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真的不用。」馬群說道真沒想到這回自己可真是偷雞不成失把米。既然有以前的事情生這些學校的領導自然不會輕鬆的放過自己他們是怕自己真的出事。可馬群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出事只怕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夠解決的。
「必須這樣你是知道的那個碩士班的學生就是在這裡實驗之後離開這裡二十四小時之內出的事我們至少要安排人員一直保護你四十八小時。放心如果四十八小時內你沒事那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這裡的事情真的很古怪我也很希望能知道出了什麼事你最好配合一下。」副院長說道雖然他知道這個叫馬群的學生可能有著自己得罪不起的後台。可一則這樣作才能保護他的安全二則學校裡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有責任弄清楚。
「好吧讓杜老師跟我在一起就可以了。」馬群說道這些人中只有杜絕與他最為熟悉馬群實在不想屁股後面跟著一些不相干的人。
副院長看了看馬群又看了看杜絕最後點了點頭。他早就聽說過馬群與杜家的關係馬群既然提出讓杜絕陪著他實在沒有理由不答應馬群又不是犯人。
接下來的兩天裡是馬群過得最痛苦的事情。在這兩天裡就算是上廁所杜絕都會跟在門外直到確定他真的沒事為止。
而這兩天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連杜絕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按以前的記錄馬群是一定會出事的可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看來真的不會有事了。」杜絕有些不滿的說道似乎馬群沒出事讓他感覺很不開心一樣讓馬群苦笑不得雖然他自己也真的很希望能生點什麼。
「杜哥你還是回去吧我真的沒事你也應該回家看看嫂子了。」在沒人的時候馬群一項叫杜哥的。
「好吧這兩天也真累了我都沒睡好好在現在我的身體沒問題了要是以前。只怕你沒事我倒先倒下了。呵呵我先走了如果有事就給我來電話。」杜絕說完離開了馬群家。
「有人。」風鈴子劉曄魏風三個同時生叫聲似乎來人很急。
在他們的叫聲剛落馬群也感覺到有人到了自己的背後沒想到來人居然如此快他們三的話音才落那人幾乎已經到了馬群身後不足兩米的地方。
好在馬群已經不是以前的菜鳥了三人提醒的也很及時。馬群沒有時間看身後來的是什麼人向前衝去一直衝到沙後面再順著沙轉了過去。這樣一來就算後面的人追上來自己有沙擋著也不會被他截住。
好在那人似乎也並不想馬上動手站在那裡沒動等著馬群轉過身來。
馬群終於看到了那個人的臉一張像鬼一樣的臉。鬼?馬群心中一怔這人長得並不難看甚至可以說很帥氣為何自己第一感覺居然他的臉像鬼臉呢?真是不可思議的感覺可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能力應該能感覺出一些用肉眼看不到的東西。
「是他巫妖練的是巫術。」風鈴子的聲音馬上傳來。
原來是這樣馬群的心裡安定了許多。只要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就不會有那種不知名的恐懼存在了人總是害怕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對於知道的就算再可怕也會安心很多的。
那人看了馬群一會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是他啊真的不是他又不是真是見鬼了。」
馬群差點笑出聲來這個長得像鬼一樣感覺的人居然會說他見鬼了?他照照鏡子不就天天可以見鬼了?
「為什麼要那樣作?」馬群問道他知道第五實驗室裡的人一定是他作的手腳他似乎在找什麼人?
「沒想到北醫大居然有修術的人既然你也算是圈裡人我就直說好了。」那人倒是很乾脆也沒把馬群放在眼裡。
「好你說吧。」馬群坐到沙裡放鬆了一下自己應該沒問題就算那人出手飄在半空中的劉曄和魏風也可以擋住他一下的。
「那個實驗室有些古怪。」那人開口說道。
古怪?所有的古怪還不都是你弄出來的你倒說什麼古怪。馬群心中想著弄不明白這人所指的是什麼?
