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所有上衣都被撕爛了低垂在腰間,凸露出的兩團白肉委屈地行使著誘惑的本性。那撕爛金發女孩的男人,接著彎下腰用手摸著金發女孩的群邊,然後慢慢撈起裙子。很快他的手就來到了金發女孩的大腿位置。不過他的手卻就此停了下來。然後那剛才打了關二三拳的年輕人,輕輕一腳踩在了關二的兩腿之間。只是雖然對方的用力不大,踩的位置卻是要命得很,關二還沒完全反應,只覺得下面像被火燒了一把,兩眼一黑,卻是昏了過去。
等關二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車上,而是全身**地躺在堅硬的水泥地上。見到關二醒來,一張菱角分明的臉貼了過來。關二下意識地往後一退,他認得這個人,正是之前在面包車裡面痛打自己並把他踩暈過去的家伙。當然,關二並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叫黑孔,之前剛剛槍殺了章輕翠。所以一邊退的時候一邊露出仇視的眼光。黑孔看到關二仇視的眼光,也不以為意,徑自站了起來。然後等關二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後退的時候,從手中扔出一個圓球。
這圓球很小,黑孔抓在手裡竟然看不出手掌裡還有東西,只是這一扔,力量不小,堪堪砸在了關二的小弟弟那裡,竟然比之前踩了那一腳還要痛。關二努力看著自己的小家伙,發現竟然有點紅腫,一挪動屁股,就痛得厲害,卻又偏偏無法暈了過去。到了這個地步,關二早管不了那麼多了,對黑孔喊道:“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對付我們信義社的人,不怕我們信義社幾千多兄弟的報復嗎?”
“額,你是信義社的人?信義社的人很了不起嗎?”黑孔看了看關二。關二看到對方輕蔑的表情,氣憤地說道:“你們既然這麼大膽子抓我,肯定也是其他幫派的。不過,要是今天是誤會就放了我,大家各退一步留點臉面,日後好相見,不然大家以後沒得講,生死相見。”黑孔聽關二這麼一說,不由笑著問道,“信義社,好大的口氣,看來章輕翠那的事情也是你們信義社輕輕一動心就做出來的了?”
聽到年輕人說起章輕翠,關二才明白這些人果然是來對付自己的,想到自己曾經如何玩弄章輕翠,看來這章輕翠花錢找了關系來報復自己了。想到這裡,關二反而並不如何害怕,對那年輕人說道:“你們既然是章輕翠找來的人,想必也是收了一些好處費而已,不過我說兄弟,錢是好拿,也要看怎麼拿,得罪了信義社是什麼後果,你不會想象不出來吧。”
“信義社?是不錯。”黑孔說到這裡,狠狠一腳踩在了關二的腳踝上,關二一時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的,腳踝上鑽心的痛,估計是被踩碎了。不過年輕人卻不讓關二暈過去,手一揮,又沖上兩個人抓住關二,倒提著用鐐銬把關二鎖著,掛了起來。
赤身**的關二雙腳在離地兩尺來高的地方不斷揮動著,年輕人拿起皮鞭狠狠抽了兩下關二。關二只覺得火辣辣的痛了一下後,馬上有一種入骨的疼痛。心中明白,這鞭子上很可能是侵了鹽水,所以抽爛肌肉後才會如此疼痛,這時候他自知必死,也把生死置之度外,沖黑客罵了起來。
黑孔沖關二“赫赫”笑道:“你這個時候還能罵的出來就趕緊罵吧,等下就沒機會了。”
關二還想再罵幾句,卻發現門“黨黨”開了後,隨即傳來一聲十分淒厲的呼救。又有兩個人抬著一個滿頭金發的女孩子走了出來。這滿頭金發是很明顯的特征,雖然全身沒有一絲布料,關二還是認出這個女孩就是板手正在泡的啤酒妹點點。金發的點點縮成一團,被兩個男人抬著走到關二面前。
其中一個男人手一放,就把點點扔到地上,只聽“啪”的一聲,點點的背部與地面有了親密的接觸。那男人把點點摔在地上後,也不管對方死活,又把手掏到點點的下部,用了一掏。點點又發出一聲淒慘的喊叫。這個男人把手拿了回來,卻是五指都沾著鮮血,正開始往下滴落。那人看了看手中的鮮血,走到關二面前,這才問道:“你當時強奸章輕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落得如此下場呢?”
