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蒼詛咒的天才 第五卷 慾望的城牆(修改版) 第十四章 是藥三分毒
    股價迅速跌破十元大關,龍鑌再三斟酌後毅然下令投資公司暫時放棄護盤,轉而以集團董事局的名義向證交所提出申請,待得到批准之後就向外發佈一個公告,宣告集團股票暫時停止交易,待內部整頓完畢之後再重新復盤。

    這一來導致輿論形勢更是對龍鑌對集團不利,市面傳言越來越離譜,對龍鑌身份是否合法的懷疑越演越烈,錢素雪也抓住時機向法庭提出要求重新核查錢老的遺囑,幾乎所有的錢家人都參與了進來,已經引起很多市民的關注,部分八卦雜誌也抓住這點新聞價值向長安派出為挖新聞不擇手段的狗仔隊。

    十月五日星期日下午,龍鑌把段平春、趙思文、李修柏、武特立還有投資公司的阿暉召集到總部他的保密會議室裡召開特別會議。會議上龍鑌決定立即派遣利衡重工新任總裁趙思文去德國實地考察與克勞伯克公司的合作,爭取談成合作,給集團股票注入一針強心劑。

    當武特立表示對集團如今嚴重下滑的股價表示憂慮時,龍鑌如是解釋道:「集團自身有這麼多資產,股價的下滑只是暫時性的,利衡實際上價值多少錢,並不會因為股價這個數字而貶值。」

    當段平春問及錢家姐妹告狀打官司之事時,龍鑌笑道:「錢素雪她已經不想繼續呆在集團裡面了,和我打官司只是一個鬧劇,就是要利用她手頭的集團股份來要挾我,逼迫我動用投資公司的資金高價購回她的股份,現在她手頭的股份已經縮水三分之一了,她想借打官司來逼我,至於錢毓慧麼,嗯,以後再說。」

    當阿暉問投資公司將如何應對股票變化時,龍鑌道:「投資公司資金有限,簡單的潑水救火根本不能阻止股票下滑,弄不好反倒會被有心人利用把投資公司的資金吃掉,現在投資公司的資金不能再投向護盤的這個無底洞了,我還是那句老話,集團有這麼多實業,有這麼雄厚的資金墊底,信不過利衡的股民都是沒眼光的,利衡不需要別的,需要忠誠,需要忠誠的人才,利衡將來能給予集團的就是利衡的能力利衡獨到的理念。」

    龍鑌尤其對武特立說道:「武總裁,尤其是你的電子公司,你的前任波特利先生曾是被別人收買的暗釘,導致集團在電子領域已經落後別人太多,所以你的責任遠比其他幾位要重啊!」

    龍鑌最後對他們說道:「這是藥,是治療利衡的最有效的藥,是藥三分毒,沒法子的。你們別認為我偏執,偏執決不是一種過錯。安迪#183;葛洛夫有一句話『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比爾#183;蓋茨也偏執地說過『微軟離破產永遠只有18個月』,我不偏執我就沒有危機感,我不偏執我就會坐享其成!

    ……這一年多來我根本就沒有睡過幾次囫圇覺,特別是今年五月以來,我幾乎沒有一天超過了三個小時睡眠,就算是在睡眠中我也常常突然驚醒,驚醒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利衡集團有沒有被人幹掉,利衡集團有沒有沒有被察覺的危機隱患。如果我失去了這種偏執我想我就會失去我對集團事務的敏銳,我就會麻木,而我的麻木也將很快傳染給你們,令你們也失去鬥志。

    我們這次改革之後集團就會煥發新的活力,你們可以放開手腳大幹,偏執是對自己信念的堅持和執著,我倒很希望你們同樣可以和我一起變成集團的偏執狂!」

    龍鑌恩威並施,他的鬥志他的大氣他的手段完全征服了他們。

    兩天後的上午九點,龍鑌去焦思溦辦公室,剛敲門,門就開了,焦思溦和黃秋雅正從裡面準備出來。

    秋雅的臉通地紅了,紅了又白,顫聲道:「鑌——!半個月了,我來了。」

    「龍主席,我上班時在門口遇見秋雅,就把她帶到我辦公室來聊天,看你在忙就沒去打擾你,剛要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了,呵呵。」焦思溦笑道,很親熱地摟著秋雅的肩膀。

    秋雅比起在無錫的時候已經胖了一點,臉色也紅潤,龍鑌在秋雅臉上停留了一秒鐘就挪開了,苦澀地道:「……哦,來了,來了,坐,進去坐。」

    ……

    秋雅的到來令得龍鑌滿懷雜念,他拿起那疊準備交發新聞的材料,圈改起來。

    秋雅既然已經來了,就必須面對,只是這個死心眼的女孩來的真不是時候。

    秋雅的到來對龍鑌來說或許不是時候,可不知這件事的到來對焦思溦來說是否也不是時候?

