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七月初傷感的季節大學總是在這裡分手。
她和同學忙完最後一期校刊回宿捨收拾東西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心裡漏了一拍。
“出來側門拿著東西。”他的聲音特別遙遠特別陌生。
胡亂的把放假的東西掃進包裡從書架上抱了要用的書用跑的在校園裡奔。快到校門才停住腳穩著自己的呼吸。
銀色跑車沒在側門只停著一輛黑色吉普。她站著等突然就被粗暴的連人帶物往後拽。
手臂上他攥出了紅印看不清他的面孔急躁的呼吸好像壓了多日的脾氣拉著她上車關門的聲音震天響。
一路上把書抱在懷裡想看他可每次抬眼又膽怯的低下頭去只好一言不。車開進大院的時候她想說些什麼還沒張嘴就被他一句“閉嘴”給嚇了回去。
拉著她上樓的時候他一步兩個台階她踉踉蹌蹌的進門書掉了一地。他不許她撿直接把她整個人按在門板上。
“說為什麼不短信!”他眼裡著著一把火要把周圍的一切都焚盡。她不張嘴被捏得臉頰疼眼淚根本控制不住。
他黑了陰郁了和走時不一樣似乎換了一個人。
看著她哭搶過她懷裡的東西扔在地上扯著她的身子往臥室裡走。沿途扯掉了領帶。動作越粗暴似乎心裡的焦灼難耐才能好過些。
她幾乎是被扔在床上的他撲過來緊緊壓著她不由分說地扯她單薄的襯衫幾個扣子崩裂濺落到地上。
看到那片潔白的鎖骨他喘了口粗氣突然用大腿灌入她群擺間。
“想我嗎?!”那像是命令也像是請求只是他眼神很亂鼻息濃重。
她沒處躲藏只覺得鎖骨上一陣疼咬著牙說“不想!”
他聽了只是更急躁的扯開自己身上的襯衫又去拉扯她的衣服那件小巧的蕾絲內衣幾乎被他扯成了兩半。
一身健壯貼了上去壓著她細白的肌膚似乎恨了她很久使勁咬她的耳垂沉痛而堅決“恨我嗎?!”
她被動的躺著手收緊成拳抓住他腰側的衣服“恨!”
他起身看著她的眼睛泉湧般的淚水一顫一抖撒謊的嘴唇還有他忽視太久的情緒。她愛上了嗎?不知道!
像是絕望的承諾低啞到聽不清他眼裡混亂“恨吧!”
扯落她身上的一切在那張大床上咬她折磨她報復她欺凌她。他的手探進她最私密的地方一次次留下他的痕跡。
“說是我的!”那麼粗暴而魯莽的動作她被弄得很疼淚濕透了枕頭搖晃著頭不說暈眩而無力卻制止不住他猛然占據的唇舌。無助的抽氣變成了啜泣他卻只是加重了力氣在她的幽密間反復的施壓。
她的淚讓他痛苦也讓他滿足唇回旋不去又順著屬於他的一切回去采擷她胸口為他保留的純真。他不吻她只是咬她的柔軟指尖全是折磨的力量。
“說是我的!”反轉她的身子用胡子殘忍的在她背上留下一整串刮痕她疼得小手緊抓床單可憐兮兮的喘著氣想跑只是被他抓回來從背後攫取了一切。
無助的被他抓在懷裡她喘得太急私密處是他衣料傳來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的壓力摩弄得好疼胸口要跳出一樣的狂亂唇上又被奪了呼吸頸項回轉能看到他的眼睛卻看不透他的心。
他逃開那雙眼睛掀起被子在黑暗裡終於褪去了衣服。他管不了那麼多他等了十四年從今以後他不知道還要等多久而這種等待有沒有盡頭。
“封嫣我不愛你!”他說著殘忍的話卻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她已經暈了傻了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下一刻被他一身密密貼合深深陷在床上。
“我不愛你!”他又說了一次然後咬住她胸口最柔軟的肌膚瘋狂的吮吻那裡疼他也疼疼到麻木唇齒間有血腥她的指尖深深掐到他手臂裡。
她再想推他已經晚了他們這輩子從這一刻開始再也分不開了。
他不給她任何准備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甚至不告訴她他是愛她的。
下一秒分開她虛弱的腿他闖了進去。那道他曾經以為會留存很久的隔膜他必須親手摧毀然後讓她再也無處可去。
那把利刃刺進身體時她喉裡一聲哀鳴泣血般痛到骨髓裡。那是一個女孩最後保全的自我而他殘忍奪走了。疼疼的失去了理智。想叫想掙扎但是什麼也不管用。他太強大決心太可怕。
有一刻他停下來看著她滿眼的淚突然蓋住了她的眼睛不忍繼續。心裡不曾如此滿足的占有也不曾如此痛恨的占有。
她哭得太無助雖然停下後的痛楚減少了太多但她不明白生了什麼她做錯了什麼。
“嫣嫣……錯了……嫣嫣……改……哥哥……”破碎的句子拒絕的話說不完整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他不愛她嗎?
