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盟的危機完美解決,三大天仙被嬴戰死死壓制,一個個都立下毒誓,服下了毒藥,被嬴戰和荊簡狄死死控制。(.)
如果不是他們功高勞苦,按照易水盟的門規,完全可以處以極刑。當然,如果放在以前,也沒人能對他們動刑,畢竟是天仙級的高手。而現在,有嬴戰坐鎮,易水盟完全可以對他們清算,屈服,是三大天仙唯一的出路。
以前就是因為三大天仙的地位太超然了,所以頗有些指揮不動的意味,易水盟內部不好管理。而現在,荊簡狄既控制了易水盟的最高武力,又獲得了易水盟眾多弟子的忠誠,她對易水盟的掌控達到了一個空前的地步。
易水盟落入大秦國的掌控,大燕國隨時都可以併入大秦國版圖中,是以,易水盟的人馬頻繁調動,開始張羅這件事情。雖然易水盟在背後掌握了大燕國,可是君王廢立國家更迭這種大事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決的,如何完美的處理,還需要很多事情忙碌。
燕王一族本就是易水盟扶立起來的傀儡,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命運,雖然大燕國覆滅在即,可是大秦國對他們也算優渥,可以在咸陽獲得良田美宅,雖然沒了國土臣民,卻依然保留爵位,當個富戶貴族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過,大燕國那些臣子卻都十分牴觸,每天都有以死相諫的文官武將。看到這些臣子。燕王心中自然是十分高興。能夠有這樣的臣子,是他的福氣,可是他更加明白,大秦國不是他能夠相抗的,也不是依靠這些文官武將能夠就可以抗衡的,選擇對立,唯一的結果就是玉石俱焚。
大秦國兵臨城下,獻國的計劃緊鑼密鼓的進行著,燕王接受了大秦國的冊封和安置,前往咸陽。而在燕王啟程的那天。沒有萬民夾道歡送,有的,只是一個個臣子殉國的消息,大燕國有資格進入朝堂的文官武將。竟然有七十二人在國家覆亡的那一天選擇了殉國。燕地處處悲歌。
燕人的氣節令列國歎服,但是這絲毫不能阻擋大燕國成為燕、冀等州的事實,在易水盟的影響力下,僅有星星點點的反抗,隨即就被驅散鎮壓,很快就恢復了平穩。境內一切都在慢慢的融入大秦國這個整體中。
按照嬴戰的初衷,易水盟已經徹底解散,不再是一個提供服務的組織,所有的一切都融入到了秦風組織中,秦風原有的框架和易水盟幾千年積攢的底蘊徹底融合。這極大的促進了大秦國情報網絡的發展,以前的秦風觸角僅僅局限於世俗中,極限也就是深入到各國朝堂,各個大門大派一直是秦風難以觸及的禁區,可是有了易水盟的加入後,往ri的空白迅速被填補,秦風的覆蓋範圍幾乎到了每一個層面,每一個角落。
荊簡狄依舊是秦風的大首領,但是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一個妃子,沒有大張旗鼓的婚禮。荊簡狄還是喜歡隱藏在黑暗之中,將自己的一切遮蔽起來,不顯現在公眾眼前。
相較於荊簡狄的低調,與吳王之妹的婚禮就算想低調都低調不到哪裡去了。這一場拖延了數月之久的婚禮終於拉開了帷幕。
當今天下,只有大魏國、大齊國、大復國、大吳國和大越國沒有平定。而在這其中。大魏國和大秦國交戰數月,已經被大秦國佔據了半壁江山。大秦國的營帳已經紮在了魏都城幾十里外。如果不是有大齊國和大復國的支持,大魏國早已淪陷多時。
至於大齊國和大復國,以前還是鐵桿的盟友,畢竟雙方有共同的敵人和共同的利益,可是經過易水盟一事,雙方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
竹下靳不願意屈服復土,成為復土的棋子,而復土對竹下靳的掌控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有力,再加上竹下靳有儒教庇護,即便復土手眼通天也不能輕舉妄動。這注定了雙方面和心不合,遲早有一天要兵戎相見。
自從離開易水盟,竹下靳就一直在留意著那裡的消息,他很希望嬴戰和復土打得頭破血流,最好兩人同歸於盡。不過,事情並沒向著竹下靳的期望發展,嬴戰回到了咸陽,復土和符離東也沒有一個死傷,雙方似乎相安無事。
不過緊接著就傳來大燕國併入大秦國的消息,竹下靳立刻知道,這一仗是大秦國勝了,至於如何勝得,竹下靳也十分費解。
嬴戰雖然強大,可是依舊不能蓋過復土在竹下靳心中的印象,是以,竹下靳壓根就沒想過復土會向嬴戰屈服,更是無可奈何的歸順了嬴戰。
