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要這麼急嘛。還有多少時間,你跟我說說好不好。」黑九回答道,其實他有點心虛了,這裡這麼髒,很容易染上病的,謝文東跟他說過,染上別的還好說點,如果染上梅毒的話,就是斷子絕孫子,沒得醫的。如果黑九在這裡染上病的話,那也就甭想再和冰冰有什麼關係了,謝文東要他出淤泥而不染。
「只有半小時啊,如果超過半小時,你還沒完的話,就要加錢了。所以你得快點啊。」這女人說著就要解黑九的皮帶。
黑九一手抓過她的手,另一隻手把她摟在懷裡說:「不要這麼急好嗎?沒有前奏我做不了的啊。」
「你真的好麻煩啊,還要什麼情調啊。」這女的說完就把嘴湊向黑九。
黑九立刻別過頭,不過還是讓她親到臉上了。
「喂,你不是說要情調嗎,怎麼還這樣啊。」女人很不高興了。
「我可以不做嗎?我們就聊天行不行啊?」黑九揉捏著她的大灰兔說。
「不做,那你來我們這幹什麼啊?帥哥,你就別再裝了。趕緊做完,我還等著下一個客人呢。大不了我不要你的小費了行不?趕緊拉。」女的說道。
「是朋友帶我來的,我一開始又不知道是來做這個的。你放心,錢不會少給你一分的。」黑九說著,把口袋裡的十五塊錢拿給她說:「這點錢,你要不嫌少的話,你就把它當小費吧。」
那女的接過錢,說:「謝謝你了,帥哥。不過我們做這一行也有我們做這一行的規矩啊。你們花錢來我們這就是買開心的,所以我是得把你侍侯得開開心心的,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不做嗎?來我們這裡不做這個的,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以前那些不做的是因為他們沒那個功能。我剛剛抓到你那個的傢伙那麼大啊。你不可能沒那能力啊。」
「我可不想在你們這染上病啊,再說了,我又不是沒做過。我都跟你說了,我三年前就不是處男了嗎?對了,你不是說你生過孩子嗎?你怎麼還來做這個呢?」小黑九問道。
那女的歎了一口氣說:「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誰願意來幹這個啊。」「其實我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是最讓人看不起的,在別人眼裡,我們就是最賤的人。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們不是。我們一不偷二不搶的,靠自己的雙手和身體賺錢,做這種人肉生意,我們也很賣力氣的。拋開道德來說,我們做的就是苦力話。我們根本不算賤。你看看那些什麼公司白領,她們那才叫賤,在工作給領導搞,晚上還到酒吧去亂搞男人,又不為錢,那才***叫賤。」女人憤憤不平地說。
「哦,小姐,你慢慢說,不要激動好嗎?」黑九邊給她檢起丟在床上的衣服,邊說道:「大姐,你先穿上吧。不然等下著涼了。」
那女人接過衣服,又把那些衣服丟到床頭,雙手抱住小黑說:「謝謝你,小弟弟,你還真會疼人啊。其實我一點都不感到自悲。人生啊。我早就看開了。反正做為一個女人來說,我這一年做的,比普通的女人一輩子做的還過,死也值得了。再怎麼說,我也算半個武則天了。」
黑九見過自負的人,但是從來沒見過像她這麼自負的,明明是這樣低賤的身份了,居然還洋洋自得地說自己算是半個武則天。黑九心裡鄙視地想,一個小小地妓女說自己算半個一代女皇,中國歷史上最強的女強人,千古一人。那忍不住地問道:「哎,你這半個女皇帝還不是得讓我摸奶子嗎?那我算什麼呢?」
「你還不服氣是不是,你以為就你文化高嗎?看來你對我們國家的歷史瞭解還是不多的。就讓我這半個女皇來告訴你吧。」女人說道,
「嗯,好的,我洗耳朵恭聽。」黑九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十分不服氣地罵:我到想看看你這狗嘴裡能不能吐出象牙了。如果你那麼有文化的話,還來幹這個。又忍不住狠狠地捏了她那對大灰兔。
「武媚娘本是唐太宗李世民的一才人,說白了,也就是唐太宗一個地位比較低微的妾。卻與李世民第九個兒子李治暗通款曲。唐太宗知道這女人厲害,日後必是一個禍害,所以在去世前特意點她與所有嬪妃,在自己死後,要發送長安感業寺削髮為尼。但無奈李治對她極有興趣,遂借祭祀之名來到感業寺,然後把她接回皇宮。才讓她步步為贏登上皇帝的寶座的。」那女人看黑九聽得十分入神,就繼續說:「她和李世民父子都做這事,算不算亂倫呢?還有,她在感業寺為尼時還相識了一和尚,就是後來的被封為白馬寺主持的懷義,這期間,淫蕩污穢之事沒少做。當她當上皇帝後又和張昌宗、武三思等人,夜夜春宵。還有後宮三千面首,和一個搞完後就殺死一個。你說,她和我們有什麼區別呢?」
黑九真的沒想道她居然能知道得這麼多,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她說得有理有據,頭頭是道的,不佩服也不行啊。
她看黑九沒開口,就繼續說道:「只是我們沒她心狠罷了,當然我們也沒有她的才能,但是人各有所長啊。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還是個學生吧。文采應該不錯的。我念一首詩給你聽聽吧。」
「哦,你還會作詩啊,我聽人說古代的青樓女子都是多才多藝的。沒想到如今還讓我上一個現代煙花女才人啊。」黑九笑著說道。
「那你聽好了,下界神仙上界無,聯人須用貴人扶。煙花妓女俏梳妝,洞房夜夜換新郎。」那女的脫口說出這樣一首詩。
「好詩好詩。」黑九立刻讚歎道:「下面是不是『一雙玉腕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心腸,迎新送舊知多少,故落嬌羞淚兩行』呢?」