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上傳章節第十七章誰是無賴怔怔望著傅漢卿明明被他晃得有點頭暈眼花外加得一陣咳嗽出於禮貌還不得不擠出笑容來問:「閣下是……」
傅漢卿當然不會蠢到自稱我是修羅教新任教主但是說謊又違反他的本性。好在幾世輪轉他已經學會技巧地迴避不應當講的真話了:「我我當然是現在能做主的人了。」
他回頭望望齊皓再望望其他與他同來的眾人:「沒錯吧?」
不管在場知情人有多麼不以為然也不可能站出來說你不能做主。
畢竟傅漢卿是他們名義上的教主他都跳出來了誰也不好公開與他做對。只好忍氣吞聲地默認。
宗無極又是一愣:「你就是齊館主所說的掌門大弟子?」
傅漢卿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不過宗無極已經很自然地認為他這是自矜身份的一種承認方式了。不免極為驚異地把他一番打量。
雖然這人還是灰撲撲的可是靠得近了面目還算是勉強可辯雖看得不是很清楚倒也知道此人極之年青。最重要的是毫無絕頂高手的風範就這麼隨便站在面前便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懶怠感覺。
他這麼一猶豫一凝思又把考較功夫使下馬威的事給忘了。
傅漢卿卻已經鬆開了手伸手掩了嘴。打個呵欠:「這個真對不起我不是不講禮貌可是我們一路趕到這裡真地很累很需要休息。我看今天沒什麼大事大家就都散了吧。」他目光向宗無極身後的傷者一掃「你們好像也有很多人受傷要處理。大家就各忙各的好了。」
他揮揮手很是漫不經心。眼睛已經迫不及待地瞇到一起轉身就要走。
宗無極料不到他竟當成什麼事也沒生一般立時臉色一冷身形微晃便攔到他的面前了:「閣下打算就這樣打我們了?」
傅漢卿眨眨眼頗為無辜地看著他:「你想要進去喝個茶。聊個天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確定不要先為你的朋友們治傷嗎?而且我們真的很累啊當然如果你不要求我親自接待隨便派個人陪你聊天也行的話讓我能好好到裡頭睡一會休息一陣。我也會很感激的。」
宗無極鐵青了面孔:「我們是來要求比武較技地。」
「我知道啊。」傅漢卿點頭「可是我累了我想睡覺。」
他答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啊。在場無數人聽了簡直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這一次不止是宗無極怒容滿面。他身後也有一幫人跳起來大喊。
「欺人太甚。」
「驕狂無禮。」
「無知豎子。」
可能是顧忌著身份雖然罵人大家還是很文雅地四個字四個字地成語往外蹦基本上沒見著什麼粗野的字眼。但因為罵人的都是一方大豪人人中氣十足這一罵出來基本上是聲震天地半個城都聽到了。
江湖人最要面子。最受不得輕視就算修羅教的一干人看不起教主。卻也未必容得人這樣罵他以凌霄為幾個年輕的劍士已是忍不住按劍上前。
振宇武館眾人亦不肯叫館主地貴客被人這樣羞辱就連有傷的幾個武師也勉力站直了身子。
舒放剛才見傅漢卿自稱主事便在心中認定了他是教主聽了這樣的辱罵更覺惶然情不自禁也往前站了兩步。
就連齊皓雖然臉色黑如鍋底到底還是全身運足了真氣便要逼向前去。
好在傅漢卿也現情況不對勁趕緊舉起雙手往下一按做個勸止的手式攔阻了任何過激行為這才看定宗無極上下將他打量一番很困擾地搖了搖頭輕輕問:「你是我的朋友?」
宗無極冷笑:「可惜我沒有這樣的榮幸。」
傅漢卿點點頭:「那你是我的親戚?」
「不敢攀你這門高親。」
「那你肯定也不是我的師父了?」
宗無極忍著氣:「廢話!」
傅漢卿認認真真點頭皺起眉毛很是迷茫地說:「你即不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親戚更不是我地師父而且我看你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王者之風虎軀一震就能讓人心悅誠服不敢違背那麼為什麼你一跑來挑戰我就要立刻應戰。」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沒寫著聽話兩個字吧?」