「這些血有些古怪我在找這血的主人。」那人的手裡象變魔術般的變出了一個試管試管裡面殘留著一點點的血液。
「那是什麼?」馬群問道他自然知道那是試管也知道裡面有血可在北醫大的實驗室裡特別是第五實驗室裡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那裡本就是分析血液的實驗室。
「這些血雖然已經很久了可是我能感受到牠裡面所包含的力量你是修術的人又是學醫的那你應該聽說過一種叫作Rh九四的血液吧。」那人說道眼裡滿是希望。
「當然聽說過那又怎麼要樣這種血液只是傳說根本沒人見過。」馬群很平靜的說道可他的內心卻沸騰起來原來這傢伙在找Rh九四血液怪不得作的跟自己一模一樣。看來那個試管是自己不小心留下來的。
可是時隔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傢伙居然還知道那裡是什麼血液就憑這一點他本人的感覺居然不會比儀器差。而他似乎對擁有這種血液的人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對於魚腸血液之迷馬群早已經放棄了因為無論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找到這血液中的秘密。有一段時間裡孫德生和靜心都已經不再試為魚腸的怪異是因為血液了也許魚腸身體裡的其牠部分引起的。
可今天馬群知道魚腸身體的秘密一定與血液有關。這個會巫術人的絕對不是什麼醫學博士更不會是科學工作者他憑借的也不會是現代的醫學研究。
「這只試管裡的血就是在醫學界裡有這種傳說的血液雖然幾乎只是傳說沒人真的看到過。這種血液在我們人口中還有另外一種叫法牠被稱作力量之血。擁有這種血液的人就擁有著無比的力量。」那人停了停似乎在想是否應該再說點什麼。
這些東西是不足對外人道的可眼前的這人應該與試管中的血液有些關聯。當然這僅僅是自己的感覺可學巫術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憑著這樣的感覺來行事無論對錯。
事實上人世間的對錯善惡與學巫術的人關係不大他們擁有著自己世界一個與平常人完全不同的世界。
「力量之血?有什麼用處?」馬群好奇的問道這倒不是他裝出來的他對於魚腸身上的迷真的非常有興趣。
「擁有力量之血的人可以說是不死之身就算有再重的傷只要他不是當場死亡他就一定會很快的恢復過來。當然這僅僅是力量之血的最基本東西。」那人慢慢的說道坐在馬群對面的沙上。
「嗯。」馬群點了點頭那人說的沒錯自己見過到魚腸幾次受傷最後的一次非常的重如果是常人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可魚腸僅僅是睡了兩天身上就再也看不到一點受傷的樣子了。
「我說的這些僅僅是在擁有力量之血的人不會利用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樣子。而力量之血本身還擁有著救人活命的力量。如果喝了力量之血受傷的人無論是什麼人都可以救活。力量之血差不多可以算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靈丹妙藥了。」那人看著馬群說道他似乎很少與人聊天說話的時候表達能力很差。
馬群再次點了點頭他想起良楓來良楓中彈雖然不會馬上死可那時候如果不是喝了魚腸的血只怕到根本到不了醫院的。而事後在醫院裡良楓也沒躺幾天傷就好的關不多了看來魚腸的血液真有著那種神奇的效果。
「其實我知道誰擁有力量之血。」那人慢慢的說道。
馬群的一怔難道他知道魚腸就是擁有力量之血的人?不會應該不會如果他知道他根本不應該在北醫大的第五實驗室裡搗亂更不會拿著那個試管到處走。
魚腸在孤獨院裡這很多人都知道如果他真的知道誰擁有力量之血他可以直接到孤獨院去找魚腸哪還會在這裡跟自己聊天?可他說話的樣子又很實在一點也看不出說謊的模樣。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家的人擁有力量之血。他們以正義自居以掃平天下的邪魔為已任可以說是我們的死敵。」那人笑了笑說道其實他笑的並不難看可看在馬群的眼裡卻有一種邪邪的味道。
「屁什麼是正義什麼又是邪惡?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呢?你能嗎?」那人問道。
馬群還真的說不清為了一百萬人而殺掉十萬人是正義的嗎?好像是吧可對於那十萬人來說又是邪惡的。這樣的事情別說什麼正義和邪惡就算是最簡單的對錯也很難區分的。馬群搖了搖頭自己實在不知道什麼是正義和邪惡更無法分法這一切。
劉明星所作所為在自己在眼裡絕對是邪惡的可他難道就沒作過好事?在他自己的眼裡他是邪惡的嗎?
