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浴室後,關二發現大腿有點濕漉漉的感覺,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胯部也沾了一些自己剛才爆發的液體,不由大歎倒霉。而章輕翠洗了洗手,又蹲了下來,幫關二清理起他那已經爆發過後進入假死狀態的物件,溫柔而細心的清理完後,又幫關二脫下褲子,這才開始給自己清理被噴的一塌糊塗的偶像臉蛋。
見到章輕翠如此女奴的表現,關二心中那成為帝王的成就感可是直沖雲霄,不由想起曾經聽社團的牛眼還是誰說過,這男人的東西是很美容的,塗抹到女人的臉上比什麼化妝品都好,如果女人吃了下去,那更是難得的補品,所以看日本的很多AV電影裡,女主角都好這一套。不由心中一動,對正清洗臉部的章輕翠說道:“別洗臉了,大爺我的種子可是難得的補品,別浪費掉。”
章輕翠聽後,只是停了停,還是很聽話地停止了剛清洗到一半的臉部,動作也馬上停頓下來,然後開始放起水來。很快水就掩蓋到了浴缸中央,關二與章輕翠一起坐了下來,這兩個人的體積一下子就把水位堆高了不少。關二見到章輕翠與自己一起坐了下來,肉貼著,卻是如此的細膩,實在是爽得不能再爽的爽呀。
只是惱火的是,現在這種帝王級享受,自己卻表現太差,無法給出進一步的反應。章輕翠看著關二,又把臉貼了過來,准備吻他。正大喜的關二突然問道一股腥臭味,這股味道如此的難聞,幾乎讓他差點吐了起來。還待大罵幾句,又看到章輕翠臉上還沒風干的白色液體,才明白都是自己惹的禍。便讓章輕翠趕快把臉洗干淨。
洗干淨後的明星,坐在了關二身上,就像不久前與程守勳做的動作一樣,她把舌頭放進了關二嘴裡,來回幾次後,又把關二的舌頭吸了過來。等關二逐漸掌握了這種濕吻的技巧後,章輕翠又開始用身子最突出的地段往他身上蹭,如是者反復幾次,關二只覺得整個身子麻癢麻癢的,就像十萬個蟲子在心裡撓,偏偏又很快樂很舒服。
等一只小手再次抓了過來,關二發現自己終於又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滿臉的青春豆在肆意的張揚著跳躍著吶喊著表達著它們的快樂與幸福,當然還有極大的滿足。
如此滿足的幸福。
……
當關二心情如火、身體如爛泥地走出別墅,章輕翠卻是赤身裸體地蹲了下來,用手探了探已經躺在地上一個多消失的程守勳的鼻子,發現他還有微弱的氣息。心中一喜,臉上又馬上陰晴未定,似乎正在進行激烈的天神交戰。原來此刻的章輕翠,正在為要不要打電話給程守勳叫急救還是就此離開甚至給他補上一腳送上一程而苦惱。
畢竟,叫上急救車自己與程守勳的關系就曝光了,本來鋪天蓋地的娛樂八卦已經夠恐怖的了,但比起這些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程老爺子那邊的反應。要是知道兒子跟自己在一起而受傷,就算與自己沒什麼關系,誰知道程老爺子會怪罪布怪罪呢。唉,只怕現在可是麻煩大了。當然現在不管程守勳的死活,馬上離港跑路也是一種法子,可是章輕翠知道程氏集團的勢力有多大,要是這樣的話,那肯定被打上“畏罪潛逃”的烙印,所以章輕翠想了想還是最終撥通了電話。
當救護車拉著淒厲的警報聲來到程守勳的這棟別墅,急救人員發現大門早就大開,於是匆匆地沖了進去,一樓雖然***明亮,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便毫不遲疑地沖上二樓,同樣一個人也沒發現。這四個急救人員迅速展開搜查,很快有個伙計在主人房發現一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的臉上全是血,一檢查發現鼻梁、臉骨全部給打碎了,所以一時不知道年紀大小,也不知道具體容貌。
臉上血肉模糊,但是這些還不是最恐怖的傷勢。急救人員看到男人胸口間那個拳頭大的傷口,差點以為自己見到鬼了。又見傷者傷勢嚴重,能不能搶救過來都難說,急救人員草草問了下發現別墅裡面再也沒有別人,就給這個傷勢嚴重的男子插上氧氣,小心翼翼地抬上了急救車。
然後急救車再次發出淒厲的嚎叫,往醫院不要命地開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這家急救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裡多了一個留著背頭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看上去五十來歲,天庭開闊飽滿,氣勢沉穩、不怒而威,一看就是個久居上位者才能養成的威勢。這人就是東南亞的赫赫有名的程氏集團的當家人程添浩程老爺子了。
程添浩後面還站著兩個人,都是四十左右的年紀,一個皮膚白嫩文質彬彬,正是程添浩的大兒子程守武,另外一個比程守武要高上半頭,最少有一米八五,整個人像一把刀子扎著,正是程添浩手下最能打的武師李凱。原來當晚程守勳剛被送到醫院,醫院就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說出了程守勳的身份。醫院一聽後十分重視,來不及確認程守勳的身份,馬上派出醫術最好的專家權威給這個著名的實業家少爺做急症,同時一邊確認傷者的身份,一邊試探著聯系程氏集團在香港分公司的負責人。沒想到真的這麼不幸,這個傷者真的就是程家的三少爺。
此時院長與主治醫生正在拿著七八張CT照片給辦公室的三個人解釋分析:“程公子的面部嚴重骨折,其中鼻梁骨完全碎裂,有部分碎骨刺入內部,你看你看,就是這個部位,導致程公子腦部淤血,這就是他暫時昏迷的原因。”
主治醫生說完這些又拿出一張胸部的CT照片,說道:“這張CT片顯示,程公子的胸部受到不明物體的重擊,不僅胸部碎了四根骨頭,連肺葉都被刺破。不過這個部位的創傷並沒有頭部嚴重,主要是外部創傷。”
程添浩聽完後,臉上並不見如何激動或悲傷,只是看著頭發花白的恭遠良主治醫生,良久才問道:“你的意思守勳他現在還在昏迷的原因主要是鼻梁骨的碎骨扎入了內腦,引起大腦淤血才這樣,他胸部所受的傷反而並不危險,只是這個腦部手術很危險,所以需要我來簽字做決定?”
程添浩這話說得平淡,就像一個普通家長知道兒子有了危險後的反應一樣,可是恭遠良只覺得心裡倏地一寒,只得連忙點頭。
“哦,既然這樣,這些專業上的事情我也不懂,還得麻煩恭大夫了,這字我馬上簽。”
恭遠良忙說應該的、應該的,簽字後程添浩又問恭遠良道:“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要不要沒上動手術,如果不是特別急的話,我想先去看下守勳。”
“這,當然沒問題,我們准備一小時候就動手術,程老爺子你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只是令公子身體比較虛弱,您別在病房裡面呆得太久。”恭遠良見程添浩這說,以為他只是擔心手術萬一有意外,想在手術前再看兒子一眼。
得到醫生的肯定答復後,程添浩看了看大兒子一眼,說道:“你就留在外面吧,別進去了。”說完帶著李凱走進了程守勳的重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