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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摩拳擦掌的去忙各自的工作了,希望能夠讓掌櫃的看到自己勤奮工作的一面,在一個月後為自己加點印象分。
嬴戰也有些意動。
穿越後,他融合了這具身體的記憶,性情上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比如:對回春堂大小姐趙嫣然的愛慕。
嬴戰仔細回憶了一下趙嫣然的信息,最後一次見她是三年前的冬天,她啟程往長清宮。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她身上穿著厚厚的皮襖,頭上也戴著不知什麼皮毛的帽子,頸間也纏得嚴嚴實實,臉也遮住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還淚眼汪汪的。
這個眼淚汪汪卻不是為了她的父母,而是私下和嬴戰獨處時。
「嬴戰哥哥,這是我爹給我買的築基丹,我一個都沒吃,全都偷偷留下來了。你要好好修煉,爭取能有實力拜進長清宮找我……」
那一瓶築基丹價值千兩白銀,是嬴戰干藥童一輩子都買不起的丹藥,可是趙嫣然卻全都偷偷留了下來,並且贈給嬴戰。
只是那瓶丹藥嬴戰也一粒沒吃,趙嫣然剛走的第二天就全被費武費財兩兄弟搶走了。嬴戰拚死捍衛,卻被那兄弟倆打的臥床一個月,好懸沒死掉。只因為那丹藥是趙嫣然瞞著她父親留下的,嬴戰也敢聲張去找掌櫃的主持公道,只能憋屈的忍了。
也正是那一瓶丹藥,讓資質如同朽木爛泥的費武、費財修煉到了煉體四層,而嬴戰卻因為沒有錢財沒有資源,連煉體一層的實力都沒有。
「美人恩,最容易銘刻心上,最難以忘懷心外。你對我的好,我會用一輩子去償還……」嬴戰喃喃自語道。
不過下一秒,身邊便傳來一聲嗤笑,「就你那草包資質,修煉這麼多年還沒突破煉體第一層,也想當大小姐的跟班?哈哈,真是癩蛤蟆一個啊!」
「就是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一點能跟我大哥比?你連給我大哥提鞋都不配。」
費武佯作生氣的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說道:「怎麼不配呢?等哥哥跟大小姐成婚那天,就讓嬴戰來給哥哥提鞋,哥哥讓他在外面聽洞房,哈哈哈哈……」
「對對,就該這麼著!」費財肆意的奚落著嬴戰,儼然已經把大小姐當成了自己大哥的囊中之物。
「兩個蠢貨!」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嬴戰雙目中充滿了殺機。只不過他忍住了,雖然他前世是絕頂高手,可是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也沒有任何武器,即便胸有良策百萬,也雙拳難敵四手。
是以,嬴戰怒目看向費武兄弟倆,心中狂吼道:實力啊,哪怕是煉體一層的實力也好啊!世上有四兩撥千斤,可要是連四兩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麼能撥千斤呢!如果我能有一層的實力,也能教訓教訓他們了。
聽到嬴戰的斥罵,費家兄弟勃然大怒,倆人怒哼一聲,一瞬間血氣上湧,面龐變得赤紅如血,這是運轉氣血,積蓄力量的標誌,他們兄弟倆憑借丹藥的堆積,都有煉體第四層的修為,如果真打起來,恐怕嬴戰就不是臥床一個月,而是睡棺材一輩子。
「你個煉體第一層都修煉不到的小雜種,渣滓,再給老子說一遍!有種你再說一遍!」費武怒聲吼道。
「他說,你們兩個是蠢貨!」這回卻不是嬴戰說的,而是一個身著白袍的年輕人。
白袍人衣襟上繡有幾支青翠的修竹,圖案淡雅,卻顯得別具匠心,襯著他那柔美的面龐和陰冷的眼神,一種成竹在胸大勢在握的梟雄感油然而生。他腰間纏著的帶子有飛龍紋樣,衣擺繡著滾雲圖,只一看,一種超脫世間,凌駕眾生的韻味便驀然升起!
