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渡邊大佐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瞪著眼睛看臉上因為激動有些走樣「劉桑!你說話要負責!」
「哈!——」劉青陽慢慢地從軟榻上起來緩步走到渡邊的跟前臉上的笑有些嘲弄「別的我就不說了大佐你可以去看看您的軍火庫裡面到底還有多少存貨?還能支持多長時間的消耗您就明白青陽所說不假了!還有就是您的這位親信——橋玄筱男少佐至少要有四個字他佔全了——知情不報!」
劉青陽說完這些雙手一報拳也沒有行軍禮「多謝大佐閣下多年的抬愛劉某深感大恩不過我記得我的日本老師籐野先生說過『任何生命體都一個誕生生展消亡的過程生命體如此社會如此歷史如此。』看來你們日本帝國也是如此!滋生了蟲子的部隊是打不了勝仗的。既然渡邊先生把臉皮揭開了我也就不再顧及什麼了渡邊先生共產黨革了我家的命您給了我新生按說我應該知恩圖報不過劉某的漢奸頭銜已經戴夠了。最後再提醒您一句大佐閣下你已經坐到了火山口上八路軍可能要來國軍也可能要來了!告辭!」劉青陽說完轉身就走渡邊猛然怒從心邊生大吼一聲「八嘎!我劈死你!」單手抽刀惡叫一聲飛身向前撲去。
「啪!」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擦了渡邊的耳邊射過令他前衝的氣勢一下子洩了皮球。呆呆地站在當地。劉青陽手拎匣子槍笑吟吟地看著他。「渡邊先生你地刀很好啊!哈哈哈……可惜了還是不如槍快!」
「八嘎!來人!」渡邊看著劉青陽囂張地樣子。氣得有些哆嗦。
呼啦一聲外面衝進了十幾個人將劉青陽圍在中間。渡邊這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呵呵呵地看著劉青陽「劉桑你很沉著啊。槍快還是刀快?」
劉青陽仍是笑呵呵地看著渡邊「渡邊雄三人家都說笨我還不信現在我才明白你還真笨!而且笨得不可救藥!自大狂妄目空一切自己卻有毫無韜略。怪不得你的手下敢如此放肆!你看看你的這些手下一個個地都什麼東西!來讓渡邊先生看看什麼是軍人!」
劉青陽高舉雙手。啪啪拍了兩下呼啦一聲。從外面衝進更多地偽軍士兵手裡有的提著機槍有些拎著匣子槍有的持著三八大蓋。將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包圍了。
「實不相瞞渡邊先生」劉青陽慢慢地走到渡邊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接過他手上的戰刀「我地參謀長付毘任是重慶方面的人他已經聯繫好了國軍今晚就來接應我們。哈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八路軍很快就要來攻城了。你的戰刀不錯送給我做個紀念吧。哈哈哈……走!」說完劉青陽揮手帶人走了!
很快外面傳來汽車動的聲音還有馬蹄得得聲。
渡邊無力地回頭看看橋玄筱男千算萬算到頭來還是被人算計了!「大佐您坐下休息一下吧。」橋玄還是那麼溫順善解人意。
渡邊慢慢坐下端起面前的清酒一飲而盡。他知道以他目前的兵力即使想攔阻劉青陽都是不可能的了!不要說有人接應劉青陽就是在保定城裡打他的部隊也不是劉青陽地對手!城裡所有日軍加起來不過5oo!而劉青陽的武裝力量足足有一個旅!
無可奈何花落去!
渡邊站起來慢慢地走到門口「橋玄我們去看看。」
看什麼他沒說橋玄也沒問只是跟著他往外走。
一直向南走是看劉青陽出城?橋玄心裡莫名其妙無言地跟著走一直到了南城的門口。劉青陽的部隊已經出城了很有序一點也沒有動亂也沒有引起日軍地警惕。渡邊上了城牆手扶城牆舉目南望夜風吹動了他短短的頭渡邊一時間看上去有些老了是劉青陽地話刺激了他還是他感到了自己的無能?