    廖業成功盜得龍鑌那個家傳青銅寶盒,並將東西成功運送回北京老家妥善藏好,他那天只聽雯麗說那本青銅冊頁族譜是放在這個青銅盒子裡,這個箱子居然必須要有鑰匙才能打開,才能知道裡面到底是何寶物,才能把寶物取出來。此外還令他傷透腦筋的就是在他記憶印象裡,他那天沒有聽雯麗有說關於那箱子鑰匙的事,是不是自己當時拿漏了呢?

    他曾拍照請文物販子鑒定這青銅盒子價值多少錢,可對方最多只開價五萬,而且還得親眼看見實物。他絕不肯賤賣這什物,那麼要想買高價最好的法子就是賣給龍鑌的仇家,他們才是這寶貝的最好買家。

    那麼要如何才能與龍鑌的仇家掛上勾呢?

    鬍子德的父親已經是山城的副縣長了,他與龍鑌有殺子之仇,可惜這個人就算是個貪官也不可能拿錢買這物事;常成不合適;鄭學還是勞改犯,更不在考慮行列。

    廖業從報刊上瞭解到龍鑌如今的仇家多了與龍鑌有奪嫡之仇的葉子亨,多了有欺家奪產之仇的錢家後人,多了那些對龍鑌心懷不滿的以前是利衡股東董事的大富翁們,可這些人太過狡猾,對他廖業也必然很有戒心。

    最合適的就是與龍鑌有殺父之仇的焦思溦了,她是個女孩子,又是億萬資產繼承人,而且廖業斷定她進入利衡集團就是為了徹底摸清楚龍鑌的底牌,以便展開最殘忍的報復!她和龍鑌必定不共戴天,而且一定會出高價錢來購買這件寶物,她是最理想的買家!

    他千方百計地通電話聯絡上了焦思溦。焦思溦最初並不相信他,當他報出自己是廖業的名字後焦思溦反覆思忖便派路易絲與他去碰頭。

    龍鑌為秋雅的到來有些頭痛,他覺得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將秋雅聘為集團員工,這樣就可以用規章制度的幌子來要求她,又可以保護她不致於動不動就自殺。

    可怎麼安排秋雅住宿呢?秋雅不會去住酒店,安排去員工宿舍也不合適,秋雅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也不能安排去錢老以前那棟別墅,秋雅會說害怕,當然更不能和自己一起住了,否則那還了得!

    焦思溦更不願意龍鑌和秋雅同居,她主動提出秋雅去她家居住,龍鑌當即應承下來,秋雅就算心裡有一百個不樂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意興闌珊的跟著焦思溦去了她家。

    市場對利衡集團的不利傳言越發加劇,股民的質詢指責電話、電子郵件如雪崩一般飛來,集團網站遭遇黑客持續DDOS攻擊,無法登陸,集團人事部門接待了下屬員工數百次上訴,集團成品庫存增加30%,訂單減少40%,集團共有三十九名主管被獵頭公司挖走,有消息報稱諸多炒家準備在集團復盤後將集團股價打壓到六元!

    而關於龍鑌的身份背景謠言越來越離譜,有的說龍鑌其實是一個國家特工,有的還說龍鑌表面上和焦思溦有個人仇怨,其實原本就是焦思溦派來的臥底間諜,真實目的就為了圖謀瓜分錢老的這些資產,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就要將以前的老員工掃地出門,免得礙手礙腳壞了瓜分大事。

    面對這些東西,龍鑌臉上浮現出深沉而無奈的悲哀。這天他在辦公室對焦思溦說:「是藥三分毒,焦副主席,我們必須得做最壞的打算,我得跟你說,集團股價只有跌破了五塊之後我才會動用資金出來護盤,希望你心裡有數。」

    焦思溦很堅定的向龍鑌伸出手道:「我相信你,你的一切決定!」

    龍鑌心情複雜的握住焦思溦的手,他感到她的手非常柔軟細膩,就和靜兒、秋雅、雯麗她們的一樣,這隻手的主人和他結下過仇怨的,可在這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卻又是最好的合作夥伴。

    「恩怨盡時方論定,封疆危日見才雄」——這副對聯驀地在他腦海中浮現:這不正是最適合自己的寫照嗎?