「我來告訴你吧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正義的而與自己關點不同的就是邪惡的哈哈……你說對不對?」那人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己如此聰明的論斷很是滿意。
「應該不完全是吧這種事情真的沒人可以說得清的。」馬群從沒想過自己居然可以與一個剛剛見面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而且看起來很像邪惡的人來討論正義與邪惡。
「算了我們還是不討論這麼無聊的事情吧我想你知道擁有力量之血的人在哪裡雖然我一直以為那人早已經死了。」
「我怎麼會知道?而且你說過擁有力量之血的人是不死之身又怎麼可能死掉呢?」馬群心中一驚他知道剛才自己一定有什麼表現落在那人的眼裡。馬群知道自己與老練這個詞相差還是太遠了。
「是差不多是不死之身但並不是真的不會死那個是我親眼看著死去的我們甚至動用了我們最不喜歡的方式方法才弄死了那個人真的很不容易。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弄死他可惜我們都錯了我們沒那個能力。」那人搖了搖頭說道似乎很不想回憶一般。
「為什麼要殺他?只因為他有力量之血?」馬群問道其實馬群並不想知道所謂的答案說這樣的話只是表示自己心中的怒意。
馬群知道好壞對錯善惡這些對立的東西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容易分辨。事實上也沒人真正可以分辨得清。
可無論是什麼樣的原因殺戮總應該是不對的。可如果危脅到自身的安全又有誰會認為殺戮是錯誤的呢?可殺掉敵人就一定是正確的嗎?天啊這種事情自己可想不通也沒人能真正的說得明白。
「呵呵不是我們要殺他是他要殺我們他想把我們徹底殺光一個不留我們只為活下去罷了。」那人無奈的說道看來他對於殺死擁有力量之血的人也並不是很開心。
「你叫什麼?」馬群這才問起對方的名字倒不是他真的想知道這個人也許僅僅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他是誰他叫什麼名字這些對自己都不重要。可馬群實在不想再談殺人的事情也不想談那擁有力量之血的人。
「我叫寂休。」那人笑了笑說道看起來很隨合可惜配上他那鬼詭的臉龐總讓馬群感覺很不舒服。
「奇怪的名字相信那應該不是你的姓我還從沒聽說過有姓寂的人這聽起來更像和尚的法號。」馬群說道因為那個人一邊說著自己的名字一邊在小桌子上寫著。
「也許吧我們都是些想生存下去並且活得更好些的普通人。也許我們生存的方式沒人會喜歡可那又如何?難道因為別人不喜歡我們就不活了?」寂休有些低沉看得出他的心情也並不好。
「你們似乎對殺人很不在乎?」這是馬群最無法理解的地方馬群熱愛生命卻不會去熱愛永不存在的平等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有真正的平等。
「是的就像老虎要吃肉一樣我們殺人也是為了活下去。」寂休很平靜的說道。
「如果不殺人你們就活不下去?」馬群奇道這樣的說法他還真的從沒聽說過。雖然風鈴子懂得事情很多似乎多到自己永遠也學不完。可馬群知道對於黑巫教的事情他瞭解的也很少。
「是的我們學的功法必須要兩樣東西一個是人的靈魂另一樣是汞這兩樣是我們活下去的根本。」寂休說道。
「為什麼?再說了就算你們必須要靈魂也可以去收集那些怨魂為何一定要殺人取魂?」馬群不知道為何今天有些激動也許這些行為正是他們不為世人所容的原因吧可是他們似乎又從沒對世人解釋過。
「怨魂?那種東西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你學術應該至少有十年了可你又見過多少的怨魂?我們這些人每人每天至少需要一個靈魂才能活下去像我這樣的人有三百多個我們到哪去弄那麼多的怨魂?」
「我只學了一年的術可我想不明白為何你們沒有怨魂就活不下去?」
「什麼?你只學了一年的術?那不可能?」寂休抬起頭驚訝的說道。
「我真的只學了一年這無關緊要能告訴我為何你們必須要怨魂才能活下去嗎?」看來寂休說的不像是假話可是他們為何必須要有怨魂才能活下去呢?
「我們修煉的東西有些不同你修的是靈力如果一天不修頂多是沒有長進最了不得是退步一些罷了。可我們學的黑巫術不同當我們真正入門的那天起如果一天不修全身無力兩天不修人就會失去知覺三天不修人就會死亡。而我們修黑巫術的時候必須要有一個靈魂才可以。」寂休說道。
「也許你會說那為何要休是吧?」寂休笑了笑可是他笑的很可憐。
馬群點了點頭他開始的時候就想到了黑巫教的人一定因為某種原因才會需要怨魂的否則就算再殘忍的人也會有休息的時候不會一定要一天一個怨魂的。
「我是黑巫教徒的後代當我年滿十八的時候如果還不開始修習那我最多只能活到二十我所作的一切僅僅是因為我想活下去。」寂休說道。
「是誰第一個修這種黑巫術的真是可惡。」馬群已經大約明白寂休所說的意思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別說是我就是當代的黑巫老祖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鬼才知道反正我只是要活下去罷了。」寂休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自己也僅僅是想活下去。
「我們其實也不想這樣當我們知道有力量之血存在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在努力也許力量之血可以解開我們黑巫者身上的詛咒吧。正是這個原因我們想要請擁有力量之血的人幫忙用他的血試著解我們身上的古怪。可惜他認為我們全都該死。」寂休恨恨的說道。
「那你們就殺了他?」馬群終於大至明白黑巫教與力量之血之間的關係了。
「不是他在不停的殺我們好在我們黑巫術中有復活的辦法否則只怕我們黑巫教早就死光了。衝突開始之後我們一直努力活捉他可惜我們想錯了雖然我們有著特殊的能力可擁有力量之血的人似乎天生就是我們的剋星。別說活捉就是想殺死他也不可能。」寂休歎了口氣說道眼裡似乎還有著些許的恐懼。
「最後我們請了一位很有勢力的人答應為他作三件極難的事情他才幫我們殺死了那個魔鬼。」寂休靠進沙裡全身象沒了力量他也想不明白為何今天居然跟一個修術之人講了這些。
以前黑巫教也不是沒想過解釋可是他們的解釋有用嗎?有人相信嗎?事實告訴他們他們早已經被人認定是邪惡的無論他們自己怎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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