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 第二卷 海南—程子強篇 第二十章 千鈞一髮與溫柔鄉
    猛烈的爆炸讓整個飯店都劇烈地顫抖起來,泥灰從天花板上直往下掉,二樓的地板也給炸了一個大洞,如果這個時候飯店倒塌了也沒有人會覺得不應該。爆炸讓攻守雙方都吃了一驚,他們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射擊,戰場上頓時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

    或許是以為飯店的守衛者們已經喪失了戰鬥力吧,叛軍在沉寂了數十秒過後,紛紛離開掩體,端著槍向飯店再次推進,他們就這麼安靜地走向飯店,甚至沒有人開一搶。而飯店地守衛者們也真的就那麼癡呆呆地看著叛軍一步步地接近。一名倖存的情報員多年後在他的回憶錄中寫道:「當時我們全呆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紅菱當時的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的,直到一聲槍響讓她清醒過來,那一槍是從屋頂射來的,隨著槍響,叛軍中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應聲倒下,那槍聲仍在繼續,而且又快又準,頃刻間槍下亡魂又多了好幾個。紅菱也伴隨著槍聲大喊了一聲開火!自己率先站起來用馬槍朝叛軍打了一梭子,其他人員也如夢方醒,紛紛跳起來向叛軍開火。與前幾次不同的,這次大家似乎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全都從掩體後面站起來射擊。一名打紅了眼的情報員提著兩個手榴彈就衝到了飯店外面,他在扔出了一顆手榴彈後中彈倒下了,但是他的勇氣鼓舞了其他的人,越來越多的情報員自發地發起了反衝鋒,叛軍雖然在人數和火力上佔了優勢,但是他們銳氣已然不在,經過短暫激烈的交火過後,再次潰退了下去。

    雖然在樓頂射擊手的壓制下,叛軍的機槍也不能完全發揚火力,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紅菱及時撤回了她的部下,重新分配彈藥組織防禦。

    然而局勢依然嚴峻,經過清點,大廳裡還能戰鬥的人只剩下了20多人,彈藥平均每人也只剩下了30餘發。不過從叛軍屍體上搜羅來的手榴彈到是還有0多個。這主要是因為情報員們不擅長也不喜歡使用手榴彈的緣故。

    紅菱認為到了收縮兵力的時候,由於通訊中斷,她派人去找石家妹,可是派去的人回來說:「指揮部剛才被炸了,據傷者說,石局長也受了上傷。但她好像去追匡烈將軍了。」這樣一來,紅菱就成了唯一的指揮官。

    紅菱知道今天的局勢不容樂觀,她當即決定放棄飯店大廳的守備,把所有的人都撤到二樓,並且堵死所有的防火樓梯。二樓正廳裡的防衛者,也就是十大戰鬥英雄已經給炸的七零八落了,沒剩下幾個人。紅菱把剩下能戰鬥的人分**數不等的四個戰鬥小組,人數最多的一組,依托臨街的窗戶防禦;四個人佈置在二樓被炸開了一個大洞的地板周圍,一旦叛軍衝進飯店大廳,這四個人就用手榴彈從上而下攻擊敵人;還有0個人負責在樓梯組織防禦;紅菱自己和兩個通信員擔任戰場「消防隊」的角色。考慮到清國南先生的貼身警衛只裝備了手槍,在三樓防禦並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紅菱請他們回到了會議室與天國談判代表李先生的警衛組織最後一道防衛線。

    在佈置防禦的時候,紅菱發現李先生臉色蒼白的可怕,而且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全然沒有了當初剛來時那種傲慢的神色。到是清國的代表南先生神情自若。他的助手,也是他的侄子,一個帶著眼鏡的30多歲的年輕人顯的有些害怕,但總體來說還算穩的住。

    飯店大廳的桌椅板凳按照紅菱的部署全都給放倒了,面朝下,腿朝上,算做是簡單的鹿咨;並且用3、40顆手榴彈拉出引線充做絆發雷,所以儘管大廳內此時一個守軍也沒有,但在巧妙佈置下,儼然已經成了進攻者的地獄。

    佈置完了一切,紅菱他們得到了難得的幾分鐘的休息時間,他們嘴唇乾裂,依靠著牆壁,處於一種不是睡眠但也不是清醒的狀態。他們休息,同時也是等待,等待著叛軍的再一次進攻。

    紅菱突然想起了什麼,問身邊的通信員:「樓頂上是誰呀,槍法很好,打的不錯。」

    通訊員說:「原來是老趙和大齊。後來老趙給迫擊炮炸死了,大齊胳膊受了傷。現在是這個飯店的服務生,好像是個叫程子強的值班。」

    紅菱有點驚奇:「原來是他,還真的沒看出來一個服務生有這麼好的槍法?」

    正說著話,樓頂忽然又傳來一聲槍響,是步槍的射擊聲,緊跟著又是一槍,這次是手槍,隔了一會又有一聲手槍的射擊聲。

    叛軍還沒有發起攻勢,樓頂上卻有人開槍,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紅菱抓起槍,帶了兩個通訊員就向樓上衝去,才到樓頂就發現地上連坐帶躺了四個人,分別是石家妹、匡烈、程子強和射擊手大齊,其中匡烈的後腦中了一槍,趴在那裡顯然已經死了。

