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餃子真好吃。」黃天美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還要抽空說話。
「田秀吉包的。」另一張床邊,蕭折浪又往***嘴裡塞了一個。
「呀,燙燙燙。」***三口兩口吞了下去,使勁用沒殘的那隻手扇著風。
「想不到那小子還有這手。」黃天美又說。
「是呀,呵呵,你是不是後悔了。」蕭折浪開玩笑的說。
「他雖然包的好,但是也只有你會踏著大雪一早送來。」
「你別把我說那麼好,不是人家不來,是你不願意告訴他的嘛。」
「可可姐怎麼沒來看我?」黃天美不愛和蕭折浪聊其他男人,立馬換了話題。
「她在長江就是為了抓江滿城,現在事情結束了,她爸讓她留在北京了。」
「啊,真的!她沒回來?」黃天美居然一臉興奮,可是又懊惱了起來,「昨天晚上你一個人在家?」
「喂喂喂,你有點良心好不好,可可每天煎荷包蛋給你吃。」
「誰要吃,胸越吃越平,你沒見可可姐每次煎好蛋,還用鏟子使勁壓一下,我就覺著她每一下都按在我的咪咪上。」
「你這瞎聯繫,這都哪跟哪呀。」
兩女生誇張的大笑,兩個囂張的女人比一頭狼要可怕的多,這是某色狼總結的泡妞口訣。
果然倆女吃飽喝足躺在床上,開始以調戲色狼為樂。
「姐夫,我要吃你的手指。」
「手指有什麼好吃的。」蕭折浪收拾著桌面。
「下邊一張嘴吃。」
「哈哈,***,你真夠流的。」黃天美一旁笑著,蕭折浪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那嘴只有唇沒有牙,又不會咬你,姐夫,你怕什麼。」
「不早了,我上學去了,你,你們自個兒樂呵吧,拜拜了您吶。」蕭折浪奪路而逃。
……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今年也不知道怎麼了,雪都下的特別大,長江實中操場上雪白的一片,早晨的早操也暫停了,改成了集體掃雪,老師學生們都忙活著,一邊掃雪一邊追逐著打雪仗,幾個女生嬉笑著在忙著她們的藝術作品。
在教師樓的一間辦公室,蕭折浪也在忙活著,五個手指靈活的在某美女老師的衣服裡揉捏那團柔軟,這可比雪團好摸多了。
「哪有你這麼壞的學生。」高素秋的臉上紅的要滲出血來了。
蕭折浪嘿嘿一笑,大拇指又加快了在某個小硬頭上磨蹭的速度,把那裡弄的挺立起來,這才是男人可以驕傲的事。
「在教師辦公室這樣欺負老師,你真是絕無僅有的。」
「還曠古爍今呢。」蕭折浪拖著椅子又靠近了高素秋一點,另一隻閒著的手想把高素秋抱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摸摸就行了,別太過份,萬一來個人來不及整理衣服。」高素秋死賴在她的椅子上。
「高老師,好像又大了而且特別軟。」蕭折浪的手又想從高素秋後腰插下去,可是高素秋喜歡穿高腰褲,腰很緊,根本塞不進去。
「去去去,快點,我還要批卷子呢。」高素秋又伏在案上批閱考卷。
「等下嘛。」蕭折浪從熱乎乎的毛衣裡抽出手來,嬉皮笑臉的搶過高素秋的紅筆,拉著那修長滑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腿間。
「不行不行,在教師辦公室,老師用手幫你摸那裡,我真的辦不到。」高素秋抽回手,拉扯好自己的衣服,狠狠的瞪了一眼蕭折浪。
「那我過年不和你去北京。」蕭折浪威脅道,這是高素秋剛才告訴他的,說這次如果不帶個男朋友回家,家裡就給她安排一個春節的相親會。
「愛去不去。」很明顯蕭折浪的威脅沒什麼作用。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軟的不行就施苦肉計,這是小色狼的一貫作風,「那你總不能讓學生挺著就出去吧。」
