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祭 卷 第五章 夜變
    濃厚的烏雲遮蓋住了了漫天的星斗月亮也害怕似的掩起了它的光芒就連路邊的街燈也彷彿被黑暗所吞沒一般變得昏暗起來。夜風肆無忌憚得在各棟大樓之間呼嘯著樹林裡的樹葉冷咧地出嘩嘩的聲響整個研究所都籠罩在一層陰影之中顯得清冷異常。

    第一研究大樓的六樓裡各種儀器還在嘟嘟的運作著在明亮的燈光下密閉的正方體玻璃器具裡面放著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玻璃器皿一小灘水狀的透明液體在器皿裡面微微滾動著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現它正以加倍的度不斷擴散著不時還出一點幾乎微不可察的隱隱紫光。

    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在實驗室裡順著以前的通道來到這的莊天宇對亮著燈光的實驗室不由楞了楞。因為玉膏的揮性為免夜長夢多他決定今晚便再次潛入天麟製藥的研究所把玉杖偷出來已經顧及不了這有多大的風險了為了憐兒他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可情報明顯有了誤差惱怒地望了望哪映照出燈光的屋子莊天宇心裡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一狠心還是慢慢貼著牆壁走了過去。

    放下手中的研究紀錄凌霜揉了揉有點痛的眼睛。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她不由歎了口氣。從美國回來已經有近半年的時間了可自己心中的那空虛感卻是越來越濃郁。以為自己會一直怨恨母親當年行為的她在得知了那時生的事情的真相後心裡的堅冰在無意之間也開始慢慢融化著。但是那自小便深深印在腦中的信念卻不是一下就能磨滅的家人之間尷尬的處境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舒服所以在盡可能的情況下她還是選擇少待在家裡。

    每天除了沒命的工作她的生活就像鐘錶那樣規律似乎已經沒有任何漏*點的調節讓她不由有點厭煩起所有的一切來所以在外表上她才會給人一種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感覺。

    「呵說不定自己就這樣過一輩子吧。」端著直冒熱氣的咖啡半靠在實驗台上她苦笑著搖了搖投。

    就在這時屋子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在這幽靜的大樓裡顯得異常的突兀。微微皺了一下眉凌霜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走到了門口按了下警報器。

    「你好凌博士請問有什麼事嗎?」從對講機裡傳出來一個很低沉的男性聲音禮貌地問到。

    「我這有點動靜你們最好上來看看。」凌霜瞧了瞧漆黑的外面冷靜地說道。

    「好的請你鎖好門等我們來。」保安盡地回答著說道。

    沒過多久門外走廊上便傳了一陣腳步聲接著扣門的聲音在凌霜耳邊響了起來。

    「你好凌博士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是因為一扇窗戶過於老舊被夜風吹掉了。希望你能配合我們一下在事故報備單上簽一下字謝謝合作。」

    一聽是剛才那個保安的聲音凌霜提起的心不由微微放了下來知道他們確實有這個規定也就不想為難地打開了緊鎖的大門。可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黑影便一下衝了進來劈掌便擊在了她的後脖子處。一陣疼痛立刻衝上了大腦眼睛一黑便軟軟地倒了下來。

    「對不起。」攔腰摟住了凌霜那高挑修長的身子莊天宇在她耳邊略帶歉意地輕聲說道。

    盜接了實驗室與監控房的電話通路後他便算準了時機敲響了房門。看清楚了裡面那個昨天遇到的冷冷的女人他才採取了這個方法一切也都似乎照著他所計劃的方向展著。把凌霜放在一張椅子上後莊天宇的目光在整個實驗室裡掃了掃一下就現了放在一個玻璃器具旁邊的那根玉杖。

    大步走了過去正準備拿起玉杖的他在剛接觸到那溫潤的表面時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憑著這直覺他全身肌肉一緊想都沒有多想便立馬往後使勁一退可以已經來不及了。十幾根細長的泛著乳白光芒的絲狀物一下便從那放著玉杖的金屬檯子上射了出來。帶著絲絲的勁風在莊天宇還沒有反應之下便纏住了他的雙腳。