    「怎麼回事?」紅菱問

    石家妹說:「他(匡烈)炸了指揮部,我追他到這裡從背後開的槍。」

    「你受傷沒有?」

    「渾身都疼,頭也暈的厲害。」

    紅菱也看到石家妹好像沒什麼嚴重的外傷,應該是被爆炸震的。轉過來看見程子強坐靠在牆邊,一隻步槍橫放在腿上,左手捂著右肋,指縫間鮮血還在湧出。於是關切地問:「你怎麼回事?我馬上叫人給你包紮。

    程子強疼的咬牙切齒地說:「怎麼回事?現在一顆子彈正嵌在我的肋骨上。我剛才感覺到背後有人不懷意,回身就是一槍,可這個反派(匡烈)還挺靈活,一槍沒打中要害,到是這位大齊老哥,看我打了他們的將軍甩手就給了我一槍,」他說著努嘴示意著步槍槍托上的一個彈洞:「如果不是先打在了槍托上……後來這個反派樓出了嘴臉,大齊老哥也沒招了,幸虧這個美女趕到。」

    程子強是海南人,海南也算是民主國家,所以他說話一直比較隨意,再加上挨了一槍心中有氣,說話也就由隨便變成了放肆,不過現在沒人顧的上這些了。

    紅菱原想訓斥大齊幾句,但看見大齊已經是滿臉悔色和歉意,而且他受傷較重,連嘴唇都沒有了血色,也就不忍心了。

    一個通訊員取來了繃帶正準備給程子強等人急救,叛軍的機槍又響了,在機槍的掩護下,又一次衝鋒開始了。

    看來這次叛軍是志在必得,參加衝鋒的人數比前幾次多的多,其中還有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的士兵,看來叛軍得到了增援。他們密密麻麻地向飯店湧來,再也不講究什麼戰術了,只是企圖用人的血肉衝開一條勝利之路。

    在進攻中他們遭受到了火力阻擊,由於守衛者彈藥不足,火力已經遠遠沒有前幾次猛烈,在付出了一定的傷亡後,他們終於衝進了飯店的大廳,第一批衝進來的士兵雖然絆燃了手榴彈的引線,但是手榴彈畢竟不是地雷,不會立即爆炸,所以第一批士兵順利地佔領一樓,他們粗暴地踢開任意房間的門,殺死他們看見的一切生物,幾次進攻的失利讓他們變的暴虐了。但是企圖衝上樓梯的士兵無一倖免地倒在了彈雨下,而幾秒鐘過後,佈置在大廳的手榴彈相繼不斷地爆炸了,整個大廳頓時成了血與火,殘肢與斷臂的「燒烤」作坊,濃煙、血腥和人肉烤焦的味道順著二樓被炸開的洞口直往上冒,熏的人睜不開眼睛,但誰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他們甚至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炮彈爆炸的聲音。第一批衝進飯店的士兵只有早先攻佔一樓其他房間的得以倖存,但是沒有等到飯店大廳裡面的煙霧消散,又一批士兵湧了進去,這次迎接他們的是天花板上雨點般落下的手榴彈,但這次的爆炸已經沒有上次的密集了,他們踩著傷亡同伴的身體蜂擁向樓梯,紅菱把所有的火力彈藥都集中到了樓梯口,被打死士兵的屍體已經遮蓋了整個樓梯,剩下的人不是在上樓梯,而是在爬「人坡」。守衛樓梯的勇士們也紛紛的倒下。在紅菱打完最後一個彈夾的時候,二樓正廳裡也傳來一聲近乎絕望的呼喊:「手榴彈!誰還有手榴彈。」

    「完了,我們完了。」紅菱相信最後的時候已經到了。

    然而,槍聲沒有停止,爆炸聲也沒有停止,離他們越來越近。每一聲爆炸都能讓整座飯店為之顫抖,當爆炸聲遠去的時候一陣猛烈的機槍聲代替了它,樓梯口的叛軍隨著機槍聲紛紛倒地,一個熟悉地身影出現在紅菱的眼簾。石家駒!石家駒的援兵到了。

    石家駒右肩挎著84型通用機槍,左手托著一鏈子彈,槍口噴吐著奪命的火舌,跟隨他來的人衣著五花八門,但個個驍勇無比,他們正在清除樓內殘餘的叛軍。

    「家駒!」紅菱也算女中丈夫了,但是經過了如此一翻的血與火,就算是個男人又能如何?再也沒有了顧忌,再也沒有了矜持,紅菱迎上去撲進了石家駒的懷裡,在此之前她雖然也對石家駒有些好感,但是今天她終於看到了他身上最男人的一面。