久久地站在城牆上呆呆地看著南方渡邊雄三大佐心裡如同萬蟻掏噬痛苦不堪。「就算養條狗它也不會這麼無情吧?」渡邊大佐心裡一直在不停地迴響著這句話「人怎麼有時候就不如一條狗呢?」
漠然地看著遠方渡邊沒有說什麼橋玄沒有說什麼他們身後的士兵更沒有說什麼寂靜夜蟲的鳴叫顯
的響亮。
橋玄不知道渡邊大佐想幹什麼但是他知道因為劉青陽的話大佐可能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想法這個時候還是謹慎為妙。陪著大佐站在城牆上橋玄的心裡急地想著對策。
猛然在他們的瞭望的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很急很短但是聽起來也很真切。渡邊和橋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睛裡不由得都閃過一絲激動的亮光——劉青陽遭遇八路了!
有人遞過望遠鏡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到遠處人影簇簇已經站住不動了。
劉青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遭遇八路的人。出城才幾里前鋒部隊就傳來槍聲很快就有人報告說是遭遇八路了。
「去給八路喊話我們是國軍請他們放我們過去。」劉青陽不願意和八路消耗回頭看看保定城牆心裡很沒底。
果然很快就有人回來報告八路說了要麼投降要麼當偽軍消滅這一帶根本就沒有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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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陽將手一拍馬脖子對身邊的付毘任說「參謀長你看怎麼辦?」
「我們親自給他們解釋一下吧估計接應我們的人也應該到了。」付毘任看著前面影影綽綽的人影對劉青陽說。
「好吧。不過到時候你來說話我不願意和共產黨的人說話!」劉青陽很無奈地說滅家之仇不能不報!
兩人催馬來到前沿很快和八路的人取得聯繫對方同意他們過去。
付毘任抖馬跑到前面黑漆漆的小路掩映在樹林裡什麼都看不清楚不過在跑了十幾米之後猛然旁邊伸出一隻手一下子將付毘任的馬韁繩帶住馬匹受驚驚叫著往上跳被那人拉住。付毘任一下子從馬上竄下來身子在地上一滾站起來。眼睛適應了黑暗身子周圍被人用槍指住。劉青陽等人也被人包圍了。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友軍的?」付毘任對著黑暗中的一個頭目樣的人說。
「你們是二狗子不是國軍!」一個聲音很清脆聽起來像個孩子的聲音。
「別胡說我們是接受國軍改編了的。」付毘任厲聲喝道。
「營長讓帶人過去。」一個士兵跑過來說。
幾個人被八路戰士押著到了一個簡易的帳篷前帳篷建在林間的一個空地上隱隱的燈光下一個黑大漢站在那裡頭上的帽子在手裡拎著看人過來笑呵呵地說「聽說你們要投降國軍?好啊我們歡迎。」
「我絕不向八路投降!」劉青陽悄聲地付毘任說。
「我也不!」付毘任悄聲說著向前走來「您就是八路的營長?請問怎麼稱呼?」
「你不用問我是誰先說你是什麼人怎麼個投降法?」那個營長粗野地問。
「我是保定保安旅的參謀長付毘任我們是向國軍投降的不是你們八路。」付毘任硬著頭皮說。
「胡說!八路不是國軍啊!我們是正宗的國軍系列我們楊總還是老蔣親封的少將師長呢你說我們不是國軍?」那個營長惡狠狠地說「你不向我們投降是吧?」
「是!」劉青陽一步走出來「我是劉青陽我就是不向八路投降!」
「操你***!你***還硬得很呢來人給老子打這***狠點讓他明白明白是跟誰說話!」那個營長把帽子往手裡一摔「來人把這幾個都押下去去幾個接受偽軍投降!」
「你!你憑什麼扣壓我們!我們是國軍接應我們的人很快就會來的!」付毘任沒有想到這個營長敢這麼蠻幹急得叫起來。
「去!帶下去!他***什麼接應你的人我就是!」那個營長罵了一句「誰要是不老實就給老子打打死再說反正他們穿著二狗子的皮沒有人說別的!」
劉青陽和付毘任兩人心裡都是一緊這看上去粗魯的傢伙竟然還有這麼一套!
很快就有人報告說偽軍弟兄們已經投降被接應到後面去吃飯了武器裝備都裝了車子等候命令。
「哈哈哈好!報告團長我們營已經解決了一個旅現在正在向保定城起強攻!」那個黑營長愣頭愣腦的還真會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