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橫掃六合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驅狼吞虎
    與犬戎的戰鬥雖然還沒開始,可是嬴征已經預見到了結局,這也是他敢放出血洗犬戎八百里的原因所在。

    秦國民眾與犬戎積怨甚深,嬴征喊出這個口號可以調動起秦國民眾的決心和士氣。在建國初期根基未穩的時候,這些才是嬴征最看重的。如果接下來能夠在戰爭上取得一系列的勝利,尤其是面對犬戎這個世仇的軍事戰爭上,那麼嬴征在秦國的聲望絕對是如ri中天,再推行任何政策都不會受到半點質疑和阻礙。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秦與大楚國邊境的商於等地也順利的交接,大楚國的確是誠心歸還城池,沒有半點推諉。可奇怪的是,大楚國方面交接的人都是副手小吏之類的小官,正主一個都沒見到,於是秦國方面對這次的交接升起了大大的疑慮。

    秦國官員還以為大楚國的官員臨走時會大肆搜刮一番,畢竟城池就要交出去了,不撈白不撈,可沒想到的是,秦國官員剛過去就看到城頭上吊著的一流帶血的人頭。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些人都是搜刮錢財被捅到了楚王跟前,楚王不但將他們處斬,更是株連他們的家族。

    至此,秦國方面的官員終於放下心來。

    上任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清點賬目,核查倉廩,卻發現,所有的賬目都清清楚楚,所有的死帳爛帳都被清算完畢,不但沒有半點虧欠,還有許多盈餘。而倉廩中,則是堆積如山的各種物資,都是秦國立國時楚王贈與的禮物。消息傳回去,秦國處處瀰漫著喜慶的氣氛,而那一車車接連幾十里的貨物長龍更讓這個氣氛推至頂點。

    大楚國歸還領土雖然不是通過戰爭手段解決的,可畢竟是領土的收復,而這些,都被歸功於嬴征,畢竟這是嬴征當政期間。

    又過了幾ri,東方傳來消息,大齊國不滿越國驕狂,令越國的鄰國吳國向其發動戰爭。

    吳國雖然與越國是鄰國,但是吳國一向看不起越國人的卑劣,而且吳國是大齊的鐵桿小弟,一接到齊王的授意,立刻就整軍備戰。

    吳國雖然不是大國,但在東南也是一霸,尤其是國民驍勇善戰,國內著名的修煉門派斬龍山除了修煉,門中弟子還jīng研兵法,許多弟子修為不得存進脫離師門後多在吳**隊擔任將領,吳**隊作戰能力可想而知。

    據可靠消息,吳軍水陸並進,水陸並進,ri拔八十一寨,夜取三十六城,出兵一ri夜長驅越國腹地千里,第三ri便圍困越國國都。

    吳國大軍圍城的時候,越國的飛馬探報竟然還在回國都會稽的路上,所以,越王還在宮中飲酒作樂,直到大臣不顧體面的把他拉出來,他才慌裡慌張的穿衣服,畏畏縮縮的登上城頭。一看到下方陣容整齊的吳國大軍,越王一陣頭暈目眩,好在侍衛救援及時才沒從城頭上跌下去。

    越王醒過來就派人去吳軍大營打聽消息,吳國將領只管打仗,哪知道為什麼打。雖然此次隨行的有文官,可是文官哪裡跟得上急行軍的速度,連越國的飛馬探報都還沒到地方呢,文官自然還在更後方滿滿的吊著。所以,吳將根本就不接見越國的使者。

    如此一來,卻令越王誤會更深,以為吳國不願意與自己和談,打定主意要滅了越國宗廟。於是越王越想越擔心,越想越慚愧,悔恨自己這麼多年來尋歡作樂荒蕪朝政。自感無顏面對列祖列宗的越王當夜就舉火**了。

    吳國將領倒不是不想攻克會稽,只是會稽城畢竟經營了幾百年,城池堅固高大,而吳軍又是輕裝疾行,根本沒帶沖車雲梯等攻城器械,強攻之下反而會激起城內越國人死志,令己方損失慘重。所以吳將只是圍而不攻,等待後方的輜重部隊。卻沒想到把越王逼得**了。