這其實只是想和宗無極討論一下對方古怪地邏輯是否合理在旁人聽來實是至大的諷刺和譏誚振宇武館和修羅教這邊聞言多是一陣大笑。宗無極則被氣得臉都紫了:「你……」
估計是江湖人相互踢館挑戰絕不會遇上象傅漢卿這樣應對地人宗無極就算是武林中打滾了若干年的老江湖這一時間竟也忘了說什麼話來反駁。
傅漢卿見他沒有第一時間提出異議立覺倦意上湧一點也不給面子地當眾伸個懶腰瞇著眼搖搖晃晃地轉身要走開。
宗無極還在愣幸得身後杜松坡沉聲喝道:「宗兄。」他這才驚覺立時一晃身再次攔住傅漢卿「比武的事是舒副館主親口答應的。」
「你也知道他是副館主啊現在齊館主答應一切由我作主。」傅漢卿毫不客氣地給他頂了回去順便轉過頭數落舒放:「你也真是的怎麼就隨便答應和人家比武呢。我們振宇武館身為戴國最大的武館。上門隨便什麼時候上門你都放下一切來跟人家比武的
要了要讓人以為隨便什麼張三李四都可以影響常教學隨便什麼王五趙六來了我們都要聽話以後還有清閒日子嗎?再說我們開的是武館不是擂台打開門是教人練武的。你在教學時間出來和人家比武引起這麼大的騷動害徒弟們不能專心練功教頭們不能認真授課你怎麼對得起人家交的學費你怎麼對得起徒弟們好學的一片熱誠你怎麼對的起徒弟的父母家人們對我們的信任?」
舒放被訓得目瞪口呆反駁不得只得唯唯諾諾罷了。
振宇武館諸人雖都覺得舒放這頓罵挨得冤但看一堆話罵完了臉色最難看的不是舒放反而是宗無極等一干人倒又大覺出氣。
就連齊皓和修羅教眾人也不免又驚又喜雖然傅漢卿行事的方法完全不合常規他們也未必認同但這一番唇槍舌劍斗下來滿嘴歪理卻把人駁得不能說一個字。以前怎麼沒現這人居然還頭腦靈活口才便給。
其實傅漢卿這個時候又累又倦說話時眼睛瞇成一條縫視線模模糊糊一片基本上屬於半夢遊狀態能把歪理講得這麼順溜不過是深知如果一切繼續下去必將血染演武場狄九隻要一出手不知要死多少人。
他雖不是什麼心懷天下一心救苦救難的大好人。但他從不逃避責任。即然現在他現在是修羅教之主就不能讓手下們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純暴力的方式處理問題並引血案。殺傷人命。
所以他自己只好強撐著這麼非暴力不合作下去了。
宗無極冷冷道:「閣下如此耍賴就不要怪我們無禮了。今日你們不肯完成此次比武我們就在要摘你們的招牌打你們的大門。再叫弟子們滿城喝罵你們的膽怯軟弱。」
傅漢卿皺眉:「我不偷不搶不犯法沒有無緣無故到人家家門口去打打罵罵沒有動不動就要摘人家的招牌只是很累不想理會無聊的人就想好好睡一覺。我反而成了耍賴。你們這算什麼道理。」然後他搖搖頭臉上幾乎是有些歉意地「不好意思為了好好睡個安穩覺我是威武不能屈的你愛罵愛打愛在人家門口賴著不走那都隨你。」
他轉身大步向武館大門走去一邊走一邊揮手號令其他人:「大家也回去休息吧。對了留幾個人好好在門口看著要有人砸了我們地招牌。不用費力去攔只要記住是誰。然後大家算好重做一塊更大更好的招牌要多少錢再加上交涉人的員的誤工費。車馬費然後把帳單送去那人家裡如果人家不賠那我們就告到官府索賠順便也滿世界宣揚一下某某英雄倚仗武力喜歡跑人家家裡一通打砸而且事後還賴帳不肯賠償。」
眾人瞠目結舌。沒有人跟著傅漢卿往裡走全站著呆呢。事件變得這麼詭異誰也不明白傅漢卿到底是真的不敢應戰還是純粹耍花招來氣宗無極。
宗無極已經氣得全身顫伸手指著傅漢卿手指都是抖的:「你你你竟如此無賴。」
他恨不得跳起來一掌把傅漢卿給劈了。因此全身真力鼓動衣袍都漲起來了。
奈何傅漢卿大大方方毫無防範地背對著他以他地身份地位若真是當眾出手從後方攻擊一個不設防的人不管成敗即刻便聲敗名裂了。
傅漢卿頭也不回地答:「我又沒有到處逼人家打架我又沒有威脅要砸人家的招牌我只想在長途跋涉之後不受干擾地睡一覺省省心休息一會兒這不算無賴吧。」
宗無極再也按捺不住什麼也顧不得就待長身而起運足功力一爪抓過去。
幸得這時他身後一人如飛掠至一把抓住他的手才免得這位一代宗師一時情急因這一招偷襲平白毀了一世英名。
這次踢館行動以實力最大武功最強的宗無極為萬事由他出面交涉可如今他被氣得幾乎失控另一個性情較為沉穩思慮頗為周密平時也以文武雙全學識修養而名滿戴國的人物就現身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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