嬴戰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同時,嬴戰絞盡腦汁,也沒想出這個白袍人是何方神聖。
「唔……他剛才是從內院出來的,莫非是掌櫃的客人?即便客人也不能隨隨便便進入女眷居住的內院啊,他到底是什麼人?」想到這,嬴戰腳下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把費家兄弟露在前面。
費武看到白袍男子的氣度,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可他弟弟費財的眼力卻遜色多了,費財看到這男子文質彬彬的模樣,只以為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書生,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狠戾,猙獰的說:「孫子,你敢罵爺爺?看爺爺怎麼收拾你!」
費武一句話剛說出,白袍男子陰沉的雙眼便緊緊地瞇了起來,一抹寒光從眼縫中迸出。只聽他冷冷的說:「找死!」
隨即,他的身形便突兀的消失不見,同一時間,清脆的巴掌聲平地炸起,費財五大三粗的身子打橫的撞在牆上,一連串細密的骨裂聲從他體內傳出,不等費財落地,他的頭顱便以怪異的角度扭曲,一雙眼睛不甘的瞪著。
「費財煉體四層的修為卻沒有半點還手之力。他的體重有二百斤,能夠一巴掌將他打飛,而且撞在牆上,撞得體內骨骼斷裂,至少得千斤的力量。千斤之力,那是煉體第十層的標誌啊,而且這個白袍男子並不見怎麼用力,他的實力應該超越煉體十層,達到煉氣期了。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就在嬴戰感慨驚歎的時候,一旁的費武「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響頭砰砰的磕著,嘴裡還忙不迭的求饒:「大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無意冒犯,求您饒了孫子的吧,饒了孫子的吧,孫子上有老下有小啊……」
那個白袍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甚至都懶得看地上磕頭蟲一樣的費武,而是冷聲說道:「你們三個骯髒的下賤坯子,竟然敢這樣議論嫣然師妹,找死不成?」
被白袍男子侮辱,嬴戰怒火中燒,不過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實力不足以反抗,如果自己跟他頂嘴,恐怕下場也會和費財一樣。是以,嬴戰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抑制住胸中的怒火,不敢有半點異常的神色。
「我今天剛剛穿越,還沒開始修煉,連費武都打不過,更不是這個白袍男子的對手。不過,只要給我一些時間,必然能收拾掉他們。時間啊,我現在還得從頭修煉,最缺的就是時間。」
白袍男子看著磕頭蟲似的費武和泥塑般得嬴戰,嘴角輕蔑的勾起,「一個是沒骨氣的軟蛋,一個是沒實力的廢物,你們這兩種人天生就是奴才命,當牛做馬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恩賜。所以,永遠都不要對你們的主人存有半分非分之想,聽清楚了沒有?」
「聽清楚了,聽清楚了……」費武很順溜的回答道。
一旁的嬴戰沒有吭聲,那男子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沉,「你,聽清楚了沒有!」
他的聲音中加入了一絲力量,聲音如同重錘似的打在嬴戰身上,嬴戰的身子蹬蹬蹬向後退了幾步,站住腳的時候,一抹猩紅的血跡已經掛在了嘴角。
「清——楚——了!」
嬴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三個字,不過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中,鮮血,一點點的灌入指甲縫中。
「嗯,你們兩個很適合當奴才,嫣然師妹有你們這樣的奴才,我也放心!只是不知道你們誰的奴才命更好一些,能夠被最終選上……」說完,他便哈哈大笑著向外走去。
費武哆嗦著站起來,看向白袍男子背影的時候,眼底有著一抹深深的恐懼。不過當他轉向一旁的嬴戰時,那種小人得志的嘴臉又浮現了出來。
「只有本大爺才能當小姐的跟班,你個小兔崽子別想跟本大爺爭,不然,本大爺打死你!」
嬴戰懶得看費武一眼,輕聲說道:「你還是先去給你弟弟準備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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