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後你們沒用他的血試試?」馬群問道。
「當然想到了我們又不是笨蛋。」寂休白了馬群一眼。
「可沒用只要人死了力量之血就變成了普通的血液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寂休搖著頭說道。
「可這次不同這次我現的血最多只有一年的時間可那個人那個人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請你告訴我那個擁有力量之血的人在哪裡?」寂休拉著馬群的手問道有些激動看來他真的不想每天都用怨魂來過日子。
「我不能告訴你我的確知道她在哪。你看這樣可不可以我會請她給你一些力量之血你去試試如果有用我們再想辦法你要知道一個人的血再多也不可能夠你們三百多人用的。」馬群想了想說道他不想欺騙寂休特別是在寂休很誠肯的說出黑巫教的一切之後。
「好這樣最好其實我也知道擁有力量之血的人一定是那個人的後代我們是仇人他根本不可能幫助我們的。」寂休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我的電話這件事情就請你多幫忙了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我會全力幫助你的。」寂休坦然說道馬群看得出他是一個不想隨便接受別人恩惠的人可是這件事情他必須要求馬群所以他也開也了會全力幫助馬群的條件作為回報。
馬群點了點頭其實他根本不需要他們的回報他只想平平安安的活著。因為寂休也是希望能夠這樣活下去因此馬群才想幫助他。
寂休走後馬群感到有些頭痛真的很頭痛。
魚腸姐妹對仇人的恨意是如此的強烈雖然她們不知道她們真正的仇人是誰可以他們的本事也許早晚會知道的她們怎麼可能會幫助自己的仇人?
也許自己可以欺騙她們可那樣自己會心安嗎?無論是魚腸還是梅子她們對自己的信賴都是無條件的最真心的她們當自己親人一樣。
那天梅子雖然懷疑自己是她的仇人她手中的刀已經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卻一直也無法下手。馬群瞭解她們的性格如果換作另一個人梅子只怕連一秒鐘的猶豫都不會有。
難道自己真的要欺騙她們嗎?
吳遠書的父親吳天正雖然不是主謀可他才是真正殺死魚腸姐妹父母的人而且吳叔的手下到底對魚腸作過些什麼只有老天才知道在這樣的仇恨之下魚腸會放過他嗎?馬群已經不準備再想下去了。
馬群是越想越頭痛最後決定不再想這種讓人煩惱的事情還是愉快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群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眾靈魂裡的唯一女性劉若梅最先感覺到馬群的不安心情。
雖然已經死了一年有餘可女性的本能還在馬群刻意的隱藏著自己的想法。可事情的前因後果她還是全知道的作為一個博士研究生她有著比馬群更聰明的頭腦。稍稍分析一下這件事情就不難瞭解的。
「嗯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沒必要問我你們說我應該怎麼作?」馬群無聊的應道反正自己是想不明白了也許這些靈魂老師們可以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也說不定雖然說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標準答案。
一陣激烈的爭論又開始了馬群的頭更痛了這些靈魂的爭論總是當著馬群的面進行的事實上他們沒有能力背著馬群討論什麼。他們可不像馬群馬群有著肉體可以把自己的想法隱藏起來可他們不行。
馬群一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五點了他昨晚上睡的比較早。數了至少兩小時的羊才睡著不過時間已經足夠了他至少睡了八個小時了。
「群你醒了我們討論的結果並不是很好我來總結一下好了。」葉蒼生說道一般最後把意見匯總的工作都是由他來作的這些靈魂的民主意識可真是好得不得了。
「說吧。」馬群知道這樣的事情很難有什麼好的結果事情本身就不可能有什麼正確答案的存在。
