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離開了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為什麼當著別的女人面,不承認我是你的女朋友?」埋在楊學慶的懷裡,徐靜萍哭著叫喊道。
楊學慶想不到自己一句話,徐靜萍居然會來一個這麼大的轉變,看著撲在自己懷裡痛哭的她,他感到一絲憐意,伸手抱住了她,溫柔道: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徐靜萍聽到楊學慶的話,哭得更凶了,沒半會,就把楊學慶的衣服給哭濕了一大片,楊學慶也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借哭來發洩,而不是別的,所以也沒有說話,任其哭泣。
哭了許久,徐靜萍終於停了下來,她擦了擦眼睛,幽幽道:「要不是知道你為我跑了二十幾公里的路,我是不會再見你了。」
楊學慶笑了起來,道:「我還說老天真不識趣,居然半路堵車,原來老天是給我挽回的機會,看來是我錯怪它了,嗯,改天一定要去為老天燒柱香才。」
「還笑。」聽到楊學慶打趣的話,看到他的笑臉,徐靜萍嗔道,小女人風情一展無遺。
楊學慶不禁看得癡了,真心道:「靜萍,你好美。」
徐靜萍看著楊學慶癡癡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禁一甜,可是當她看到楊學慶一直凝視著自己時,又有一絲緊張,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輕輕閉上了眼睛。
看到徐靜萍的反應,楊學慶知道,她在等自己吻下去,被徐靜萍剛,才的風情所迷住的他,自然毫不客氣,頭一俯,就貼上了徐靜萍那迷人的詫紫嘴唇。
滋,很美妙的一吻,滋潤著彼此,徐靜萍只覺在這一吻中。自己整個人置身於一個如夢如幻的童話世界裡,是那麼的幸福,她開始熱情的回應著楊學慶,和他一起共造這個童話世界。
這一吻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直道徐靜萍感覺到快窒息的時候,二人才停了下來,楊學慶看著一臉幸福地徐靜萍,道:「還要走嗎?」
徐靜萍沉吟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答應總公司了,今天下午動身。」
楊學慶知道她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這麼說了,要走鐵定是成定局了,也不挽留,反而關心道:「我不在你身邊,要記得照顧好自己,要是你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是會拿我的心試問的。我想到時他肯定會痛得死去活來。」
聽到楊學慶肉麻的話。徐靜萍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我的身體當然會照顧好自己,反倒是你。我不在的時候,不准勾三搭四。」
「放心吧。」楊學慶道,心中卻道:「嗯,你是該放心,勾三搭四這種事本少爺才不會幹,不過美眉們自己送上門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徐靜萍哪裡知道楊學慶所想,考慮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道:「其實我有想過。你雖然是一個老人,可是魅力卻不凡,或許我不會是你唯一地女人,但我要做一個你心裡裝著我的女人。」
聽到徐靜萍的告白,楊學慶心中也不禁為之感動,伸手抱住了她,嗅著她那發間的香味,真心道:「放心吧,我心中已然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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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萍和趙穎離開後。楊學慶再一次過起了自己冒充教授的正常生活,這期間,原本想探胡莎莎的口風的他,也沒有再去找胡莎莎了,因為他從學校知道,胡莎莎最近變了一個人,整個人完全投入到工作中,讓人寡目相看。
楊學慶心裡不用想也知道,胡莎莎這樣做,無疑是想借工作忘記她和自己的事,識趣的他自然不會去自找無趣。
轉眼間,又到了雙休,星期六的一大清早,楊學慶就早早收了功,準備照原計劃去做,原來早在幾天前,他就計劃好了,今天親自上蒼然宗地武館去找人,按霍正明地遺囑去當蒼然宗的救世主。