收起她哭噎的心碎他不許她逃走叫哥哥吧叫十個百個封青也已經成了定局。
不曾放棄的力量重新起身抱緊她細瘦的腰身在他最愛的那抹脆弱間突破了禁忌。
腦子裡嗡的一下瞬間碎裂她是他的嫣了。片刻的清醒然後就癲狂的沖刺起來看著她疼痛的翻滾在他懷裡顫抖而恐懼唇邊是求他的喘氣和哭泣。
嘴上是血心也是碎的再被他一片片吞噬。昏眩的像行將凋零的小樹葉她著抖想睜開眼找光。他闖入的太深太絕望不給她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愛極了疼極了也就是恨。他恨她讓他成了野獸也恨她讓他再不是自己。抱起她從床上離開把兩個人關在衣櫃裡在那成堆隕落的衣物間他瘋了一樣的折磨她沖刺間注入的力量越了她能承受的極限。看著她漸漸抽離的意識和無端浮現的絕望他竟然無法讓自己停下來。
他知道她會恨他那就恨吧。他希望她恨他永遠恨這樣就不會遺忘。
溫熱水流沖刷著交疊的身體內心卻異常冰冷。被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她有一刻輾轉後的清醒。眼前的他陌生而熟悉深邃的眸裡是往日愛過她的那個人下一秒在她垂下的柔頸邊他靜靜宣判。
“結束不了了!”
柔弱的被他舉起乖巧多年的眸子揚起一眨不眨的看清面前的男人那還是愛嗎她不知道只知道他又來了硬生生的闖進她的生命不許她離開不許她遺忘唇舌攪亂的呼吸更像是歎息。
改變的只是地點愛戀是一樣的痛苦也是極致的。她在他野蠻的力量裡徹底殞落灑落的清水行將溺斃的一池溫暖化成她的血她的淚他的力量和他的絕望。
她不知道還會不會結束只是在朦朧的意識裡突然覺得怕心口突然停止了跳動她要被留下了他要和哥哥消失了永遠永遠的消失了。
池水四溢她柔弱無力的突然攀在他頸上帶著一個比乞求還可憐的溫婉說了一句“別不要我”就倒了下去。
她要死了和他一起死被他折磨死她不知道只知道她想他也愛上他了。
他扶起她的身子回到床上。
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裡護住她胸前每一寸曾經屬於他的肌膚輕輕分開她的腿再一次進占。她不反抗那麼軟軟的交付著自己任他作為。他不再強奪只是用唇和再也收不住的淚一遍遍愛她。他哭了她看不見的時候哭了。
朦朧意識裡她回到他的懷抱。誰哭了?她看不清。只是胸口濕熱一片疼到麻木。
他低下頭撥開她額上的吻著她的眼睛輕柔的說著身下不曾放棄的占據著她的一切。她是他的十四年前十四年後。
“我愛你!記住你是我的!”
光消失了她聽見了那句話也忘記了那句話。在他臂彎裡帶著一抹釋然撒手了。
癲狂眼淚他寧可一起死去!
……那天後她在他身邊醒來病了一場他守著她跪在床前怕她去了。
一個月後在沒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城寺和封藍在上海注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