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蕭徑亭一聲大呼後身後一千多騎兵飛快地散開不再密集地當作靶子。但是沒有命令卻也不敢攻擊唯有用盾牌擋住不住射來的如蝗羽箭。
「丹兒公主駕前你們還不出來迎接是不要命了嗎?!」蕭徑亭一聲大喝迎來的卻是一陣更加密集凌厲的箭雨順手劈掉射向丹兒的一支羽箭不料丹兒的利劍卻是朝自己這邊劈來。
「叮!」一陣白光閃過丹兒的利劍也劈開了射向蕭徑亭的一支羽箭但是臉上依舊是冰冷不語的樣子。
「丹兒這想必不是尋常的突厥騎兵了!」蕭徑亭騎到丹兒的身邊透著些許的興奮道:「這或許便是跋劍的部署了!」
丹兒美麗的臉蛋上卻是沒有多少歡喜便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冰冷地劈著飛來的羽箭不過神情間卻是隱隱有些心不在焉。
「好丹兒我只是說你一句你便這樣不依不饒地生氣不理人日後只怕會難過許多呢!現在可是緊急時候啊!蕭徑亭一邊找個地方隱蔽一邊半認真地朝丹兒說道。
「沒有日後了!」丹兒冷冷回應道卻是馳馬遠遠離開。這喜怒無常的樣子真是讓蕭徑亭大為頭疼。
「你將大部人馬撤退退到弓箭射不到的地方!」蕭徑亭朝丹兒吩咐後便朝六奴使去一道眼色六奴頓時跟了上來。
丹兒轉過馬頭便朝後面馳去剩下的那一千多騎兵也跟著撤退退到了弓箭射程之外。
「前面或許便是跋劍的人馬你我上去探探!」說罷。蕭徑亭馳馬前往六奴在一邊長劍一揮不要說有箭矢射來那長劍激起的氣流。將丈許邊上的羽箭也吹飛了。頓時將蕭徑亭和自己兩人牢牢護住一支箭矢也飛不進來。
飛快地馳過了這道峽谷之後。蕭徑亭便在前面幾里的地方看到幾處微弱地火光想必是那裡的人馬聽到外面的動靜剛剛要將篝火熄滅了。
「喝!」忽然邊上的懸崖上飛下兩道人影接著兩支冷冽地長劍便飛快地刺到了眼前。那勢道竟然是又疾又凶。
六奴右手仍舊舞劍左手飛快屈指彈出。
「噹!噹!」連著兩聲眼前兩隻長劍沒有刺到跟前便碎成無數片掉落在地。
那兩道人影頓時一驚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那麼驚人的武功。互相望了一眼後目光猛地一亮雙手一張腳下猛地一跺。便彷彿老鷹一般朝蕭徑亭和六奴兩人撲來充滿了同歸於盡的味道。竟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六奴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左右兩手如同閃電一般飛快擊出兩人還沒有看清楚便已經如同小雞一般被六奴抓在了手中提在馬上飛快地朝前面馳去便是一點點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喝!」一陣斷喝後眼前頓時飛來數道黑影手中拿著兵刃飛快地朝蕭徑亭六奴二人撲來。
六奴將手中兩人飛快擲出馳馬上前便要全部放倒。
蕭徑亭一把抽出腰間的一把短刀舉在手中朝眼前黑影衝去。
「噹!」一道黃色的光芒閃過之後蕭徑亭覺得手臂一麻將對方的長劍磕飛幾丈。但是對方卻是血紅著眼鏡繼續撲來真是不要命了一般。
「慢著!」忽然人群中一聲斷喝那群黑衣人便停下了瘋狂的攻擊其中一個目光落在蕭徑亭手中的短刀上接著目光落在蕭徑亭的臉上試探問道:「這位先生您和蕭徑亭大俠怎麼稱呼?!」
「我什麼時候成為大俠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那人笑道:「現在才看見啊好在我們手下留情了!」接著將手中的黃金短刀扔到那人面前道:「你拿著這把刀子去見你的主子!」
那人面上浮上一道狂喜將黃金短刃接在手中先生跪下朝蕭徑亭二人行了一禮接著飛快地朝前面黑暗的大帳飛馳而去。
「您解開他們的穴道吧?!」蕭徑亭朝邊上的六奴說道。
六奴飛快地拍開了幾人的穴道又紛紛將他們丟在地上。那些人剛才雖然穴道被封但是這邊的說話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恭恭敬敬地垂站在一邊。