    焦思溦看見龍鑌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反而發起了呆,她也一動不動,任憑龍鑌抓著,眼神灼灼回視著龍鑌。

    正在這時秋雅和路易絲敲門走了進來,龍鑌全然不覺,猶還在抓著焦思溦的手思索著。龍鑌做任何事情都十分專注,專注得就連走神也是走得心無旁騖。

    焦思溦慌忙甩開龍鑌的手,很適時的在臉上漾起一層羞澀紅潤,並且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秋雅打著招呼。

    秋雅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看到這一幕情景,原本興奮的臉色登時慘白下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知道死死的盯著龍鑌。

    龍鑌訕訕的笑了一下,對秋雅道:「不是說你們去買東西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秋雅好想回駁龍鑌一句「是不是我回來得太早,壞了你的好事?」,可是她不敢,反而強顏微笑走到龍鑌跟前,拉著龍鑌坐在沙發上,緊緊抱住龍鑌的手臂,話語中帶些苦澀的說道:「就和路易絲在街上轉了一下,我給你買了兩件襯衣,等你下班後你就試試,好嗎?」

    龍鑌低聲告訴秋雅說他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秋雅只得跟隨路易絲返回焦思溦的別墅,焦思溦等龍鑌返回辦公室後就對他打了一個電話:「龍主席,今天晚上你可得把你的秋雅帶回去了,我可不敢收留她耽擱你們鴛鴦戲水的春宵。」

    龍鑌頭痛地道:「你就別開玩笑了,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在我的生活裡我不要敵人也不要朋友,更加沒有女朋友,我和黃小姐的故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她到集團來是來工作的,並不是我的什麼女朋友。」

    「哦,看來我是誤解了,那這樣吧,乾脆黃小姐就到集團辦公室上班算了,要不就給你做生活助理,這樣你們也方便見面,員工也不會說什麼閒話。嘻嘻。」

    龍鑌聽出了焦思溦語氣中的揶揄,便道:「黃小姐是學生物工程的,就讓她去羅博士那裡幫助組建利衡生物工程公司吧,不過就是還得麻煩你兩天,等手續辦好以後她就去員工宿舍,你去問問她的意見。」

    當晚在床上秋雅聽了焦思溦轉告龍鑌的原話後很傷心,暗自垂淚,她感覺事情遠比她想像的複雜,就連焦思溦的一切都複雜得難以解釋。

    看到秋雅不說話,焦思溦就翻過身去,親熱的摟著和她睡在一起的秋雅,用很誠懇的語氣說道:「秋雅,龍主席現在的事情太多了,分不出心思來照顧你,而且他現在是處在這麼艱難的時局中,需要你幫助他分擔工作壓力啊。」

    秋雅突然覺得焦思溦很虛偽,她直覺的感到焦思溦一定喜歡上了龍鑌,龍鑌可是焦思溦的殺父仇人啊,焦思溦怎麼可能對龍鑌這麼好?秋雅只能順著焦思溦的口氣應承下來了。

    利衡是在10月23日才在香港聯交所復盤的,為了確保股民不至於對利衡持股信心喪失,為了確保不遭遇炒家拋空,龍鑌特地發表申明,並於當日上午九點正式接受財經記者的電視採訪。

    採訪中記者問道:你在普通公眾眼裡是一個有神秘運氣的人,他們對你在短短一年時間裡就獲得錢正生老人的信任充滿疑惑,你今天可以向大家解釋一下嗎?

    龍鑌答:利衡集團創始人錢正生老先生對我說過,時代需要利衡改換經營概念,而我正是這個有勇氣幫助集團改換經營概念的合適人選,所以錢正生老先生選擇了我。

    記者窮追不捨問:為什麼錢老先生這麼多人不選,就連自己的女婿兒子不選,卻選了你?這又是什麼原因?

    龍鑌答:緣。

    記者隨即和龍鑌談論起了以前集團的弊端隱患,並尖銳地問道:這次你不顧董事局其他人員反對,甚至沒有經過高層討論沒有經過董事局決議通過,你就發動這次大規模的改革,以致造成集團股價直線下滑,生產經營狀況也日漸險峻,廣大股民信心喪失殆盡,你對這又做何解釋?

    龍鑌:利衡的終極目標是要建設成一個具有更為廣闊的生存發展空間的新經濟時代下的高科技集團,任何一次改革都是為了消除發展中的弊端與隱患,以前的利衡集團是建立在匱乏不足的資源概念上的傳統經濟產業集團,而今後的利衡將定位在高科技領域,向生物工程、向新醫藥工程、電子工程、新材料工程、金融工程、海洋產業拓展自己,將充分滿足人類無窮無盡的前瞻性需求。從短期效益來看,的確會給集團股價帶來不利影響,但如果站在未來的角度來分析,利衡將創造出更多更好的產品。現在只是利衡在改革中所必然要經歷的暫時陣痛階段,我們很快就將以自己的潛力和實力向廣大股民證明自己,我們有這個信心。

    記者:看來龍先生信心十足,不知龍先生有什麼理由有如此信心?