「那是你的事。」高素秋早習慣他的三斧頭,在辦公室讓他摸自己的上身就已經很讓她難為情了。
高素秋也算出生高貴,從小教育也是非常的嚴格保守,如果說以前那樣,在辦公室讓男人摸,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到時候帶什麼禮物去呢?」
「我爸在北京做個小官,你隨便帶點什麼好了。」高素秋又開始批改考卷,高三的學生苦,教高三的老師也不輕鬆。
「哦,小官就好,大官再看不上我這個女婿。」蕭折浪自說自話的點點頭,看著高素秋艷紅的耳根,忍不住又有些衝動,把臉靠在她的耳朵上,假裝看著試卷。
「看什麼看,你要覺得我辛苦,你就拿一半幫我批。」
「我又不是老師。」
「你英語水平比我還高呢。」
「那你幫我消腫,我就幫你改試卷。手機訪問:.ㄧ.」
「流氓,教你這樣的學生真是我……」高素秋突然停下了,側著耳朵,仔細的聽著,「好像有腳步聲。」
蕭折浪早聽見了,來的是楊酈娟,換別人他早閃開了,都是自己老婆怕啥。
「快快快,離我遠點。」高素秋推開蕭折浪,趕緊低頭看自己衣服是不是整理好了。
楊酈娟很快走到了門口,她是她們班英語課代表,捧著厚厚一摞卷子,「高老師,啊,蕭折浪,你也在這。」
楊酈娟對在這看見蕭折浪有些意外,剛才還想和他玩雪,可是找了半天沒找著,不過蕭折浪三天兩頭不在學校也屬正常,教育局視察組都比他來的頻繁些。
「嗯,蕭折浪呀,你匯報的問題老師知道了,你就先回班級去上課吧。」高素秋一本正經,理由很是癟腳,楊酈娟更是狐疑了,來回看了兩人好幾眼,心道,一般都是老師給他匯報問題呀,從來沒見過他給老師匯報。
「哦,好的。」蕭折浪站起身,很是「隨意」的注意了一下某處是不是消腫了,這才走出了辦公室。
沒一會楊酈娟也出來了,四處張望著,「死傢伙,一定躲在哪準備嚇我。」
「我靠,你們這些女人,把我的一點小伎倆整個都摸透了。」蕭折浪從樓梯口竄了出來。
楊酈娟有些小小的成就感,其實有時候讓女人小小的得意一下,或者讓她們小小的欺負一下,男人會得到的多得多,蕭折浪就是深諳此道,你給我小欺負,我回頭給你大「欺負」。
「呵呵,你個死傢伙,剛才和高老師幹什麼了?」楊酈娟被蕭折浪抱住,一點拒絕都沒有,學生談戀愛很正常,尤其是好學生,特別是蕭折浪這樣沒事捐款玩的好學生,老師們看見裝沒看見,還隔三茬五想著幫蕭折浪介紹對象。
「沒有幹什麼呀。」蕭折浪一臉無辜。
「你就裝吧你,看高老師臉紅的,你可別調戲她啊,高老師人真的不錯。」
「當然當然,我才沒調戲。」蕭折浪肚子裡說,我就摸了一會高老師的酥峰而已。
「諒你也不敢。」楊酈娟有些小看了某人的色膽,「高老師的老爸可在北京做著大官呢,你要是敢,敢,敢對她像對我那樣,遲早讓你做太監。」
「大官?不是小官嘛?」蕭折浪嘀咕著,能有多大,總不至於比焦家老頭還大吧,不想了,先勾引下楊酈娟要緊,「讓老公在被太監以前再享受一下人生的樂趣吧。」
「滾,這是在學校。」楊酈娟突然發現被狼抱住想掙脫有些困難。
「那你就請個假吧。」
「不行,我不能跟你那樣。」楊酈娟只是上次在被人下藥後和蕭折浪有過一次,真正清醒的狀態下,一次還沒有,所以很是磨不開。
「好吧。」蕭折浪笑笑,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惦記上,老公遲早要偷到你的嫩嫩小肉肉,「中午和我一起去吃飯吧,我知道一間新開的飯店很不錯。」
飯店對面就是一間酒店,裡邊的鐘點房更不錯。當然這句,蕭折浪是不能說出來的。
「好的,中午校門口見。」
「別走呀,再讓我摸下是不是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