忽然前面一道火光亮起!接著幾道人影朝這邊走來。
蕭徑亭朝六奴道:「我們下馬吧!」接著手掌在馬鞍上一拍便一躍而下。
「蕭兄!」遠遠地一道高大的人影朝這邊飛快跑來腳步竟然有些踉蹌。但是卻是越跑越快言語竟然感激帶著興奮。
雖然蕭徑亭一萬個不自然但是還是被跑來的那個高大男子緊緊抱住他知道草原上的男子對同性之間的情誼也是經常火熱地擁抱的。
「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跋劍手掌在蕭徑亭的背後狠狠地拍了幾計後方才鬆開蕭徑亭。
蕭徑亭目光落在跋劍的臉上現這個他在江南救下的人。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那是的草莽氣息而是多了幾分威嚴和狂野雖然臉色慘白面容憔悴但是眉宇間依稀帶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息。
「好好!雖然境況極其不佳但是卻是沒有一點兒頹喪的氣息!」上上下下地巡視了跋劍幾眼後蕭徑亭大聲讚道。
「走咱們喝酒去!」跋劍拉著蕭徑亭的手便朝前面走去接著朝六奴望來。道:「請問這是哪位跋劍謝過今日的高義!」
蕭徑亭笑道:「這是在下的一個前輩!」
聽到他竟然是蕭徑亭的前輩跋劍臉上頓時一驚鬆開了蕭徑亭的手。走到六奴面前拜下道:「跋劍見過前輩!」
卻見到跋劍身邊一個老者皺起眉頭道:「殿下你是金貴之身。雖然禮賢下士是不錯但是你怎麼可以向草莽之流行禮!」
跋劍便裝作沒有聽見一般將整個禮行完。雖然六奴神情淡淡只是微微點頭一笑。他也不自以為許朝蕭徑亭道:「蕭兄。外面是不是還有一些你帶來的弟兄是不是招呼他們進來一起喝酒吃肉!」
「殿下我們自己帶著酒肉已經不多了!」跋劍邊上的那個老者接著說道接著目光瞥到蕭徑亭身上道:「再說這人雖然是殿下舊識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人心難測殿下不可不防!」言語中。卻是隱隱有股教訓的口氣了。
蕭徑亭便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卻也不說出外面那隊兵馬的來歷。只是朝跋劍道:「不用管他們了就讓他們在外面我等下便去招呼他們!」
跋劍知道其中有故便也不再問只是拉著蕭徑亭進去喝酒。
「我先出去一趟對付好外面的兵馬!」蕭徑亭說道接著六奴隨著跋劍進去。
「括將軍你帶著我這位兄弟出去!」跋劍問了自己可不可以一起去遭到拒絕後便點了一名將軍跟著蕭徑亭出來。
「丹兒你跋劍哥哥便在裡面!」蕭徑亭讓那個括將軍遠遠等在邊上馳馬朝丹兒邊上走去道:「等下你便進去看看他或許他許久不見你也想念得很了!」
丹兒騎在馬上只是不理蕭徑亭也不勸解道:「你跟著我來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接著馳馬走開但是現丹兒卻是不跟上來右手以抄便拉住丹兒所騎駿馬的韁繩一起馳到眾人聽不見說話的地方。
「眼前我們帶來的這一千多兵馬雖然能夠使我們實力大增但是他們卻不是完全歸附我們等到他們現了前面的兵馬竟是跋劍所屬的時候雖然現在不會內反但是等到面對跋玉大軍的時候說不定便會忽然嘩變那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們應該立即讓他們離開!」蕭徑亭皺起眉頭說道。
雖然丹兒不回話表情異樣但是蕭徑亭彷彿沒有看見一般還是接著說下去道:「所以等下我們便給他們領一封封上火漆的密信讓他們帶著送到牙帳跋玉那邊!然後再給他們一個令牌之類的東西告訴他們中間只要遇到有阻攔便先斬後奏(一路看小說網,)。這樣一來不僅遣走了他們還會讓對方認為這隊人馬便是跋劍的軍隊那是大部軍隊去追擊他們!我們便可以趁著這個缺口衝出突厥!」
「是你們不是我們!」丹兒淡淡說道接著美眸朝蕭徑亭望來道:「不用這個辦法的!」