「目前我們分為兩派以我孫德生劉若梅和劉曄一派我們認為魚腸是你的朋友你不應該欺騙你的朋友更不應該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另一方面吳天正是你的長輩吳遠書也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應該瞞著他們。因此我們的意見是你對兩邊都說實話至於事情最後會展成什麼樣子那就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了。」葉蒼生說道他們採用的是中庸之道即對得起朋友又獨善其身是把自己分出事件之外的方法。
「嗯那還有什麼意見。」馬群問道其實這樣的想法他早就有過可這樣的結果並不能讓馬群感覺到滿意因此還想聽聽另外的看法。
「王星風鈴子魏風的意見是這樣的他們認為女孩子就是用來騙的用來哄的事情的真象還是不要告訴她們的好而且這件事情本身只要有一方知道對方的存在那只怕必須用血才能解釋而這又是你最不願意看到的。同時你也不能告訴吳家和黑巫教的人乾脆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切順其自然。」葉蒼生說出了王星的看法。
風鈴子和魏風的歲數可能都太大了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觀點可以都是幾百上千年前人們的看法不足為憑這種意見差不多都是王星的意見才對。
馬群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前一種方法就像王星說的那樣一定會以流血的方式結束直到有一方死亡或者逃跑。好處是兩方以後都不會怨恨自己自己作了所能作的一切。當然也可以他們都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不應該告訴對方。
第二種方法其實也差不多雖然自己什麼都沒說可他們也會怪自己沒有事情告訴他們這種事情真的好難辦。
「其實還有一種辦法。」魏風說道這些天來他已經慢慢的溶入這些靈魂的生活之中。
「說說看。」馬群並沒有抱什麼希望。
「你出去玩玩吧散散心讓自己的心與大自然有更多的接觸也許會想出好辦法也說不定。其實就算想不出好辦法也沒關係至少你可以更開心些要知道對於我們這些靈魂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你更重要的你是我們與這個世界交流的橋樑更是我們的保護神。」魏風說道他真心的感激馬群如果沒有他自己早完了。
就算自己還可以與那些凶靈混在一起他也不想活下去了那樣的生活是任何一個擁有著正常思維的人所無法忍受的他早已經受夠了。
那天他本有著一種解脫的感覺無論自己消散還是被人煉化其實都不重要只要不再孤獨的活在那些瘋狂的凶靈之中就足夠了。
「我同意這個主意。」葉蒼生說道。
「我也同意看來這還真是個好主意。」馬群說道既然事情本身根本就是個無解的三角習題那自己何不跳出去呢因此馬群自己先同意了。
到學校向杜主任請了假雖然沒說明原因杜主任倒是很痛快的給了他半個月的假期反正他知道以馬群現在的成績就算直接畢業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在學校裡也許只能讓他退步杜主任還記得當年師傅帶著自己師兄弟四處行醫的樣子自己學的醫術到有一大半是在那個時候。
馬群又給家裡張靜蕾和田甜良楓他們打了電話說自己有事要出門半個月他們都有課自然無法與馬群一起出去旅遊。
家裡人更沒什麼意見象馬群的媽媽就認為其實學什麼都沒辦法的只要兒子活得開心些就行了家裡即不省錢又不會有事好好玩玩也很不錯的。
這已經是馬群第二次出門旅行了這次與上次不同馬群的心情完全不一樣這次是為了散心才出行的。
王星倒是對這次旅行充滿了熱情他在論壇裡公佈了自己這次要出門旅行。結果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現在的王星可是大名鼎鼎在他的指點之下最高的已經有人作到了副省長最低的也是縣長一年的時間裡前前後後差不多有上千人受過他的指點。
其中對王星充滿感激之人就不下七八百之多可見王星作官還真的很有一套。用劉若梅的話說他是天生送禮走後門的專家。
葉蒼生倒不是這樣認為的如果僅僅是送禮走後門無論是當年的王星自己還是現在經過他指點的那些人都不會有如今這樣好的情況。
王星擁有著非常敏感的政治天份他作的很多事情考慮的即長遠又現實他不會為眼前的一點小利所動他這樣作的結果開始讓很多人不能理解。可半年後就有人現在他的指點下不但躲過了無數的政治危機而且還能功成名就。
王星在論壇上出消息不到半小時就接到了五百多條熱情揚抑的邀請而且還留下了很多的電話號碼。
本來只是為了讓馬群出去散心的時候可以輕鬆愉快些可事情出了王星本人的想像。因為這些人第一次開始留下了電話結果這些王星的學生們相互之間開始先交流了起來也許他們都認為自己是王星的學生的原因很快的他們就先熟悉了起來。
