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點驚疑完全無法讓慾火焚身至充及整個腦袋的肖健兒清醒過來,這個平素雖然很好色但也很自律的大臥底,此刻已經有點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此刻的任務——管他了,一切都計劃周全了,想來也不會出什麼漏子。
所以肖健兒又朝歡歡撲了過來,歡歡只是用手護在胸口,用膝蓋頂了肖大臥底兩下,無奈兩者力量差別實在太過懸殊,也便徒然地放棄了反抗。見歡歡不再掙扎,肖健兒反而一時不太適應,如同一個人走過千山萬水,突然到達目的地後的茫然。
歡歡抬了抬脖子,對肖健兒說道:「好像有人在車外面敲門。」
肖健兒著惱地一笑:「怎麼可能呢,我這車停在停車點,可是實足的遵守了交通規則的。」心中卻是想著,且看你這妞兒還有什麼新花樣、新動作呢。由於有錢還有一定的地位,肖健兒並不缺少投懷送抱的女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遇到這個歡歡後,卻是覺得對於之前那些主動的女人實在沒一點成就感。或許,歡歡的掙扎,像模像樣的假意反抗,反而讓他有了一種「愛與征服」的感覺。只是他早已不是十四五歲的初哥,把愛看得那麼單純,那麼感性。所謂愛,不就是越做越愛與越愛越做嗎?
愛情是項體力勞動,當然偶爾需要下腦力活。現在就是展現自己體力的時候了。
可是這個時候,車身裡真的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在這個關鍵時候,被人打斷了好事,肖健兒的氣是個男人都能想像得出來,他決定打開車門看看,是那個沒長眼的小弟來找自己,如果不是真的有重大事情的話,他一定會「肖哥很憤怒,後果很嚴重」。
肖健兒拉開了車門,就看到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自己腦門心。然後馬上衝出來兩個高大的漢子,這兩人迅速用擒拿鎖住肖健兒的關節。然後此時又從外面衝出一個很矮小的中年人。
「你們這是?」肖健兒正想大聲疑問,可是這個中年矮子卻沒給他機會了。這個中年人皮膚黝黑,雙眼無神,偏偏力氣出奇的大,他一把摀住肖健兒的嘴,同時用力一按,手掌裡的一粒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就落進了肖健兒的嘴裡。這粒東西見到口水就馬上溶解化了,肖健兒大駭,不知道這些人是何方神聖,怎麼一見面解釋都都沒,就對自己展開這莫名其妙的行動。
這個中年矮子捂了一會就把手放開,人也跟著走進車裡,「況」地一聲,車門又被拉開,車外的幾個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肖健兒驚恐地看著這個中年人,發現自己突然就全身乏力,別說搏鬥,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中年人這時露出一絲微笑,不過這微笑使得他在肖健兒眼裡越發的恐怖。
似乎很滿意司機達到的效果,中年人才對肖健兒說道:「別嘗試著搬救兵,那些人大部分和你一樣的下場了。下面我想和你好好談談,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老客,當然你隨便叫我什麼都行,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叫我王八蛋都沒關係。」說到這裡,老客又笑了一笑。
肖健兒馬上問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抓我。」可是,不知道怎麼這些話只能在喉嚨裡「嗚嗚」著卻表達不出來。
老客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說道:「請稍微等一下,我還有點事情沒做完。」說著三兩下就把肖健兒的長褲短褲全撕爛了。肖健兒下面的硬得不能再硬的物件就這樣展露出來。肖健兒的本錢挺大的,在中國男人中算是很雄偉,只是這個時候,卻是把最顛峰的狀態展現給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是這麼的恐怖,所以肖健兒很驚很害怕。
只是奇怪的,本來男人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馬上變小變軟的,但這個時候,肖健兒卻覺得自己那裡一直持續著這種暴走的狀態,而且看上去遠遠不會結束的樣子。
老客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真空裝的管子,這管子六七寸長,比大拇指稍微長一點。老客拿出這個管子後,往肖健兒那裡一比劃,好像歎了一口氣,就把管子插了過去。這個管子剛好把肖健兒的東西完全接納了。
做完這一切後,老客看著歡歡,用很奇怪的語氣說道:「我說你一個大姑娘,看了這麼多不該看的東西了,怎麼還不走,還要我繼續給你表演小白鼠實驗嗎?」
歡歡臉一紅,對老客罵道:「就你個這老不正經。」