    而這時候,從秦國一路躲躲藏藏偷偷摸摸,如同叫花子似地勾火終於來到了會稽地界。

    勾火一想到自己在秦國受到的屈辱就怒火中燒,尤其是後來險些喪命在秦國,要不是有高人相助,只怕早已經成了野狼的腹中之物了。

    此時看到遠房那熟悉的城池輪廓,勾火立刻決定,回去之後就向各個屬國修書,讓他們給秦國找點麻煩,還決定跟吳王談一談,把吳國也拉到自己這邊。

    勾火還忍不住想到,當初吳王想把他那妹妹嫁給自己,只是他那妹妹剽悍潑辣,誰敢要啊。不過這次為了拉攏吳國,就忍痛應了這門親事吧。以後多納點小妾就是了。秦國這個野蠻的三流國家,竟然也敢跟越國叫板,還敢宣戰,非要把他們搞死搞殘,讓他們知道,有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就在勾火一路YY的走近會稽時,卻冷不丁的看到城外迎風飄揚的吳國旗幟。起初勾火還以為是自己多ri奔波,有點眼花,可是使勁揉眼,揉的眼都疼了,那還是吳國的旗幟。

    一種不妙的感覺從勾火心頭升起。勾火忍不住想到,該不會是秦國給了吳國好處,說動吳國對自己出兵了吧。

    因為有嬴征那宣戰的話語,勾火越想越是這個道理。堅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勾火小腿肚子一抽,轉身就想跑。

    可還沒等他跑出幾步,就被一幫子吳國士兵給圍住了。

    畢竟這裡是吳軍的大營,勾火在這明目張膽的窺視,不是把吳國的哨探當擺設麼,哪有不被發現的道理。

    勾火雖然修煉過,可是水平實在不怎麼高,一人兩人還能對付,可是眼前這整整一個小隊的吳軍,而勾火的隨從們則都被術殺得一乾二淨,就光桿一個。面對身前十幾人,前排刀盾,後排弓箭,勾火立刻就熊包了。

    勾火謊稱自己是鄉下來的,投奔會稽親戚的,那吳軍檢查一番,倒也沒查出什麼。而且此時上面的命令就是圍而不攻。會稽城內的民眾不能外出,但是外面的可以進去。這也是圍城時常用的手段,畢竟被圍城市的民眾迫切希望得到外界消息,如果來人帶來的是毫無外援的噩耗,能夠很好的打擊城內士氣和抵抗決心,同時也能加速城內糧食的消耗。所以,勾火有驚無險的進城了。

    越王**,王子勾火不在國內,越國一眾大臣都要商議著開門獻城了,可這時候勾火冷不丁的出現了。那些大臣立刻一個個情緒激動的高喊著誓與會稽共存亡。不管他們是真是假,但是都把勾火當做主心骨了。

    勾火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齊王才招致今天的禍事。可是這時候再後悔也於事無補,於是勾火草草的為父親辦理喪事,然後登基即位,成了新的越國國君。

    坐在往ri裡垂涎三尺的寶座上,勾火腦子裡總是浮現出嬴征登基時列國朝賀的盛況,再想起自己今ri的落魄全是因嬴征而起,勾火心中的怨恨已經重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嬴征目前得到的消息就這麼多,當然,受兩地距離與消息來源等方面的制約,嬴徵得到的消息遠沒有這麼詳盡細緻。

    雖然曾經說過對越國開戰,並且不死不休,可是真說起打,嬴征心中也是沒底。正如勾火所料的那樣,兩國八竿子打不著,直接出兵是不可能的,所以根本不能像犬戎這樣直接動武。不過吳國對越國出兵卻讓嬴征看到一分機會,與術一通合計,兩人頓時yīn笑連連。

    術本就是擅長權謀詭計,論及鬥心眼玩手段,那是家常便飯,而嬴征在這方面也不俗,兩個人炮製的計劃立刻就開始施展。於是一支秘密護送的使節被靈言宗高人帶著,星夜趕往吳國國都姑蘇。

    秦使節先是一份厚禮送上,吳王大感歡愉。畢竟秦國立國時的聲勢十分浩大,秦王嬴征的個人聲望也如ri中天,能夠受到秦國的禮遇,吳王哪裡會不高興呢。

    能夠當使節的人自然是能言善辯的,而且出門前又受過嬴征和術的耳提面命,於是選了個合適的時機,讓吳王屏退左右。吳國也是當了幾十年國君的人了,哪裡不知道秦使這是有機密的事情商量,於是連忙打起jīng神。

    秦使先是闡述了一番吳越兩國的過往,然後剖析兩國同處東南,東南地狹,兩國認定ri益滋生,必因水土資源大動干戈。

    吳王此時已經年過半百,只想著守成,早已經沒有那麼多雄心,所以對秦使的鼓動興趣缺缺,於是草草應付幾句就推辭了。秦使沒想到出師不利,又不甘心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於是執行期第二套計劃,去吳國王子府中。

    吳國王子慶斌自幼在斬龍山修煉,成年後才回到姑蘇。因為自幼耳目渲染的都是兵法武略,所以慶斌對武事十分看重。而且慶斌十分有遠見和大局觀,早已經看出,吳國若想躋身大國之列,必然要兼併周邊小國,自內而外的強盛起來,而大國計劃的首沖之敵和腹心之害就是越國。