    因為身體還處在後躍的狀態中被這腳上的絲線狠狠的一拉他整個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吱牙裂齒地捂了捂痛的屁股雙腳使勁掙扎了幾下他竟然弄不脫這麼些細細的絲條而且彷彿有越纏越緊的趨勢讓他心裡也不由一陣楞再也不敢妄動。

    「很痛是吧?」凌霜的聲音這時卻意外地在身後響了起來莊天宇詫異地抬起了頭剛才那一下就算是男性他也能夠保證要昏迷好一段時間可怎麼這個女人就像沒有多大事一般就清醒過來了?

    摸了摸還有點痛的脖子看著那個可惡的男人凌霜瞪著雙眼陰沉地說道:「這些絲線是提取了非洲各種蛛絲中的精華而特別煉製的就是大象也別想掙扎掉。而且這些蛛絲中還含有巨蛛所帶的毒素會慢慢麻痺人的神經系統你是不是已經覺得有點昏了呢?」

    嘴上雖然不斷打擊著還在試圖掙扎的莊天宇凌霜心裡卻是驚異不已起伏不定的。這個防盜系統是模擬生物界水螅的神經反射系統運用電子脈衝作為中介而製造的從觸動到捕捉它的時間差僅僅只有人反射弧長的百分之一不到可以說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逃脫它的捕獲。但這個男人卻只有雙腳的部分被蛛絲纏住了並且差點就逃脫掉讓她十分的震驚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依舊一副噬人般模樣盯著一臉尷尬的莊天宇。

    感覺到腳上那緊緊纏繞著蛛絲透過鞋子傳遞過來的絲絲涼意雖然腦袋還沒有明顯的麻痺感可他也不會認為凌霜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只得無奈地左右言他地說道:「凌小姐你好呀好久不見了……」

    「昨天不是我們才剛見過嗎?」凌霜咬著牙從嘴縫裡蹦出了幾個字語氣不善地說道。要不是自己常年堅持參加跆拳道訓練抗打擊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不然今天還真不好說結果會怎麼樣了。

    「說吧這麼晚了你還偷偷進來到底想幹什麼?」討厭拖泥帶水的她一針見血地問到一雙有神的眼睛錚錚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啊這個嘛我——」使勁吞了吞口水避開了凌霜那灼灼的目光莊天宇吞吞吐吐地敷衍說著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會如此的失常。

    實驗室裡靜悄悄的只有那些閃爍著各種顏色的儀器在自動的運轉著那嗡嗡的微小聲音給這寂靜的空氣注入了一絲跳動的音符。

    「呀!」就在這時陰沉的天空突然劃過一道閃亮的光電一聲響雷就像在頭頂幾尺般炸了開來讓毫無準備而從小就怕打雷的凌霜一下蹲了下來捂著耳朵尖叫了起來。

    沒有被這炸雷嚇到的莊天宇反被她的誇張反應嚇了一大跳。好笑地看著旁邊那女人蒼白的臉龐兩條纖細的柳眉緊緊地蹙在一起眼睛死死地閉著不敢睜開一雙手捂著耳朵整個人就彷彿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幾乎縮成了一團完全沒有平時的冷靜從容。

    正想做點什麼的莊天宇無意間從對面的牆上反射的那閃電光芒中似乎現了點什麼異常那連續不斷閃爍著的光亮彷彿和平時那一閃而逝的雷電不同倒有點像電焊在焊接鋼材時出的連續光亮。顧不得還在一旁微微著抖的凌霜他扶著一邊的桌子併攏著雙腳蹣跚地爬了起來向窗戶外面望了出去卻一下就被窗外的異像驚呆了。

    濃黑的烏雲在天與地之間翻滾著就像要吞噬著所有事物的洪水一樣從天邊向下傾倒了下來。狂風嗚嗚得在耳邊呼叫著沒有關好的窗戶被吹的劈啪做響偶爾夾雜著乒乓的玻璃破碎聲。天地已經分不出界線整個世界就彷彿被黑暗吞沒了令人從心裡產生出一種恐懼之感。陰冷的風從窗戶裡面猛灌了進來帶著絲絲略帶腥味的潮濕氣息似乎預示著大雨即將來臨了。

