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女子,她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投入衣的懷抱裡,親暱的連我都覺得這兩個人真的是該有點什麼不得不說的事情。
月光照鐵衣也是一臉呆若木雞的樣子,他看著懷裡的這個女人,似乎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明,明媚?」多的是一種驚奇。
紫衣的女子抬起了頭,看著月光照鐵衣露出了一個膩人的笑:「我真的沒有想到我能再見到你,你最近好嗎?」
「好,還好吧。」看見你了,你最近在哪裡玩?」
「我在整個遊戲裡到處流浪啊。」明媚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平復的興奮:「卻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你,我真的好高興呢。」說到了這裡,她臉上的笑容漸漸的隱去,眼睛裡多了更多的深情:「月光,我要告訴你一句話。」
「什麼話?」看樣子月光照鐵衣現在已經根本就把我忘記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我一直都沒有忘記當時你離開我的時候跟我說的話。」明媚的眼角有點濕潤,不過她的話卻讓我十分的好奇,當時?難道真的有什麼不得不說的事情?
「當時的話?」一向伶牙俐齒的月光照鐵衣在此刻卻變成了一隻學舌鸚鵡。
「你告訴我要去找自己的幸福。」明媚抬起了頭笑得是那麼動人,接著她將自己地頭又靠在了月光照鐵衣的胸口上:「可是我走了一圈我才發現。你才是我地幸福。所以我就告訴我自己,我一定要找到你。我一定要告訴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很難形容我現在的感覺,有酸澀,有猜忌,有不安,有困惑,還有心如刀割的疼痛。可是,我的雙腳卻牢牢的生根,沒有一絲想要逃跑的感覺。我忽然開始想起,當時的帥,當時地緋紅雨,以及當時倉皇逃走的我。
我真的變了嗎?為什麼現在的我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圖呢?為什麼現在的我。只想堅定地留下來,只想告訴告訴我自己,我相信月光照鐵衣,僅此而已。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那一絲的酸澀就再也沒有,倒是多了一點看好戲的表情。我趴在櫃檯上,看著眼前這一副你儂我儂,忒煞情濃,饒有興致。看著看著,眼角眉間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說小工。你還帶著一個來打工啊?」
月光照鐵衣像是被閃電打到一樣。他這才意識到我的在場,下個動作卻讓我缺的很是好笑。他一把就推開了明媚。然後滿臉通紅的看著我,那個樣子活像是被人抓奸在床的樣子。如果說前面我只是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可真地是確定這兩個人地中間有不得不說的故事。
「藍色,你不要誤解,你千萬不要誤解,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我看著月光照鐵衣那慌亂地眼神,嘿嘿一笑:「你地樣子怎麼那麼像是告訴我,我們之間就是有事情呢?」
「你不要誤會。」都是顫抖的。
我不露聲色,呵呵一笑,轉眼看著被月光照鐵衣推開的明媚,他似乎因為月光將她推開而驚呆了,現在正吃驚的看著他,不過當聽見我的話的時候,她立刻就回過來神,走上前來,目不斜視的看著,說話的聲音鏗鏘有力,一點都沒有了剛才在月光照鐵衣面前的嫵媚:「是叫明媚,是獵人,我將是月光照鐵衣的女朋友,未婚妻,妻子,孩子他媽。」
我倒是很欣賞這個女人的勇敢,我想了想自己如果處於她的位置上會怎麼做,我一定是不會這麼大方表示對一個男人有所企圖的。於是,我淡淡的微笑:「我叫藍色,也是獵人,真的是不巧極了,呵呵,我嘛,我是這個人的老闆。」
「老闆?」明媚吃驚的看著我:「什麼老闆?」說話她也不等我回答,直接將頭轉了過去,看著旁邊的月光照鐵衣:「你難道給這個女人打工嗎?」
月光照鐵衣只是愣了愣,一雙溫柔的眼睛越過了明媚然後落在了我的臉上,他看著我那一臉的堅定,有些訝異,最後終於釋然。月光照鐵衣低頭迎上了明媚的目光,笑著說:「是啊,我就是在給她打工呢。」
「有簽合同嗎?」明媚似乎是誤解了什麼。
光照鐵衣看了我一眼,然後堅定的點點頭:「當然是有的。」
「什麼時候才能到期呢?到期了我們就一起離開吧。」明媚也不在注意我的表情,只是拉住了月光照鐵衣,笑得一臉的溫柔。
「只怕是不會到期了,我簽的是一輩子。」明媚拉住的手,然後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心裡一暖,地下了頭,眼睛就這麼潮濕了起來,原來我沒有逃走是對的。就算他們以前真的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又能如何呢?至少現在他是在我的身邊,只有這樣就可以了。過去我看不見,那為什麼要計較?未來,我也不知道,但是拉著我一起走的手在這裡,我還有什麼不滿足?
我抬起了頭,看著一直凝望著我們拉在一起的手的明媚淡淡的說:「其實這就是一切的事情不是嗎?明媚,雖然到我現在都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還是要說,謝謝你,謝謝你曾經愛過這個男人,這才讓我可以碰見他,並且和他走到一起。」
明媚只是看著我,眼神飄忽,忽然她笑了起來:「那又如何?我並沒有死心,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所以,請你好好的看好他,我一直沒有死心。」說到這裡,她瀟灑的轉身,任憑風將她的披風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