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聽老c那麼說,波斯貓不禁大叫了起來,「不會有那麼巧吧?這會不會是……」
「不會的。」老c乾脆的一搖頭,「你別亂想。」
波斯貓想了想,問:「那麼,年前你到歐洲去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了?」
「不錯。」老c點點頭,「我去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給他的洋妞老婆和小女兒撫恤金。第二,我必須確認他屬於『正常』死亡。」他頓了頓,「如果是其他一些原因的死亡,那麼我的任務就會自動轉變為『調查清楚』,然後為他報仇。這些,或許就是組織能夠做大的原因,也是無數殺手敢於賣命的原因。除了商人,我們同樣也需要信譽。」
波斯貓愣了愣,不在說話,阿九則是彷彿有著些不安。彪哥大叫道:「他的腦袋是不是灌土了?要換做老子……媽了個B的,枕頭邊隨時放著AKM,有種的毛賊就來好了。」
阿九不禁輕歎口氣,淡淡的說:「要那樣的話,還叫退休嗎?或許退休更大的意義在於精神。如果依然不放鬆,還有退休的必要嗎?」
望著窗外的老c不禁微微一笑,輕聲說:「正解。」
在波斯貓左右穿插、野蠻中帶著靈巧的催趕下,破舊的麵包車在西市區一個路口邊慢下來,老c抬頭一看不遠處的停車指示牌,望那邊指了指,波斯貓把車轉入了一棟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老c抬起手碗,那塊全鋼的西鐵城電子錶又顯露出來,他「啲」的一按,波斯貓和十三差點跳起來,到處扭頭看看,好在沒有什麼地方爆炸。
老c淡淡的說:「好了,我們只有不超過200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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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和景芳一起望著外面,車隊再次停頓下來。從開始到現在,押解車隊已是第三次被阻礙得停了下來,還是在一個非常特殊的位置,一輛拋錨的小車阻攔了整個道路達四分鐘之久,最後在眾人的幫助下,把故障車推開了。看起來,幾分鐘似乎很短。有時即便是紅燈路口也過不了一個。
可是在徐林看來並不那麼簡單。幾次耽擱中,累積起來的時間已經可以讓自己由西邊趕到市中心,擊退麥瑩,救下景芳,由岸上到河裡,又由水裡被捕,並且看著k死去……這實在可以發生太多的事情。
可依然沒有任何人做出調整。想調整的人沒有權利,而有權利的認為沒有必要。所以,老白也顯得心不在焉,神色顯得非常焦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林逐漸的安定下來,肯定片刻便會有事發生後,他不在如先前一般的焦急。因為,他已經有了決定。
「於雯有危險。」他忽然說。
老白猛然抬起頭來,暴喝道:「你說什麼?」
景芳也是疑惑的看著徐林,有著很不妙的感覺。她雖不知道徐林要幹什麼,卻隱隱覺得,這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會做多餘的事,必有原因?