本身都已經是不小的官員了在論壇裡又可以輕鬆的交心不必擔心被人背後黑一把反正他們都是一個人的老師教出來的如果黑了對方只怕以後就不用在這裡混了他們還想升更高的官呢。
就像同學會一般這些人之間的交流很快的就出現了各總結果很多人之間開始相互利用了起來他們倒是很開心的利用著對方也很開心的被對方利用。本來很多難題這回不用請教王星了他們自己就先解決了這成了意外的收穫。
這一路的旅行馬群過的的確很不錯每到一地都有當地政府的專車接送住賓館吃酒樓根本不用他花一分錢而且還都是由當地的正副一把手陪同。弄得下面的那些小官員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
馬群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人有了權力是如此的好用。當然如果馬群用自己的身份只怕他們這些人接待的會更好可絕對不會如此的熱情如此的真心像他們這樣的人能換來他們的真心是多麼不容易。
馬群在一個地方最多呆上兩天那還要當地有著非常好的風景才會住兩天一般當天就會走也不願意麻煩這些人雖然他們很願意讓自己麻煩他們。
桂林山水甲天下果然如此雖然人工的痕跡已經越來越多了可這裡的山水之美還是甲天下。
馬群坐在遊船的躺椅上看著山水掩映心情真的好了很多至少暫時忘記了那些讓他煩惱的事情。
他的身邊也同樣半躺著兩個人一位是當地的副市長另一位是黨委書記本來兩人是死對頭互相間鬥得不可開交。可就是在那一晚上兩在同時在論壇上現了對方的手機那個讓他們熟悉又痛恨的號碼。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直斗不倒對方兩人同時如是的想到。兩人在官場上相鬥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每次從王星那裡求到個妙計之後對方居然總有辦法化解沒想到原來兩人本就是一師之徒啊。
結果自然由死敵變成了秘友同心協力起來這樣的事情在那天晚上同時生了幾件呢沒想到由於馬群的一次出遊改變了很多人的政治生涯。
兩人現在一邊陪馬群遊山玩水一邊商量的以後應該如何展有不明白的地方身邊就有位高人哪能不好好請教一翻。反正有王星在馬群也不擔心自己會回答不出來。
「嚴市長我的事情到底如何了?您今天能不能給我個準確的答覆。」一個清脆的女生傳來。
「咦?你怎麼上船的?」嚴市長驚訝的問道這條船可是被包下來的根本不會有什麼遊客而說話的人他也認識。
「沒辦法要見到你實在太難了我不得不使點小小的手段相信嚴市長大人大量不會在意我的不請自來吧。」那女人說道。
馬群抬起頭看了看好漂亮的女人或者說她是個女孩也可以吧。雖然穿著一身的正裝可看起來她的年輕並不到應該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打扮的很乾淨讓人一看就感覺很清爽。
「你的事情要市人大通過才可以的你要知道雖然我是市長可並不是可以隨便定什麼事情的你是個商人你應該知道通過不正當的手段進行競爭這可是違法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上船來的可請你馬上離開。」嚴市長的臉馬上沉了下來如果不是馬群在旁邊只怕他說的話要難聽得多。
「嚴市長她是什麼人?」馬群問道既然是出來遊山玩水那就盡情的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吧雖然馬群不是個多事的人。
「她叫凡宮月是個房地產商最近市裡有個重要的工程她總是在想方設法找門路這種工程是要進行投標的我怎麼可能答應她什麼呢您說對吧。」別看嚴市長比馬群大得多可他對馬群說話非常客氣的。
「如果真的是公平競爭進行投標的話嚴市長我會來找您嗎?相信您也清楚我們公司的實力雖然不算最強的可是我們是本地商人而且在本地的實力可以說是最強的我們不可能不中標的可有些事情並不是象表面那樣吧。」凡宮月的話裡有話卻沒有直說出來看得出她是位很成功的商人雖然對於嚴市長的行為很不滿意卻不會讓他臉上太難看。
「當然是公平競爭小凡啊請你相信我們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人民為了國家我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暗箱操作。」凌書記也開腔了。
凡宮月心中一驚她對於兩人的關係是最清楚的這兩人可是死對頭根本不可能為對方說話的。今天自己打聽到他們要陪一位重要的人物出來遊山水才想盡了辦法上了船。在她的計劃之中就是要利用雙方的矛盾這樣自己才用有點機會雖然機會不是很大可至少還可以一搏。