這一下,肖健兒徹底的絕望了,剛才他努力掙扎,卻發現除了下面那裡很硬,其他地方都軟了。現在聽到花花與老客的對話,這兩人明顯是認識的。原來我早就落入了對方精心設置好的圈套裡面,到這個時候,肖健兒心裡全明白了。
只是這些人花了這麼多曲折、心思來對付我,不知道又圖謀什麼呢?我做臥底前就經歷了最殘酷的反審訊訓練,那些教官都是前FBI出來的牛人,想從我嘴裡掏出點東西可實在沒門。肖健兒這樣的臥底,成功了光彩自是不必多說,但是失敗了早就想到後果,而且之前從組織拿了這麼多好處,加上家人全被當作人質,這個時候如果事情敗露了,不承認瞞混過去是最好的,實在瞞混不過就一人做事一人當,一個人死總比一家人死好。
想到這裡,肖健兒心裡歎息了一聲,對方派了這麼多人花了這麼多心思,一定有些證據在手裡,看來我還是死了好。
這時歡歡罵完老客後,整理了有點爛碎的衣服,推開車門下去了。老客見到車門又關上,卻是依舊沒有與肖健兒說話,他又拿出一個一根套住電線模樣的器械,連到了套住肖健兒那裡的管子上,一按按鈕,肖健兒就全身抖動起來,雙眼圓睜,想努力控制自己,卻是實在控制不住。最恐怖的是,肖健兒收過專門的拷問訓練,如果身體受刑熬不住會自動昏迷,現在的刺激已經快超出了他身體能夠受到的極限,偏偏卻越痛精神越敏感,神經越亢奮。
電了不到十秒鐘,肖健兒就恨不得要把牙齒搖碎,可是此刻卻是偏偏牙齒無力得很。
見肖健兒這個表情,老客「哦」了一下,才說道:「肖健兒是吧,你放心,我們早知道你受過這類針對審問的訓練,所以也為了下了重本,連這邊系統第一美女的色相都用上了,那就是明確可以告訴你,無論什麼樣的人,落在我手裡,就算是個死人,也會替我乖乖的開口。」說到這裡,老客停了一會,又說道:「我知道每個人都喜歡不見棺材不落淚,到了黃河才死心,所以也不想說些空話、白話,所以決定先行動再說話,剛才的給你的體驗應該能夠感覺到我不是在說慌吧。」
肖健兒只是拚命掙扎,卻是全身無力,現在就連嘴巴都很難用力閉上了。老客又按了一下那個綠色的按鈕,肖健兒只覺得十萬個蟲子正在自己下面那裡不斷的咬、抓、撕,偏偏整個人都無法動彈,這種苦,饒是肖健兒經過專門的特殊訓練,還是實在無法承受。
老客見到肖健兒已經面無人色,又按停了按鈕。只是這麼一停,肖健兒馬上像從十八層的地獄上到了天堂,可是老客確是沒有急著追問他。這個時候,他竟然停了下來,嗦嗦地從口袋裡再掏出一個東西。肖健兒以為對方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要招待自己,心裡想死的心都有了,正想大聲喊道:「老大,你到底想問什麼,我都全說了。」可是這個時候,肖健兒只覺得整個舌頭都僵硬著,雖然很想發出聲,卻嗚嗚了很久說不出一個字來。
老客看到肖健兒的樣子,看了看手中剛掏出的東西,原來是一包英文牌子的香煙,拿出一根後,便點了起來。重重的吸了一口,老客突出一個大大的煙圈,這才對肖健兒說道:「你或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全身鬆軟,而只有你那個地方硬的像水泥做的,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只是上頭說,這個東西剛搞出來想做做實驗,看有沒有效果。還說對那些慾火焚身的傢伙最有效果,如果在勃起狀態吃了這種藥,又沒有解藥,命根子就能硬一天一夜,而全身雖然動彈不得,神經卻是出奇的清醒。不過你也肯定知道,那個部位硬一天會是什麼後活,我沒有親自嘗試過,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他們說的一樣,要不肖大哥,你現在告訴我感覺怎麼樣?」
肖健兒看著老客,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客這才想起什麼似的,拍了拍腦袋,很自責的說道:「你看我都忘了,肖大哥現在說不出話出來。」說著又掏出一粒黑色的小藥丸塞進肖健兒嘴裡。過了一會,肖健兒終於能發出聲音了,他第一句話就是:「我全說我全說,你們究竟需要瞭解什麼?」
老客看了看快要哭出來的肖健兒,想了想才說道:「好,我就給你個機會。先暫時告訴我你其他師弟現在具體的隱藏地點以及槍支的數量情況。」
不一會,肖健兒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訴了老客。老客敲了敲,車門就被拉開了,老客把剛才肖健兒所說的內容簡單說了一遍。外面的人過了一會,探了一個頭來,說:「他沒有說謊。」
老客顯得很滿意,看著快要崩潰的肖健兒,安慰道:「很好,你剛才做的很好,不過這些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你那些狗呀鷹的兄弟們,我們早就像盯你一樣的把他們盯住了。你之所以運氣好,不會死那是因為你的臥底身份,我想你與我們『龍組』合作,吸引程氏集團的核心人物大舉湧集到我們廣明來,然後再一舉殲滅。」
肖健兒馬上應承:「好好,快點給我解藥吧,我那裡好像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