蕭徑亭雖然心中一歎但還是朝丹兒笑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丹兒垂下臉蛋道:「現在你已經找到了跋劍就不會跟著我去見師傅了是嗎?!」
蕭徑亭眉頭一皺想了片刻後說道:「至少在跋劍脫險之前我不會去見他!」
丹兒一聲冷笑道:「那妍兒師妹的消息你便不要了嗎?!」
蕭徑亭此時臉上的笑意終於斂去望天歎息一口道:「不用去問他!我已經知道了在來突厥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頓了頓又:「我這次來突厥這是想來確定一下你師傅的態度或者是知道清楚一些事情!但是現在卻是沒有必要去見他了!相當程度上我來突厥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
丹兒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不由微微一愕。接著轉過俏臉不再說話。
蕭徑亭索性接下去說道:「但是你師傅我肯定是會見的!不過那個時候或許會在長安見到他!到時候或許我們便要刀劍……」
「我已經想好了!」丹兒忽然仰起俏臉朝蕭徑亭說道:「我已經帶著你找到了跋劍對他算是已經仁至義盡了!也背叛了我親哥哥還有我的師傅!」
蕭徑亭在一邊靜靜不語等著丹兒將下面的話說下去。
「所以我要走了!」丹兒美眸望向草原的西邊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我帶著那一千多人馬回牙帳回師傅那裡!剩下的路你便跟著跋劍一起走吧我不能再背叛師傅和我的親哥哥了!」接著兩道美麗的眸子盯著遠方的天空其中的神情頓時變得複雜糾結起來。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抖喉頭微微動了動目光緊緊地盯再丹兒美麗的嬌魘上良久的功夫一直沒有說話。看著丹兒迷人的嬌軀再馬上微微地顫抖著但是臉蛋卻是越來越冷凝。
「你去吧!」良久之後蕭徑亭淡淡說道接著靜靜說道:「你一路上喜怒無常喜則春風滿面、柔情似水怒則冷淡漠然、言語無情說實在的我真是有些不自然!」
丹兒嬌軀微微一晃小臉一白雙眸頓時一陣無神。小嘴一顫後馬鞭狠狠在馬背上甩了一計便朝前面飛馳而去。
蕭徑亭臉上頓時浮現一道哭笑不得、無可奈何的神情飛快地伸出手臂一把擒住丹兒甩開的馬鞭用力一扯便將丹兒的嬌軀從馬背上扯飛過來。
第七章毒酒暗害
「你幹什麼?!」丹兒嬌聲怒道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微微有些古怪美麗的眸子中閃過美麗的光華。
蕭徑亭卻也不理會一把將丹兒的嬌軀放在自己的馬上另外一手伸進了她的胸前衣衫不顧丹兒的拚命掙扎細細地在她柔軟堅挺的酥胸處摸索終於找到了一塊金牌之類的東西一把點住她的穴道笑著說道:「好丹兒我等下向你賠罪!你這個丫頭真是讓我頭疼死了!」說罷親暱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後便下了馬兒。
走到丹兒的那匹馬旁蕭徑亭解下了放在馬鞍上的那支黃金寶劍。見到丹兒兩隻美眸便彷彿要冒出火來不由走上前去在她嬌嫩的粉頰捏了一記道:「借你這兩樣東西用一下待會兒便帶著你去見你的跋劍哥哥!」
說罷蕭徑亭躍上另外一匹馬朝前面的一千多騎兵隊裡馳去。
「你帶著一千人朝東邊的色目國方向馳去將這封信交給駐守在東邊的括大將軍!這面令牌暫借於你拿著他你一直東去碰到任何人直闖而過!這是陛下親賜的令牌誰也不能阻攔你!」將令牌遞到那一千人的騎兵領手中那人頓時臉色赤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良久後方才滾身下馬跪在地上恭敬接過那張令牌然後將封有火漆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放進懷中。
