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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時,嬴戰心中還想著怎麼對付費武,把費武當做自己的大敵。可是經過白袍男子的事情後,嬴戰已經不再將費武看在眼中,因為他不配!
嬴戰已經把自己的敵人升級到了那個白袍男子。既是因為那個白袍男子留下的屈辱,也是因為那男子從醫館的內院走出,令嬴戰想到了大小姐趙嫣然。
而這一點,尤其令嬴戰怒火中燒!
回到自己的住處,緊鎖房門後,嬴戰盤腿坐在床上,精神力深深刺入印堂,嘗試溝通祖龍金人。
「我即便不能像先祖那樣橫掃**、君臨天下,也要擁有左右自己命運的實力,不讓人和人侮我、辱我、踐踏我!血皇,你還想跟我頑抗到底,不讓我掌握祖龍金人麼?」
血皇始終沉默,就在嬴戰即將失去最後一絲耐心時,祖龍金人外表的血光終於閃爍一下消失不見,嬴戰的精神力也順利的進入到了其中。
祖龍金人內部別有洞天,入目所見是一副天圓地方的景象,圓圓的天空如同鍋蓋般扣在四方的大地上,天穹上點綴著一顆顆或大或小或明或暗的珠玉,勾勒出一幅幅或熟悉或陌生的星宿圖案。四方的大地上,有一條條河流、湖泊。山川起伏,滄海桑田,應有盡有。
而嬴戰所身處的位置,就是這片天地間唯一的一座城池,他正站在城池正中心的大殿前。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明珠為日月星辰,以水銀為百川河海,上具天文,下具地理。這不是史書上對秦始皇陵的描述麼?怎麼小金人內部也有這樣的景象?」
不過沒有疑惑多久,身後便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主人!」
腔調有些古怪,吐字不太清晰的血皇咬牙切齒的彎下脊樑,以跪拜的姿勢迎接嬴戰的到來。她不想這麼做,因為她是尊貴的血族帝皇,黑暗世界中唯一的王,她有她無上的尊嚴和驕傲。
血皇很想殺了嬴戰,從帝陵那一瞬間開始她就想了,而被捎帶著穿越,封印在小金人裡面成為這裡的器靈後,這個念頭就越來越堅定。
她恨啊!為什麼同是穿越,這個東方人就成了小金人的主人,自己卻成了奴隸般的器靈呢?該死的!這個東方人有什麼比自己尊貴的?
無論是血族的尊貴還是帝王的尊嚴都不允許她低頭,可是小金人將她收攝鎮壓之後,在她身體和靈魂裡布下了無上的禁制,令她對嬴戰順服,一旦有所抗逆,她的身體和靈魂就會傳來一股粉碎的痛楚,這種痛楚實在難以忍受,即便以血皇的實力也撐不住零點幾秒鐘,就徹底崩潰。
所以,與嬴戰抗衡了幾次,她就徹底的屈服了,要不然,嬴戰也無法順利的將精神力投入進來。
嬴戰仔細的打量著血皇,她和從前沒什麼兩樣,淡然沒有表情的面容如同冷月般清艷,墨黑的波浪長髮沒有半分羈束的披散在肩背上,那種輕鬆與隨意,令她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源自骨子中的優雅和雍容。
她的容貌盡聚造物的精粹,完美、無暇。如同皇袍般的暗金色長風衣將她豐滿火爆的身軀包裹起來,卻又若隱若現,如夜空般深邃神秘,亦如夜色般誘惑撩人。
在她那一雙金色中隱隱流露一絲血光的瞳孔逼視下,嬴戰不由自主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因為他看到血皇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篆字——靈。
看到這個字,嬴戰腦海中升起一個意念,這個意念的內容讓他明白,血皇已經被祖龍金人中的法則禁錮,成為了其中的器靈。那一瞬間,嬴戰覺得有種放聲大笑的衝動,同人不同命,好運氣都讓自己佔了啊。
「起來吧!」嬴戰尊重自己的對手,並沒有折辱血皇,只是語聲平和的說道:「祖龍金人是我祖先留下的物品,它憑借血脈傳承認我為主。而你和我作對,自然被它收攝,並且鎮壓。好了,是非成敗都轉頭空,過往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後,希望我們能精誠合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血皇即便有千萬般怨憤和不滿,可是祖龍金人的強大讓她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和戰慄。她隱約有一種感覺,祖龍金人絕對不是地球上的產物,即便教廷的聖甲蟲、荊棘冠等聖器以及血族的十三至寶加起來也抵不上祖龍金人的萬分之一。
「只要你答應我幾個條件,我願意付出我的忠誠,終生侍奉你左右。」
嬴戰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先聽聽你的條件。」
「首先,我可以幫你在現實世界中殺人、刺探消息、控制人質,但是你不能把我當炮灰送死,面對強大到不可戰勝的敵人,我有選擇的權利。你是否允許?」
「允!」
「第二,我可以為你貢獻的只有力量和智慧甚至於我的生命,但是絕不包括我的身體,你不能以禁制的力量強迫佔有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血皇艷麗的面孔變得如同堅冰般,似乎還在散發著絲絲寒氣。而在她的脊背和手心等處,卻流出了細密的汗水。她明白自己的身軀對男性有多麼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她深恐嬴戰會來一句「不允」。
嬴戰很是古怪的看著血皇。貌似那些歐美的女人都很開放,對貞潔也不如東方人那般看重吧。
不過嬴戰並沒有血皇說的那種齷齪的念頭,他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他融合了這具身體的記憶後,心中只有一個女子——回春堂的大小姐,青梅竹馬的趙嫣然。
也許,隨著時間的推移,嬴戰會渴望佔有血皇,但是此時他很乾淨利落的說道:「允!」
這回輪到血皇詫異了。
她之所以能夠擁有皇級的實力,既是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也是為了自己的身體不被玷污。兩千多年的歲月裡,她擊殺了一個又一個意欲褻瀆她的人類、血族和其他種族的強者,一步步走到黑暗世界的權力巔峰,直到今日,沒有任何人沾染到她一根手指。
將那些紛雜的念頭拋出腦海,血皇又說道:「第三……」
這回,嬴戰不等血皇說下去便將她打斷,「我們東方有一句古話,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我尊重你是一個強者,所以允許了你的兩個條件,但是你不要把我的寬容當做你放肆的理由。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你也必須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所以,我不想聽你的第三個條件。」
血皇張了張嘴,金色的瞳孔中閃過幾道血紅的光芒,不過看到嬴戰那不容反駁的霸道目光,她還是頹然的低下了頭。
「是,我的主人,我會恪守僕人的本分,竭盡我的能力,向您效忠。」
終於,血皇使用了「您」這個稱呼。
嬴戰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你既然是這裡的器靈,必然對這裡瞭如指掌,就先介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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