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皇后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六卷 歸途】第三章 同訪
    于謙散朝之後,先是跟王直談了許久,安撫了他一番,這老臣已是唏噓不已,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自己一手扶持上來的皇帝如此當中呵斥,絲毫不留情面。

    于謙跟他說了好一陣子,又出去茶樓喝了會茶,耽擱了些許時間,比平日晚了許久回家。剛一進家門,就聽聞下人來報,秦風求見,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了。

    他雖然有些意外,自從北京保衛戰一役之後,秦風終日埋首火器局,根本不問政事,甚至後來石亨因為封侯之事,推舉於冕領功,被他一口回絕,請了若干人來說項,也沒能說動秦風,甚至連于謙親自舉辦的慶功宴他都婉言謝絕,一口氣就閉關了大半年。

    今日卻不知是刮了什麼風,這人會不請自到,真是讓于謙有些意外了。

    等讓下人請了秦風進來,于謙就更加的驚詫了。

    與秦風同來的,竟是被他痛斥一番後,拒絕給兒子請功後,搞的幾乎反目的石亨。

    石亨在北京保衛戰一役中身先士卒,殺得瓦剌人大敗而歸,後來有領兵追擊,一直將也先他們逐出了長城之外。回朝之後,論功行賞,非但抵消了之前戰敗之罪,而且陞官封侯,賞賜更是豐厚無比。16K加上他本身在朝堂上下就交遊甚廣,石家又將生意舉家遷來京城,一時在京城之中,門前車馬如雲,川流不息,當真是風光無兩。

    而于謙除了接受了少保的銜職,其他的封賞,一概不受。

    兩下相較,石亨心裡難免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他好心好意替於冕請功,不但被拒。甚至還被于謙訓斥了一通,自此兩家在不來往,就算是朝中相遇,也不過打個招呼,全然沒了在北京一戰中的合作無間,暢談無忌。

    是以于謙看到他們兩人竟然聯袂而來,不知所為何事。便請了二人入書房,讓於冕在外守候,不讓閒雜人等前來打攪。

    一關門,石亨就直截了當地問道:「於少保可否知道,錢皇后如今被軟禁在咸寧宮中?」

    于謙愣了一下。凌若辰裝瘋逃出皇宮一事,雖然當時是瞞天過海了,可事後還是有些人知曉內情,尤其是凌若辰當初在他帳下出任參軍,也出了不少力。戰後他曾經想去拜訪致謝,不想卻被告知這位太后業已瘋癲,認不得人了。他是何等人物……1@6@K@。自然看出其中問題,後來也知曉了部分內情,只是礙於皇家面子,這等宮闈秘事也不便深究,當時感歎了一番,便放過腦後,想不到今日石亨居然會為了此事而來。

    他沉吟了一下,裝作毫不知情地說道:「聽說錢太后乃是憶夫成癡。重病在身,怎麼會是被軟禁了呢?」

    石亨冷哼了一聲,直視著他,毫不掩飾地說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當初是太皇太后幫她出宮。是我送她出關的,她本該在塞外與太上皇在一起。今日我去見那瓦剌使者之時,卻聽說她上次去宣府之後,就再沒回去。所以找了秦兄一起去錢府,這才知道,她一月前就被楊老將軍帶回宮來,現在被皇上軟禁在咸寧宮中,就連錢家的人,也才見過她一兩次。於大人,你應該最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守城一戰,她亦有份出力,如今卻落得這般境況,還望大人能夠出面,向皇上進言。」

    秦風亦是輕歎一聲,黯然說道:「太上皇夫妻伉儷情深,患難與共,實屬不易。如今皇上不肯接太上皇回來,又軟禁了太后,甚至讓她傳書出來,此舉實在有違仁君之道,我們今日冒昧來訪,乃是念及當初生死之交,也是無奈之舉,還請大人見諒!」

    于謙見他們二人為了此事,全然不顧身份,要知道干預皇家私隱,一不留神就是殺頭抄家的大罪,他們都毫不避諱,其心可昭,不由得他不動容,聽完兩人之言,他也只得長歎一聲,說道:「我知道二位與錢太后相識於微時,實為生死之交,可如今她身份尊崇,又處於深宮之中,其中種種隱情,都絕非你我為人臣子可以妄加揣測地。如今之計,只有我先去奏請皇上,除了國書之外,再讓太后修家書一封,報以太上皇,此番縱然不能接他回來,也請他安心等候,終有一日,會想辦法接他回京的。」

    石亨點點頭,依舊皺著眉頭說道:「那她被軟禁之事呢?難道就不管了?」

    于謙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太后本就該深居簡出,又有誰能證明她是被軟禁呢?石將軍,所謂關心則亂,別忘了,這宮中之事,豈是我等外臣能夠干預的?」

    石亨咬著牙說道:「我這條性命,都是她救的,就算是要我以死相報,我都絕不退縮,大人又不是不瞭解她,這麼被關在宮中,就算錦衣玉食,跟坐牢有什麼分別?」

    于謙苦笑了一下,這個石亨雖然有的時候圓滑世故,不過對待朋友還真是夠義氣的,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石將軍既然如此瞭解她,難道不明白,就算現在你一死換來她能出宮,只怕她也未必肯出來。老實說,後宮之中,能有如此才華,又對太上皇深情至此的女子,當真罕見,老夫必當盡力相助,只是二位為了避嫌起見,最好還是不要再將此事告知他人,或是私自入宮探訪,否則傳了出去,只會有害無益啊!」

    秦風見他頗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不由得面上一紅,喏喏地說道:「多謝大人提點,下官明白了!」

    石亨見他已應諾,也明白他說地道理,胸中一腔火氣也慢慢冷了下來,抱拳一禮道:「於少保說得是,石某一時冒昧,還望大人見諒!」

    于謙淡然地笑笑,也不多留他們,著了於冕送他們出去。對石亨的再三致歉和道謝,他不過一笑了之,之前的恩恩怨怨,只要別人不計較的,他也從未放在心上,只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說服朱祁鈺,同意使節給朱祁鎮捎去凌若辰地書信,這國書家信,怎麼寫怎麼送,每一步都關係重大,疏忽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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