    石家駒也沒有了平日裡的靦腆,他大方地一隻手把紅菱的嬌軀摟在懷裡說:「打起精神來,事情還沒有結束呢。」然後他把機槍交給一個部下,對另一個背著報話機的手下說:「我們快去樓上。」

    有人說在這次戰鬥中,石家駒是殺人最多的人,因為他引導了海軍的炮火。叛軍是很優秀的步兵,但是再優秀的步兵也不能依靠血肉之軀去和炮火直接對抗,收復了飯店大廳後,石家駒繼續引導炮火對叛軍軍進行追殲,連飯店廣場對面那座神秘的小樓也被夷為平地,叛軍在炮火下傷亡慘重,再也無力對飯店組織進攻。40分鐘後,在天京的直接命令下,各路援兵相繼趕到,叛軍殘部被包圍在他們被壓縮在一個狹小的地域。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們要求投降,但天京拒絕了他們的請求,命令以海軍水兵為主體組織的突擊隊對其進行了最後的清除。據說只有大約幾十人在被包圍前突圍了出去,但是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在日後相繼被捕,未經審判就被處決了。

    天國談判代表李先生的四個警衛開始的時候覺得有點遺憾,因為在整個事件中他們把手槍的槍柄握了又握,卻沒有機會開上一槍。後來他們護衛著李先生走出會議室時才發現外面的情景比他們想像的相差何止千萬倍,簡直如同修羅地獄一般,雖然已經經過簡單的清理但隨處依然可見殘肢斷臂,地上的血跡依然讓鞋底直打滑,飯店外面的屍體也被堆成了幾座小山,空氣中更始瀰漫著血腥與硝煙的那種特有的難聞味道,而最早參與飯店保衛戰的倖存者們,此刻的狀況也不比死去的人好多少,他們大多呆坐在一旁,對周圍發生的一切充耳不聞,在消耗透支了大量的體力,精神上也受到摧殘之後,除了呼吸,他們與死人的差別就是眼珠偶然會轉動一下。

    看到這一切他們又開始覺得自己沒有被投入到這一場慘烈的戰鬥是多麼的幸運了。

    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時候,一名小個子男子,穿著和清國談判代表警衛一樣的服裝,乘著混亂居然摸到了南先生助手的身邊,他拉拉那人的袖子,等那人轉回頭時,他說:「蒲儀表哥,幫幫我,我是顯紓。」

    蒲儀一臉驚訝。

    就這樣,碧泉飯店的舞蹈演員金壁輝被列入了失蹤者的名單。

    石家駒因為要在現場處理一些相關的事務,所以沒有參加對判軍最後的打擊。馮敬爻和杜月聲順利地「領」到了炮彈,但是等他們趕到時,叛軍已經被擊退,他很識趣地帶了馮程程、碧泉和櫳朧走了。對於他來講,事情圓滿結束,而杜月聲自然不用做人肉炸彈了,但由此他的聲望豁然提高,弄的丁力後悔不已。

    在疏散飯店裡的相關人員時,石家駒看見戰鬥英雄劉十五正混在傷員的隊列裡等著去醫院,便叫兩個手下把劉十五悄悄帶到飯店的一間空房子裡。然後他進去支開手下。劉十五突然認出了他沒,頓時象見了死人一樣的驚恐萬狀,石家駒也不多說話,拔出手槍一槍就把劉十五打倒在地上,劉十五當時還沒有斷氣,居然還可以哀號著求饒,石家駒一聲不吭地把一梭子彈全打在劉十五身上,然後又朝劉十五的屍體上狠啐了一口,正轉身想走,房間的門打開了,剛才被他支走的兩個手下帶了石家妹來。

    石家駒一愣,對石家妹說:「我以為你上了救護車了。」

    石家妹看了一眼劉十五的屍體所問非所答地說:「你不是不可以做,只是至少要和我商量一下,這下你得有個交代才行。」說著她拔出手槍。

    石家駒把槍往地上一丟,伸出雙手說:「沒問題,反正我也多活了一年多了。」

    石家妹砰砰兩槍就把石家駒的兩個手下給打死了,然後噓了一口氣說:「這下沒人會亂說話了。」

    石家駒勸阻不及,正想質問石家妹,恰巧這是前面聽到了槍聲的其他人趕到了,石家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又發現了兩個混進內部的間諜。」說完聳聳肩膀走了。