    在遠處一條閃亮的光束刺破了雲層直通天地之間就像一根支撐著天空的立柱一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即使相隔甚遠也似乎能夠聽見那隱隱的破空之聲就像電線短路時出的那吱吱聲讓人心裡一陣毛。那漸強漸弱的光亮彷彿電力不足的燈泡卻不敢忽視它那巨大的威力。這光柱成不規則的條狀扭曲著就彷彿無數個不會消失的閃電聚集成的一般以一種不可估量的度向這邊快地一種著所過之處因為電離反應周圍的空氣都極度的扭曲起來產生的巨大吸力使得到處泥土飛揚整個研究所的房子已經是東倒西歪所剩無幾了。

    「不會吧?」呆呆地看著越來越近著的光柱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扑打在臉上刺痛的空氣莊天宇這才現遠處看起來細小的它竟然是如此的巨大其寬度就佔據了整個大樓的一半左右。

    「快跑!」用最快的度把鞋子脫掉現凌霜竟然還害怕地蹲在地上莊天宇大喊了一聲抱起她就往屋子外面衝去。

    轟隆一聲巨響夾雜著無數玻璃的破碎聲整個實驗室出了一陣巨大的爆炸耀眼的光芒沖天而起那強烈的氣流讓躲不急的兩人一個踉蹌便向前撲倒。咬著牙緊緊護住身前的凌霜感覺到背後那刀割一樣的火燒感躲在一個面前能夠避及的角落裡的他全身關節就像脫節了一樣酸痛連稍微動一下都覺得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前面被她圍住並沒有受多大傷的凌霜卻只是呆呆地看著莊天宇那疼的有點扭曲的臉龐哆嗦著嘴唇沒有說出一句話。

    已經被揭頂了一般的實驗室還在燃燒著瀰漫著一陣刺鼻的味道所有的高科技儀器只剩有幾點殘渣到處都是燃燒著的火焰辟里啪啦的爆炸聲在連續不斷地響著。

    天空中那濃烈的黑雲已經消散了許多夜風也似乎輕緩了自己的步伐一陣悶雷聲後天空竟然下起了嘩嘩的大雨來。火光隨著雨勢的增大漸漸暗淡了下來駐留在空中的那刺鼻的焦糊味卻依舊沒有散去。原本整潔的實驗室現在只剩下了殘垣斷壁到處都散亂著各種燒焦的器材和紙片狼狽異常。

    在殘缺的實驗室幾乎沒有一樣東西是完整的了但在如此強烈的異像肆虐過後竟然還有一件東西完好的保存下來了。擺放著那些細胞的玻璃器具已經四散開去裡面的培養皿卻絲毫沒有受到雷電和大火的波及。

    原本只有指頭大小的細胞群現在卻完全盤踞了整個器皿甚至還在不斷地增長繁殖著。一層淡淡的紫光若隱若現的包裹著它們如果仔細一點就會現這些細胞就彷彿一個磁鐵一般正瘋狂的吸收著那從天而降的雨水一些距離較遠的雨滴竟然也違反物理規律的在空中打著彎的掉進整個器皿中去。在如此磅礡的大雨之下吸收了大量雨水的器皿除了那些細胞外連一點水漬都看不見就彷彿整個器皿是個真空地帶這些細胞就像個無底的黑洞一般接納著越來越多的雨水。

    在盛放著玻璃器皿的實驗台旁那個玉杖靜靜地躺在焦黑的地板上碎裂的幾段任憑大雨洗刷著。失去了那原本圓潤光華的古杖就彷彿一個已經到了暮年的老人慢慢逝去生命的光澤最終歸與平淡。

