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乾清宮的寢殿內,傳出陣陣銷魂的女子呻吟聲,外面值更的宮女都忍不住面紅心跳。今日皇上召寵杭貴妃,果然不同其他妃嬪,已經這麼長時間,還不時傳出越來越多的動靜,那杭貴妃能夠風頭蓋過皇后,還真是非同一般,弄得皇上都跟著如此雄風大作。
她們卻不知道,裡面的兩人,一個固然是婉轉承歡,另一個,卻始終陰沉著臉,咬著牙,狠狠地在下面那嬌柔的身體上衝刺,像是要將心底壓抑的怒火,盡數發洩出來。
可越是如此,他身體裡的怒火就越盛,反覆折騰著下面的人兒,耳中迴響的,卻是傍晚錦衣衛密探送回來的報告。
自從那日他在南宮門外,聽見那兩人在裡面歡愉的笑聲,回來就越發的沉悶。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可以放棄鹹安宮的錦衣玉食,放棄自己一番癡心苦戀,跟著那個如今已經無權無勢的人去吃苦去坐牢。
他身下的這個女人,還有後宮裡無數的女人,都為了能夠博得他的歡心,哪怕就一次的寵幸,都能讓她們費盡心機底爭取。
只有她一個人,將這一切棄若敝履。
他故意地去為難他們,就是想要看看,她還能堅持多久。電腦站
可是沒想到,非但沒有折磨到他們。到現在,反倒成了對自己地折磨。
就這樣吃不飽穿不好的時候,他們竟然還有心情去苦中作樂。
看到今日密探送來的報告裡,說他們兩人在那大樹下調情擁吻,甚至在白日閉門,雖然他不能進去,但也隱約聽到兩人在說什麼「夫君在下」「鳳在上」的瘋話。
這兩人如此肆意尋歡,哪裡像是在坐牢。反倒像是在快活的度假。
他們成日裡可以如此快活,而他卻要每日面對眾臣沒完沒了的奏折條陳,應付後宮妃嬪的爭寵,每每想到那個荒僻的南宮,就像是有根刺紮在了心頭,自從那人回來之後,他已經很久都不知道什麼是真正地快活了。
「夫君在下——」他低低地念著這個如此違背倫常的詞語,突然從下面的女人身體裡抽身而出,惡狠狠地命令道:「換過來!」
杭貴妃正沉浸在歡愉中。突然感到空虛,先是呻吟了一聲,等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眼睛一亮。今日皇上非但專寵她過夜,甚至還玩出花樣來了。
「皇上——」
她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著,媚眼如絲,用盡渾身解數取悅他。16K.手機站
朱祁鈺看著她那妖嬈動人的模樣。那雪白粉致的胴體。起伏的波光。原本該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卻讓他突然覺得心煩意亂,非但沒有快意。反而有種壓抑到要爆炸地感覺。
這個人,不是他想要的。
而他想要的那人,卻在和別人做同樣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腦海中出現同樣地畫面,他只覺得一股熱血上湧,猛然起身,狠狠抓住身上那女人纖細的腰身,用地地衝入她的身體,野蠻地衝撞著,似乎想要將她整個人都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杭貴妃起先還能跟上他的節奏,也著實享受到了那痛快到極致地歡愉,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他竟像是吃了什麼強力地春藥一般,如此地持久凶悍,到了後來,她已經被折騰的無力,他卻依舊瘋狂地不斷需索。
看著他雙眼中越來越盛的紅光,她也不由得有些怕了,只得低聲哀哀地告饒道:「皇上勇猛,臣妾已經不行了,要不要再召一個來——」
「不要!——」
她越是想退縮,他就越是瘋狂起來,雙手越發地用力,竟然將她的腰間都掐出了青紫的淤青。
杭貴妃痛呼一聲,已經沒了之前的快感,而身上身下的痛楚越來越重,低頭看時,兩人相接之處,已經有血絲隱隱滲出,再這麼下去,她的身子只怕會撐不住了。
她心一橫,故意大叫了一聲,裝作痛到昏厥的模樣,身子向後一仰,想從他的身上翻了下去。
不料腰間猛地一痛,竟然被他又狠狠拉了回去,她痛得眼冒金星,可又不敢喊出聲來,只得死死咬住下唇,生生嚥下一口血去。
朱祁鈺大力將她軟軟的身子拉回懷中,緊緊地抱在懷裡,像是怕她再次離開一般,埋首在她的肩頭,附在她耳邊,咬著牙說道:「你休想離開朕,朕要讓你知道,朕才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君主,沒有人可以違抗,沒有人可以拒絕!」
他瘋狂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齒痕,根本不管她的反應,如野獸般在她身上發洩著那無法滿足的怒火。
杭貴妃終於支撐不住,不知在什麼時候,終於昏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隱約聽到,他似乎哭泣起來,像個孩子一般,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那名字,很陌生很陌生,只有兩個字。
「若辰!」
這一夜過後,杭貴妃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方才恢復過來,之後整整的三個月內,她都稱病不接侍寢的牌子。
其他的妃子以為機會來了的時候,紛紛出盡花招去爭奪侍寢的名額,可沒想到,興安卻替皇上傳下旨來,足足一個月不近女色,而後來索性就只召見了一個妃子,便是那原本毫不起眼的秦妃。
秦妃第一次去,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才不過一個多月沒見,朱祁鈺就消瘦了許多,眼神陰鷙森冷,全然沒了原來的精神。
她起初也怕自己會像杭貴妃一樣,一次都禁受不起,卻沒想到,他看到她時,竟是異乎尋常的溫柔,溫柔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也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才能抓住最後一點點與她有關的東西,從她身上,他似乎能看到那個尚未入宮的凌若辰,那個令王府百花盛開,令他的生命有了奇跡般轉機的凌若辰。似乎只有那樣,他才可以忘記已經刻入腦海中的,南宮歡快的笑聲。
在初次溫柔的最後,秦妃也聽到了他喊出的那個名字,只不過,杭貴妃不知是那是誰,她卻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個人,幾乎成了朱祁鈺的心結,而她,甚至其他所有的后妃,都不過是他心中一個影子,一個替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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