下肩膀:「這個就要打開門才知道了。」我看著那門環上掛著的那個碩大的門鎖笑了起來:「你看,剛才我們兩個還在為一會要在什麼地方用那把鑰匙而頭疼呢,現在不就已經出現了給我們用的地方了嗎?」
禾早笑了笑:「也許沒有那麼簡單?」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你還有什麼樣的高見?」
禾早也不說話,只是朝著門旁邊的石頭凹洞裡努了努嘴說:「你沒有看見那個凹洞裡面有什麼嗎?」
我隨著她的話看向了那個凹洞裡,只見從那個凹洞的陰影裡緩緩的走出了一個拄著枴杖的人,他的左腿是好地,可是他的右腿卻從膝蓋開始全部都失去了。現在捆上了一個木棍用來當作右小腿地支撐。
我承認,這樣盯著別人的殘疾的腿看是非常不厚道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這樣盯著看,也許每一個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魔鬼,而我的魔鬼就在這個時候出來溜躂了。
NPC走到了我們的面前,我無法知道他是一個普通地NPC還是一個怪物。但是至少從現在的情況來開,這個還是一個普通的NPC。他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了我們的眼前說:「哦。來了兩個陌生人,這個地方可是很少能見到人的。」
我點點頭,想了很久,還是不知道怎麼稱呼他比較好,於是帶著笑容打著招呼:「你好。」可是,我的眼睛還是盯在了他的右腿上,我為什麼會這麼執著那條木頭棍子地腿呢?我也不知道。
這個人看見我如此執著的看著這條腿,竟然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怎麼?難道你沒有見過一條腿的人嗎?」
我愣了一下。又抬頭看著這個NPC,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對著他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說:「見過地。不過,他們的一條腿和另一條腿總是在一起。」
獨腿的NPC聽見我這麼說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後來連禾早也跟著笑了起來。她拍了我一下說:「藍色,真地看不出來,你居然還這樣的幽默?」
我尷尬的笑著接著說:「我這不是幽默,我這只是讓自己比較好下一點台階。」
獨腿的NPC點點頭,他帶著一臉開心的笑容說:「你們這些冒險者就是比較有意思,跟你們說話會讓我覺得很開心。好吧,現在你們來說說。你們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
我和禾早相互對視了一眼,我看著她點頭說:「還是你說吧,我覺得我的嘴會比較笨,怕說錯了又要遭遇那麼尷尬地事情。」
禾早看著我點了點頭,接著對那個獨腿的NPC先是行了一個禮說:「你好,我們是很意外的來到這裡的,還希望沒有打攪到你的生活。」
獨腿NPC嘿嘿一笑,「生活倒是沒有打擾,因為我的生活一直都很無趣啊,你們來了,我的生活就不無趣了。」
我聽見獨腿NPC這麼說,心裡一驚,我的手一驚按在了傲天上,而身後的四個小傢伙已經做好了準備。而我放眼看去,和獨腿NPC對話的禾早也已經不露痕跡的將手伸到了背後,握住了自己的長弓。
「對了,你還沒有說,你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獨腿NPC忽然記起來自己最開始的問題,開始看著禾早不依不饒的問了起來。
禾早和我交換了一個眼色,想了一陣子,最後決定還是說實話,這個陰晴不定的NPC我們實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說實話比較,這樣有了什麼問題也可以說說謊話園一下,「我們來這裡是想進到那道門去。」
獨腿的NPC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極為古怪的笑容:「你說,你們想要進到那道門去?為什麼?」
「我們要找到回去的路。」禾早仔細的看著獨腿NPC臉上的表情,一字一句小心的斟酌著自己的句子。
獨腿NPC終於哈哈大笑起來,他抬起了枴杖朝著我們兩個人揮舞了一下,立刻就有呼嘯的風撲到了我們的臉上,有絲絲的疼。
禾早也已經察覺到了不妙,立刻就彈回到了我的身邊,招出了她的兩個寶寶,警惕的看著獨腿NPC,一
「我真的是糊塗了,我為什麼要問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呢?只要進到這裡的人都是侵略者,你們是不是想來偷走我們的寶藏?你們是不是想來驚醒我們偉大的神?」獨腿NPC揮舞著枴杖,一張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種讓人心寒的猙獰。
「很好!」獨腿NPC怒視著我們:「你們想經過這座大門,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吧」
我皺了一下眉毛,對著禾早說:「我們包抄他,放風箏,還不知道他是不是以魔法攻擊為主,要是以魔法攻擊為主我們就麻煩了。」
禾早點了點頭,立刻以閃電一樣的姿態衝向了獨腿NPC,掠過了他,拚命的衝向了另一邊,接著跳了起來,一腳就蹬在了一邊的洞壁上,朝著NPC放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