    「怎麼會這樣?」頂著瓢潑的大雨艱難地拖動著幾乎快麻痺的身子莊天宇走到實驗室的中間看著地上那已經和一般的石頭沒有什麼區別的玉杖低著頭喃喃地說道。

    「你……你怎麼了?」瞧著雙眼眼神渙散的這個男人凌霜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問到。實驗室這完全不是人力能夠破壞的場景讓她也心裡驚訝不已但是剛才因為對雷電害怕的天性讓她不是十分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所以為了弄清出這來龍去脈她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恐懼對這個看起來的表情怪怪的男人詢問著。

    「唔——」剛才為了護住那個叫凌霜的女人莊天宇的背部完全是直接面對著那爆炸許多玻璃的殘渣順著強勁的衝擊波陷進了他的背肌裡不過因為衣服遮擋著從外表不容易看出來可裡面卻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這時肩膀突然傳來一陣巨痛已經因為流血過多和那蛛絲的毒素影響而有點昏眩的他再也抵擋不住那鑽心似的疼痛大腦一陣麻痺雙眼一黑便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喂你——」現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就這樣直直地倒在了自己的懷裡正想一把把他退開的凌霜突然覺手上粘粘的舉起來一看赫然全是鮮血。

    醒悟似的翻開他已經有點破損的襯衣那結實的背部竟然已經找不到一點完整的肌膚了。許多微不可察的玻璃碎片深深地紮在了肉裡暗紅的血跡遍佈整個背部被冰冷的雨水一沖濃濃的化了開去更加顯得可怕。

    「喂餵你醒醒千萬不能睡找呀!」手機在剛才的動盪中已經不知道放哪裡了艱難地拖著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往樓下走著她一邊對著已經快不醒人世的莊天宇說到那聲音竟然帶著絲絲的關心與急迫迴盪在還籠罩在綿綿細雨中的殘廢大樓之中傳向了那漆黑一片的夜空……

    「嚴老你看這次事情鬧的這麼大連報紙電視新聞都上了這可不太好辦呀。」坐在可視電話前面嚴新慈正和一個貌不出眾的青年對著話。如果沒有人指出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屏幕裡的這個穿著普通的一套西裝打扮平凡的人竟然會是赫赫有名的強生集團的總裁在那毫無特點的臉龐上唯一引人注目的就只能算那雙濃黑的眼睛了那黑色的眼珠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事物似的讓人不敢直視。

    「總裁這件事我已經報告了因為關係重大所以我還是主張不要聲張。」

    因為昨天晚上整個研究所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大雷給擊中幾棟房子就這樣憑空的成為了灰燼更別說裡面價值上億的設備了唯一能夠讓他慶幸的就是小霜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害而且那些細胞竟然也完好無損。

    不過這些事在平靜了許久的這個城市來說也算是絕對的爆炸性新聞了第二天便成為了所有人討論的話資也順理地成為了報紙新聞的頭版頭條就連遠在萬里之外的總部也知道了。實在隱瞞不了的嚴新慈只得把現細胞並準備培養的計劃直接上報給了總裁希望能夠得到總公司董事會的幫助。

    「這樣呀我們研究後也覺得如果能夠培育出古代的生物來那對我們公司下一步的國際營銷計劃也是非常有幫助的而且準備把這個生物作為我們公司的標誌打進國際市場。所以我代表董事會全力支持你的研究。你現在的研究地點我們已經有了安排一會兒就會通知你我們公司的希望可都全部押在你的研究上了哦嚴老加油了!」那個青年笑嘻嘻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厲芒讓久經人世的嚴新慈也忍不住心裡一陣寒蟬看來能夠坐上這個位置這人也不簡單。

    醫院給莊天宇的感覺是極度的不好的因為他會自然而然的由此想到幾乎已經生活在裡面的憐兒所以對於這充斥著刺鼻藥水味的地方他是非常的反感。

    因為背部的傷勢有點嚴重全身包紮的像個粽子似的他只能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只要稍微的動一動都會牽扯到背後的傷勢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無奈地翻看著手中的書籍他腦子裡卻還沉浸在昨晚那奇異的景象中。那絕不尋常的光束現在想起來都讓他一陣後怕因為注意力集中到了那根已經斷裂的玉杖身上所以他幾乎沒有現那些細胞的異狀。