天下列國,依舊是大秦國獨大,大魏國、大復國、大齊國和大越國結成同盟共同抗秦,誰都不知道,這其中的大復國已經投靠了大秦國,更是磨刀霍霍準備拿身邊的盟友去邀功。
天下風雲變幻,跨濤江河、坐擁東南的大吳國依舊一副壁上觀的姿態,兩不相幫,卻又兩邊討好,為此,更是與大秦國聯姻,為自己預留後路。
成婚之際,咸陽城又是一片喜慶的海洋,無論是之前大燕國的併入還是此次與大吳國的聯姻,都成為了值得歡慶的理由,大秦國ri益強盛,每一個大秦國的民眾都與有榮焉。
新房中,嬴戰與吳王之妹相對而坐,可以說,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不過,這並不影響兩人的關係。
「尚公主,天se已晚,我們就寢。」
吳王之妹單名一尚,作為一國之君的女兒,通常都有公主的封號。公主,並不僅僅指的是君王之女,君王的姊妹、姑母和其他直系王室成員之女也可以被稱為公主。是以,即便老吳王退位,慶斌成了新的吳王,依然可以稱呼慶尚為「尚公主」。
慶尚的確不負國se天香的美譽,即便是盛產美女的越國也找不到這種美貌的女人。雖然年過三十,可是對於修煉者來說,歲月已經成了無關緊要的因素,慶尚的姿容和二八少女沒有太多的區別,青澀稚嫩之下,又有著別樣的嫵媚,更加誘人心弦。
慶尚面頰微紅,酥手微抬,交到嬴戰手中,她那嫵媚的眼角閃過一抹別樣的光芒。
嬴戰裝作未察,引著慶尚向床榻走去,就在快到床前的時候,慶尚在身後喚了一聲「夫君」,嬴戰茫然轉身,正看到慶尚那光彩熠熠的雙瞳。
慶尚心中微喜,不過緊接著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因為,嬴戰的雙眼是閉合著的。
嬴戰用例一攬便將慶尚拽了過來,手掌在她雙眼上拂過,那熠熠的光芒頓時暗了下去,手掌過後,光芒收斂,一切恢復平靜,這時候,嬴戰才緩緩睜開眼睛。
「這種神通,果然奇妙無雙,為夫若是不察,只怕也會栽一個大跟頭。」
慶尚面頰發白,忍不住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嬴戰呵呵笑了笑,「這世上,還沒多少事情能瞞過我的感知呢。」攔腰將慶尚抱起放到床上,嬴戰的目光在慶尚那凸凹有致的身軀上徘徊。
慶尚如同大灰狼口中的小羊羔,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縮,蜷曲。
「你身上的秘密,沒有為夫不知道的。為夫不但知道你雙瞳有異,還知道你的胎記就在大腿內側,拇指蓋大小,好像一朵花。」
慶尚頓時面頰粉紅,雖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名,可畢竟還沒夫妻之實,嬴戰如此談論她身上的隱秘,簡直讓她無地自容。
「你下流!」
「呵呵呵,你怎麼不說這事英雄本se呢?」嬴戰一邊解去衣袍掛在床側,一邊向慶尚問道:「你這麼做,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兄長的意思?」
慶尚抬頭看著嬴戰,不答反問,「大英雄你無所不知,小女子在你眼中沒有半點秘密,這種小事,你怎麼還找小女子解惑呢。」
「看樣子,是你自己的意思。如果是你兄長授意的,只怕……」
慶尚渾身一顫,「只怕什麼?」
嬴戰嘿嘿一笑,「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還是先忙正事。」
在慶尚半是驚慌半是驚喜的呼喊聲中,紅燭一點點化作淚花,千金一刻的**漫漫逝去。
慶尚果然如同一匹烈馬般難以馴服,可是在嬴戰面前,即便她是東海蛟龍,也只能變得西湖白蛇般柔順,不多時就軟綿綿的只有討饒的份。
看著眼角隱現淚痕,眉梢微顯chūn意,臉上略帶倦容的慶尚,嬴戰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份憐愛。這種xing烈如火卻柔情似水的女子,即便她初來的目的並不那麼單純,嬴戰也無心去計較。
想起剛才慶尚那光芒熠熠的瞳孔,嬴戰心中暗歎,當年,勾賤就是栽在這門神通之下,被慶尚輕易控制了心神意志,以至於在越女劍派獸xing大發,做出了那麼多荒唐事,最憋屈的是,他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有苦都說不出。而嬴戰,探究夷光的過去時恰好見到了這一幕,否則,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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