照兩混混的大哥所說,他因為當初為了躲避仇人地追殺,所以是去外市雷神門的武館學的武,其後回到本城,為了有幫手,所以他曾找上雷神門在本城所設的武館,自然也看到了在雷神門對面蒼然宗所開的武館。
楊學慶照著兩混混大哥所說的地址找去,果然見兩個武館相對而建,左首處的武館,很冷清,偶爾有幾個人進進出出,不過對於這武館,楊學慶卻很贊,因為這武館建的,不但蘊含了中國古代武館的風格,更帶有一絲現代氣息,二者很好的協調在一起,整個武館讓人看得舒心。
在武館地入口處,貼著對聯,上聯是雲淡風清人若雲,下聯則是處變不驚心如石,橫幅則是蒼然,楊學慶對對聯略懂,知道這對聯應該說是不上道的,不過在學過蒼炎訣後,他便知道這二者的含義,前者講心態,後者講心境,二者顯然是蒼然宗的要求。
看完了蒼然宗的武館,楊學慶自然也不忘看右首處雷神門的武館,這一看,他就不敢恭維了,因為雷神門那武館,在門前擺了兩個威猛的石獅子,而武館則建的算是富麗堂皇,搭配在一起,雖然有一些霸氣,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極不舒服,感覺就像那種愛現地爆發戶一樣。
「難怪那兩混混的老大說蒼然宗雖然實力不如雷神門,可是人多,光看這就知道原因了。」楊學慶歎道,說著就朝蒼然宗走去。!一進門,放眼的則是園林式的打扮,給人的感覺清新自然,讓楊學慶對這蒼然宗的增加了幾分好感,暗道:「能做到這種格調,也不枉我勞神來拯救你們了。」說著向裡走去,不同於日本的武館,楊學慶踏進房時,只是一個寬敞的招待所。
楊學慶在旁看了許久,在通過詢問,才知道這裡是武館收弟子的登記處,而蒼然宗練武的地方是在後院的練武場,當下也不多停留,逕直朝武館後院溜去。
「站住!」楊學慶剛要走進武館的走道,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在他的面前,立時憑空出現了一個刁兒郎當的年輕人來。那年輕人看著他,道:「老頭,要進武館後院,沒有辦理登記手續,是不能亂闖地。」
楊學慶看著面前的這個刁兒郎當的年輕人,沒有回他的話,反而直接調侃道:「是不是你們武館的弟子,在見到老人。都是開口閉口都叫對方老頭?」
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聽到楊學慶的話,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過他看到楊學慶笑意吟吟的神情,不認輸道:「那要看是什麼人,像你這種不懂規矩地人,我們自然不會對你客氣。」
「是嗎?我哪裡不懂規矩了?」
「要進入後院,必須要有登記手續或是我們武館的熟人,一般人你認為能進就能進嗎?我剛才看到你一進武館,就東張西望,還不停問東問西。結果什麼都沒有辦理。就直接想進後院,難道你還敢說你辦了登記手續?」年輕人理直氣壯的說著,一翻話說下來。整個人得意了起來。
「嗯,我的確沒辦手續,也不是你們武館的熟人,不過我有事找你們蒼然宗的掌門人,這樣吧,你幫我通報一聲,就說我有事找你們武館的館主,我想堂堂一個蒼然宗的下屬武館,不會還怕我這樣的糟老頭吧?」雖然看年輕人不爽,不過楊學慶並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受霍正明所托來拯救蒼然宗地他,自然是希望找點辦完事閃人。
「掌門人!」年輕人聽到楊學慶地話,叫了起來,在吸引了廳內眾人的目光後,朝楊學慶道:「老頭,你以為你是誰,想見我們蒼然宗的掌門人,別說是你一個外人,就算是我們蒼然宗地眾弟子。要見掌門人,也不是這麼隨便的事。」
「你讓我見了你們武館的館主,就知道你們掌門人會不會見我了。」楊學慶笑吟吟道,蒼炎訣和掌門指環的事,他當然不可能告訴蒼然宗的一個小弟子,要不然到時肯定是風聲四起,畢竟照霍正明所說,蒼炎之氣除了掌門外,並沒有人知道這內功心法練了會對自身有害,如果他把蒼炎訣的事說出來,這肯定會影響蒼然宗的名聲,倒忙他可是不會幫的。
「不行。」年輕人直接拒絕道,說著看著四周議論紛紛的眾人,怕和楊學慶這樣僵持下去影響武館的聲譽,當下道:「老頭,別再鬧了,這裡是武館,不是你這種上了年紀該來地地方,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楊學慶心想自己就這麼要見武館館主,的確有些困難,既然面前這年輕人這麼沖,正好借教訓他的機會,把武館館主引出來,想著,楊學慶打心主意,已然決定砸場子了,當下不屑道:「笑話,難道你還敢對我老頭動手?再說了,就算動手又怎麼樣,就憑你?