「你帶著三百人朝西北方向的牙帳馳去一直將這封信送到跋玉可汗的手中!這支黃金寶劍也暫借於你遇到任何人阻攔都先斬後奏!」將寶劍遞到後面一個正規軍的副將手中他的表情比起之前那位還要誇張兩隻眼睛彷彿要冒出火來一般。
「這是緊急軍情你路上便是一刻也不能耽誤!」蕭徑亭面色嚴肅吩咐道:「將信送到可汗的手中以後公主便向陛下請旨讓你連升四級!」
「屬下謝過大人關愛謝過公主厚愛!變粉身碎骨也不能報答!」副將淚水縱橫跪伏在地連連磕頭哽咽道:「奴才便是不吃不喝也不敢耽誤大人交給的重任半刻時間!」
「看來草原上的官員也未必全部是草莽英雄中原的官僚風氣倒是學得十足像啊!」見到副將感恩涕淋的樣子蕭徑亭心中暗笑道。
一直看著兩隊人馬如同兩道烏雲一般片刻時間便從視野中不見消失在一望無際的草原深處蕭徑亭方才朝丹兒的方向馳去。
跋劍身邊人多丹兒若是以原來的面貌進去人多嘴雜說不定會傳出什麼。所以蕭徑亭花上片刻功夫給丹兒改變了容貌。」
「好丹兒我現在便帶著你去見跋劍不過還是要點住你的穴道的!你要是生氣等下狠狠地打我幾記吧!」蕭徑亭拉著丹兒騎著的那匹駿馬便朝跋劍的大營走去。
不過他沒有解開丹兒的穴道倒是有深層的考慮。要是解開了穴道看來就彷彿是丹兒自願和跋劍敘舊接觸的了而要是被點住穴道則看來像是被逼迫的一般使得丹兒在跋玉那邊也留了一條後路。
「大王子中原人詭計多端最不可信!而且這次跋劍篡位便是有了中原武人的幫忙您這樣做無異是引狼入室啊?!」跋劍的中心帳蓬周圍沒有一個人帳蓬裡面便也只有跋劍和那個親信老者兩人。
「而且如此非常時期整個草原都是跋玉那賊子的大軍在團團包圍中他們幾人如何能夠過來!」老者見到跋劍處於深思中不由目光一獰接著說道:「很有可能他們便是跋玉派來您身邊靠著你們之前的關係取得您的信任!」
跋劍眉頭皺起問道:「那他們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自然是殿下您身上的那塊傳位玉璽了!沒有得到它跋玉便一日不能真正做上突厥的可汗!」老者目光一轉接著說道:「跋玉千里追您為的便是這塊汗位玉璽!而且他害怕您到了最後關頭會拼著性命不要和這塊玉璽同歸於盡!所以派來一個熟人到您的身邊竊走您身邊的玉璽最正常不過了!」
見到跋劍依舊不說話老者接著說道:「殿下您可知道跋玉那邊還有蕭劍府的人在幫忙!而蕭徑亭在中原的時候就曾經救過蕭劍府的人在江南的時候蕭徑亭和蕭劍府的府主的關係更是非常密切!」
忽然外面傳來一串緊密的腳步聲兩人頓時安靜不語。
「稟報殿下和國舅剛剛從中原來的那個武林人士好像帶著一個女子飛快從人群中離開那個女子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那個士兵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那個女子好像依稀便是丹兒公主!不過很快從人群中消失小的也沒有看清楚!」
「你去吧!」老者吩咐道面上的神情更加陰沉冷冷一笑道:「殿下丹兒公主可是跋玉的人啊!」
跋劍眉頭微微一動接著又微微一笑朝那老者說道:「那依著舅舅的看法我應該怎麼辦呢?!」
「殺了!」那老者的聲音頓時變得陰毒起來道:「這個時候寧可錯殺也不可疏忽!而且他們外面帶來一千多兵馬也可以為我所用!」
「哦?!」跋劍似笑非笑一聲道:「但是他們武功都非常高強我們帶來的這幾千人中沒有一個人能夠殺得了他們的啊!」
那老者依稀便是跋劍的舅舅了聽到跋劍的話後頓時湧起一陣被壓抑的狂喜好像頓時跪倒在地道:「那樣臣願意為王子效勞!等下您只要假意和那兩個中原武人親近勸他們喝酒吃肉!我們事先便在酒水裡面放上毒藥任他武功再高也沒有用!」
跋劍又道:「他們是武林高手對待飲食自然是極度小心的要是先在酒水中下毒一定會被他們現的!」
老者面上的神情頓時變得得意起來道:「殿下不用擔心老臣身邊恰巧有一隻寶壺!外面看來是一隻普通的酒壺但是裡面卻是暗藏機關平常倒出來的都是好酒另外一邊卻是藏有毒藥!只要不經意間在壺柄上小心輕輕一按倒出來的便是毒酒了!」