    龍鑌:利衡已經搭建好了自己的框架,我們有大批高素質人才充當自身的知本梯隊,我們有利衡投資公司二十一億港幣、四億美金充當投資資本,我的信心就來源於此。

    當記者問:最近有這樣一種傳言,說你龍先生身上有一個怪異的詛咒,你們祖祖輩輩都是單脈傳承,而且所有男丁都會在三十歲前死去,甚至說龍先生你不能與他人接近,否則會給對方帶來禍端,還說龍先生你胸口有一個世代遺傳的斷角龍頭胎記,請問,這是真的嗎?

    龍鑌必須借傳媒的口來消除那些不利自己發展管理集團的傳言,便答道:有個胎記根本就不是什麼稀奇事情,胎記的形狀更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胎記不是遺傳學上特徵基因,你說它有可能是世代遺傳的嗎?再有,你所說的這個怪異詛咒,連我都不知道我們祖祖輩輩是單脈傳承,他又是怎麼知道的?證據何在?難不成我是掃把星?這樣禁不起推理的傳言也能流傳,我倒真是佩服這些編排八卦的流傳人士了。

    記者釋然:龍先生說的有道理,現在都是科學時代了,沒理由再來相信這些迷信傳聞。

    龍鑌最後說道:花邊新聞和這些迷信傳聞只能當作茶餘飯後的說笑談資,不應該因此而影響對集團真實價值的判斷。舊思維舊概念已經日落西山,未來的利衡不再是那個被動經營的家族企業集團而將是一個新時代下新思維新概念的專家管理集團,我們有信心,我希望股民也要有信心

    十點正,股票正式開盤。

    利衡股票一開盤價是在八塊四,在很多空頭沽單的帶動下遭遇大量拋貨,很快股價就打到六塊三,龍鑌並沒有放棄護盤,他必須製造出自己的採訪有一定利多市場反應的效果,於是他吩咐投資公司向市場投放一億港幣,把價位拉回七塊,緊接著又遭遇來自幾個大炒家的沽空,龍鑌再次投放二億港幣,到下午收盤時股價穩定在六塊五。

    當天下午股評專家專門就利衡股票和龍鑌的訪談做了點評,他承認龍鑌說的有道理,不過卻帶些譏笑的口氣說一個上市公司不踏踏實實搞生產反而大談改革大談戰略構想這恐怕是種幼稚的誇誇其談空想之談天方夜談純屬無稽之談,他斷定利衡股票還將持續下跌,如果龍鑌不動用投資公司資金出來護盤的話,利衡有可能將重演盈科數碼股票的故事,從二十多一直跌到兩三塊,他說了一句名言「如果虛言能夠救國的話,那還要實幹做什麼?」,言下之意就是諷刺龍鑌不懂商業運作,只會癡人說夢,暗指龍鑌將把利衡帶入深淵!

    第二天,一份報紙將這句話作為評論標題,發表了一篇詳論利衡現狀的評論分析,龍鑌早就安排了幾個股評專家專門針對利衡未來的潛力寫了長篇評述。隨即開始了接連幾天的股評爭戰。

    第四天下午臨收盤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突然一筆神秘的資金投進已經打至五塊五的利衡股票,價位在收盤時迅速拉到六塊八,市面上紛紛傳言一定是龍鑌護盤所為。第五天股票直接在七塊八的價位跳空高開!

    龍鑌很是納悶,自己就是投放了八億港幣在和這些炒家打著拉鋸戰的遊戲,在試探到底是哪些炒家在狙擊集團,根本就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出手幫助自己,這個人是誰呢?這筆資金又是從何而來?

    焦思溦?不可能,她的資金都在她帳面上擺著,她還對自己說隨便什麼時候需要都可以拿走;欠過錢老人情的莫桂山?更不可能,他在上次對抗焦嶸森的戰爭中已經大傷元氣,況且以他的秉性更沒理由出手襄助自己;莫非還有人相中在自己領導下的集團的潛力?沒理由啊,除了干爺爺錢老誰還會將賭注押在自己這個十八歲的大學都沒有畢業的孤陋寡聞的毛頭小伙子身上呢?

    現在錢素雪和自己簽署了回購股權協議,自己將在2004月4月1日前分三批支付她六億港幣以回購她手上的股份,錢毓慧也正準備仿照她姐姐那樣做,據說曾海長也對自己完全失去信心,也計劃從集團裡退出來,集團的七個股東除了薛總和錢同夏以及焦思溦外其他三個股東都將和自己分裂,居然還有外人會如此自己,這個人是誰呢?

    現在是非常時期,既沒有很好的金融暴利時機,又必須保證資金安全建設順利,所以投資公司的資金就顯得異常寶貴,龍鑌本已做好準備一旦股價打破五塊他就會投放十億資金護盤,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不去動用那些寶貴的建設資金,他迫切想知道這個幫助自己解困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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