也不稱稱自己斤兩。」
年輕人聽到楊學慶囂張的話,臉色一變,沉聲道:「老頭,你是不是純心來找碴?」
楊學慶笑了起來,道:「你還有理了,明明想動我,又怕失面子,丟你蒼然宗的臉,故意扣一尿盆在我身上,你還真有種啊。」
「你……」年輕人說著就想動手,可是手伸到半空,又停了下來,這裡畢竟是自家場子,如果這樣憑白無故打人,名聲傳出去,到時怪罪下來,他的確有些擔當不起。
楊學慶看著年輕人怒極還能克制下來,心裡也知道他在顧忌,暗道:「這年輕人雖然禮數差了點,可是身為蒼然宗弟子,在受辱還能顧忌師門,總算也不錯,既然他不肯下手,那算了,乾脆自己當個壞人吧。」
想著,楊學慶笑了起來,道:「沒錯,我就是來砸你們場的,聽說蒼然宗人個個都是縮頭烏龜,被雷神門的人欺負的連屁都不敢放一聲,所以我也來試試,想不到我這一試,果然是這樣,哈哈。」
邊上關注楊學慶二人地眾人聽到楊學慶故意所說的話,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老頭年紀這麼大了,還踢館,開玩笑的吧。」
「嗨,這年頭什麼人都有,人家內褲一個外穿,胸前掛個S,就當自己是超人,老頭說不定看了個精武門,就當自己是陳真。」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熱鬧,搞到後面,反而不把這邊的楊學慶和年輕人兩個當事人當回事了。
年輕人聽到眾人的話,看了看楊學慶,暗道:「該死,我真是糊塗,這老頭身上並沒有一絲真氣流動,很顯然是一個普通老頭,說不定他就是一神經病,我如果真一拳打下去,他要是受不了掛了,別說師傅怪罪,到時恐怕自己就成了殺人兇手了。」想著年輕人頓時釋然,心中的怒氣也隨之消失,心平氣和的朝楊學慶道:「老頭,好了,別鬧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吧,大家和氣生財。」
楊學慶已然打算踢館引出館主來,那裡肯就此收手,見年輕人心平氣和了,心生一計,當下踏前一步,手一揚,朝年輕人一巴掌扇去。
「好快!」年輕人本能的想躲,可是他的身體還沒躲開,啪的一聲,楊學慶的巴掌已然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
四周本來議論紛紛的眾人在聽到這一巴掌所發出的響聲時,紛紛靜了下來,都朝楊學慶這邊看來,實在想不到楊學慶居然會真動手。
被楊學慶當眾扇了一巴掌,本來就愛面子的年輕人心中一火,怒道:「找死。」說著身形一起,想也沒有想伸手就是一拳朝楊學慶攻去。
年輕人的一拳,在楊學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然攻到他的身前,此時要換作別人,肯定就栽了,好在他常年在世界各地探險,應變能力早就練得無比超強,感受到年輕人一拳所帶來的危險,他想也沒有想,本能的身形一側,險險躲開。
「怎麼可能,他居然躲開了。」年輕人看著一臉輕鬆的楊學慶,實在不敢相信真的,因為這一拳是他憤怒而出,可是十成十的沒有一絲保留,別說楊學慶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就是換作武館內的弟子,也沒幾個人躲過,可是事實是楊學慶卻躲過了。
「這……這……」場邊的眾人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同樣感到無比震驚,剛才年輕人那一拳,他們雖然看不見,可是知道,那一拳的威力很大,因為他們在一旁都能感受到那拳的勁風,甚至有不少人的身形都被那勁風給強形逼退,他們都很清楚那拳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躲開的,可是楊學慶這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卻躲開了,這讓他們心裡說不出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