早已不顧生死的關二憤怒的罵道:“直娘賊,有種沖爺爺來,這個女孩與我一點關系也沒有的,快點放了她。”那男人陰陰一笑,說道:“那麼你強奸章輕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與你沒一點關系呢?”關二無話可說,只得狠狠罵了幾句。
雖然關二罵得很粗俗下流,那些人卻都是一幅無所謂的表情,並很快當著關二的面,開始折磨那金發的點點。可憐的點點,不過是個有點小混混氣質的啤酒妹而已,哪裡見過真正的江湖黑道,雖然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很向往黑道大哥的瀟灑舉止,但真的面臨這麼殘酷的黑道虐待,卻是更本吃不消。只是她正被三個男人一起虐待著,無論是陰部還是屁股又或者是嘴唇,都被男人拼命的穿插著,而正在她嘴部做著活動的男人,大約擔心被她拼死反抗用牙齒咬壞自己的髒東西,把她的下巴也卸了下來,所以此時的點點只能讓下巴無力的凋零著,任憑那男人下體隨意的出進。而另外正在點點下面做活動的兩個男人,由於體位關系,卻是做得不怎麼遂心如意,所以其中一個男人從點點的體內馬上抽身出來,讓身邊的同伴可以全力以赴的為所欲為。
詭異的是,遇到這等慘絕人寰的虐待,身為同伴的關二偏偏此刻也起了生理反應,而且身體裡面有團奇怪之極的欲火在燃燒。混在黑道上的關二當然明白自己可能被對方喂了春藥,同時又在想,這些人不知又會用怎樣的方式對付自己呢?正在奇怪與煎熬之間的關二突然發現其中一根年輕人從點點的身上站了起來,下體還是堅硬如鐵,不免有些滑稽多過色情。那人走到關二面前,手一伸,不知怎麼的就多了一把三寸來長的小刀。這年輕人看了看關二,又看了看手掌,然後狠力一刀揮去,卻是把關二稍微有點反應的下體給削去了小部分,頓時血如雨下。受到此等重創的關二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
年輕人看著關二,罵道:“趁現在還有點力氣,趕緊叫吧,等下就沒機會了。”
雙腳正在空中不斷踢踏的關二,聽到年輕人這麼一說,馬上閉著嘴巴。年輕人見關二這等反應,稍微一奇怪,站在原地停了下來。不料正緊閉著嘴巴的關二用力一吐,一把口水有快又狠地飛了過來,正中他面門。年輕人大怒,正想動手一番又停了下來。卻是後退了幾步,對關二說道:“好,姓關的,我看你等下怎麼還能吐東西出來。”
說完這句話,年輕人跑到剛抬出點點的門口說了什麼,就走出一個最少一米九以上的黑人來,這個黑人光頭圓臉,全身像黑炭一樣,只是笑起來的時候牙齒比雪還白還亮。黑人走到關二面前,用的是還算標准的普通話,說道:“來吧,寶貝,放輕松些,別緊張。”
關二聽這個黑人一邊用這麼曖昧的話安慰自己,一邊走到自己身後,,抓住敏感的屁股。此時的關二,不僅腳踝被踩爛,命根子被小刀削了一段,已經是悲慘得不能再悲慘了。可是被黑人如此一摸。關二才明白,之前的那些苦難才剛剛是開始,地獄才剛剛踏上第一層。
那個年輕人見關二的表情,這才說道:“所謂因果循環就是這樣,當日你強奸章輕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遭遇同樣的命運呢?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把那晚的事情給我說個清楚,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不然你看這黑鬼迫不及待的樣子,肯定會搞得你肛裂而死。”
雖然自知必死無疑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的關二聽到這話,還是馬上有了反應,對那年輕人說道:“真的,我說了後你就可以給我一個痛快。”
年輕人看著關二,露出譏諷的表情,說道:“話我已經說了,你信不信隨便你而已。”
關二還想再說什麼,發現自己屁股有團火熱正在靠近過來,他當然知道這是那個黑人正處於顛峰狀態的東西在尋找破關場所以至蠢蠢欲動,一想到這裡,關二差點把肚子裡面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所以馬上對那年輕人說道:“我說我說。”
年輕人殘酷地一笑,說道:“好。”
為了早點結束這條生命,關二很快和盤托出那晚自己的所作所為,當然,對於一同過去的天師哥,關二也是所知實在不多。見該問的都問了出來後,那年輕人殘忍一笑,說道:“好的,我問的差不多拉,等下該你享受了。”
只是他這話不知是向關二還是向那黑人說的。
但關二只覺得屁股一痛,已經有什麼東西直鑽入到肛門裡面。“你?!”關二發出一聲憤怒之極的悲憤,可是那年輕人已經走遠,而黑人對他的攻擊正開始得如火如荼。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關二好像聽到有開門聲,有叫喊聲,也有開槍的聲音。只是他實在太過恍惚,看不清這些也聽不清這些。
當然,已經快要死去的關二不知道,在自己正被折磨得不醒人事之際,他信義社的同伴們也趕了過來,雙方發生了激烈的交火,不過對方早有准備,所以全部安全逃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