「殿下先和那兩人飲上數杯然後趁他們酒意濃的時候按下機關倒出毒酒毒死他們!」老者接著說道:「那個時候就算兩個中原人比狐狸還要狡猾也必死無疑!」
跋劍目中閃過一道複雜而又沉重的光芒輕輕歎息一口道:「那樣舅舅便去準備吧!」
「殿下是蕭先生來了!」蕭徑亭走到跋劍的帳篷前便有一個侍衛在外面大聲稟報。
「蕭兄!快請進來!」跋劍當下從帳篷中迎出面色慘白中卻帶著潮紅好像是心情激動的緣故。
一直走到帳篷中間蕭徑亭方才說道:「丹兒也來了不過現在我們說的話不能讓她聽見只有等下讓她進來了!」
跋劍待蕭徑亭坐了下來後方才坐在了榻上朝蕭徑亭笑道:「當初蕭兄在江南的時候丹兒妹妹便也在江南那個時候我便想或許丹兒也逃不脫蕭兄的魔爪要趕上她師妹的後塵了!沒有想到還真是讓我猜到了!」
接著跋劍又輕輕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見過丹兒了!當年我母親對不起她們後我便也覺得沒有臉面面對她們了!」
蕭徑亭微微笑笑也不說話。
「想來丹兒已經將我們兄妹間的恩怨告訴給你聽了!」跋劍面上一悲道:「所以雖然跋玉他起兵篡位追殺我千里!但是我心中只有悲淒卻是沒有多少怨恨!真的!」
蕭徑亭頓時皺起眉頭道:「跋劍兄!我雖然知道跋玉勢大但是也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便篡位成功。你的父親還有那些臣子也都不是等閒之輩啊!」
跋劍目中閃過一道怒色和無力道:「蕭兄啊!他們的勢力真是你想像不到的大!父汗和我早就料到跋玉會反也做好了準備!雖然跋玉的十來年經營已經有了不少的親信和黨羽!但是比起父汗勢力卻是要小上許多啊!」
「但是!等到他開始進攻的時候我才現原來他的勢力是這麼的驚人那些個絕頂高手彷彿是瞬間從地下鑽出來的一般!我和父汗手下的那些高手比起他們便彷彿小孩一般瞬間便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而且而且他的攻擊便彷彿是狂風掃落葉一般在那一天一些將軍和大臣紛紛倒戈一些忠於父皇的紛紛斃命!僅僅只用了半天多時間便在金帳中逼得父汗退位!」
蕭徑亭聞之頓時長長地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跋玉的表演而是方召疾或者說是方劍夕的勢力表演啊!甚至可以說是他們在大武造反之前的一個演習而已。但是就是這麼一次練兵便顯得那麼驚人。那他們手中隱藏了幾十年的實力真是大到了驚人的地步了。難怪大武的皇帝這麼忌憚了就算方召疾露出造反的爪牙方劍夕囂張之極也是不敢有什麼動作。
「我當時看到無數的中原高手從那邊絡繹不絕地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批!」蕭徑亭神情凝重道:「我當時心中便焦急抄著小路馬不停蹄地趕到草原沒有想到還是晚了!」
「父皇年紀大了為了保住那些親近的人還有我突厥的一些棟樑大才!在無計可施下便讓位給了跋玉!而且當場自盡不願意做傀儡太上皇!」跋劍緊咬牙齒淚水從目中滑下道:「但是父汗在退位之前用計讓我偷偷離開了牙帳。而且將傳位玉璽交了給我!」
說著跋劍咳嗽了幾記面色慘白渾身無力已經是病得極重了。
目光落在外面黑夜中那些淒涼蕭瑟的帳篷跋劍長長吸了一口氣道:「我當初從牙帳出來的時候帶了一萬多人。但是千里追殺下來現在僅僅不足三千人了!而且中間沒有一個是逃跑的全部是壯烈戰死的!一直到現在沒有了糧草馬匹也差不多殺了一半!但是仍舊沒有一個人中途離開的!」
跋劍的面色頓時變得堅毅起來目光緊緊盯著蕭徑亭道:「所以作為他們的主子我一定會誓死和跋玉周旋!也要千萬百計保護住他們寶貴的生命剷除他們身邊一切的危險!就算我死了也不讓玉璽落在跋玉的手中!」
「殿下酒宴已經準備好了!」忽然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道:「國舅讓殿下和尊貴的客人前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