    見到慶斌有意,秦國使節頓時大喜,於是繼續分析道:吳越同處東南,都是大齊國的從屬,吳國想躋身大國,必然會招致大齊的不滿和越國的不安,所以大齊定會授意越國在腹心拖吳國後腿甚至直接出兵干涉,這會令吳國的王圖霸業功虧一簣。

    王圖霸業四字重重的敲擊在慶斌心頭,他眸子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以慶斌的才智,自然知道秦國來使的意圖和用意,可是秦國使節說的句句在理,每一言每一語都是盡心竭力為吳國謀劃,讓慶斌不得不按著秦國鋪好的道路走。

    看到慶斌心中掙扎,秦使淡淡的說道:「王子,齊王今ri因越國驕狂,便能令吳國伐越,他ri吳國自立,齊王豈會置之不理?只怕他ri吳國面臨危局將十倍於越。」

    慶斌頓時滿頭冷汗。

    「王子,吳國地處東南,東臨大海,難接十萬大山,皆無天敵。可慮者唯北之大齊,西之大楚。然大楚後起之秀,早已不滿大齊一家獨大,是故屢屢挑釁大齊權威,將來必有一戰。吳國地處兩大國之間,本可左右逢源,卻何故甘為馬前卒,任憑大齊驅使?」

    秦使說的話也是慶斌的疑問。自己的國家雖然不是大國,可也差不了多遠了,為什麼像狗一樣被大齊呼來喝去呢?就拿這次來說,齊王不滿越國,自己不去出兵,卻讓吳國打頭陣,而且吳國辛辛苦苦一場,齊王半點好處都不給,想讓馬兒跑又不想讓馬兒吃草,這叫什麼道理。

    權衡良久,慶斌終於下定決心,誠心的看著秦使,說道:「敢問,秦王有何囑咐?」

    一聽慶斌提起秦王,秦使連忙從坐席站起,朝著西方拜了一拜,這才轉過身來,說道:「我王勸告王子:吞併越國,永絕後患,以東南之天險,退可自守一隅,進可圖謀中原。今後大國之列,必有吳國一席之地。」

    慶斌送走秦使,立刻前去覲見父親。

    吳王老神自在的端坐在那裡,他旁邊還有一個絕se女子,此女子二十出頭的樣子,看上去和慶斌一般大小。若是旁人,定然將其當做吳王的妃嬪,可奇怪的是,這個並未梳髻,眉眼也沒開,眉間唇上還能看到處子絨毛,顯然還是未嫁之身。

    「孩兒見過父親,見過姑姑。」

    那年輕女子竟然是慶斌的姑姑,也就是被勾火畏之如虎不敢問津的悍婦。只是此時的她溫婉如一汪秋水,很難想像這個說法的由來。

    「你是被秦使說服了吧。」

    吳王定定的看著慶斌,顯然,他對慶斌的舉動都瞭如指掌。

    「父親目光如炬,孩兒瞞不過父王。」

    說完話,慶斌心中很奇怪的想到,自己父親明察秋毫,可是對於大齊和越國之間的關係怎麼就那麼糊塗呢。

    「很好……很好……」

    吳王接連說了兩個很好,隨後取出一個詔書交給旁邊的妹妹,那女子接過,腳步款款的來到慶斌身邊,將詔書遞給慶斌。

    本來想開口勸諫父親的慶斌一頭霧水,不過還是按耐住,打開詔書看了起來,可是只看了開頭的那一行字慶斌就傻眼了,這竟然是一份傳位詔書。

    吳王語氣悠悠的說道:「為父也有雄心,可是天下格局如此,大齊始終如同一座大山,橫更在為父頭上。為父只能按捺、隱忍、圖強,卻一直對大齊恭順,不敢有半點忤逆。為父知道,你會覺得為父目光短淺,窩囊。確實,為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但是你今ri沒有兵諫,為父心中很是欣慰。這國家,早一ri交給你晚一ri交給你也都無所謂了。年輕人,終究是要闖一闖。為父不能給你別的什麼,唯一的,也就是為父兢兢業業經營了三十餘載的吳國!」

    慶斌聽到父親一席話,這才知道自己對父親的誤解是多麼深,一時間淚流滿面。可是聽到父親後面的話語,又只能緊緊的繃著嘴,額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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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一個朋友出差回來,很長時間沒見,明天又急著走,所以我們倆想聚一聚。今天外面還下著雨,晚上又沒車了,我只好打著雨傘,蹬著車子跑到市區,一來一回,渾身濕透。寫這一章的時候狀態也不怎麼好,下一章得晚一些才能送上,先說一聲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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