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們的戒指並沒有買成。並不是因為別的,而不爭氣的傢伙,我實在是沒有想好怎麼去買這個戒指,或者說,我還對於婚姻抱著一種恐懼。於是,我們最終走到地方是小吃街。
這樣的結果讓江若然非常的哭笑不得,他坐在燒烤攤上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裡塞著肉串,不禁笑了起來:「我說,林凡,你這個臨陣脫逃的辦法可是一點都不高明。」
我只是低著頭,我也知道不高明,可是高明不高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逃過去了不是嗎?我其實也不明白我自己為什麼會在最重要的時候掉了鏈子,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因為江若然的故事,總之我是害怕了。
戒指,那是個多麼可怕的東西啊,帶著華麗的外表直接就把我赤裸裸的給捆綁住了,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麗卻最殺傷力最大的武器了。
我猶豫了一陣子,覺得現在再這麼下去我一直會落在被動的局面,我得轉換一下這個不好的角度,我可不想一直被他虎視眈眈的看著。於是抬頭看著江若然皮笑肉不笑的說:「江若然,我想問你點事行嗎?」
江若然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寒戰,我唇邊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他覺得不安,他清了清喉嚨:「你要問什麼事情?」
「明媚是怎麼回事?」我瞇了瞇眼睛,帶著一絲很奸詐的笑容看著江若然:「不要再說什麼你們是新人村地時候認識,要知道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快一百級了,我不覺得在這之前你們只是在新人村十五級之前在一起。」
江若然故作正經地哼了一下鼻子。開始打起哈哈來:「林凡,你這樣不好,知道不?你這樣一點都不好。你看看,你現在好奇心太重了,這樣不好的,人家說好奇害死貓,所以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複雜的。我已經全部都說了不是嗎?」
「說還是不說?」我挑起了眉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手裡的竹籤卻「卡嚓」一聲折斷了,嗯,我承認我是在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江若然看著我和我手裡已經被折斷地竹籤。嚥了嚥口水,帶著一臉的苦相說:「林凡,咱不說這個好不?你看,我不是也沒有問你和帥得不明顯的事情嗎?」
我瞪大了眼睛,這個死人,居然開始和我算舊賬了!我眼睛一瞪,很不在乎的說:「你沒問是你的事情,可是現在我問了,我就是要知道。江若然,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吧。別我心裡老惦記著。你也難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若然苦笑著看著我。臉上多少帶著一些無奈和寵溺:「林凡。我原來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霸道呢?」
「怎麼?你有意見?」我臉上雖然依然不在乎,可是心裡還是有點著了慌。我現在是不是真地有些過分了?
「沒有。」江若然連忙搖頭,然後伸出了一隻手輕輕的掐住了我的臉頰:「我很高興啊。」
「高興?」我皺眉:「你有被虐傾向?」
「以前是沒有的,現在到以後大概已經有了。」江若然裝出一副非常遺憾的樣子歎息著。
我微微一笑,心裡有種從未有過的甜蜜在徜徉,我略微的一愣,然後一正臉色:「喂,我說,你別給我岔開話題,你和明媚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告訴你,你不要騙我哦,你要是騙了我,我可是不會給你好日子過的。」
江若然點點頭,帶著一絲縱容的笑:「嗯嗯,我知道了,那麼讓我想想,我該從什麼地方說起來。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山村,山村裡有一個老公公和一個老婆婆……」
「喂喂喂!」我立刻開始抗議!「你在說什麼呢!給我正經一點。」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江若然終於放棄了心裡的那點堅持:「我告訴你,如果你是真地想知道地話,我就告訴你吧。」
我微微一笑,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地感覺。那是一種帶著一點期待地危險,帶著一點刺探的甜蜜,還帶著一點也許會受傷地夢想。「你說啊,我一直都在等著聽呢。」
「這個嘛。」江若然微笑著喝了一口水:「我和她是在新人村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就是五、六級吧,大概是這個等級,我已經不記得了。然後有一天我出去殺牛,然後就看見了一個女獵人也在殺牛,不過她可是被牛追,滿場子裡跑。」說到了這裡江若然笑了出來,看起來那段歲月真的讓人很是懷念。
「然後呢?」這個我才不嫉妒,我的新人生活裡還不是有海岸,哼哼,雖然那個雞婆男人隨時都會把我提著到處走,但是對我可是好的很。
「然後我就順手幫她解決了唄,」江若然說到這裡不在意的搖搖頭:「後來大概所有練級的人都能遇見,我們就一起練級了,接著就發生了很多普通人練級都會發生的事情,最後就因為各自發展的方向不同就分開了。」
「沒了?」我看江若然停了半天不說話,這才反應過來,皺著眉頭:「你這就沒了?」
「是沒有了啊。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我還和她發生了什麼纏綿悱惻的事情嗎?」江若然看著微笑,但是我卻從他的眸子裡發現了很多不尋常的東西,這個傢伙一定是沒有把所有事情告訴我的。
「那什麼叫很多人練級都會發生的事情?」我笑得很賊:「普通人練級,像你這樣有美人相伴的一定是會大江南北到處走走,然後說不定你送她個東西,她還你個東西,然後兩個人日久生情,最後卻因為什麼小事導致兩個人誤會,女人含恨天涯,男人一生孤寂……」
江若然大笑起來:「林凡,你確定你是在說遊戲嗎?你確定你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嗎?」我揚眉。電視劇看多了?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