    就在他第十三次把書拿起來又無聊的放下後病房的門終於「噶」的一聲打開了。以為是護士小姐的他卻怎麼也想不到進來的是另外一位。

    「你好點了吧。」顯然十分不習慣關心別人凌霜提著一籃子的水果對著正張著眼睛呆呆看著她的莊天宇問到。冷冷的表情配合著那有點微紅的臉頰整個人說不出的尷尬感覺。

    「哦好多了。」怎麼也想不通同一個人前後的態度卻是如此的不同莊天宇摸了摸腦袋隨後回答到。

    「那就好。」

    無聊的對話後整個屋子便陷入了沉默之中。把水果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凌霜便在一邊空著的病床上坐了下來看著莊天宇手上那不斷滴著的藥水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和女性接觸過的莊天宇渾身覺得不自在癢癢的感覺又不像傷口引起的雙眼左右顧盼著不知道到底該放在哪里餘光卻總是不自覺地飄在一旁的人兒身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素白的連衣長裙裙角鑲著淡雅的花邊。一根天蘭色的細細腰帶打了一個小結隨意的繫在婀娜的腰際增添了一分飄逸與灑脫。一件薄薄的同色小休閒衫披在外面靈動之餘給人大方典雅的感覺。配上她那美麗臉龐上那淡漠的表情就彷彿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凌波仙子一般讓人不敢褻瀆。那出塵的絕色讓莊天宇這個不知道女人為何物的木頭也心中惶惶不過卻不敢多想什麼地位的懸殊讓經歷過許多人間冷暖的他知道之間的距離。

    推門進來的換藥的護士小姐看著兩人之間的相處感受著房間裡那沉悶的氣氛連她也不由覺得有點鬱悶用自己最快的度換好藥水以後就連忙走了出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再奇怪地望了望病房裡仍然無言以對的兩人不明白地搖了搖頭又去下一個病房工作去了。

    「哦對了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是嚴博士讓我轉交給你的。」凌霜突然想起了什麼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詫異的莊天宇說道。想了想似乎已經沒有什麼事了起身就往門外慢慢走了去。

    還在思索著她語言中對嚴新慈的稱呼的莊天宇沒想到她說完就走還在楞楞地看著她修長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她在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腳步卻停了停在房門最終關閉起來的那一刻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從外面飄到了莊天宇的耳朵裡輕輕迴盪著。

    「謝謝你……」

    拿著那還留有那淡淡清香的信封莊天宇敲了敲自己正在幻想著什麼的腦袋連忙插開了信封生怕自己又不由自主的莫名想到一些讓自己恐懼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信竟然是那老頭寫來的。

    原來他從新聞裡知道天麟製藥出了事情以後作為把莊天宇推薦給他的一個老朋友當然的也去詢問了一下嚴新慈的情況結果意外的得知了玉膏的來源。不過因為知道這個消息的重要性尤其是作為製造生物藥劑的天麟職業的習慣讓他並沒有告訴老朋友關於玉膏的事不過就算告訴他了也沒有多大用處因為經過昨天的那場變故斷裂過後的玉杖裡面已經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瞭解到嚴新慈從何處得到這根奇怪的玉杖以後饒有興趣的他也追查了下去一生以此為趣的自己可不想放過如此一個機會說不定還能見識一下更多的傳說的古物想到這點他那原本以為早已平靜的熱血又沸騰了起來這和力求在生物學上留下一個腳印的嚴新慈的執卓倒有幾分相似之處也許這也是他們倆個職業完全不沾邊的人能夠成為多年朋友的關係吧。

    「小子我先走一步拉幫我向小憐兒問好。」看著老頭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句號後面還學年輕人一樣畫了個鬼臉讓莊天宇哭笑不得。

    「老頭一路平安……」放下信箋莊天宇看著依舊陰沉著的天氣感慨地說道。知道老頭其實對憐兒也像自己的孫女一般疼愛也在想方設法的希望能夠幫助憐兒恢復正常這次不顧年邁的身體還如此行動除了那分興趣憐兒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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