    人命有時候真的不值錢。

    處理完相應的事務早已經過了午夜,石家駒回到情報站的宿舍,整座小樓空蕩蕩的,他的那些部下們不是在今天的戰鬥正陣亡,就是還在醫院裡觀察,還有幾個由洪海帶隊在現場值班的,實際上石家駒能得以脫身回來休息,也多虧了洪海。這老頭說:「以後的麻煩事情多呢,我今天也沒出什麼力,就幫你值個班吧。」

    確實,以後的麻煩事情多了。這麼高級的會議被襲擊,負責安全警衛工作的情報部門自然難辭其疚,好日子結束了。

    簡單的洗漱過後,石家駒剛要躺下,電話又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有電話來多半不是好事,但又不能不接。石家駒拿起電話,電話裡傳出紅菱的聲音:「我回旅館了,你能過來一下嗎?」

    石家駒只說了一個字:放下了電話。

    自從上次向紅菱求歡被拒絕後,石家駒很是生了幾天的氣。但此時他對紅菱卻充滿了好感,以前覺得紅菱只不過是辦事幹練,風情萬種而以,而通過今天的事,他看到了紅菱的另一面,如此的果斷堅韌,即使是個男人也很難作到的,事實上在今天白天的戰鬥中,從始至終參與指揮戰鬥的軍官,只有紅菱一人而已。

    紅菱住的旅館離情報站並不遠,石家駒沒幾分鐘就到了。穿著睡衣的紅菱給石家駒開了門,看著石家駒,紅菱輕聲說:「我現在終於可以了……」

    石家駒問:「可以什麼?」

    紅菱的聲音忽然變的很大:「我終於可以哭了……家駒,我害怕!真的好怕!」她說著撲進石家駒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石家駒此時除了不停地說些安慰的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紅菱哭著哭著忽然有破涕為笑了,笑的如此之開心,笑過了有說:「我又哭又笑的是不是像個瘋子?」

    石家駒原本就是不擅長和女人說話的,此刻只說了一句:「你今天受苦了,你幹的事我肯定都幹不下來。」

    紅菱說:「別提今天的事了,你要是不來,我肯定不敢睡覺。」說著她一把輕輕抓住石家駒的分身又說:「我知道你上次生我的氣,如果現在我說可以,你還要我嗎?」

    石家駒沒有說話,他猛然抱起紅菱走向床。

    石家駒今生已經和兩個女人做過愛了,但那兩次兩次都是在喝醉的狀態下,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次顯然不同,他和紅菱整夜的近乎瘋狂地做愛,彼此給了對方以最大的歡娛。紅菱膚白如雪,豐乳翹臀,原本就是個尤物,又極善取悅男人,這叫石家駒怎個地消魂呢?當天色放亮的時候,二人才從無近的瘋狂中平靜下來。

    紅菱說:「我要去洗個澡,渾身都是汗。你洗嗎?我給你措背。」

    石家駒說:「一起?」

    紅菱說:「當然,你不知道鴛鴦浴嗎?」

    石家駒說:「有點不好意思……」

    紅菱哧哧地笑說:「那就算了,我先去,女士優先。」

    石家駒說:「好」

    於是紅菱披了睡衣去浴室,洗完後用浴巾遮了胸口回來爬上床說:「換你了。」

    石家駒也去洗了澡,頓時覺得渾身清爽無比。復又躺回床上後,紅菱笑說:「剛才我看你走路不太對勁,是不是腿發軟啊。」

    石家駒道:「有點,像是踩了棉花。」

    紅菱說:「誰讓你那麼拚命,又不是打仗。剛才抱的我肋骨都快斷了,幹嘛那麼緊,怕我飛了呀。」

    石家駒說:「是怕。」

    紅菱說:「我比你大好多,你以後難道就不娶媳婦兒?」

    石家駒說:「娶,就娶你。」

    紅菱一笑說:「你這麼說我很高興,真的,女人都喜歡聽聽這個。不過你是走到哪裡都會有緋聞的「老實人」。

    石家駒說:「可是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做男人的感覺。」

    紅菱道:「以後只要你想要我,只要有機會,還怕我不給你嗎?但給你做老婆又是另一回事。」

    石家駒抱住紅菱說:「我就要你。」

    紅菱象只柔順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石家駒的懷裡說:「你真狡猾,只說要,不說娶。對了,你知道我上次為什麼拒絕你嗎?」

    石家駒說:『不知道。」

    紅菱說:「因為石局長喜歡你。」

    石家駒想起石家妹白天槍殺自己兩個部下的事說:「別提那個女人。那為什麼你和我又有……」

    紅菱說:「那只是個意外。」

    石家駒有點不高興地說:「只是個意外嗎?」

    紅菱說:「你別生氣。現在我不全是你的嗎?你好像不喜歡石局長啊。」

    石家駒說:「其實說起來,她真的是我的恩人呢。我和你說以前關於我的事,你願意聽嗎?」

    紅菱雙手撐床,支起半個身子,正視著石家駒說:「你說吧,我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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