可凌書記居然在幫著嚴市長說話?今天的太陽是從哪邊升起來的?當然太陽從哪邊升起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計劃就全完了。
「是嗎?那請問從北京來的6先生和林小姐是怎麼回事?據我的瞭解他們根本就是一個皮包公司吧相信兩位領導不會不知道可是他們已經拿到了標書以他們的能力我想不通為何他們可以接到標書?」凡宮月咬咬牙說道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怕要完蛋了這些話自己根本不應該說出來的可是凌書記的話已經打亂了她腳步。
「小凡同志6先生和林小姐的資格認證是由我市最權威的國家公證處進行公證過的他們有沒有實力接標書相信不應該由你我來判斷吧。你這麼說話就不好了喲要知道不要總以為只有自己才是最有實力的。」凌書記的眼睛一亮語氣越來越重了。
「就是啊你要知道這種背後直接找主管領導的行為已經是很不對的了而你又懷疑市公證處的權威這是要不得的。」嚴市長很嚴肅的說道。
「現在請你馬上離開。」凌書記說道。
凡宮月知道這件事完了自己辦砸了可她還是弄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在上船之前她已經把兩人的關係以及那位6先生和林小姐調查的一清二楚了。那位6先生在北京有著很大的靠山而嚴市長正是他們那一系的人。他自然會是全力幫助6先生可市公證處的處長是凌書記的人兩人是死對頭雖然凌書記不敢不給6先生的靠山面子可一直用公證來拖著。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關係自己才有機會可能拿到這項工程可今天聽兩人的口氣公證處已經通過公證了也就是說兩人的關係已經合好了而不再是敵對關係那自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雖然自己在市裡也有一定的關係可嚴市長和凌書記是主管而那位6先生和林小姐的後台又夠硬那自己就真的沒希望了。
「你叫凡宮月?很奇怪的名字喲。」馬群開口問道這樣的事情全國差不多每天都在生馬群自然不會是好心的想要搞廉政。
「沒什麼好奇怪的。」凡宮月臉上的失望誰都可以看得出來。
嚴市長和凌書記倒是滿臉的笑容這件事情不擔解決的容易了而且還可以給他們現在共同的對手政市長一點厲害看看兩人本就實力不俗現在聯起手來只怕以後的天下就是他們兩人的了。
「凡宮宮凡?」馬群喃喃自語道。
「咦?」凡宮月驚訝的叫了一聲卻沒說道。
「想說什麼?」馬群已經聽到了她的驚叫聲。對於論壇上的那些人物馬群能記住的實在沒有幾個而有一個叫工凡的商人卻一直讓他記在心裡。不僅僅因為那人是葉蒼生的高徒更重要的是那個叫工凡的商人有一顆愛心她是第一個提出給孤獨院捐錢的人。
「我的網名叫工凡。」凡宮月平靜的說道也許只是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才會讓這個年輕人有些奇怪的言語吧。他看起來太年輕了就算真的認識網上的自己也沒用的。
「你真的在網上叫工凡?對啊你是搞房地產的對吧?」馬群站了起來他早就想見見這位成功的女商人了。
「是的可是我並不常上網的要知道在網上同名的人實在太多了。」凡宮月是古井不波依然很平靜。
嚴市長和凌書記兩人對視一眼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他們雖然很佩服甚至有些崇拜這位年輕的小老師可6先生的來頭實在太大了當時兩人相鬥的時候凌書記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托太久的那樣作也僅僅是為了讓嚴市長不好過罷了。
在老師前途和得罪一位有著非常強硬後台的6先生之間他們真的不好選擇。對他們來說所謂的情誼並不值多少錢可馬群還有著另外的身份和能力也許自己以後的陞官之路全要擺脫在他的身上呢。兩人應該怎麼作呢?一時間兩人都說不出話來。
「你經常上金手指對吧?」馬群笑著說道。
「是的你也常去?」雖然有些高興可凡宮月知道這對自己不會有什麼幫助最多是見到一位同行的網友罷了。
「是啊差不多天天都會去一次的而且這兩位也會去不過他們去的不是金手指罷了。」馬群感歎的說道又指了指身邊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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