徐林再次說道:「有人要殺於雯,現在不就是機會?」
「你放屁!」老白一急,也沒有注意到徐林似乎改變過的聲音,「你又如何知道,龜兒子你少添……」
「因為我就是刺客!」徐林停也不停的打斷了他。
徐林的話一出口,四個警察當即面面相視,不過卻都不敢大意,這個消息來的實在太突然,突然到使得聽到,並且關心於雯的人根本沒有時間去想真假或者理由。
景芳面色頓時一變,她已經知道徐林要幹什麼了。別人不清楚,她卻是親眼見識過徐林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逼迫著自己去救於雯。她明白,當一個人突然說出爆炸性的假話的時候,那是想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諸般念頭在她心裡電閃而過,景芳飛快的喝道:「他說假話,別聽……」
可惜她的話說不完,再次吸引住四個警察的時候,徐林忽然動了的時間,他戴著手銬的雙手飛快卡住坐在旁邊的老白的右手,那是一隻會拔槍的手,車內各種聲音混亂之時,徐林雙手緊壓老白,以老白的身體為支點,身體臨空,兩腿飛快踢向坐在斜對面的兩個警察。
「啪啪」兩聲,手上中腿感到巨痛的兩個防爆警手裡的「微沖」拿捏不住,脫離開去,卻是因為鏈接脖子處的跨帶,沒有掉落,甩到車壁上。
「媽的!」同一時間,明白徐林獨自一人不可能同時制服四個警察的景芳,也手撐著長條座位轉身臨空而起,兩條修長的腿分別踢向對面的另外一個防爆警和老白。
「啪」的又是一聲,那個防爆警的手部頓時出血,微沖同樣是砸在車壁上。他被景芳尖尖的後跟踢中,痛苦可謂是比被徐林襲擊的兩個要大。老白也是悶哼一聲,頭砸在車壁上,*著座位梭了下去。如此,一秒的時間,徐林和景芳交叉飛腿,一起撂倒四人。
「滋——滋——」同時而來的是陣陣緊急剎車聲。剎車導致押解車內的六人全部撲倒地板之上,同時,一直含在徐林嘴裡的手銬鑰匙也出現在了他手中。
「出事了出事了……」阻隔著防彈玻璃的駕駛室內,兩個警察拿著對講機急切的大叫。車外一陣混亂,夾雜著無數的開門關門聲。
車內,六人頭昏腦脹的如團麻一樣的糾纏在地板之上,景芳只比徐林慢了一小拍,糾纏中由徐林手裡接過鑰匙,她卻還一邊大叫著:「我們會一起被斃的,***你蠢貨一個,上床等不到天黑。」
老白頭腦稍微清晰一點的時候,只感覺腋下一緊一鬆,槍已到了徐林的手裡,並且低在了自己的頭上。
「啪!」一個率先又抬起長槍的防爆警被已脫手站起的景芳一個高抬腿,「碰」的一聲直接砸在後門鋼板上,又梭倒下去,要不是他戴著頭盔,恐怕要傷得不輕。處於絕對被動的三個防爆警看看老白頭上的槍,均不敢在動,而說實在的,也動不了。
「快快快!」前排駕駛室,親眼目睹著過程的那個警察嘶聲對著對講機大喊:「救他們救他們,快,救他們……」
車隊處在人民中路尾端的一個距離紅燈路口兩百米的地方,後方車輛遠遠停著,看見警察車隊出事,任何人都不敢*過來。
數輛警車周圍密集的腳步響動著,剛由奧迪車上下來的四人也是表情不一。鍾偉靈顯得沒有太多主意,而丁銘顯得有點意外,難道……僅僅是這樣?
聽著押解車駕駛員急切回報的伍弦,飛快的做出手勢安排,四處亂指,隨隊的兩個狙擊手立刻會意,分別*向各個角度,等待著開門的那一刻。
早準備開門的警察一直等不到伍弦的命令,顯得很著急,其中一個略顯的暴躁的衝到他面前:「伍局怎麼還不下令,裡面有四人,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我知道。」伍弦四處轉著頭,彷彿沒怎麼認同對方說的一樣。他在考慮著開門的後果,或者說,他不確定這是否是有人安排好了的,一個更大陰謀的前奏,如果是,他寧願犧牲掉裡面的幾人。何況,裡面有一個中央特工,現在她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押解車內,徐林以槍口直接緊壓在老白額頭上,將對講機遞到他面前,喝道:「讓他們開門!」
「妄想!」老白有點發狂的大叫著。他說這麼說,卻是一股如流水般的冷汗自額頭順著鼻子往下,見識過河邊上的暴行,他沒有懷疑過這些人的手段。
其餘幾人嚇大氣不敢喘,除去外面由混亂逐漸過度到平靜的聲音外,車內只留有幾人粗重的呼吸,一股濃烈的汗味迷茫在狹小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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