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辰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個杭皇后記恨上,一想到她那夜神出鬼沒的行蹤,這一位將門虎女,只怕也是個非一般的武林高手,高來高去的人物,連正受寵的秦妃都可以被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暗算了,讓她這個籠中鳥,又如何能防範得了。
只是,她在此與朱祈鎮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為何這個杭皇后,還是不肯放過她呢?
朱祈鎮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朝她望了過來,四目相交,都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那兩口子,男的想他死,女的想她死,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只不過,連累得秦妃連孩子都失去,真是有些過分了。
張亭軒起身看看窗外,隱約看到有鏡面反射的光芒閃過,知道那邊的千里鏡還在注視著這裡,也不便久留,便衝著秦風使了個眼色,秦風點點頭,匆匆從袖中滑下個小小的瓷瓶,在與朱祈鎮告別之際,悄然放入他的掌心,然後跟著低低地說了聲,「無論如何,你們小心皇后!」
朱祈鎮點點頭,目送他們離去,抬眼之間,也看到對面飛簷下的閃光,苦笑了一下,將掌心的瓷瓶揣入袖中,轉身去照料凌若辰,全然當什麼都沒看見。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方才以身體做遮擋,悄然打開了瓷瓶。倒出了兩粒清香撲鼻地丹藥,封口的蠟丸捏碎之後,裡面包著個張薄如蟬翼的紙條,用蠅頭小楷寫著行字,「靜候時機,全力相助解毒靈丹,切切隨身。」
凌若辰輕歎一聲,他得知皇后下毒暗害。便冒著被監視拆穿的風險,依舊趕來送藥,這等恩情,真不知如何才能報答得了。
朱祈鎮將那紙條揉碎在燭火上燒了,收好丹藥,這才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去。
如今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小心行事,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好在那邊高樓上安了千里鏡監視之後,趴牆角竊聽的人就少了。好歹說話還能有一點點的自由了。
朱祈鎮收拾好了,這才鬆了口氣,過來看了看凌若辰的眼睛,見她地眼神靈動清亮。已經不似先前那般呆滯的毫無焦距,終於放下心來,在她身邊坐下,攬住她的肩膀,輕歎道:「真是想不到。這個杭皇后的心機竟是如此狠毒。搞得朱祁鈺斷後的人。竟然是他的枕邊人。難怪後來有人有樣學樣,一朝專寵,就壓迫得其他妃嬪如此淒慘。這後宮裡的宮鬥,實在是太可怕了。」
凌若辰輕輕一笑,直接*在他的臂彎裡,笑瞇瞇地說道:「現在知道我好了吧,你的掛名兒子女兒一大堆,我可從來沒虧待過。」
朱祈鎮摸摸她地長髮,苦笑道:「那是因為你知道那些都是掛名的,我若是真的敢再有一個,還不知你會怎樣發飆呢!」
凌若辰一抬眼,瞪著他給了個衛生球眼神,輕哼著說道:「你試試看?放心好了,我可不會對那些個可憐的女人孩子下毒手,要卡嚓也是直接來卡嚓了你!」
「真地?你捨得嗎?」
朱祈鎮輕笑了一下,依然將她抱在懷中,撩開她的長髮,突然吻在她的耳後,「難道你就不想要我了嗎?」
「好癢!」凌若辰猝不及防,只覺得一股電流似的刺激從那裡傳來,身子一軟,自從阮浪死後,知道被人在監視著,他們已經很久沒親近了,今日她剛剛復明,心情大快,被他這麼輕輕一逗弄,都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慄了。
「別這樣,有人在看的!」
朱祈鎮一回頭,將燭火吹滅,藉著窗外暗淡地月光,將她推倒在床上,輕聲笑道:「這樣就行了,就算是看,他也看不清楚地,反倒會氣著自己——」
「你——」
凌若辰又好氣又好笑,正想開口,他已經伸手解開了她地腰帶,探手入懷,順著她的腰側輕撫上去,大手所過之處,如同帶電一般,引得她渾身又癢又麻,情不自禁地就弓身相迎,哪裡還顧得上去說他了。
朱祈鎮見她面色酡紅,雙目微閉,那微微顫抖的雙唇便如誘人地櫻桃,讓他心底慾念大起,一低頭,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口中還低低地說道:「看著我——
凌若辰一睜眼,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正深深地望著自己,裡面映著的,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影子,不由得心神一晃,喃喃地說道:「看你做什麼?」
朱祈鎮莞爾一笑,說道:「讓你看清楚,我的眼裡只有你,又怎麼會再看上別的女人?你以為我願意做什麼種馬嗎?和你一起來的,有你一個,就已經足夠——」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她送上來的雙唇堵住了嘴,她的雙手繞過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勾得低了下來,深深地吻在一起,她的主動也感染了他,唇舌交纏間,似有電光火花四濺,那種甜蜜糾纏得讓兩人都渾身發熱起來。
沉溺在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中,幾乎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雙手輕輕地一分,解開了她的外裳,她如一朵蓮花般,在他的掌心中慢慢張開花瓣,最後露出裡面最嬌嫩潔白的胴體,如花蕊般輕輕顫抖著,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用自己寬厚的胸膛,擁她入懷,自始至終,都將她擋在懷中,就算外面有再厲害的千里鏡,透過窗紙,能看到的,也不過是他模糊的背影,還有那半個嵌入他懷中的倩影。
這是他們的良宵美景,就算那人有滔天的權勢,有後宮的三千佳麗,也無法得到的真心和幸福。
這小小的宮苑,關得住的,只是他們的身,而他們的心,一直是自由且逍遙的,只要有了彼此,再小的空間,再大的天地,無處不是樂土。
南宮對面的高台樓閣裡,一管精緻的千里鏡被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鏡片霎時碎成無數,其中一粒尖銳的玻璃飛濺起來,擦過了那人的面頰,讓他鐵青的面龐上,多了一道殷紅的痕跡,越發顯得猙獰起來。
他咬緊的下唇上,也露出了鮮紅的齒印。
原本只是想看一看,她復明後的樣子,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他伸出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看了一眼手上的血珠,眼神越發的陰鷙起來,伸出舌頭,舔去自己的血,那腥甜的滋味流入口中,讓他的眼中也燃起了血紅的光芒。
雖然沒了千里鏡,看不到他們現在的樣子,可他的腦海裡,還滿滿的都是他倆的身影,甚至自行演繹得更為不堪,那種陰鬱苦悶到極點的妒恨,像毒蛇一般纏繞在他的心頭,終於忍無可忍的時候,一把推開了窗子,衝著他們的方向,聲嘶力竭地狂嘯了一聲,喊到喉嚨沙啞,喊到淚如雨下。
他不過是喜歡一個人罷了,為什麼會搞成這般狼狽?
愛一個人,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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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妖界,狐狸精縱橫。
甲純偏不信她家花妖就勝不過那狐狸精,立志將女兒乙蜜訓練成天真無邪的無知少女,蓋世花妖,一雪十萬年前的恥辱。
只是她不知道無知比愚蠢更可怕。
但是扮豬吃老虎這個大道理大家要警惕。
還有就是不要被假象給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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